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面前,用日语冷冰冰的说道:“落先生,该吃药了。”
我立刻反应过来那药碗里的淡黄色液体意味着什么,于是冲向前,一把打掉了药碗,热水泼了我一声,我弄着眉头,神经质一般的冲他喊道:“不能喝!”
落落抬眼看向我,眼睛里的无奈之色,我又怎么可能看不见,像是干瘪的海绵,被戳了一个洞的墨水瓶。
他忽然对我微微的笑一下。没有力气的蠕动双唇,声音嘶哑的像是几个月没有说话一样。
“傻丫头。”
话音落下,沉寂的空气中像是涌入了寒流,以至于我的皮肤上起了一层的鸡皮疙瘩每一个毛孔都在颤抖。
他没有一丝怨言的,从另一个人的手里接过了药碗。随即当着我的面,一点一点的喝了下去,他的动作优雅极了,连一滴药水都没有流出,即便是在这种情况下。他也不会破了自己的风度,就像是一个牢狱中的艺术家,虽然落魄,却不磨灭丝毫的风骨。
我僵硬着身体,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药水吞咽下去,喉咙间就像是卡了一根鱼刺;我知道,这是他的决定,我不能打破。
喝完后,他礼貌的把药碗放回桌子上,井本站在他的身旁。作了一个请的动作,于是立马来了两个人,站在落落的身边像是左右护法的陪着落落一起向外走去,与其说是陪,不如说是押解。因为我分明看到了两只黑洞洞的枪支,抵住了他的后腰处。
伴随着落落的走动,我听到了铁链摩擦地面的声音,我张着嘴巴,朝落落的脚腕处看去。这才发现,原来他的脚腕上一直带着粗重的镣铐!
“师父!”我追上去,却被久千代一把捞住按在了四四方方的小桌子上,上面的茶盏全部呼啦啦的掉在了地上,与落落脚腕上的铁链声是如此的相衬。刺耳,腐朽,疼痛!
久千代的手下掰开了我的腿,让我整个人呈M字形面对着他,他一把从方桌下面抽出枪支,将它抵在我的裤子外面。
他笑的一脸嗜血,近乎残忍的对我说道:“我是喜欢玩女人,但是还没有到不挑食的地步,你说这颗子弹射下去,会不会从你的口腔里飞出来。噢,但是我不能保证,它能否打烂你肚子里的那个小东西,如果没有,会令人很不痛快。”
他额角上的青筋暴露,显示着他此刻情绪上的兴奋,我的腿都僵了,普通人永远不会感受到一只枪抵着自己时的那种恐惧,尤其还是一个情绪变化多端的人。
因为你不能保证,下一秒他是否会抠动班级。
我因为看到落落脚腕上的镣铐而朦胧的眼睛,被久千代这么一恐吓。再也憋不住眼泪,簌簌的落了下来。
久千代将手里的枪支顶进了一些,我本来就受了伤的那里,更加的疼痛难忍,我颤抖着浑身,空空的瞪大眼睛,等待着久千代下一步的动作。
他咧起嘴角,露出尖白的牙齿:“师父……今天我就替你师父,来教育教育你这个不听话的徒弟。”
他说完,把枪往地上狠狠一砸,然后一手横在腰腹处,另一条手肘搭在上面,手遮挡住半个下巴,与我对视了三秒之后,抬抬食指,眼神变的深邃而狠戾,随意的说了一句:“灌下去。”
然后脸上残忍的笑意弥散开来,潇洒的转过身子,修长的腿左右摇晃的朝落落的方向走去,双手插在裤兜里。头微低。
当我还未反应过来他这句话的含义时,不远处的落落却听懂了,与此同时停住脚步,任凭身后的人如何威胁,都不肯再上前走。
我头一次看到他的背影这样的无助。这样的苍老,伛偻着,绝望着。
随后有人过来大力的扣开我的嘴巴,手指粗咸,几乎快要把我的嘴巴给抠烂。随即手中拿着一个碗,二话不说的就要往我嘴里灌去。
我拼命的闪躲那刺鼻又恐怖的液体,直觉告诉我,这是一碗毒药!我不能喝!
