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我是典型的吃软不吃硬,我可以毫无忌惮的推开那个一脸痞笑的霍启盛,却没办法推开,一个卸下防备的霍启盛,谁说快乐不用伪装,这么多误会的累积,他在见到我的那一刻,真的是快乐的么。
我停止挣扎,听着那一声温柔的桑桑,我就像一株冰水里飘荡的浮萍,遇到了暖阳。
在我最孤独,最无助的时候,出现的那个不计前嫌,爱屋及乌的霍启盛,怎能不感动。
他弯下脖子,软软的吻了一下我的额头,随即嘴唇温热的摩挲在我的耳际,呼吸有些颤抖的祈求道:“桑桑,爱我好不好?”
222。你如果可以爱我,该多好()
我浑身僵硬的躺在霍启盛的怀里,不该如何去面对那份来势汹汹的情感。他见我这副样子,哼声轻笑了一声。此时的他不知道是因为困倦还是太过认真,少了平时的那副盛气凌人的气势,所以声音听起来特别的温柔,温柔的,让人心疼。
我知道,在等了大概一分多钟还是没有得到我的答案的时候,他或许有些悲伤。但是他不肯表露出来,只是摸摸我的脸。然后说:“还要回去找他吗,我以为,你是一直跟他住在一起的。”
我知道,他口中的他指的是落落,他还不知道落落离开了的消息,我甚至在想,霍启盛今天是不是为了故意试探我,才说要来我的住处。
“不了,以后就住这里。”
“不行,你得和老子住!”他说完之后,又腻歪的抱紧了我:“你说我她妈怎么就这么喜欢你呢,哪天就算你杀了我,我都觉得自己不会生你的气。”
我笑笑,可是……
“陈桑,明明是我强了你,怎么感觉到最后跟你强奸了我似的,害得老子每晚每晚睡不着觉,想见你又不敢见你。这些日子,一直有人在监视我,我一直低调的躲着。但是听到刘炳灿说你怀孕的时候。我她妈真忍不住了。”
“你怎么就这么肯定,这个孩子是你的?”我不信,我不信这个世界上会有这么傻的人,能大度到这种地步:“如果我告诉你,他不是你的。你还会这么高兴么。”
“那你呢,你会因为不喜欢孩子的父亲,而厌恶这个孩子么?”我被他给问住了,还真不知道怎么回答,霍启盛压低眉毛,语气突然凶了起来:“别他妈和我扯这些没用的,和我在一起之前,你的过去我不会在乎,但是,和我在一起之后,你只能是老子一个人的,我不在乎你的所有过去和眼泪。明白吗,我就算去要饭,也绝对不会缺你一分钱花。”他说完顿了顿看向我:“以前我不能承诺你什么,所以一直不敢去爱你。但是现在,我绝对有能力养活你跟孩子。”
我看着他一副极其认真的模样,不由得有些想笑,因为在我眼里,他就是个孩子呀,他人生的路。才刚刚迈出一步而已,未来的轨迹会是什么样,谁都难以预料,更无法做出保证。我不知道我的内心什么时候开始变得如此坚如磐石,以至于霍启盛那样认真的话说出来,我却只想逃避不愿去听。
我一直觉得霍启盛幼稚,可当他终于成熟的那天,竟绝情的让人难以适应。
他可以为我抛头颅洒热血,他也可以咬着牙,把我这道伤口,一针一针的缝起来。
又是好一阵子的沉默,我拍拍他揽住我的胳膊,说:“大少爷你就别犯傻了,睡吧,明天醒来,大家各自忙各自的事情去,到时候大家各奔东西互不相干。你心里应该清楚,我只会是你的拖累,没有我,你就少一分挂念。这样不是更轻松么,霍启盛,你才十八岁,不是一个谈责任的年纪,你的心没有定下来。你的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不要在这种事情上捆住自己的脚步,至于这个孩子,跟你没关系,你不用管了。”
我翻了个身子,突如其来的一片热泪盈眶,我已经尽量去把自己伪装的老练了,可是,为什么还是在背对他的那一刻,控制不住那汹涌的眼泪。
霍启盛还保持着搂主我的动作。僵硬,僵硬,然后一把把我的身子捞平,将我压在身子底下,捏起我的嘴巴。咒骂一句:“老子咬你嘴!你他妈的废话怎么这么多,我还没定下心?我都他妈小树根都快发出小树芽了,还他妈没定下来!”
