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薛飞仔细看了他两眼道:“你要非要我说,那我还有一个建议,你不是爱喝酒嘛,这酒就少喝点吧!尤其是你家里的‘御花林春’酒,从今天开始就别喝了。”
听到‘御花林春’四个字,男子的表情突然变了,一副怪异中还带有不好意思的表情:“好,好,大夫,我算是服了您了。啥也不说了,明白了。”说完站起身来就走。
中年男子旁边的女子也忙站起身,脸通红地跟着走了。
许婷婷一屁股坐在薛飞面前凳子上笑道:“薛医生,给我也看看。你这可真够忙的。”
薛飞耸耸肩做了个无可奈何的表情:“我也就纳了闷了,你说这些个病人是从哪儿来的,整个中医门诊就我一个,又没啥名医,咋就这么多人呢?”
“有你薛名医还不够呀!”许婷婷打趣道。
“我算哪门子名医,就是个实习医生还不合格呢?要不你爸怎么把我发配到这来了。”
许婷婷急了:“这点你放心,我听我爸说了,你做的事情没啥大错,我爸心里明白,肯定没事的。”
“和你开玩笑呢?看你急的。”
门外的人探头探脑地往里面看,手里拿着挂号单向里抖了抖,看来是等着的病号有点着急。
“好了,不打搅你了。”许婷婷站起来想走,正好桌子上的电话响了,顺手拿了起来。
“喂,这里是中医门诊。”
“……你是婷婷?”
“爸爸?你……怎么……”
“你跑到哪儿干什么去了?薛飞呢?”
“……。呃,没事,我没事,就是过来转转,你找薛飞是吧!我把电话给他啊。”
许婷婷把电话递给薛飞,吐了吐舌头,做了个鬼脸,一脸心虚的模样,跑了。
许婷婷的到来。虽然二人没说几句话,但薛飞心中已是被幸福堆满,爱情中的男女都是这样,哪怕只是远远的相互的一个凝视就足以告慰相思。薛飞的目光恋恋不舍地送许婷婷推门走了,才把听筒放在耳边。
“许院长,我是薛飞,您找我?”
“薛飞,有事吗?”
许振东的话问的薛飞愣住了,有事吗?啥意思。
“没……啥事,就是上班,别的没事。”
“哦,这样,你来我这里一趟,一会出个诊。”
“出诊?”薛飞更楞了,今天这是怎么了?连院长都找自己出诊,啥时候自己变的这么吃香了。
“对,一个领导打电话过来,点名要你去。不说了,你赶紧来,别到我办公室了,咱们到医院正门口集合,路上我再仔细跟你说。”
“可……。”
电话已经挂上了。
门外的一个老人犹犹豫豫走进来,看着薛飞支支吾吾道:“薛大夫……该我了……您……”
薛飞看看老人,又看看手里的电话,一时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
把听筒刚放回电话机上,急促的电话铃又响起来,薛飞忙拿起来。
“许院长……”
“不是啦!我是婷婷,我就在外面,我爸和你说什么了?”
“没说啥,就是让我跟着他出个诊。”
“哦,真的没说别的?”
“真的没说。对了婷婷,刚我还想给你打电话呢?你看我这里还有这么多病号,你和你爸说说能不能改天过去。或者中午过去,凡事都得讲个先来后到的吧!这些个人都排队等半天了,我总不能因为出诊的是领导就把这些人甩下不管啊。”
“还说想给我打电话呢?你知道我的电话号码吗?”
“呵……婷婷,下来再说这个。你爸……”
“你看了多少病号了?”许婷婷打断了他的话问道。
“大概有十几个了吧!”
“好,你房间内进去病号了没?”
“现在有一个。”
“行了,剩下的你就别管了,专心给病号看病吧。”许婷婷说完,把电话挂掉了。
请老人坐下后,薛飞用‘魅惑之眼’仔细看了一遍,没什么大毛病。老人说总咳嗽,有的时候痰中带有血丝,这个薛飞还真的没啥办法。老人爱抽烟,肺里面已经熏的全是黑乎乎的,肺泡和气管被这些杂质侵袭的功能已经退化。痰中带血是喉咙的部位因咳嗽破了,吐痰的时候沾出来的。
意识中联系蓝蓝,想问问净化术能不能治疗,但精神联系却总也没建立起来。
“老大爷,您的病情我已经清楚了,现在还没好的方式来治,要不过个三五天您再来一趟?这几天我再给您想想办法?您看这样行不?”
“行,行。麻烦你了大夫。”老人颤巍巍站起来。
门猛地打开了,许婷婷从外面闯进来。
“快走,我爸他们的车开过来了,马上就到楼下了。”许婷婷急急火火地对薛飞招手。
“我外面还有病号呢!”
“没了,都让我请走了。”
“啊!”薛飞一听就急了:“你怎么能这样?”
“我怎么了?你不知道医院有规定啊!为了保证医生看病的质量,每个上午最多只能接待十名患者,每天不能超过二十名。你上午看了十多名,已经坏了规矩了。”
“啊!还有这种规定?”
“我还能骗你?不过你记住了,刚才你跟我瞪眼了,你居然敢欺负我,等回来我再找你算账。快走,门你别管了,我给你锁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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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出诊(中)()
第二章 出诊(中)
薛飞刚下楼,迎面正撞上许振东。
“怎么搞的,这么慢?”许振东见到薛飞很不满地嚷道。
“临时有事,稍微耽搁了一点。”
“快上车!”
