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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优看向孙瑜儿,见装可怜没用,又开始威胁的说道:“你最好摸清我的底细再动我,否则我让你得不偿失。”
其实夏优现在已经是急的乱了方寸,孙瑜儿这人你对她来软的可以,你要是跟她玩硬的,她还真不怕跟谁硬碰硬。
孙瑜儿朝她走了过去,一把掰过她的脸,让她睁大眼睛看看面前的人是谁,随后阴恻恻的说道:“那你又知不知道我的底细?你觉得我孙瑜儿会怕你这种货色?”她说完,使劲的把夏优的脸往旁边一甩,对身边的人大吼一声:“给我灌!”
她的一声命令落下,旁边的男人立马拿起事先准备好的药水,要往她的嘴巴里面灌去。
就在这个时候,我喊了一声:“等等!”他们便应声停了下来,一脸疑惑的看向我。包括孙瑜儿也不解的看向我,以为是事情到了关头又开始心软了。
可是我却说了这样四个字“我亲手来。”
夏优此刻看向我,已经不再挣扎,也不再试图喊叫求救,她仿佛是认栽了。对我进行最后一次威胁:“陈桑,我一定会让你死在沈煜的手里面!我要让你明白,你才是这个世界上最可悲的人!你要想清楚后果是什么,你知道,我的背后有谁!不要怪我没有给你机会!”
“我看你死到临头了,废话还挺多的啊?我当然知道你背后有谁,大d哥,久千代,还有……一个短头发的女人。”她在听到我说一个短头发的女人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瞬间就匿了下去。
“但是,你别忘了,我是景家二小姐啊,哈。”我笑了一下,与她冰冷的眼神互相黏着在一起:“你背后的人再多,比的上景雄么?这里,是中国。”
久千代不过是个日本人的势力分支,他再牛逼不过是一个小日本罢了。他得分清楚,这是谁的国家,谁的地盘!
简短的对话之后,我一句话的空闲都不再给她。直接把杯子塞到了她的嘴里,把这些带有昏迷作用的催情药通通都灌入她的嘴巴里。
现在的我做事干净利落的很,无论是这次的灌药还是上次砍那个短发的女人,居然都没有任何的犹豫,因为我知道,如果我犹豫了,被迫害的那个人,就是我!
我的手就像是干枯的树枝一样紧紧的捏着杯子,用力往她的嘴巴里磕,打上她紧咬的牙关,旁边的人用力的捏她的嗓子,将她的双手往后撇去,她仰起脖子,不得不往里面吞咽。
我看着她苦苦挣扎的模样,眼神却是极其漠然的。我在那一刻,眼睛里只剩下她的姿态,忽然听不见一切的声音,像是透过她,看见了当初那个苦苦挣扎的自己。弱小而无助的我,在饱受欺凌的时候,换来却是别人得意的笑。
因果轮回,皆是报应,抬头看看。看看老天放过谁!
我的手指狠狠的掐着杯子,左手掐住她的腮帮,把一杯子的药水通通灌了下去,然后杯子应声而落,我看着夏优,她双眼充血的看向我,我对着她,露出一个极其优雅的笑容,缓缓的转过身子,将一切的神色都揽于眼底。
人不狠,站不稳。
夏优被转移到了齐寒森的房间,此时齐寒森早已经脱光了衣服,只剩下一个内裤,夏优被和齐寒森扔在了一起,齐寒森迷迷糊糊的醒了,身体里的那股子邪火,在闻到女人皮肤的味道的时候,瞬间灼灼燃烧了起来。
他去解夏优的衣服,夏优就像死鱼一样变的毫无抵抗能力,甚至还伸起腿。绕在了齐寒森的腰上,气氛火热极了,夏优的衣服被一层层退去,两个身体很快就交织在一起。
孙瑜儿冷哼了一声,然后打开手机,边嚼着口香糖边举着手机拍,表情特备的不屑,两个被药物控制的人,早已经互相吻了起来,最后一层的遮羞布,摇摇欲坠的那一刻,孙瑜儿停止了录视频,伪装成偷拍的样子拍了几张照片。
做完这一切之后,我们走了出去,呆在了旁边的隔间里,孙瑜儿坐在沙发里,边惬意的吃水果,边检查手机上拍到的东西。
我给刘姿琳拨了个电话:“可以放了小马了,3004。”
366。我是变坏了吗()
电话那头刘姿琳听到我的吩咐后,利索的说了一句:“好,陈桑你等着,好戏马上就要上演咯。”
不知道为何,我赶忙喝了一口台面上的饮料,才猛然发觉自己的嗓子干的发紧,就好像被人塞进去了一把沙子似得,即便夏优对我再怎么样,但是做了坏事后的紧张与不安还是占据了我的内心。
但是我转念一想,对值得的人仁慈叫善良,对不值得的人仁慈叫犯贱,难道此刻的我还要对夏优这种人犯贱吗!?
