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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说完之后,跟我说话的女人便已经打扮好了,然后扭着屁股走了出去,大概是去上卫生间了。
此时卫生间早已爆满,大家都在做准备工作,生怕给霍小爷留下个不好的印象,里面的人墨迹。外面的人不停敲门,然后珍姐催促着说,都快点的,要开始选台了,出来记得洗手啊。
当时看霍启盛的时候,身边并没有多少人,没想到竟然要点十个小姐,真是胃口大开,不过,他要几个人是他的事,毕竟人家年轻力壮,有火没处泄。
珍姐所有人的名字都点了。唯独没有叫上我过去排队,我心想,刚好,反正我也不知道怎么面对他,尤其是在这种情况下。
打了胎,就是为了去当小姐,在他心里,谁能有我贱,我对着镜子笑笑,却笑的特别难看。
人是进去了一波又一波,也有选上的,但是听说霍启盛一直没有看上眼的。珍姐把她手底下最受宠的景然拉到一边,将她的衣服好好的整理整理,说:“小景啊,这个霍小爷很挑剔的,你是妈妈手底下最漂亮的丫头,就看你表现了。”
景然拧了拧眉头,勉为其难的笑了一下,说:“我尽量吧。”
说完之后,十几个人便进去了,这一次,其他人都回来了,但是景然没有回来,其他的小姐垂头丧气的说:“他怎么喜欢这种类型的啊。”
“就是,景然这个心机婊,表面上装作一点也不感兴趣的样子,结果一进去就装摔倒。”
“切,她就会那一套,装可怜,不要脸。”
“嘘,人家可有珍姐帮衬呢,你们说她的坏话,想要被珍姐赶出去啊。”
“气死我了!好不容易才打探到消息,你们看霍小爷看她的眼神,我看我们以后是没机会了,他就算来,也是来找景然。”
我坐在一边,一直不说话,手里紧紧的握着手机,焦急的等待着刘姿琳的消息,她们的闲话。我左耳朵进,右耳朵出,没有仔细的听。
消息打探不到没关系,我就怕刘姿琳出事,结果这些人误会我的表情了,她们以为我因为’极品美鲍’的这个称呼而心高气傲,所以看到好顾客被别人抢走了,心生怨气。
于是有人冲我努努嘴,对那群不服气的女人说道:“你们想开点嘛,看看我们的’极品美鲍’还在坐冷板凳,连霍小爷的面都没有见到呢。”
她们闻言,齐刷刷的把脸冲我转了过来,然后手抱在胸前,不屑的嘁笑一声,一副落井下石的模样。
没有比较,就没有乐趣,所以这么一比较,她们立马就没那么气了。
我成了维港的笑话。
虚有其名。
过了一会。到了夜场得高峰期,大家都相继被客人点了,原本被挤得满满当当的休息室,人越来越少,然后有两个从霍启盛房间中途退场的人回到了休息室,剩下的人七嘴八舌的问她们感觉怎么样。
她们笑着扬起头,顺顺胸脯说,皮肤通红的说:“简直都玩嗨了,大家都好兴奋,太好玩了,而且那个霍小爷真的好帅!喝酒的样子简直都man爆了好吗。”
“对啊,对啊,和景然好配哦,而且景然从来都没出过台,霍小爷看起来好像挺喜欢她的,说不定他们两个人真的能成呢,好羡慕景然!”
她们几个人围成一团,好像十五六岁的小女生讨论自己的男神一样。而我在她们的面前,却显得如此老成。
此时,我的手机忽然嘀嘀嘀的响了,我低头一看,发现是刘姿琳发给我的短信,我点开看了,发现上面是一个地址,然后她在后面加了一句话:‘她先在在这里,不知道在等谁,桑桑,你能不能来接替我一下,我家里突然有事,得回一趟农村。’
‘好,你不用等我到了,先去忙家里的事,我马上就赶到。’
消息发出去之后,没有立即收到回信,我也不等了。就立马站起身子,从她们几个人的身边冲了过去,她们抬头看我,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复杂,我也没时间去分析,抬起脚就离开了。
结果还没走出去,就被珍姐给拦住了,然后她抬起眼皮上下看我一眼,对我说:“上班时间,你要干什么去?”
