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警车。
从警车上跳下两个警察,一胖一瘦,胖的矮点,手里面拿着一个本子,瘦的高点,两人一下车就直奔预审室而来。经过薛飞的时候,胖的警察不经意地看了薛飞一眼,似乎很奇怪薛飞的存在。薛飞很明显地感觉到这两个人身上带着的强烈的危险气息,两个身上都有强烈的血腥的气味。那个瘦一点的警察身上的气味尤为强烈。
瘦子警察进屋后,贴着里屋门上的玻璃向里看了一眼,又推开门探脑袋向里看了一眼才退出来,像是对胖警察说,又像是自言自语。
“咦,没人!”
“不会吧!”胖警察也进去转了一圈出来:“真的没人!”
两个人都出来,瘦警察沿着平房一个门一个门的敲,胖警察很奇怪地看了看薛飞:“你是谁?在这里干什么?”
“没事,在等人!”
“等谁?”
“哦,等一个警察。”
“等哪个警察?”
“我也不知道,是他叫我在这里等。”
两个人正说着话,瘦警察已经找到了人,是刚才的年轻的警察。
年轻的警察似乎很奇怪的样子,小声地和瘦警察争辩着什么?看见站在预审室门口的薛飞后,嘴里的话说的更急了,一边指着薛飞一边大声说着,最后愤然回了刚才出来的屋子。
瘦警察走回来,冷冷地看着薛飞,脸色阴沉沉的问:“你叫薛飞?”
“是啊!”薛飞答道。
瘦警察拍拍他的肩膀道:“好了,进去吧!”
重新回到预审室的里屋,瘦警察掏出一副手铐扔给薛飞道:“把自己给拷上。然后蹲下。”
人在矮檐下,怎能不低头。没亲眼见过,但看过的大陆的、港台的电影电视剧中关于审讯的描写还是不少的,薛飞听话的拷上自己,蹲下身子。在这种地方不听话纯属自己找不自在。
但事情的发展偏偏不如薛飞的意,偏偏就要出岔子。
一胖一瘦两个警察在长桌后坐下,胖警察把手中的本子摊开,开口问道:“先做个笔录,我问你说。明白不?”
“明白!”薛飞点头。
“好,那就开始!姓名?”
“薛飞。薛仁贵的薛,飞机的飞。”
“身份证号码?”
“******************”
“手机号码?”
“没有手机。”
“家庭住址?”
薛飞蹲的难受,换了一下支撑重心的脚,随着他的动作,他手腕上的手铐居然掉在了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响声。
“你是故意的是不是?”瘦警察勃然大怒,从长桌后面站起来,指着地上的手铐道:“麻利地给我重新戴上,别他妈的自己找不自在。”
“怕是不行,这东西坏成这样了,没法子戴了。”薛飞从地上捡起手铐,站起身放在了长桌上。曾明瓦亮的手铐被整整齐齐地断成了四节。
“不是我弄坏的!”薛飞道:“真的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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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九章 拘留(下)()
第二十九章 拘留(下)
瘦警察疑惑地把四片手铐捡起来。
手铐的断裂处很平滑,不像是用外力折断的,倒像是天然就是这样,本来就是四片。胖警察从瘦警察手中接过两片手铐,看了看,和瘦警察交换了一下眼神。两个人都不明白是怎么回事。
别说他俩不明白,就连薛飞自己也是稀里糊涂的。
两个警察今天来这里审讯是带着任务来的,分局的局长特地嘱咐他俩,一定要审讯出薛飞非法行医的口供,必要的时候可以上一些手段。本来两个人以为这是一件很轻松的事,审讯一个还没毕业的学生,还不是手到擒来的事?但看今天的形式,这场审讯还真的不一定是啥结果呢。手铐是精钢制成,还从没听说过有谁能把它弄断,要真的是面前的这位年轻人干的,这要多大的手劲?太可怕了。
胖警察指了指薛飞身后的椅子道:“你先坐下,咱们继续问。请配合我们的工作。”
瘦警察的语气也缓和道:“老老实实,事实求是的说,听见没?”
薛飞点点头,后退一步坐在椅子上。
胖警察问道:“知道为什么带你回来吗?”
“知道!”薛飞老老实实道:“不是说非法行医吗?”
“知道就好!你说说吧!主动一点,可以争取一个宽大的态度。”
薛飞想想,自己总共出手治病也没几次,一次是给赵局长动手术,那次后来是许院长出面压下来了,知道的人不会多,应该不是这一次。还有一次是为刘市长治病,那次其实是蓝蓝出的手,这事可以说就自己清楚,别人是不会知道的,应该也不是。但除了这两次,其他的还真的算不上非法行医,自己从来没有给人亲手治过病,再说在给人瞧病前,自己都做好交代了的,可按照警察说的有人举报,会是哪一次呢?
“要不?请两位大哥给提个醒?”薛飞问道。
瘦警察一听就急了,啪的拍桌子站起身道:“你小子老实点,知道这是啥地方不?这是国家专政的地方,我们现在是代表国家和你谈话。”
胖警察却不急,反而点上一支烟,吐出一口浓烟,用慢吞吞的语气道:“听你这话的意思,是不是次数太多了想不起来,不着急,慢慢想,想起什么来就说什么。”
“我是真的不知道!我是医科大学的学生,现在正在医院实习。即便是有病号向我问点问题,在我了解的情况下,有时候做一些解答也是正常的,这够不上非法行医吧!”