一出楼,在楼门口停着一辆草绿色的越野车。一看牌照,薛飞暗暗吃了一惊,是军车,还是小数字牌照。
上了车,司机果然是军人,危襟正坐,见二人都上来了,立刻挂档,轻点油门,越野车平滑地开出去。
车子在城市道路上拐了几个弯,上了高速。
“咱这是去哪啊?”薛飞见去的方向不对,悄悄地问许振东。
“去省城!”许振东看了一眼司机道。
薛飞本来还想问问下午能不能回来,看许振东的表情很酷很严肃,还是咽下了没问,都上了车了,再问也改不了什么了。
他没问,许振东主动开口了。
“薛飞,这次是给省军区的领导看病,而且是省军区的领导点的你的将,这是一份荣誉更是一份责任,你可别给咱江北市人民医院丢了人。”
“省军区的领导?院长,我只是一个小实习医生。”
“别的你也别说了,领导自然有领导的用意,咱们也别猜测,尽好自己的本职工作就行。当然你也别有太大的心理压力,万事有我,咱尽力而为。”
其实,许振东也是莫名其妙,省军区的领导怎么会点一个实习医生的将,他也想不明白,虽说这个薛飞可能确实有一点本事,但好像也不至于能惊动省里的、尤其是军队的领导吧。
两个小时的车程,越野车到了省城,下了高速,又走了半个小时,车子直接开到了军分区的干休所。
门口的值班军人验看了身份证明后放行,又过了两道门岗后,越野车终于停在了一个独立的二层小院前。
许振东看样子来过这里,在前面引着,直接到了小楼门前。
许振东在前,薛飞跟着,走进小楼。
一进院子,薛飞心中升起一种奇怪的感觉,仿佛自己从一个和平年代的人一步跨入了战火纷飞的年代。
小院并不大,在院子的正中放着一辆三轮的军用摩托,原本的草绿色已经略显斑驳却擦拭的很干净,显然摩托车的主人非常爱惜,且经常使用。小院东面是一个帐篷,不是那种绿色帆布的,而是伪装成枯黄的藤蔓的枝条搭建而成的,里面放着一张大桌,桌面上一张大大的军事地图上还摆放了几只红蓝铅笔盒角尺等物。院子的西面靠墙的位置却是一个木棚,桌子椅子都有,墙面上的行李架上挂着几身军服和钢盔。最引人瞩目的是一个老式的迫击炮和手枪就放在木棚里的桌子上,旁边还有一个子弹带——黄灿灿的子弹装满了子弹带。
进了小楼,迎面而来的不是寻常人家常常摆设的沙发,茶几等物,而是一个大大的长方形的桌子,足足有五六十平米大小。桌子上是山川河流的缩微模型,插满了蓝色和红色的小旗。墙上四壁也挂满了作战地图,红色和蓝色的箭头标记异常醒目。在桌子的最边上,缩微模型的一角,放着一个大大的搪瓷茶缸,上面有五个红色的字‘为人民服务’。
二人一进来,马上迎上来一位勤务兵,对着二人立正喊道:“首长好!”
许振东已是见怪不怪,微微一笑点头示意一下就过去了。薛飞却是受宠若惊,在他近二十年的人生经历中那里见过这个,一时间敬礼也不是,鞠躬也不是。勤务兵已经在前面带路走去。
“首长正在休息,二位稍等!”
勤务兵请二人在大桌子一角的两张藤椅上坐下,走了,不一会又端过两杯茶,放在两张藤椅中间的藤制茶几上,然后自己去了。
许振东坐在藤椅上,一动不动。
薛飞是个年轻人,却是坐不住,喝了两口茶后就站起来,围着大桌子上的所谓地形图转圈。许振东看着他张了张嘴,最终还是没有出声,反而坐正了闭上了眼。
地形缩微模型的最边上褐色的木板上用白色的漆书写几个小字:“抗美援朝第四次战役地形图”。薛飞不懂军事,但还是能从图上看出形势很紧张,不仅如此,显然模型的主人对模型分析过很多次了,地形图上的各个山头、道路、桥梁都留下密密麻麻地小孔,应该是标示代表红蓝方的小旗插过的痕迹。
“看得懂?”一个柔和的声音传过来,伴随着许振东洪亮的嗓音:“首长好!”
薛飞一回头,只见一个一身军服的老人正站在自己身后,忙敬礼道:“首长好!”
“好,你也好,小伙子!”老人主动伸出手。
薛飞忙伸出手紧紧握住老人的手。
老人面容很慈祥,但很瘦,原本高大的身躯有些佝偻,军服穿在身上显得有些空荡。
“你能看的懂?”老人第二次问道。
“看不懂!”薛飞不好意思地笑笑道:“我是学医的,不懂这些。”说起来也奇怪,薛飞在老人面前没有一点紧张的感觉,反而是很熟悉,很亲切,就像是面对自己的一个很亲的长辈一样。
“哦。”老人的面容略显失望,不过很快过去了。
“你是他们给我请过来的医生吧!还有那个小许。我跟他们说了多少次了,我没啥病,他们就是不信。就是不听我的话,总给我请大夫,说啥也不行。这次有劳你了,小大夫。”
“为领导服务!应该的。”薛飞挺起胸脯无师自通地喊了一句。
老人皱皱眉头:“这句话要改一改,应该是‘为人民服务’。”
“是,为人民服务。必须的。”薛飞大声道。
老人笑了笑:“对,必须的。”
许振东早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