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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掀开被子,急慌慌的下地。看着仍旧一动不动的落落,小声的催促道:“师父,你怎么不动?快点啊,否则他们马上就会发现不对劲,然后赶回来查看了!”
他挑挑眉头。在这种危急关头,脸上却还是相当的坦然的对我说:“过一会儿。”
我顺着他随意的眼神望去,当看到那隆起的被子时,才忽然明白了过来,好吧……那就等一会儿……
等到他恢复正常的时候,我已经不知道等了多久,反正这段时间,足够去验证久千代的人到底有没有真的走掉。
他似乎思考了一会,平静的眼珠,变化莫测。然后起身,利落的穿好衣服。
我安静的等待着他下一个命令,却不料他竟转过身子,表情十分严肃的问我:“衣服口袋里装的是什么。”
我被他这么一问,才忽然反应了过来什么似的,然后低下头,把枪掏了出来,交到了落落的手里面:“是把假枪,我把它带在身上,关键的时候可以用来吓唬吓唬人。”
落落穿着最简单的黑T恤和黑色的裤子。像是一个邻家大男孩穿着普通的地摊货,霸道总裁的形象不复存在,但那无法模仿的气质在我眼里始终挥散不去,放佛只要看着他的眼睛,就可以看出他的不凡和卓越。此时他的T恤像是被什么东西给刮烂了,烂掉的衣服口子下,皮肤稍稍擦伤。
明明一副落魄的模样,却为他平添几分杀气。
“枪。”他轻轻的语气,像是自言自语,随即压低眉头看向我,像是有点生气:“你什么时候学会的。”
“最、最近。”
他将我的小左轮在手中掂掇两下,随即抛向空中,稳稳接住,黑洞洞的枪口对准了我的眉心处,说话的声音。像是来自地狱般寒冷:“这是一把真枪。”
什、什么?!
“你连一把枪的真假都分不清,居然说你会用枪。”他凉凉的开启嘴角,然后,将枪口沿着我的鼻梁,下滑至我的嘴巴,抵在我的双唇间,我撑起眼皮,有些恐慌的看向他,摸不清他此时的情绪。
“这把枪里面有五颗子弹,打完了之后呢,你连颗子弹都买不到,竟然还玩枪!你能在几秒内上完五颗子弹?你能保证自己一颗打出去以后还能活么?!”
“为了你,我不怕死……”
“可我怕!”他忽然朝我吼了出来,直接将枪管塞到了我的嘴巴里,将我的怼到了墙边处,几乎快要戳到我的喉咙,我双腿弯曲的贴着墙壁,满眼惊恐的看着他。
“以前我不怕死,但是现在,我怕了!”他颓废的松开了手。手臂空荡荡的悬在身体的一边,他的眼神是那样的冷漠,又是那样的骄傲。
我满手是汗的将嘴巴里的枪拿了下来,贴着墙缓缓的蹲下身子,嗓子口一阵灼热。
我的豪言壮语被毁灭。我如此惜命的一个人,怎么可能不怕死。
“记住这句话,除非我死了,否则,我一定不会有事。我还没有没用到需要你来救的地步。”他的眼神锋利的如同刀刻,我不知是因为他太固执,还是在说气话。
“那我们之间呢,你要我完成的事呢?”
“终止了。”
他决绝的说完后,便跨着大步走出了这里,我赶忙从身后追上,可是他的脚步却并没有因此而停,我不知道他的态度为什么会在得知我有枪之后会发生如此大的转变。
我紧紧的跟在他的身后,在他上了一辆出租车后,自己也跟着跳了上去,他没有阻拦,说了一个陌生的地点,我以为他这个举动是默认我可以跟着他。
却不料,在红灯灭下的那一刹那,车子启动的前一秒,他迅速的开了车门,穿过茫茫车流。
我的车门紧闭,等到反应过来的时候,已经来不及了。
243。我中枪了()
“下车!我要下车!”
“小姑娘,不要闹啦,你们这些年轻人玩什么,刚刚差点出人命啊,你等到我过了路口再停车,钱准备好嘛。”
我闻言,赶紧从裤子口袋里掏出了一张五十的,停在路边之后,没让他找零就跑了,可是这么来回一耽误。哪里还找的到他的人影!
我站在车流如织的十字路口,陷入了一片可怕的茫然。
人跟丢了!
我站在路边,望呀望,却再也忘不到他,谁能想到他竟然会在这么危险的时候跳车!为了甩掉我,他竟然不惜做这么危险的动作,可是,师父,现在的我,已经不是你的拖累了啊!
我努力回想他刚刚报出的地址。想必也只是一个假地址,我不知道该怎么办,在路边慢慢的蹲了下来,手捂着脸,不断的把手指插进头发里。痛苦的揪着。
出租屋里的一切在脑海里慢慢的回放,我突然回想起了一句日本人说过的话,那人说,楼上的人都搬走了。
怪不得,我会看到一个陌生的女性脸孔,怪不得,一切看起来是那么的安静,原来我妈她们早就搬走了!
你知道那种感觉么,好像所有人都闻到了危险的气息,然后慌张的撤离。只有你自己一个人还傻傻的呆在风暴中心,浑然不觉,被太多太多的事情牵连着,即使想走也不能走。
我没有办法,就像一个盲人,忽然失去了导盲杆,以至于最后迷茫了一阵,只能选择先回到出租屋,和刘姿琳商谈一下再做打算。
回到出租屋之后,并没有看到什么可疑的人,经过上次被林妙妙绑架,我的警惕性变高了不少,但是这也有弊端,会让你时时刻刻都处在一种神经高度紧张的状态。
我快速的上了楼,开了门之后,最先做的就是将门反锁,然后看看房间的里面有没有藏人,我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发现上面竟然没有一通电话。
这就奇怪了!