“你别避重就轻,什么是非法行医我们知道的很清楚,你最好老实点。”
“我怎么不老实了?我说的都是实话。”
“你放屁……”
“你才放屁!”薛飞一下急了,反嘴骂道,审问就审问,骂人可不行。
瘦警察没想到薛飞敢在这里骂他,心头火气,站起来,扬手要打。被胖警察一把拉住了。
胖警察扬扬手中的笔记本,用力摔在桌子上道:“薛飞,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吗?我们现在是代表法律在给你做笔录,你最好是主动交代,就是你不主动交代,你的情况我们也是掌握的,即便现在不掌握我们也最后能掌握到,但到时候你就被动了,知道不知道?现在对你来说是一个机会,你要抓住这个机会,我们是在帮你!”
“我不知道就是不知道。万事都要讲证据,你们有证据吗?你们有证据我就认!”
“我看你是不见棺材不掉泪,你要证据是吗?你看看这是什么?”胖警察不慌不忙从笔记本里面抽出一张纸,在薛飞面前晃了晃。
一张处方笺。
是当初为刘市长开的那张处方笺,这不是在将军那里吗?怎么又在这里出现了?
“这张处方笺是不是你开的?”
“这……你们是怎么来的?”
“这个不用你操心,你就回答‘是’或者‘不是’,就行了。”
“是!”薛飞无法否认。
“‘是’就好,你知道这是处方笺吧!是干什么用的?是不是给病人开药用的?”
“是!”薛飞的声音低下来。
“你说你是实习来的,你应该知道实习医生是没有处方权的。但你在处方笺上开处方的行为又该怎么解释呢?难道这不是非法行医吗?”
薛飞根本没想到对方拿出的证据居然是那张就没起任何作用的处方笺。
“是!”薛飞低下头,他无从辩白。
“这么说你承认你非法行医了?”
“我认!”
“好,你看一下,在笔录上签字吧!”
看着薛飞在笔录上签上了字,胖警察悄悄地松了口气。学生、即便是大学生还是嫩点啊!要是社会上的,哪怕是最小的小混混恐怕都比他们的社会经验足的多。要知道在这里胖警察耍了一个小小的手腕,处方笺是薛飞写的没错,但薛飞仅仅是写了一些药名和服用方法,最关键的地方他并没有写,那就是签字。在医生签字的地方是一片空白。处方笺没有医生的签字是无法生效的,也就是说胖警察手中拿到的处方笺其实是一张废纸而已。
如果薛飞不认的话,没有人可以拿这个来指证他。
按照两个警察预先的打算是诈上一诈,能成最好,不成还有后面的疲劳战法或是**折磨等等手腕。但看到薛飞把手铐弄成那样,让他们两个对后来的方法没有了确切的把握,毕竟警察对他们而言只是一份工作,没必要为了这不高的工资搭上不必要的麻烦。现在局长那面能交差就完事大吉。
两个人收拾好东西后马上离开了,一会年轻的警察走过来,看了看他把外面的门锁上后,也走了。
下午,一辆警车开过来,带走了薛飞,在车上有人宣读了对他的处理意见:罚款2000元,拘留十五天。车子直奔江北市拘留所,拘留所的大门打开,又合上了。
拘留所里的人并不知道,这次他们拉来的可是一位灾星。对囚犯也好,对警察也好,都是一颗巨大的灾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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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谁是老大?()
第一章 谁是老大?
拘留所里面的犯人一般分为两部分。一部分是真正犯罪的,还没来得及审判或正在侦查阶段,暂时在拘留所里面收押的。还有一部分是很普通的违法,够不上判刑,比如像驾驶违章、一般性的酒后闹事等等。根据这两种不同的人,拘留所里面也划成了两部分,分别关押这两种人。前者管理的很严,是按照真正的牢房来管理的,后者管理的松一些,也相对自由一些,比如牢房的门可以不关,人也可以在院子里走动,吃的比真正的犯人也好一些等等。
关押薛飞的地方是前者。按道理,薛飞是不应该来这里的,他犯的不是重罪,但偏偏把他分到了这里。
一进牢房的铁门,薛飞立刻感觉出有些不对劲。
这是一个大间,里面足有十个人,都各自在自己床上或倒或坐,见有人进来,都坐起身看着他,眼光中带有说不出的蔑视和戏谬,有的人还伸出舌头舔了舔自己的嘴唇,就像是一群狼见到了猎物,都想上来撕裂,分享。
警察在送他进来后,立刻关上铁门走了,薛飞从警察临走前的最后一眼中看到了一丝怜悯,这更让他警觉。
囚犯们围上来,看着他。
薛飞注意到只有一个人还坐在床上没有动,囚犯们围上来却也没有挡住这个人看过来的目光,而且隐隐的很自然的就在这些人正中的位置。很显然,这个人肯定是这个牢房的强者。
“小子,懂不懂规矩?”一个小个子冲着薛飞嚷道。
“不懂,我是第一次来!”薛飞很老实地说道。
“不懂,好啊!现教也来得及,先跪下给爷几个磕几个响头。”
薛飞一听,知道这是老犯人给新人的下马威,虽说心中没底,但嘴上却不认输。“老子上可以跪父母,下可以跪天地,除了这个,没有给别的东西跪的习惯。”
“好小子,嘴还挺硬的,大哥,你说是不是给他来点教训?”小个子转头问床上坐着的人。
坐着的人冷冷地扫了他一眼。说实话,他还真的没看出来这个人的深浅来。一般而言刚从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