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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他的手忽然滑到我的臀部,用手掌拍了一下,随即,拉下了我的底裤。
200。纹痣()
我没办法回头,只觉得屁股上凉飕飕的,我扭动着身体,惊恐的问他:“你要干什么?”
我不敢说得太大声,因为我知道他现在正在气头上,如果我要是再把他给激怒了,一定不会有好果子吃才!那是一种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的委屈,连自尊都抛弃的感觉谁能理解?
他的手没有继续动作,突然就走开了,把我一个人晾在那里,浑身都快要冷透,我由最开始下意识的挣扎,转变为安静的不出声,由于整个人都趴在床上,所以心脏被压迫的很闷。胸部严严实实的压在床板上,根本动弹不得。他把我弄成这幅样子,肯定是有事。
我听到他翻东西的声音,不知道是在拿什么,听起来像是工具碰撞的声音。我的神经瞬间紧紧的绷在了一起,如同一根被拉扯的琴弦一般,以至于紧张到屁股都有些抽筋,他到底是要做什么奇怪的事情啊!等到落落再次来到床尾的时候,我下意识的就想要挣扎。可是绳子捆的太紧,无论我怎么动,都没有丝毫的缝隙。
我听着他在我背后窸窸窣窣的声音,只觉得肝颤,就在我又一次试图将头转到身后的时候。忽然臀部的皮肤狠狠一凉,吓得我如同一只突然掉入水盆里的猫一样,浑身得汗毛都炸了起来,尽管我得眼角还带着因为霍启盛而留下的湿凉,但在这一刻。我无瑕再去想任何人,被落落的举动吸引了全部的注意力。
我尖叫了一声,边问他要干什么,边缩着肩膀想要从绳索下逃跑,我现在只感觉屁股上凉飕飕的,就像是医生在打针之前,给擦了酒精一样。
“别乱叫,吵死了。”他话音落下,忽然又是一手掌,打在我另一边的屁股上,疼的我咬起牙关,又羞又愤!
他擦了几下之后,便将手里的东西丢在了垃圾桶里,然后开始带起一次性橡胶手套,我能清晰的听出橡胶手套的声音,就是那种医生做手术前戴手套时的啪嗒一声,听起来格外得渗人,让我的脑海里控制不住的幻想此时他的手里正拿着一把锋利的手术刀,在月光下阴森的冒着白光,然后切进我柔软的皮肤里……
就在我被这种未知的恐惧折磨的头脑发昏的时候。忽然屁股上狠狠一疼,像是有什么东西突然扎了进来,疼得我整个人朝前用力一挺。
“你干什么,你在给我打什么东西!”
我边吼边挣扎,但是落落却丝毫不理会我,沉着的把扎进去得小针头拔了出来,然后再次扎进去,我感觉到有小小得血珠冒了出来,然后他便用湿润的棉花给我擦掉,我的额头上立即冒出了一层细汗,不由得紧紧攥起了拳头。
之后,不管我怎么喊,怎么挣扎他都无动于衷,有条不紊的进行他要干得事情,好在他扎了几针之后就停了下来,又用湿哒哒的无纺布收了个尾,等到皮肤上得湿润蒸发之后,他干燥的指忽然触碰到我疼痛的部位。
他的手指温热,拇指轻轻的扫过我的疼痛,其他的手指刚好轻巧的掌握住边缘。我在他得抚摸下,忽然浑身紧绷的收起了大股筋,结果用力过度,一不小心给拧巴的抽筋了,疼的我直砸床垫,却也只能忍着,下意识断断续续的叫了一句:“师、师父。”
伴随着我话音,他的手指突然停了下来,停了大概有三秒,突然冷淡的把手拿走,连裤子都没有给我重新拉上,就收拾收拾东西离开了。
他在客厅里呆了一会儿后,去浴室洗了个澡,等他再次躺在我身边时,我还瞪大着眼睛。依旧没有一丝一毫的睡意。
他翻了个身,侧着脸看着我,我也看着他,我们两个人相视无言。
直到最后,我困意来袭,冲他嗫喏一句:“师父,能不能把我松开,我难受。”
“松开了,你半夜会逃跑么。”
我愣了一下,然后乖巧的摇头:“我不会。”
他轻轻的吐息,如同一支在夜里悄悄绽放的昙花,他伸出白皙的手,手指尖划过我的眼皮:“你知不知道,你说这句话的时候,眼神狡猾的像只狐狸。”
他忽然用鼻息轻笑一声。音色沙哑得说了一句:“小狐狸。”
随着话音的落下,他再次翻了个身子,但这次,却是以背对着我,根本就没有打算考虑我的提议。
他的意思不就是我是小狐狸,但他是只老狐狸么,老狐狸怎么可能会上小狐狸的当!