我用力的想要把嘴巴合起来,绷着牙关。眼泪像打开的水龙头一般止不住的流淌,我从喉咙里呜咽着喊叫:“师、师父……”
落落的背影如同被枪击了一半,狠狠的颤了一下,然后我看到他的手臂想是泡进了腐蚀液中,不停的颤抖。
我感觉自己的整颗心脏被人抽打刀刮,以至于我浑身都在瑟缩,整张脸遍布着冰凉的泪水,喉咙中不停的发出最后的呜咽,仿佛一头被放干鲜血的羔羊。
“灌!”
久千代再次命令道,随即我被人两巴掌扇的流血,冰冷刺骨的液体全都倒进我的口腔,我不咽,他们就捶打我的肚子。
“落、落……”
我痛苦的皱着眉毛,浑身扭曲的疼痛,眼泪横流,哽咽着发出一声哀鸣。
然而,那个被我呼唤名字的男人,那个被我视作救命稻草的男人,却再也无法笃定的给我回应。
他的背影软软倒下,匍匐在地,噗的一声闷响,嘴角鲜血淋漓。
沉默,如斯……
230。霍启盛你忘了我吧()
是否还有人为你演奏一首安灵曲,来抚慰你半生流离一世动荡。
久千代的声音宛若死神,那“优雅”的日文发音,每一个字母都散发出死亡的音节。他的脚步踏在地上的声音,能够震动我的耳膜,整个会场鸦雀无声,唯有他的脚步声,走来走去。
“喝还是不喝?”他的脚悬空在落落的脚腕的上方,我这才发现落落的脚腕上,满是污血。
他要给他致命的羞辱。他要彻底碾碎他的自尊。那个曾经在我心目中最接近神的男人,如今瘫睡在冰冷的地上,无可奈何。那个曾经手段通天的男人,如今脆弱到无法站起。而久千代就像是一个所有人无法超越的至高存在,他碾碎了落落的尊严,也碾碎了我的心脏。
我颤抖的伸出手,满脸皆是冰冷的汗水,像一颗一颗的冰珠子,悬挂在我的皮肤上,我虚虚的滚动了一下喉头。坚毅的看向他说:“我喝。”
然后我抢过碗,闭上眼睛,像是一个沙漠中快要渴死的人终于见到了水一样,大口大口的吞咽,没有丝毫的犹豫。一碗喝完。我直接将那瓷白色的碗摔落在地上,只听咔嚓一声脆响,碗被摔成了几半。
久千代满意的挑了一下眉头,咧了咧嘴。这才将腿慢悠悠的收了回去,他看向我的眼神带着戏谑,微笑的盯了我一会,才慢悠悠的对手下说了一句:“走。”
他们的人这才松开了我,但是为了防止我呕吐出来,所以留下了两个人看着我。他真的太精于算计太小心了,就像是一个落落的加强版,或者说是一个没有感情的落落一般让人绝望。我软软的身体因为失去了支撑,整个人晃了一下,直接从桌子上栽了下来。
落落被人架着胳膊抬起,他用手擦了一下嘴角的血,背部驼着,几乎是在用脚尖触地被拖着走,他似乎是想要转头看我一眼,但是他没有。不知道此时的他是虚弱的无法转头,还是自己克制的不要看我,直到他离开,我们都没有再见一面!
我如同一只被折磨的苦不堪言的动物,趴在地上,腹部一起一伏的苟延残喘,身边的两个人就像是抓住了老鼠的猫尽情的观赏着我的窘迫。
这应该不是毒药,因为毒药的药性不可能会潜伏这么长的时间,那么,这只有可能会是打胎药!
