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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被前夫羞辱?”
我心虚的摇了摇头,说:“是他出轨在先,老娘还没骂他个狗血喷头,他还敢多嘴?”
曾子谦看着我,一副怀疑的眼神扫过来,问:“这么快就想通了?”
我点头,说:“我决定直面现实,努力工作,一定要让那孙子后悔。”
“不错,”曾子谦见我这么一说,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说:“你虽然脑袋笨了点,可是领悟能力还行,这样吧,为了庆祝你重新做人,晚餐我请客?”
重新做人?这是拐着弯子骂我呢。
我被曾先生带到了浮加,他在楼梯口叮嘱了服务生两句,就把我带到了上次坐过的位置,没一会,红酒西餐就上来了,色香味俱全。
我借口去洗手间,将头发理了理,掏出那只中国红的口红,涂在了双唇上。
回到座位上,曾先生立即意识到了这一点,原本以为他会夸我几句,不料听到他说:“袁小洁,就算失恋受了刺激,你也不用把中国红涂在双唇上,你这是运气太差,为了转运吗?”
16。别紧张,我教你()
入口的牛排哽在了喉咙口,我瞪了曾子谦一眼,说:“你懂什么,这叫性感。”
曾子谦“噗嗤”一声笑了出来,红酒溅的到处都是,服务生慌张的递来了餐巾,他摆了摆手,一边擦嘴一边说:“恕我直言袁小洁,我仔细看了又看,你身上真的没有一块跟性感能挂上钩的。”
我坐直身体,挺了挺胸,说:“谁说的。”
曾先生的目光立即落在了我的胸口,眼神玩味的说:“哦,对了,还是有一处优点的。”
我立即避开他的眼神,闷不做声的吃牛排。
的确,女人都是喜欢谎话,即便你不是貌美如花身材妖娆,还是期待从男人口中听到一句夸奖,可经历了杨恒之后,我才明白,那些动人的谎话是多么的伤人。
然而,实话同样伤人。
曾子谦见我不说话了,这才挑起话题:“钱的事情解决了吗?你前夫这回大方了。”
前夫前夫前夫,我们没领结婚证,只能算前任!
我咬牙切齿的咀嚼食物,拒绝回答曾先生的问题。
“好吧,是时候用我的访谈,慰藉你的心灵了。”曾子谦放缓语气,问:“该不会是又受刺激了吧?”
其实我不想承认,王洛琦今天的唇色就是大红色。
“袁小洁小朋友,咱们虽然受了点刺激,但不能自暴自弃呀,”曾子谦故意转变了声音,说:“打了一拳就打回去,没什么大不了的。”
“对,”我立即端正坐姿,说:“三天后还有一场恶战,我不能灭自己威风。”
曾子谦瞥了我一眼,沉默了好几秒,说:“我明白了,钱的问题没解决,还被前夫羞辱了。”
我只觉得手上的劲忽然加大,一瞬间,刀叉划过冷盘,发出了刺激的声音。
曾子谦坐在对面低声的笑,又让服务生给我添个三球冰淇淋。我想着有免费的晚餐可吃,心情这才平复了些。
晚饭结束时才晚上七点,曾子谦优雅的擦着双唇,看着我说:“鉴于五万块的问题是我惹出来的,我做了个决定。”
“我不会借你的钱。”多少豪门小说里都暗示了,当一个男人主动给你送钱,只有一种可能。
“你想多了,我的钱,可不是随便给人消费的,”曾子谦接了我的话,说:“至于你能不能拿到这个钱,还得看你的本事。”
不得不说,曾先生的话勾起了我的好奇心。
“楼上,三缺一,我叫几个朋友过来,赢了算你的,输了算我的,敢玩吗?”
打麻将?可是我真的不会。
“十秒考虑时间,现在开始倒计时。”曾子谦见我没说话,低头瞥了眼他左手腕上的手表,眼珠子不停的闪动,好似正在计数。
“我同意。”
在曾先生没有返回之前,我投了同意票。照理说,这诱人的条件,怎么着也是我讨巧,可是进包厢的那一秒,我却有种被骗的错觉。
“二哥,听说你要带嫂子过来打牌,该不会又像上次那样放你鸽子吧?”说话的有些面熟,是他,赵阳。
他也看到了我,顿时露出了惊恐的神色,赔笑道:“嫂子,我跟二哥开玩笑的,你可别介意。”
满屋子哄堂大笑,我只能解释道:“赵先生,我真不是你嫂子。”
赵阳看向曾子谦,此人轻轻地摆了摆手,说:“都坐下,不是过来打牌的吗?怎么唠上了?”
