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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磊先是愣了一下。接着眼眶发热了,在当今社会中物欲横流,为了金钱夫妻反目,兄弟成仇,儿女不认父母的比比皆是,谁人能真正做到像薛飞这样。试问自己假如有如此大的诱惑,是否能做到像薛飞一样?他自己不敢给出一个明确的答复。
刘磊站起身,立正,用力对着薛飞敬了一个军礼。
许振东也站起身,立正,对薛飞敬了一个军礼。
薛飞平静地接受了这两个军礼。这两个军礼他受了,受的理所当然。
“我回去会向我的上级说明情况,我想你应当得到你应当得到的尊敬。”刘磊放下手臂道。
“别那么着急!”薛飞反而安慰道:“等十天,等东西真的运到了再说好不好?一亿四千万啊!我怎么感觉这么玄啊!”
薛飞的话让剩下的两位同时也感到了紧张,是啊!这一切都是建立在一个承诺的基础上,天知道露西是怎么想的,没准是逗着薛飞玩?再联想到露西的性格,这种可能性还真的不好说没有。
“好,那我们就等十天!”
薛飞的手机突然响起来,是一个未知的电话号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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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九章 真是宝宝()
第十九章 真是宝宝
“薛飞,你在哪儿呢?”是许婷婷的声音。
“啊!我在外面呢?有事啊?”薛飞忙站起身,走到一边接电话,当着人家老爸的面和他的闺女谈情说爱的,他还真的有些心虚。
“讨厌啦!我老爸把我的手机给装走了,你可别给我的手机上打电话啊!记住啊!”
“啊!知道知道!”薛飞偷眼看了许振东一眼,许振东还瞪了他一眼,看来是听见了手机中许婷婷的声音,也是,许婷婷把手机的音量调的太大,离得稍近些的人都能听见,而他刚开始用手机,还不习惯。
“九点钟整,咱们在医院的大门口集合,别忘记了。”
“好,好,有事啊?”
“你是真的还是假的,司徒老师今天回来,你不知道啊!咱们去机场接飞机去!”
“哦,我知道。”
挂上电话,薛飞不好意思地看了许振东一眼,笑也不是,不笑也不是。
“给你!”许振东把许婷婷的手机扔到薛飞手里:“你带给她吧!省的我听到我不该听到的东西。”
薛飞满脸通红地接过手机,装入自己的口袋了。
“好了,你去吧!我和你刘叔再聊聊!”
一会的功夫,刘磊成薛飞刘叔了。
“那我走了,许伯伯刘叔再见。”
等薛飞出了门,刘磊问:“这不是你医院的下属吗?怎么叫我刘叔了?”
“刚才的电话是婷婷打的!”许振东笑着说道。
“哦。”刘磊恍然大悟:“侄女的眼光不错,这小伙子很有点成大事的气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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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北市机场坐落着江北市的西北角,距离城市中心大约有四十多里路,有机场大巴负责接送旅客,不过大多的旅客都选择打出租车回市里面。能做起飞机的,一般也不在乎这点出租的小钱。如果是些有权有钱的,则会有专车接送。所以,来回机场的大巴上,很少有人做,这不这次只有薛飞和许婷婷两个乘客。
“一直忘了问你了,你怎么知道司徒老师今天回来的?”
“短信!他给我发过短信。”
“他的手机不是你拿着呢吗?你怎么给他发的短信?”
“不是我给他发的短信,是他给他自己的手机号上发的短信,用别人的号码发的。”
“他的短信上是怎么说的?”
“你自己看吧!最近的那一条就是。”许婷婷递过司徒空的手机。
打开短信的页面,第一条是最近的:‘我于三日后乘机抵达江北,上午十点半准时降落,望接。司徒。’短信的发送时间是十月十二上午,今天是十月十五,没错。
“你确认这个号码是司徒老师的号码?别是同姓的发错了。”
“你就放心吧!我和司徒老师通过电话的,没问题。”
“那就好,那就好!”可是薛飞总觉得心里还是没底。
果然,十点半在候机大厅里没有司徒空的身影出现,问过服务员,知道十点二十的飞机已经到了,但就是没有司徒空。
“现在他下了飞机了,应该可以打电话了!你给他打个电话试试!”
“你打,你打!”
“我没他的号!”
“你就用他的手机打,用回拨就行了!”
薛飞很无奈地找到那条接机的短信,按下回拨的选项,电话果然通了。
“司徒老师?”
“啊!是我,你们在哪儿呢?我怎么找不到你们?”
“你回来了吗?”
“回来了,回来了,我就在机场呢。”
“我们也在机场,你在机场哪儿?”
“候机大厅!”
“我们也在啊!怎么看不见你?”
“我戴了一顶黄帽子,对,看见我了吗?”
不用看了,原本就人数不多的大厅内只有一个人戴了顶黄色的帽子,正手中拿着电话东张西望呢。
薛飞和许婷婷对视一眼,完了,肯定是错了。这个戴了黄帽子的人太矮了。
没办法两个人走过去。
“你是司徒老师?”
“是,是,你们是?”
眼前的这位戴着黄帽子的司徒老师完全是司徒空的缩水版。两个人的相貌极其相似,只不过这位要比真正的司徒空要矮了一半。刚才要不是在电话里说戴了顶黄帽子,他俩还以为这是一个小学生呢。
“我们是司徒空老师的学生。”
“哦,是他让你们来接我的吧。好好,他呢?”