我一看此路不通,只好退而求其次得说:“那你帮我把内个穿上好不好,这样好奇怪。”
没想到我特别窘迫的请求他,他却只回了我两个字:“睡了。”
我一听。差点没有气的头顶冒青烟!
“给你充分的时间反省。”他说,然后就再也没有和我说话。
这一夜,我根本就无法入睡,一是因为这样的姿势实在是太难受了,二是因为我控制不住得去猜测霍启盛的事情。不知道他现在到底怎么样了,严不严重,又大概什么时候会醒,总之,别的我一无所知,但是有一件事情我却能肯定,那就是他醒了之后,一定会恨死我。
我猜落落也是一夜未睡,尽管他保持着背过身得动作,像是一尊不会动得雕像。但他得呼吸却是紊乱的,至少在我睡着之前,他一定没有入睡。
那一天是十一月六号,霍启盛十八岁的生日,那一天,他成年,我成茧,一人生死未卜,一人明日难料,如同浪潮中翻滚的。两朵芍药。
第二天早上,落落终于肯给我的松绑,他解开我身上的绳子的时候,脸上的表情特别的平静,等到绳子终于解开得那一刻,我才发现自己的四肢早就已经变的麻木了,动都动不了,像是有无数根的电刺在往皮肤里用力的扎。
落落挑挑眉头,我顺着他的眼神,突然反应过来什么似的。猛地将内裤拉了起来,跟他匆匆说了一句早上好,就立马朝洗手间奔跑过去,然后来到镜子前,掀开了衣服。发现昨天被他扎得地方,现在正浮现着一个小米粒般大的红点。
不是血,而是颜料,像一颗朱砂痣。
他不会无缘无故的给我纹这么一个痣的,我猜想,这应该也是久千代审美癖好中的一种,只是这么私密的部位,落落又是如何知道的,难道是小田一郎透露给他的么?