“我要提前下班,反正没事做,如果要扣钱的话,我现在就去财务那里交。”
“你怎么跟我说话的?注意好你的态度,谁告诉你说你没事的?你当维港是个什么地方,你想来就来,想走就走?”她骂完之后,才抽了口烟,心气不顺的说:“你走运啊,人家霍小爷专门点的你,现在就跟我一起进去。”
“对不起啊珍姐,我真的有急事,您能不能想办法推一推?”
“行行行,那我给维姐打个电话,看看她同不同意。”珍姐故意这么说。然后作势要去拿手机,我立马急了,这才不再推脱的说了句行吧。
然后珍姐把我领到了霍启盛的包间,满房子的乌烟瘴气,一堆年轻人玩的特别高兴,我匆匆的扫视了一下,竟然还看到了刘炳灿,他的头发从中间剃了几道,看起来更多了一些社会气息,人又发福了不少。
见到我之后,一声嬉皮笑脸的嫂子卡到嘴巴皮子上,没能说出来,又坐回了沙发上。
其他人都是陌生的脸孔,不,我的视线停了下来,定格在一个人的脸上,竟然是……秦老大!他怎么会也在这,难道霍启盛不知道他有问题么?!
想法刚刚落定。霍启盛便张开双手,将景然圈在胳膊下,皱着眉头,忽明忽灭的灯光里,显得他的眼神特别的深不可测。
他对着我不耐烦的喂了一声,我这才把脸转过去,他伸手,虚虚的指了一下我,对珍姐随意的说了一句:“介绍一下。”
他看我的眼神特别冷漠,就跟我看他的时候,一样冷漠,我们两个就像陌生人一样。以至于一旁的刘炳灿抓耳挠腮的,满脑门子是汗,只能不停的喝酒。
音乐的声音小了下来,珍姐扬起笑脸,像是夸耀自家的商品一样的对霍启盛说:“这位姑娘叫陈桑,前一阵子花魁大赛。得了一百万的花镖,整场最高价,而且啊,她有个很著名的称号,叫’极品美鲍’,可是我们维港的招牌呢。”
霍启盛闻言。扬扬嘴角,笑的一脸的讥讽的说道:“这个我知道,是个日本人出的价。”
“对!”珍姐开心的说,然后又补充了几句,却没有看到霍启盛越来越难看的脸色,如果他的手里现在有个杯子的话。他几乎能把它捏碎,因为他的手几乎因为用力而颤抖不已,手上的青色的脉络像是要跳跃出来一样的恐怖。
然后他把手从景然的肩膀上取了下来,胳膊肘子抵着自己的腿,修长的手指摸着下巴对珍姐说道:“既然打着极品美鲍的招牌,那就总得给大家看一下,毕竟耳听为虚,眼见才为实。”
珍姐一见矛头不对,赶忙找了个借口先撤了,偌大的包厢里面,就剩我一个人穿着裙子站在那里。
霍启盛摸着下巴,目不转睛的看着我,嘴角逐渐露出一个讽刺的笑容,说出的话都带着刺骨的寒冷:“脱。”
251。他羞辱我()
我看着霍启盛,没有拒绝也没有接受,我无法做到像面对久千代那样,脸上挂着轻佻的笑,说着挑逗的语言,面对霍启盛,我感觉自己又变回了那个不会讲话的傻子陈桑。
又傻又呆,只知道看着他。
他玩玩面前的酒杯,领口被解开几颗纽扣,露出更加深刻的肌肉纹理,以及性感的脖颈线条。
房间里不明真相的几个小弟依旧兴奋的嘴里喊着脱脱脱,而有眼色的,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的人,都默不作声的喝着闷酒。
我看了一眼秦老大,他显然已经认出了我是谁。所以故意侧开了头怕我看见他似的,他不做这个动作还好,他一这么做,我便认定他心里有鬼。
我要该怎么把秦老大的信息透露给霍启盛呢,但是。他应该没有那么傻吧,上次秦老大追踪他的事情,他又不是不知道。
结果,就因为我这么一个对秦老大短暂的打量,他又不开心了。直接把手里的酒杯往玻璃桌上狠狠的一放,里面的酒水撒了出来。
他恶狠狠的看着我,凶凶的对我说:“跟你说话你装没有听见是不是?!你还想不想混了?!”