血债需要血偿,夏优,我就不信你背后的人能回回帮你算的那么准,让你转危为安。这一次没有什么意外,就是我要整你!同样,那个被夏优拿着当枪使的景然,我也同样不会放过你!
小马果然不负众望的赶到了,但是他却明显和夏优是一派的。看到眼前震惊的这一幕的时候,第一个想到的是帮夏优掩盖秘密,而并不是传达给沈煜,马不停蹄的就想带着夏优逃离这里。所以这种时候,我更加感谢景雄很会选择时间的在这种时候约沈煜。以至于沈煜有充分的时间在烂摊子收拾好之前出现。
小马啊小马,既然你做为夏优的狗当的这么忠心不去通知你的沈老板,那姐姐我就勉为其难的帮你通知好了。我直接拨通电话给沈煜,笑着说道:“沈先生,我这边3004好像发生了一件不得了的事情呢。不知道你有没有兴趣来看一下。”
说完之后,我连询问的时间都没有留给他,就挂断了电话,然后和孙瑜儿站在门口观戏,举着手机。深怕放过任何一个镜头。
刘姿琳立马拦住小马,质问他和夏优的关系,就像是一个无理取闹的女人,让小马难以脱身。不清楚事情的人看到这一幕,还以为刘姿琳是小马的女朋友,都以为这个小马在外面偷人被当面逮住,使得这个小马百口莫辩十分难堪。
就在齐寒森弓起腰肢,一个进入的瞬间,沈煜到达了门口,他修长的身子在昏暗的灯光照射下,就像是一根路灯杆一样挺的笔直。只见他眉头压低,鼻翼微扩,一副怒火冲天的模样。
小马见状,神经狠狠一抽,此刻也顾不得太多立马推开了刘姿琳,朝着齐寒森冲了过去,几下就把齐寒森的脸上打的乌青一片。齐寒森翻了个身子,抽出作案工具,像是清醒了一些似的揉了揉眼睛。
这一幕,毫无保留的进入了孙瑜儿的相机里面。
沈煜的眼睛因为用力的瞪而显得突出。谁也不知道他是真的愤怒,还是只在表演,至少我是分不清了。
有鲜红色的血从夏优的腿缝处蜿蜒而出,刺痛了我的双眼,沈煜砰的一声狠狠关上了门,为了防止事情被扩大化,虽然已经为时已晚。
他边朝夏优走过去,边脱掉身上的外套,两只手抓住外套的边缘,用力的甩了一下。在空中划过一个漂亮的弧度,他用外套把夏优的身体包裹住,白衬衫因为不小心碰到夏优的腿部而被沾上了一片鲜红,触目惊心。
沈煜的皮肤很白,角质层很薄,所以此时,在昏暗的灯光下他裸露出来的皮肤,都变得通红。
小马被这一幕吓的双手颤抖,腿脚都快要站不稳。相较之下,沈煜却冷静的出奇。从他脸上的神色里,看不出一丝丝的异常,不喜不怒,不冷不热,就像没有表情一样。仿佛发生的这一切都与他无关。
沈煜的嘴巴不是紧抿着的,筋骨也不是紧绷而凸起的。夏优像是有些疼的皱眉,嘴唇发白,浓血顺着脚后跟往下滴答,沈煜的手从她的小腿处穿了过去,把她给拦腰抱起。
他转首命令小马,语气寡淡如斯:“备车。”
小马迅速的擦了一把额头的冷汗,如同一阵疾风似得跑了下去,沈煜怀抱着夏优,一步一步的朝我径直走过来,我仿佛能听到他脚底板与地面接触的声音,犹如从阴间传来的重鼓声,以至于我抬脸看向他的时候,脸颊两边的肉都因为地心引力而往下垂。
我的视线没有跟着他的步伐而移动,而是直愣愣的看向前方,沈煜在到达我身边的时候停下了脚步,他的眼角上提,眼珠子里面依旧是那化不开的疏离。
我感觉我像是在受他的审视与判决,我感觉他像是在用眼神去压死一个十恶不赦,罪恶滔天的犯人。
但我必须硬起骨头。我不能倒下。我等这一天已经太久了,没有什么比手刃仇人更为畅快淋漓,我又岂能被你一个眼神吓倒?
