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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总是你-第3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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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第二晚,同床共枕,失眠的换成了白栀。

    装睡到身畔之人呼吸平稳,她才睁开眼,望着头顶的纱帐,静静地出神。

    天色将亮,白栀就起床,给绯衣留下纸条后,带着新画的阵图,一路狂奔。

    浣溪沙距离长乐宫路途不算近,天色大亮之时,她才回到无极殿中。

    铺陈展开所有阵图,一丝一缕地细细勘察,可有防御遗漏之处,如何进一步精进每一个机关……

    晌午时分,她终于从殿内走出来,令守在无极殿外的弟子速速将两位长老请来。

    一息时间也不愿懈怠,白栀坐在殿中,安心地闭目,思索着该交代的事。

    虽不知所为何事,两位姑姑依然来得很快。待二人将阵图看过之后,不由地赞叹精妙。

    “二位姑姑,这阵法,在下月令宫中采买弟子提早下山囤积布料粮食药材之后,再做修整。”

    选择决定命运,白栀无法对三年前坚持固守长乐宫的二位姑姑说出自己未雨绸缪的计划。

    有些借口过于勉强,无法令人信服。御防,攻击,退路,她早在三年前就开始了潜移默化的部署。

    而她,过两日将那间接祸首带走,也许能化解这场未来的人造灾难。

    若是如此,都不可避免,那么还有缥缈阁,烟雨楼,长乐宫仍可再起。而那幕后之人,她也会让他付出应有的代价。

    “二位姑姑,几日后,栀儿将远游一段时日,您二位不必惦记。”

    若是说回缥缈阁,流云姑姑一封信便可揭穿,撒谎就没有必要了。

    絮风看得出她眼下的疲惫。

    那韩姓弟子,她与和风都曾考较过,人品上佳,武功尚可,勉强可与栀儿匹配。看得出他出身不错,但长乐宫人,不问出处。

    她二人只望他能得栀儿青眼,也能够得栀儿的欢喜。若不和美,日后她们也定会再寻嘉儿。

    “我随后配药,还有几张药方也一并派人送到浣溪沙。”

    这几年,她频繁在几处来往,她们都习惯了。长乐宫的担子不轻,她们也都知道。

    和风难得的抚摸着眼前丫头的头发,“一旬一封信做不到,一月两封不可少。”

    “好!”白栀轻声应下,心中微痛。

第50章 魔教宫主(6)() 
宫主不知去向,宁函之练功都漫不经心,无奈只好放弃,手捧书卷呆在房内,如此等待了一上午。

    中午时分,归来的白栀将手里的包袱交予绯衣之后,才上楼回房间。

    悄悄地在窗外偷窥了会儿,果不其然,那愣子在等她。哼,书页这么久都不翻,纯粹拿在手里唬人的嘛!

    捏了捏手里的石子,用力一弹,书本落地,他惊得一下子跳了起来。

    “若我这石子用内功弹出,你岂非已气绝身亡?”

    站立在窗外,白栀面上似笑非笑,嘲讽之意不难看出。

    弱鸡一只!连个石子都躲不过,可见武功差劲。

    宁函之脑回路也是清奇,见到她这魔性的一面,也不觉得自己被奚落了。反而因为牵挂之人归来,心中的担忧顿时落下,借着弯腰捡起书本的机会,舒缓了一口气。

    “宫主,你回来啦?”

    白栀觉得被自己呼出去的一口气憋在了嗓子眼,太特么难受了!她瞥着他,瓮声瓮气地应下,“嗯!准备用饭吧!”

    平和地度过了接下来几天的日子,白栀才将她第二天准备出门的消息告知宁函之。

    她就是故意的!