我看着霍启盛,眼睛瞪着瞪着,有些酸疼,看来他今天是非要我脱了不可了,即使是当着这么多人的面,他也要我脱?
我与他对视片刻,喉咙里像是塞了一颗枣一般的疼,他的耐心到了极限。然后吩咐景然去找珍姐,景然刚站起来,我便冲她说了一句:“不用了,你坐下。”
我看向霍启盛,眼神之中没有一丝丝楚楚可怜,反而如同针尖对麦芒一般的故意笑着对他说:“不好意思霍先生,这里是维港,不是看脱衣舞的地方,原谅我不能按照你说的做。”
“如果我今天非要看你脱不可呢?”
“那我只能不赚霍启盛的这份钱,今时不同往日,我不缺钱。”我仍旧笑着看向他,然后对他意有所指的说:“有些东西就算再好,要是人人都能买的起的话,它就不值钱了,你说我说的对么?”
霍启盛被我说的语塞,眼神愈发的寒冷,然后嗤笑一声,对我说:“你是在说我买不起?”
“不是你买不起,是我不卖。”
我转过身,心里面还记挂着刘姿琳的事情。没有时间再和霍启盛这样纠缠下去。
这样西区,除了伤害,还能获得什么,反而到最后,连带着我们当初对于彼此的那份美好的记忆,磨灭干净,只剩下丑恶。
我刚走到门口,便被两个人伸出手给拦住,我没有立刻转身,而是背对着他。
然后我听到霍启盛向我走进的声音,他走到我的身后,一手狠狠的拍在我的屁股上,用力的掐住,另一只手里则端着一杯冰凉的酒水,闲适的悬空在身体的一侧。
他的大手沿着我背部的脊柱一路摸了上来。忽然一把叩住了我的下巴,将我整个身子都扭着掰向他。
他高我一个头,所以此时我不得不用力的撑起眼皮,看向他。
他把手微微低下,下颌角的曲线更加的锋利,此时得他,已经完完全全的褪去了属于男孩的那种青涩,凌厉的眼神,开始变得让人捉摸不透,似是把所有的眼神都隐藏了起来,如同一面密不透风的墙。
看到他这样,我又高兴,又难过,高兴的是他不再冲动又鲁莽,难过的是。他的阳光被扼杀,他的情感,被封禁。
我怕霍启盛,曲解了我的意思,变得冷血又无情。
他伸手,用粗糙的拇指揉了揉我干燥的唇齿,就在我以为他要说些什么的时候,他竟然直接举起了手中的玻璃杯,倒在我的头顶。
冰凉的酒水顺着头皮哗啦啦的浇了下来,漫过我的发丝。流进我轻薄的衣服里,顿时衣服湿哒哒的贴在皮肤上,又粘又难受。
“一个为了当陪酒女不惜打胎的女人,竟然对我说她不卖,这简直是我听过的最好笑的笑话。”他把酒杯里的最后一点酒倒干净。眼睛一眨不眨的盯着我,冷冷讥讽道:“陈桑,你他妈哪来的脸说这句话?”
我低着头,张开嘴呼吸,闻言。心中的酸气一点点累积,然后嗤笑出声。
酒水顺着我的睫毛往下滴,流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