路是我自己选的,跪着我也要走完。
他终于,开口了。嘴唇上像是结满了刺骨的冰:“如果母子不平安,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夏优撑了撑眼皮,紧紧的揪住沈煜的衬衫。
他抱着夏优离开,明明没有风,我却忽觉莫名一阵冷冽,我低头,看到地毯上渗进去的那殷红的血,后背冷汗成灾。
如果孩子是沈煜的,那我是不是,真的想夏优说的那样。害他家破人亡了?
我真的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会真做,齐寒森那边还好说,早就被灌了药已经急不可耐。可是我以为夏优多少会有点意识的,毕竟再好的药,效果也不会那么的快,这才刚刚放进去一会怎么就真枪实弹的干上了?
事已至此,我也管不了那么多,只是夏优终于得到了她应得的报应,为什么我却丝毫的笑不出来?
沈煜的表情太认真了,太阴冷了,弄得我对这个世界都产生了怀疑,根本不知道他内心的真实想法。孙瑜儿见我有些呆愣,满意的关上手机,吩咐自己的手下给齐寒森收拾好残局,她嚼着口香糖。回头看离去的沈煜,然后再转首看向我,说:“怎么,你们两个认识?”
我没有说话,眼前都是血蜿蜒而出的景象,孙瑜儿踩开垃圾桶,把口香糖吐了进去。或许是以为我是被眼前的一幕给吓傻了,她看向我,安慰的说道:“陈桑,你别担心。你信我的,准没事儿,这事我是主谋,跟你一点关系都没有,即便我出事了也不会供出你,我孙瑜儿混这么久讲的就是一个义气。不过你放心。这次不仅你我不会有事,在场的每一个人都不会有事儿,他这个傻逼就是说几句狠话,想吓唬吓唬你罢了。”
孙瑜儿不知道我们之间发生过什么,也不知道我又经历过什么,所以她不知道,我在难过什么,心寒什么。她拍了拍我的肩膀,颇为洒脱的说:“咱不主动害人,但别人也别想害我们。如果每一个人都不反击的话,只会让恶势力越来越猖獗,她让你流了血,现在你也让她流了血,你们两个算是扯平了。”
我听完孙瑜儿的话。脸上的表情稍稍缓和了一些,她叫我放心,出了事她在前面扛着。可是她有自家公司的股份是个十足的富二代,而我只是一个空壳二小姐罢了,哪里能像她说的那么洒脱。
她的手下拿过来了便携打印机,她连上线,挑了几张脸清楚的打印了出来,然后对我说:“这几张,放到景然的抽屉里,给她当礼物吧。说不定她会喜欢到用相框表装起来呢。”
她用照片挡住嘴,咯咯的笑着,我接了过来,拿在手里,竟觉得几张薄薄的纸,像石头一样沉重。
不管如何,总之,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