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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想知道我和辛微还有久千代之间的故事。”他说话的声音,依旧带着几分妥协的味道,提起往事,最先无奈的是说故事的人。
我将玉攥在手里,他的坦诚,倒显得我有些过分了,原本不想知道的,总觉得,他们的事和我并没有什么关系,但是从夏优的嘴巴里听到那个名字之后。我感觉事情不那么简单了,所以我想知道一切,我不想再做一个被人蒙在鼓里的傻子。
他又去了书房,我跟着走了过去,我发现他的书架上的书不乏奥斯维辛集中营这之类的书。他坐在座位上,对我说:“你已经知道,我和久千代是一同被收养的。”
我点点头,所以他们的名字里面,才都会有一个千字。
“我们被日本的青白会的会长给收养。那是一个孤童组织,他们训练我们,把我们每个人的长处都发挥到极限,每半学年结束之后,便会进行一次测试,在这次测试中,将有一半的人死亡。”
我闻言后,吃惊看着他,像是在听一个极其不可思议的故事,这样披着羊皮的组织,难道合法吗?
落落看向我,脸上的表情很淡然,他说:“我想你应该已经猜到了,最后一次测试,活着的人,只剩下我和久千代。”
419。辛微真的死了吗()
“可是你们两个人都活了下来。”我说着,听的极其入迷。因为按理说这样的剧情,到最后肯定是他们之间两个人只能活一个,可是最后两个都留了下来,所以这其中肯定还有隐情。我小心翼翼的不敢多说一句废话,深怕落落不愿意往下说了,用极其乖巧的眼神,期盼的看着他。
“是的。”落落肯定了我的话。并没有看我,然后说道:“但是最后一次的测试,并不是两个人中只能活一个,最后一次的测试是,会长要从我们两个人中,选出一个做他的接班人,也就是他的女婿。”
我忽然像是懂了什么似的说:“你的意思是,辛微就是会长的女儿?!”
落落点头,我这才明白过来他们之间一直令我觉得云里雾里的关系!
原来是这样!
纵使是落落这样的强者,在回忆起那段时光的时候,我还是能看到他脸上隐藏极深的痛苦。但是或许压抑了这么久,能够跟我说出来也会好受些吧。他放松似的将整个人松松垮垮的靠着椅子的椅背,手指头在椅子的扶手上敲击着,似乎在回忆,又似乎在思考该不该跟我说下去。
我不知道他下一句说还是不说,又打算什么时候说。但我听得特别认真,如同久逢甘露一般,不肯放过他任何一个字眼。因为我知道,他的话匣子只会打开这一次,错过这一次,我可能一辈子都无法知道落落的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故事。
终于,落落还是开了口:“结果你也看到了,是久千代赢了,所以我才会在夜场遭受非人的待遇,因为弱者是不需要同情的,那就是属于弱者的下场,迎接我的本该是死亡,可是他们却选择让我连死都不如。”
我看到他手臂上,因为愤怒和仇恨而隆起的血管,我想到暗室里面那一样一样的刑具,骨头都不由得觉得很是寒冷。落落身上所发生的所有遭遇,只怕是我这种普通人想都不敢想的,跟落落比起来我又有什么好可怜的呢。
那时候的落落,一定费尽心思的想要逃。却又不得不接受自己的翅膀被剪断的现实吧。他能通过一次又一次的考试脱颖而出,足以证明了他有多优秀,可是却让如此优秀的他瞬间跌落谷底,这样的反差是正常人能够承受的了的吗?他一步一步,是如何从深渊中走到今天的,其中的痛苦,不言而喻。
“可是……辛微不是和你一对么,我听莫维说。你在星河的时候,她还来找过你。”
莫维后面的原话是,从此之后,落落像是变了一个人。以前他想逃,后来他想活,但我知道,我只要说前半句就够了。
“是的,我们两个在命令下达的前夕,就在一起了。到之后我才知道,我被欺骗了,其实她喜欢的人。一直是久千代。”
说到这里,落落终于掩盖不住内心的汹涌的悲伤,明显有些不想说下去了,可是他仿佛是下定了决心要告诉我一切。所以缓了缓又继续说道:“她劝我放弃和久千代之间的测试,然后她和我一起离开日本,简单来说,就是我们私奔不用管这个测试了。这样表面上为我着想,是怕我输,其实她是怕久千代输,因为没有参加考试的我在会长的眼里只是一个临阵脱逃的逃兵,这样久千代就可以不战而胜了。可即使我考虑到了这一切。我偏偏最终在她和权利之间,选择了她。”
我听着落落的故事,仿佛就是当事人落落一般亲生经历了这一切,心里不甘又悔恨,那种被人欺骗和背叛的感觉让自己十分气愤,而那种被心爱的人耍了的委屈,让人有些想哭。可我看向落落,他在短暂的情绪不稳定之后,一张面无表情的脸上几乎看不到任何情感波动的痕迹。
“在我输掉所有的那一刻,她却和久千代宣布订婚,在我询问她为什么的时候她居然甩了我一巴掌。我永远记得那一巴掌,就像是打在了我。幼稚的心上。从那一刻起,我就对自己说,任何人都不可以相信,尤其是说爱你的人。”
我听着。有些心酸,强大如他的落落,我从来都想不出他难过的时候会是什么样子。
“那她为什么后来会去找你,是要你和她复合吗?”