    只宁函之记挂着寒玉的事,怎肯轻易离开巫山远行。

    夏末时节,练武十多年的堂堂七尺男儿,竟硬是半夜虚寒,身体发沉,有伤风之相。

    白栀医术习得一点皮毛,为他扶脉,也看不出什么。

    第二天一早,她传信给絮风姑姑,说明了情况,并请求派一位通宵医术的弟子过来。

    诊治过后,那位絮风姑姑的嫡传弟子留下药丸便走了。

    用了厚厚的棉被裹着他的身体,白栀在一旁安静地陪伴着他。

    想起那位弟子悄悄告知她的,她心中就万般不快:赵玥然就那么重要?让他不顾自身身体,服药病倒,来拖延出山的时间。

    之后连过三天,他昏昏沉沉,病情依旧如此。

    他是根本不想随她出山吧!

    房间里弥漫着浓厚的药味,白栀对着镜中的自己,目光触及胸口的位置,心生一计。

    不疯不成魔。

    让绯衣烧足了热水,注满放置屏风内侧的浴桶里,然后两人合力将宁函之搬进其中。

    热气腾腾的渲染的他发白的脸庞有了血色。

    脱去外衫,上身仅着肚兜,白栀踏入浴桶里,同他面对面坐着,开始为他解去衣裳。

    本处于昏睡之中的宁函之,早在她二人搬他之时,便已苏醒。

    此刻,一双酥手利落地剥开他,肌肤相亲的触感,让他呼吸变得浓重,心也加速颤栗。

    人的*,由心开始,*突破天际之时,人力人心都无法遏制。

    如果是刚开始做任务,白栀相信自己一定没法对一个裸男坐到面不改色。而如今,她撩拨他多次,此时此刻,还在对着赤身的他上下其手。

    她用干净的帕子细致地为他擦洗过上身之后,手慢慢地往下延伸,将那腰间的系带轻轻地抽出。

    裤腰随着浴水漂浮,宁函之再也无法装作人事不知。

    因为她那葱葱玉指已经落在他的大腿根处。隔着一层薄薄的亵裤,覆盖在那儿迟迟未动,却惹得他酥麻又瘙痒……

    不敢再轻举妄动的白栀,内心也在天人大战。一定是水太热了,让她的身体都变得一同焦躁起来。

    贝齿轻咬唇瓣,佳人面色潮红,那曾经遮遮掩掩躲藏着的娇娇儿,呼之欲出。

    宁函之睁开眼时见到的就是如此场景,怎能不让他心醉?

    臂膀有力地将她紧紧搂住,按压在怀里,让她的娇娇儿挤压在二人之间,目光微微垂下,便可相见。

    相识以来,从未见他如此主动过,白栀愣神的那一刹那,他落在她背后的大掌已然模仿着她之前的动作。

    不停地游移,上下摸索,只是比之她少了一块轻柔的帕子,暧昧得无法言语。

    不多时,他便倾覆而下,整张脸盖住她的面颊,唇齿交融,激烈动荡。

    紧接着,水面溅起水花,涟漪一层推开一层,如同暴雨来袭的湖面。

    不知道自己想做什么,宁函之只是知道,他是一个男人,疼爱怀里的女人是理所当然的事。

    一把将堪堪掉落的淡粉色肚兜甩落至屏风之上。

    (可怜的兜儿,头一遭被主人临幸,还未过一个时辰,便落得湿身独挂高处的下场。被强自扣上兜儿的屏风还想哭泣呢!谁想头顶主人的贴身之物,还被逼无奈地观看主人被酱酱又酿酿的现场真人秀表演呐!)

    肆虐了一番娇娇儿之后,头脑越发迷乱又清醒的宁函之,一把将怀中之人揽起身。

    虚浮的身体此时精神抖擞地要赶赴战场,他打横抱起她,跨出浴桶,直奔床铺。

    白栀背脊与床榻相接,身上的水珠纷纷钻入布缕中,身体与其紧密相贴。下身黏附在腿上的亵裤,令她尤其难受。

    未等她有所动作,男人已捯饬干净自己,将她也变得如初生婴儿一般。

    四目相对,他们好似从对方的眼珠看到了团团火焰,快要把对方同自己一起燃尽,不留痕迹。

    纱帐落下,虎啸莺啼,水□□融,汁液横流,只叫人道:一派风光无限好!