我捂住剧痛的心口,悲凉的眼泪不停的往外流淌,尽管我不想要这个孩子,但我从来没想过是以这种方式。被人强迫,被人殴打,然后像一个死物一样的丢掉!即使是被狼牙棒殴打,即使是被两百斤的胖子摔倒地上,我都没有感觉到腹部的异样,这个顽强的孩子他多么想来到这个世界上,然而讽刺的是一碗平淡的水却扼杀了他所有的希望!
没想到我逃过了张狗眼的那一劫,却逃不过久千代这一劫,多么讽刺,多么讽刺啊!
我哭不出声音,像个吞了岩浆的哑巴,只是不停的哽咽,我咽下去的不是唾液不是空气,而是在一口一口品尝着这个叫久千代的男人带给我的仇恨,从张文杰以后我从来没有这么想亲手杀掉一个人。
场子里就要关门,两个日本手下将我连拖硬拽的弄出了场子,然后将我像个醉汉一样的丢在了花圃里,华灯初上的夜晚,将我照的就像是一只鬼,这里不是繁华的商业区。到了晚上,十分的冷清,尽管偶尔走过去一两个行人,也都是像躲瘟疫一样远远躲开。
你不能怪他们,因为自古以来。我们每个人接受的教导都是,不要多管闲事。即使是现在的我,可能也会做出相同的反映吧。这个社会越来不像我想象中的社会,这个社会里的有些人越来不像是一个人。生活将我们变得冷血,下一个被迫害的又会是谁?
我想要呕吐。那两个男人就死死的捏住我的嘴巴,让我就算是咽,也得咽进去,最终我没能吐出来,人昏沉的厉害,不知道过了多久,我的肚子开始剧烈的疼痛,我整个人在草地上疼的翻滚,然后只感觉下体不断的在流血,蔓延到了腿上。我疼了好长时间。直到一个小小的东西掉了出来。我心中一阵悬空,当然明白了过来,那是什么。
他们其中一人上前后,将我的衣服掀开看了一眼,随即拿出一个小玻璃瓶。把它取出。
我眼睁睁的看着他们做着这一切,麻木的没有一丁点反应,浑身是汗,满目疮痍,夜幕做我的坟墓。路灯做我的墓碑,不止是身体,我的心都快要痛死了。
痛的狠了,就不会有只觉,对周遭发生的一切。都不会再有反应,就像是停止跳动了一样,显示器里面,只剩下一到直线。
他们心情不好的说了句:“等了这么久才出来,真是麻烦,这玩意看起来真是丑陋恶心,未来三天我可能都吃不下去饭。”
“我也是,还不如让久千代先生等久一些,等孩子长大,连眼睛鼻子都有了再打下来,远比现在更有惩罚的快感。”
“小心你的小拇指,你知道久千代先生最不喜欢手下评价他做事的方式。”
“我知道了,反正这个女人也听不懂我们在说些什么。”
“哼,你还记得上一个受到久千代先生如此关注的女人最后的下场是什么吗,我看这个女人,也离她不远了。”他拧起了盖子,那人问了一句为什么,他回到:“因为这两个女人都有一个共性。”
“什么共性?”
那人问道,然后说话的人笑的下流的与他说:“她们两个的屁股上,都有颗红痣。嘿嘿嘿!”
话音落下后,另一人也猥琐的跟着笑起来,舔舔嘴巴说:“不知道,这种女人感觉起来是不是更强烈一些,不然久千代先生为什么这么执着于搞有这种红痣的女人,我看她长的不怎么样。”
“你不想要命了,这种本身就危险的女人,千万不要招惹。”那人刚说话,他的同伴便赶忙制止他。
他们两个说着以为我听不懂的日本语,拿好自己需要带走的东西之后,便边谈论着什么,边离开。
我一直在自学日语,所以生活中牵扯到简单的语句,我多少都能听懂一些,我对那个与我有着共性的女人并不敢兴趣,我只知道,久千代夺走了落落的Soso,并将他软禁,喂他吃损害身体的药,他没有立即杀了他。而是选择打一场持久战,一定是因为落落对他还有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