我直视着他,心里面不由得有些抽搐,看着他那张染着火气与真心的脸。我真的不忍伤害,可是啊,我的心里容不得一点沙子,否则就会被咯的流血,无论对我还是对霍启盛,都不公平。
“你还不明白吗?”我轻轻地说出,因为气息太过颤抖险些露出破绽:“我根本不喜欢你。”
霍启盛趴在我的身子上方,半天没有动弹,他说话的声音也不温柔了,都这种时候他要是还对我笑嘻嘻,那真的算是没心没肺了。
“你再说一次。”
“我说我不唔……”
一句话还未说完,霍启盛的舌头便从我张着的嘴巴中伸了进去,他的舌头又烫又灵活,轻轻的扫过我的口腔,舔我的舌头,将我的唇齿勾在一起,吻得极其用力,用力到几乎要把我的舌头给扯出来,以至于到最后我们两个人都气喘吁吁的没了力气。
然后霍启盛恋恋不舍的含住我的下嘴唇,轻轻的研磨。用牙齿痛痛的咬了一下:“不要紧,以后喜欢就行了,反正你现在整个人都在我这,老子他妈的一天吻你十遍,摸你八九遍,让你睁开眼睛就是我,闭上眼睛还是我,看你绷不绷的住,爷才不急咧!”
他说完,傲娇的把嘴一抿,让我别再说废话,然后把我的手硬拉到他的腰上,不由分说的搂紧我,让这潮湿冰冷的夜晚,变得温暖起来。
霍启盛。你说你怎么就那么傻呢,我宁愿你对我坏一点,不要这样宠我,把我变娇气,把之前和落落所做的一切努力。都化成一汪泡影。
可是我说的这些话,他又怎么能听到呢,他只是安稳的睡着,嘴角还带着一抹甜笑。
谁说被爱的人有恃无恐,我却因为被爱而为他心痛。
第二天一大早,醒来的时候,霍启盛已经不在了,我起床,发现自己特意塞进保暖裤里的衣服被人给拽了出来,这个臭流氓!我就知道他不会那么老实!还说自己不咸湿!
出了卧室,刘姿琳心情挺好的在打扫客厅,穿着粉色的睡衣,脸上没有化妆,她看到我之后,直接一把丢下了手里的笤帚,拍拍身旁的位置说:“来来来,过来坐,我有话要问你。”
“什么?”我被她这一句说的有点摸不着头脑,疑惑的问她。
“我还以为你就一个人,没想到你昨天晚上竟然带回来了一个男的。我今天早上都看到了,长得好帅呀,是男朋友还是客人,昨天晚上内个了没?”她嘴角似乎还带着笑意。
“内个什么呀,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现在的情况。”我窘迫的低头。不知道该如何解释我和霍启盛到底是个什么关系,总不能说是强女干犯和受害者吧?