如果刘姿琳安全的甩掉了那些人,应该在第一时间给我打电话才对啊。就算没有打电话,发个短信才算正常。
于是我拨通了刘姿琳的电话,电话响了两声之后,那边才被接通,但是接电话的却是个男人的声音,我一听便听出来这是井本的声音。
“桑子小姐,您串通您的朋友欺骗我们。”
我一听他这么说,顿时被气的说不出话,明明是他们跟踪我们在先,到最后却好意思来指责我们,于是压低了怒气对他说道:“哦?我们做什么了,就是欺骗你们?”
“电话里说不清楚,请您在挂完电话之后立即来港口,否则,你将再也见不到你的朋友。”
“我会报警。”
“你可以报警。但是,我会让你找不到任何的证据,我们时间很紧,您尽快考虑,在此之前,我们会让她享受贵宾的待遇。”
他说完后,便砰的一声挂断了电话。
我的双手控制不住的颤抖,简直欺人太甚,如果我猜到没错,等到我去到港口的时候,他们一定会用刘姿琳来逼迫我说出落落的消息,但是,如果我不去的话,他们一定会用各种手段来折磨刘姿琳,刘姿琳对我这么好,如果我在这个时候当缩头乌龟,那我还是人吗!
久千代,你别想得到关于落落的一个字!
我去了约定的地方,远远的,就看到刘姿琳坐在椅子上,身边站着两个日本手下,而井本,则站在他的对面,如此看来,的确是贵宾的待遇。
井本微笑的转过身子看向我。手上还带着一双白色的手套,我还没有靠近,他便对我做了一个停下的动作,然后面朝他的手下伸手指向我。
随即一旁便走出一个男人,像是要来给我搜身。我紧绷着脸,没有拒绝,那人便上前顺着我的胳膊外部一路将手滑了下来,当摸到我的口袋处时,动作忽然停住。
井本观察到了我这个细微的动作,严肃的看着我,不苟言笑的说:“桑子小姐,你们中国人都讲究仁义两个字,你这么做,是不是太不仁义了?我们只是想和你谈些事情。”
他话音落下。那个搜身的人便像是得到了什么指示似得,想要将我口袋里的东西掏出来。
“ugokuna(别动)!”我一把按住了自己的口袋,怒着眼睛瞪着他们:“如果我这是一颗炸弹呢?”
井本闻言,眉毛微微抖动一下,没有说话。
我笑着看向他:“井本先生,你们这里的每个人身上都有武器,就算我这里是一颗炸弹,今天我也没办法或者回去,做人,何必要把自己逼入绝境。既然是谈话,我也得有些和你一起谈话的资本,你说是不是?”
我看向刘姿琳,她怕我上了日本人的当,所以挤眉弄眼的想让我赶紧走,然而我却只是用眼神示意她,稍安勿躁,没事的。
井本这才开始奔入主题:“刚才,我们的人传来消息,说他们在地下室里看到一个短头发的女人,但是下一秒,却变成了一个长头发的女人,你说是不是很奇怪。”
“是挺奇怪。”我附和。
“他现在在哪?”
“跳车了,我也在找他,如果你能找到他。希望您能通知我一下。”我看了看井本的表情,继续说道:“不信?不信您可以去调查当时的监控,否则我也不会这么早的回到出租屋。”
“桑子小姐,你最好不要给我们玩花招,他一定交给你了什么东西,请你把东西教出来,否则”他故意拉长话音,然后便的有人去拉刘姿琳的凳子,我这时才发现,刘姿琳是被绑在凳子上的,他们把她拖到了水边,然后将椅子往下压。
“否则,你的朋友就会和这把椅子沉下去。”
“对不起,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井本蠕动了一下嘴唇,还未来得及说话,便听到车子里面传来了一道女声,随即便是踢踏的高跟鞋声钻入耳朵。
“井本,不要和她废话。”
当那人走到面前的时候,我才发现,竟是可拉。她的装束依旧没有改变,只是眼神,看起来毒辣了不少。
她果然不喜欢说废话,上来就掏出枪,远远的指向我。
“我只给你一次机会。”她保险已开。子弹也已经上膛:“把落落交给你的东西拿出来,否则我一枪打烂你的头。”
我以一种看叛徒的眼神看向她,气的连胸腔都在干疼,落落确实没有给过我什么,如果真要算。那就只有那个桃木盒子了,可是我不知道里面装的到底是什么,落落也没和我再提过。
“你个叛徒!”
“给还是不给?!”
“没有!”
“好,很好。”她将举着枪的手放了下来,话音方落,她忽然把枪重新举起,对着我就是砰的一枪,快的连让我连枪都来不急掏,肩部便中了一弹。
刹那间,凿开骨头的疼痛席卷全身,血液瞬间流了出来,我因为惯性的缘故,直接被冲的摔倒在了地上。
井本脸上的表情一僵,忙说:“久千代先生没有……”
可拉抬抬眼皮,看向井本,冷冷的说服他:“你应该知道,只是走火了。”
井本接触到她的眼神,嘴巴微张,一阵哑然:“……是。”
她冷哼了一声,随即看向井本的手下:“你们还愣着干什么,把她给我丢下海,这就是不肯配合的人的下场。”
她一声令下,便和井本上了黑色的轿车。
随后,他们的两个手下朝我走过来,抱起我的头和脚,将我缓冲了几下后,只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