    云消雨霁后,二人叫缠着依偎在一起,这样的姿势叫遵守君子之道的宁函之羞愧又不愿分离。

    手掌抚摸着她耳边被汗水浸湿的黑发,眼神注视着她慵懒的神态。

    那如山泉般清透的双眸仿佛多了往昔不曾有过的妩媚,他自愿深陷其中,从此不再漂浮。

    下身有微微的撕痛,白栀刻意地想提动身躯,却落得挺起胸脯往他身上撞去的下场。

    怎的如此娇弱了!

    睥睨了“勇猛男人”一眼,她暗自拉开两人的距离,想解救出变了形状的柔棉。

    初施雨露的男人,怎会轻易满足?

    本就是体谅她,女体娇弱,奈何她似乎并未疲乏。想到这人儿居于宫主之位,武艺在他之上,宁函之就不再怜惜。

    翻身而起,趴至她的身上,嗜咬过她珍珠般圆润的耳垂,炙热的双眼向她控诉他的渴望。

    白栀体会到他传达的意味,在他头颅准备向下移动的瞬间,双臂搭上他精瘦的窄腰。

    眼珠陡然一亮,他的动作又急促起来,开始食用他的美餐。

第51章 魔教宫主(7)() 
一切的发生似乎水到渠成,只有白栀心神不稳。

    短时间内灵魂抽离了两次,这具身体本身又遭到了“摧残”,她整个人都有些不好。

    身边的人已然沉睡,白栀扶起腰身,颤颤巍巍地跨过他,蹑手蹑脚地走下床。

    房间内弥漫着一股子浓重的腻味,目光掠过身上斑驳的痕迹,她眉头几不可见地蹙了蹙。穿好衣物后,走到那早就冷却的浴汤旁,自嘲自我的轻忽大意。

    什么百毒不侵,还不是被小小催情药驱使!

    她以为一点点调动他的情潮便可,却令他化身为禽兽。

    原主是个真正冷清的人,对宁函之未曾说明的感情,才更真切。她不知这样使用她的身体,她会否有意见,歉疚是有的,愧疚就不必了。

    推开门去到绯衣长住的那座楼主卧休息,一觉睡至下午,白栀才恢复元气。

    天色尚早,饥肠辘辘,她唤来绯衣为她热些饭菜,自己坐到了院中的花架下,欣赏着天际云端那些千变万化。渐渐地,心静了许多,那些犹豫不忍又全部退散!

    目标坚定,便能一往无前。

    看到绯衣端着饭菜前来,白栀起身回到之前的房间。

    跟在她身后的绯衣,摆好饭菜后,嘴拙地想说些什么。

    “绯衣,过几天我出去,你就不必相随了。”

    “宫主。”绯衣不可置信,几年以来,宫主不管去哪里,都有她相伴,从未改变。怎的今日突然地说起这话来?

    “悄悄跟在身后便可,不许叫别人发现。”她的事情,瞒得过别人,瞒不过贴身的绯衣,不若多做准备。

    她知道绯衣一向是严格执行她的命令的,放松心情,提筷埋头吃饭。

    而被撂到一边重新镇定的绯衣,则陷入了沉思。宫主对那位韩公子的态度,她一直捉摸不定。今日之事,与宫主此刻的吩咐,所去甚远,甚至,可以说是大相径庭。究竟……

    日落西山之时,白栀回到了自己的房间。亲自收拾了屋内的残局之后,她打开窗户,坐在外间的矮塌上运转着内功。一周天,两周天……

    内室的床上,宁函之悠悠地睁开眼,第一反应便是朝身边瞧去。人不在?

    他回忆起睡前对她做过的事,不由地慌乱起来。难道宫主生气了?

    身体还未复原,上午又是一番劳累,此刻焦急满腔,骤然直起身,他只觉晕头转向。

    双手撑在床榻上,停歇了会儿,他才套起亵衣踉踉跄跄地走向外室。

    早在宁函之支起身发出声响的时候,白栀就收住气息停止运行内功。只是在他走到内外室交界之处时,动作才恢复如常,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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