“司徒老师出差了,我们代表司徒老师欢迎您的到来。”
“好好,出差了好,呵呵。你们帮我拿拿东西吧!对了我先自我介绍一下,我叫司徒宝,小名叫宝宝。你们可以随意叫,怎么感觉亲切怎么来。跟我千万不要拘束,我这个人很好相处的。”
看到司徒宝带的东西,薛飞和许婷婷简直无语。
说实话,司徒宝带的东西真不多,一共才四件,四个旅行箱,主要是这旅行箱太大了,每一个都差不多和半个大衣柜相当。而最大的一个可能比一个大衣柜还要大上一些。搬这些东西走是不可能的,只能是推着走,幸好每个箱子的上下左右共八个角都有轮子,倒是不虑推不走。
推着这些摞在一起的行李箱从候机大厅里出来,薛飞犯了难。这么大一堆的东西可怎么帮他运回去。打出租车基本不可能,没有那辆车能放下这么大件的东西,除非是卡车差不多,实在不行了就给搬家公司打个电话,让他们来接。还有就是怎么安置这位司徒宝。现在司徒空不在江北市,他家在哪儿也不清楚,该怎么办?
找了个机会,薛飞和许婷婷讲了自己的想法,没想到许婷婷白了他一眼道:“云江饭店我早定了位置了,本来是给司徒老师接风的。你说司徒老师回来,不让人家儿子一起不合适吧!我给司徒岳打了电话,他也要去的。都是他们司徒家的人,见了面好像不用咱们操心吧!”
薛飞想想也是,也就放下了。
推着这些旅行箱走到公路边上,还没等薛飞给搬家公司打电话,司徒宝就把最大的那只旅行箱打开了,里面的东西真是让薛飞开了眼了,全是锃明瓦亮的各种零件,看不出是干什么用的。司徒宝看样子很熟悉里面各件东西的安放位置,几乎是不停手地从里面搬出不同的东西放在地面顺手这里拧拧那里紧紧的,一切如行云流水一般顺畅,如刨丁解牛般精确。不过五分钟的时间,在薛飞和许婷婷面前居然出现了一辆三轮车。这三轮车大小正合三个人坐,后面的位置恰恰能放下四件行李,一切的一切好像是专门为了这个场景设计的,驾驶舱居然还是一个半封闭的。
最意外的是这三轮车居然还是电动的。
这司徒宝是干什么的,随身携带的都是些什么东西,这个箱子里是各种各样的零件,另外三个箱子里会是些什么呢?
薛飞许婷婷对视一眼,都看出了对方眼中的惊奇。
但事情又一次出了意外。
云江饭店的三楼雅间内,当薛飞、许婷婷、司徒宝三个人和司徒岳见面后,司徒宝和司徒岳居然根本就不认识。不仅如此,司徒岳没见到自己的父亲,那里还有心情吃饭,居然拂袖而去,这让在饭桌前就做的剩下的人都有些不自在。是啊!人家的父亲都失踪了好长时间,他们还在这里喝酒,是有些别扭。但本来的这顿酒是为了迎接司徒空的,这却也无可非议。
司徒宝是刚刚才知道司徒空是失踪了,而不是像薛飞所言的出差,脸色沉下来。
“到底出了什么事了?”
薛飞无奈,只好把自己走之前和回来后的大概情况对司徒宝介绍一遍。
司徒宝沉吟半响道:“这里面有青谷唐晓晓参和,司徒空应该没多大的事。听你们的意思和螺旋劲有关,那么司徒空的这次突然不辞而别应该是和昆仑论道有关。不用太过着急了。”
这让薛飞想起来上一次的请柬上青谷唐晓晓的落款。
昆仑论道,司徒空的不告而别真的和这有关吗?
但掉落在地上的手机,让薛飞的心里总有一种不祥的预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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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章 难得清闲()
第二十章 难得清闲
等待的时间是煎熬的,对于很多人来说,十天并不长;但对于急于知道结果的一些人来说,十天确实是不短了。
薛飞却迎来了最近这段时间里最悠闲的时光,中医门诊由于没有坐诊的医生,挂号处甚至连号都不挂了。这应该是上次薛飞进拘留所的事被许振东知道了,为了保护他才这样做的。许振东当然不像薛飞那样天真。虽然不明白具体情况,但一听许婷婷讲了过程就明白薛飞是被人给整了。虽然整人的人他并不知道是谁,但肯定被人整了这件事是不用验证的。薛飞现在在他看来已经是半个儿子,一个女婿了。哪里还能让人这么对待,当然要保护一下。嘱咐许婷婷让她告诉薛飞,不要太直了,要注意自己的言行。
许婷婷答应一声就忘记了。
只有以前司徒空的一些没有针灸完的病人或是薛飞以前瞧过病的老病号才接待一下,剩下的基本上没啥新病号来。针灸在魅惑之眼的追本溯源帮助下按照司徒空原本的方法治疗,又有毛线金针在手,没什么大问题,对于一些特殊的病人而言,薛飞针灸的疗效反而更加的好。薛飞的穴位认识方法和司徒空的不同,他是直接用魅惑之眼来感应的。人体是千差万别的,对于穴位的具体位置其实对于每个人都是有些微差别的。只不过一般穴位都是一个大概的位置,没有具体到到底是多大的范围,只要在穴位的范围之内就多多少少产生刺激,但是疗效就要差上许多。
薛飞不同,他认清的穴位是真真正正的每个人身上确定的穴位,不是一个范围,是对穴位能产生最大刺激的地方。我们知道,中医的针灸刺激穴位,往往不是只刺激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