我没有多想,因为我知道,我只需要循规蹈矩的做好分内的事,不要去好奇或者想要探究什么。
落落不仅没收了我的手机,还没收了我的钱,我现在就跟一只被剪了翅膀的鸟似的,即使再向往外面得蓝天。也无法飞出去。
这次叫我学习的还是上次得那个凶巴巴的婆婆,她请了一个正宗的日本艺妓(小泽)来教我舞蹈,我要是跳错了,她就直接一板尺抽在我得小腿上,我不知道她叫什么,私下里叫她巫婆,教我学习日语的时候,她就会叫上小泽和我进行模拟场景对话,又一次巫婆扮演久千代,各种各样的刁难我,气的我差点真把他当做久千代,一杯茶水泼上去。
但,我必须要意识到一个现实性的问题,即便是久千代就现在真的就坐在我面前,即便霍启盛的事真的是他干的,我也不能把这茶泼到他得脸上去,所谓人物,说的就是那些老百姓根本惹不起得人。
比如久千代。
201。要故意走光?()
这跟着这个巫婆,一学习就是一个月,其中的过程我不想赘述,我感觉自己就像是一直被定点喂食的鸟,完全丧失了自由和属于自己的最后一点空间,黑夜与白昼相交之间,只有枯燥和乏味。
有时候,我会趁巫婆不在时,光脚踩在地板上,望着窗外陌生的景色出神,有时候突然就会失去目标忘记自己是谁。每到这种时候,小泽就会走到我身边用不太标准的中国话问我:“腻载想神摸?(你在想什么)”
我当然不能告诉她我在想怎么才能结束这样折磨的生活,更不会告诉她我想这个巫婆离我远远的。而是言不由衷的回答她:“我在想久千代先生。”
小泽闻言,陷入了沉默,仿佛她也在想久千代先生。
“你认识他吗?”我试探性的问道。因为小泽懂中文,我最近又学会了不少的日语,所以我们两个沟通起来没有任何的障碍。
她点了点头,白皙的皮肤上透着粉红色,小泽很温柔。一颦一笑,都给人一种柔和,婉约,恬静的感觉,是个如同水一般轻柔。不具有杀伤力的女人。
“只可惜,久千代先生,不是我的旦那。”她说着,眉眼间皆是惆怅:“我十岁开始学习文化、礼仪、语言、诗书、琴瑟,谈话艺术。虽然每一天都过的十分辛苦,但是为了能遇见久千代先生,我都咬着牙坚持了下来,十六岁那年,我下海。可是久千代先生,已经离开了日本。”
艺妓的艰辛,我深有体会,尽管我还是个门外汉,只学到了一些皮毛上的东西,都已经难以坚持,更何况小泽,这么一坚持,就坚持了五年,在跟我一样大的时候,她已经成为了一个有故事的女人。日本的艺妓在宴席上被邀请来助兴,不仅要求才色兼备,还需要有善解人意察言观色的技巧,当真不易。
所谓旦那,就是我们讲的背后的金主,可以说和艺妓是男女朋友的关系,更是精神上的伴侣,负责艺妓的开销这样。日本的每一个艺妓在成人礼的时候都会找一个固定的旦那,通常要献出自己的初夜。那种似夫妻又不是夫妻的关系,甚至于发生关系的时候还要互相鞠躬。想想都觉得有点浑身不舒服。
那么也就是说,她是因为久千代才来的中国?我如此想,便如此的问了,并不是因为我对久千代有多么的好奇,而是因为久千代现在在我的眼里就是敌人,对于自己的敌人,决不能放过任何一个可以了解到他的机会。
毕竟这些事情,我是永远都没办法从落落的口中得知。
“也不算是吧,虽然我仰慕久千代先生,但是,如果他看不上我,那么以我和他之间身份的悬殊,只怕是根本没有什么可能了。”她叹了口气,继续说道:“艺妓这一行业越来越萧条,以前,在日本,艺妓是好多女孩都向往的职业,但是现在,它在人们的眼里,只是低贱的身份。听说中国有人是真正得喜欢艺妓,所以,我就来到了中国,没想到久千代先生也在中国,我还是最近才知道呢。”
她说着,脸上的表情还有些雀跃,显然是在期待着与久千代得见面。
或许她来到中国之后,收入变好了,接待的也都是些有钱人,但是她的那句’真正喜欢艺妓’的观点,我还是不为苟同,不过都是些附庸风雅的人罢了,区别就在于,有素质的人是先揭开你的面纱,再掀开你的裙子。而没素质得人则是一上来要就掀开你的裙子。
其实本质都一样,没有所谓得欣赏不欣赏,无论是哪个国家的女人,只要跟’妓’这个字沾了边,就甭想要求被人看的起。
这个社会,就是在不平等,以及攀比中,腐朽着进步。
“他是什么人?在日本,也很有名气?”
“不。”小泽淡淡的微笑一下:“他不有名,甚至没有几个人认识他,我对他不太了解,他也很少出现在公共的场合中,我之所以仰慕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