刘姿琳闻言,沉默了。我想了想不愿隐瞒她又对她说道:“姿琳姐,我怀孕的事情,谁都不要讲。而且,这个孩子不是落落的,而是……早上你看到的那个人。”
她闻言,还是短暂的不说话,但是刚刚嘴角还带着的笑意已经荡然无存了。然后她很认真的问我:“他看起来,没多大吧。”
“十八。”
“还是个孩子。”刘姿琳说了这么一句后,手撑额头两边,揉了揉太阳穴,然后说道:“桑桑,如果孩子是落总的,我是支持你把它留下来的,但是,如果孩子是刚刚那个男孩的,我觉得你就该慎重考虑一下了。”
“没有经历过大风大浪的男孩,心是浮着的,随时都可能变一个人,处理问题的方式也不成熟,姿琳姐只怕你走我的老路,不顾一切付出后,到头来却只变成教会他东西的前女友,因为他不像落总,能给你一个安稳的家。”
223。在劫难逃()
我点点头,没有说出我可以做一个单亲妈妈那种想当然的话。在这个社会想要立足何其的难,想要洗净身上的污泥,又有多难。我曾经在一部电影上看过一个黑人妈妈对她还在上学却怀孕了的女儿说,相信我,独自一个人把一个婴儿抚养长大在这个世界上是最困难的事情之一。即使她的女儿性格再倔强再想把孩子生下来,可是在明白了所有道理之后,最终还是含着眼泪去把孩子打掉了,这一切就像定数,在劫难逃。
道理我都懂。可是割舍自己身体上一块肉乃至扼杀一个生命的那份难受,却不会减弱半分。
如果我想要抚养这个孩子,那就要退出这个场子,我不可能挺着大肚子去带小姐。可是如果我退出这个场子,就没有钱来养他,一个高中都没有毕业的人,又能找到什么样的工作,每月的房租,水电,包括日后的开支,一项一项,都像是一座座山一样,压在我瘦弱的脊梁上。
刘姿琳说:“不过打胎这件事,千万不要被知道,要不然以后你就别想在这一行做下去了,桑桑,你一定要尽快做决定,现在日子还早,可以做人流,相对而言还是比较简单的。等到日子一长。就只能做引产,那种痛苦是常人难以想象的,而且风险很大,我都不知道你这副体质能不能挺的住。”
“我知道了姿琳姐,我一定会考虑清楚。不会一时头脑发热,做出让自己后悔的决定。”
我说完这句话后,就开始默默的吃面前的饭菜,想到我所摄取的每一丝养分都在跟一个小生命在分享,那种细微的感动难以言明。所以我一边吃,滚烫的眼泪一边一颗一颗的掉下来,流进嘴里,又咸又苦,我不知道该怎么抉择,浑身充满着对未知的恐惧。
“我也是过来人,被男人伤的想去死,你也知道如果那天在卫生间没有遇见你,世界上恐怕早已没有一个叫刘姿琳的人。后来你妈妈又拒绝带我,又是你再一次在我最困难的时候救我于水火之中,在我心里我这条命都是你的,所以姿琳姐跟你说的都是为了你好。”
我一边默默的听着,一边默默的吃着含着眼泪的饭菜。
“那些男人他们管你的死活,爽完了拍拍屁股就走,怀了孕还要反过来怪你怎么这么容易中奖,然后随口说一句打了。就跟放个屁一样简单,以为无痛人流,就是眼睛一闭一睁的吗,草!”刘姿琳伸手去拿烟,拿到手里刚点着,还没来的及抽,就看了我一眼,随即把烟给捻灭了。
然后她整个人虚虚的往后一靠,腿翘到了桌子上,说:“我打了两次的胎,不过再也不会有第三次了,因为我以后再也怀不上了,现在一来例假都疼的死去活来,什么炎症,肌瘤,全部都接踵而来,而且打了胎以后,你在他眼里就会变的一文不值,人可以住二手房,但是谁愿意住死了人的房子?”
刘姿琳的话说的我的心情一阵沉重。虽然我知道,这些都是她这么多年,得到的切身体会,如果不是我的这件事,我恐怕永远都不会知道她不能怀孕的秘密。毕竟她在表面上看起来,像是没有经历过什么伤痛的模样。她已经被生活折磨的不得不坚强,不得不伪装好自己所有的伤口,我看着刘姿琳就好像在看长大后的我一样。
为什么,成长要这样。
“所以说,不愿意为你带套的男的,趁早散,不要等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