他摇头:“她觉得久千代和其他女人有关系。他要我去勾引那个女人,想要多少钱她给,我笑着拒绝了她,她也笑着反问我。不就是做这一行的吗。”
“我也回敬了她一巴掌,那天她是哭着离开的。”他说着,眼睛里面的光芒淡淡的。
“她和久千代在一起了吗,为什么我听你说。久千代杀了会长?”
“久千代不仅杀了会长,还为了以绝后患的,杀了辛微。”
“什么?!”我闻言,忽的一下子站了起来。弓着背看着他说:“你说是久千代杀了辛微!”
可为什么从莫维得嘴巴里听到的却是落落亲眼看着辛微去死,这里面到底谁说的才是真的?
“久千代在辛微的车上动了手脚,辛微的车子坠下了山崖,不久之后就是他们的婚礼,她只能去地府做她的新娘。”
我有些试探性的问道:“其实她的车祸,你是知道的?为什么莫维也要调查辛微的事情,她还问我要过辛微的头发。”
我不知道我的无休止的问题会不会让落落厌烦,但还是毫无顾忌的问了出来。因为我太想知道了。
如果辛微的车祸和久千代有关的话……我感觉我的思路忽然通畅了起来。
落落的耐心还没有完全的消耗干净,他不紧不慢的对我说:“因为她也是当时事件的参与者,辛微的车子坠入山崖的时候,我就在车里坐着,当时只要我把车子横在她的车头前,或许就能阻止悲剧的发生,但是我没有动,我是看着她去死的。”
他如同讲一件事不关己的事,那一刻我更加的知道,落落心软,可他狠起来的时候,比谁都狠。
“对于背叛者。是不需要仁慈和宽恕的,就像他们当初如何对待我这个失败者一样。”落落抬头,仰了仰脖子,似乎有些累了。
“是久千代。把你送去星河的……他和你不是好兄弟吗,你不再和他争就是,为什么他要对你这么狠。”
讲到这,落落的眉毛稍稍挑了挑:“其实某种意义上来说。我们两个都不善良,否则我们也不会是最终活下来的那个,所谓兄弟,有时候不过就是两个字而已。我们能够通过那么多次的考试,更多的是因为我们两个之间的联手,而这样的兄弟感情,完全是互相利用罢了。直到现在,他还一直怕我觊觎他的位置,怕我有一天将他推翻。”
“你是说,你还有依仗,还有……那个盒子?”
我像是说到了重点,以至于落落赞许的看了我一眼。我像是受到了他的鼓励似的继续说:“我去调查过那个盒子的下落,可是那个盒子,已经被夏优转移给一个短发女人了,我不认识她。”
“我说过,盒子是假的,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我会把这么重要的东西交给你吗?”他说着,眼睛忽然弯起,让我愕了一下。
辛微既然是青白会的一员,那么她有点身手也是正常的,所以有没有可能,辛微根本没有死,那个拿走盒子,又谋杀久千代的女人,其实就是她?!
420。她根本就没有死!()
这个念头仿佛有魔力一般,很快完全占据了我的脑海,因为的却是有这种可能的啊。而在意识到这一点之后,我回想过去发生的种种,以及落落的各种暗示,我更加的确信,辛微这个人并没有死。我早就该想到的,否则莫维那么精明的一个人也不至于去调查一个死人的消息!她一定是发现了有什么人和辛微相像,所以才会去调查的啊。我真的是笨,为什么现在才想的到呢。
我看向落落,一脸严肃和认真的对他说:“师父,你当初。是真的得看见辛薇她出事了,可是你百分百确定她已经死了吗?你觉得,一个死了的人,会不会再活过来?”
“不可能。”他坚定的回答我,但神情似乎有些逃避,然后看向我有些不耐烦的说道:“我的故事你也已经听完了,还有什么疑问么?”
“还有……”
我刚想把自己的想法全盘说出来,没想到我才说了两个字,他便冷冰冰的打断我的话,不留任何退路的说道:“如果有,请……吞到肚子里去。”
我被他噎的忽然哑了言,他朝后轻轻的靠了一下。像是有些劳累的样子,不过能从他的嘴巴里面听到这么多的话,我已经很满足了。普通人别说是想知道这么多他的秘密,估计和他说上几句话的机会都很少。
于是我也很的识趣的适时离开了,并轻轻的带上了门,回头对他关心的说道:“师父,你记得早点休息,我给你添一杯水吧。”
“这些下人做就好了。”他轻轻的闭上了眼,仿佛之前所讲的一切耗尽了他所有的力气,整个人在此刻看起来疲惫不堪。
“您不是说了,我就是你养的一条狗吗,做为一条狗,我做这些都是应该的。”
这话虽然听起来很刺耳,但我说这些话的时候,并没有讽刺和挖苦的意思。我语气平静,像是在说一件再平常不过的事情。因为我想,不管是多小的事情,只要能为他做点什么,至少会让我心安一些。我总不至于在他这里白吃白喝,用他的钱。用他的人,而不为他做任何事,这个世界上没有任何人就是欠另一个人的。
他索性彻底闭起眼睛,也没有多做什么解释,去掩饰自己刚刚说的那些话。我给他加了热水之后,便安静的离开了。我和落落之间的关系,就这样的找到了一个微妙的平衡,再不是说不清道不明的了。
回到自己的房子。思考着我所听到看到的一切,这一切所蕴含的信息量很大,以至于我不得不把这一件件的事情拆分下来,重新的整理了一番。
首先。如果短发女人真的是辛微,那么夏优和她的关系有可能就是主仆关系,辛薇是主,夏优替她办事。而辛薇的照片我虽然看过,与那个短发的女人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