赵阳忙不迭的坐下,除了他之外,还有另外两个男人,统一称呼曾子谦二哥。
然而,令我尴尬的是,这包间里明明是四男四女,偏偏上了麻将桌的,只有我一个女人。
曾子谦坐在我身旁,小声的说:“别紧张,我教你。”
17。我的女伴都走了()
即便我刻意忽略某人跟我的距离,那充满诱惑的味道却还是窜进了我的鼻孔,我定了定神,这才发现,曾子谦和我的距离相当近,近到什么程度呢,只要我稍不注意,就可能贴到他的左脸。
我不动声色的挪动着身体,谁知曾子谦的右臂忽然从我的身后伸了过来,他的手指轻轻地放在我的麻将上,说:“可以吃。”
吃牌。
我作势将两张牌推到,结果听到赵阳身后的女人说:“本地牌不是只能碰不能吃的吗?”
我惊愕,两张牌推到也不是,拿起也不是。
赵阳瞪了一眼身后的女人,说:“这里有你说话的份?”
我求助的看了一眼曾子谦,听到他语调平静的说:“没事,娱乐而已,不用那么紧张。”
即便我再不会看眼色,我也察觉出了一点——赵阳和其他两位,都在看曾子谦的脸色,以至于,也很给我面子。
玩了好一会,我居然胡了五六把。
我琢磨着这么“幸运”下去也不大好,瞅了一眼麻将桌里的筹码,给曾子谦使了个眼色。
“怎么了?”曾子谦又凑了过来,当着所有人的面,问:“玩累了?”
这语调有点儿暧昧。
我点了点头,说:“我想去趟洗手间,你来玩一把?”
曾子谦点了点头,说:“要是渴了,就让他们送点喝的上来。”
“好,”我立即答应,回头看了眼曾先生,问:“那你喝什么?”
“嫂子,我二哥最喜欢大红袍,你跟刘经理说一句,他知道怎么做。”赵阳接了话,又加了句,“我们几个要”
“要什么你可以自己点。”曾子谦摸着麻将,语气平静。
赵阳好像忽然想到什么似的,这才点了点头,说:“哦哦哦,嫂子,我们现在还不渴。”
另外几个人又跟着笑。
走出包间时,我轻轻地吁了口气,听到里面传来的声音:“阳子,这可是二哥第一次带嫂子过来,你敢让人给倒水,不想活了你!”
“二哥,我不是那意思,都说长嫂如母,我这不是”
“行了,别闹了。”
看样子,大家没把我的解释当回事。
跟刘经理说了曾先生要的大红袍后,我的就响了,打开一看,居然是同事梁小白。
“准新娘,看看我今天刚买的礼服,和你婚纱的颜色很搭哦,怎么样,我这个伴娘不错吧?”信息下,一张纯白色的小礼服暴露在我的眼前,然后就是发票的价格。
“小洁,为了你的婚礼我也是拼了,三千多,哭”
我急忙打出几个字,转念一想,又删了去。 百度嫂索#》笔》阁 —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想着公司里的那些女同事的八卦能力,刚刚消失的怒火又一次燃烧起来。
返回包间后,我便忙着跟几个人告别,曾先生一听我要走,立即起身,说:“今晚手气不错,不再玩玩?”
我摇头,说:“有点急事,得先走了。”
曾先生没在多说,我跟几人打了招呼后便走向电梯,电梯门快关上时一只脚伸了进来,而后,电梯门开了。
曾子谦若无其事的走了进来,站在我的身侧。
我瞅了他一眼,问:“你怎么也”
曾子谦眼珠子一扫,说:“我的女伴都走了,我还留下做什么?”
18。降低噪音,禁止扰民()
即便我脑子再不好使,也能看得出来曾先生今晚的好心之举,解释道:“抱歉啊,扫了你们的兴致。”
曾子谦眼神里扫过惊讶,说:“刚才我粗略的过滤了一下我们相处的这几天,老实说,你这可是第一次用这种口吻跟我说话。”
我这才意识到,自从发觉杨恒和王洛琦的事情之后,我一直在朝母夜叉的方向前行。
于是我挺直背脊,说:“这几天谢谢你。”
曾子谦被我这么一道谢,顿时沉默了,看得出来,他有些不自在。这会儿电梯已经到了一层,我急忙跟他鞠了个躬,说:“曾先生,不用送了,改天见。”
说完这句话后我就小跑出了浮加,等走到路边时,我回头看了眼身后,轻轻地吁了口气。
今晚吃了两份牛排一份三球冰淇淋,其实有点儿自暴自弃的意思,或许某一秒,我也想着就此别过那渣男和小三,可是这一刻,我还是有点儿不甘心。
不甘心自己被嫌弃被抛弃被唾弃,想当初,我也曾经被几个男人穷追猛打,也曾有人为了博我一笑心甘情愿在寝室楼下默默守候,过节送吃的生日送礼物,怎么不知不觉间,竟然落到这番狼狈的地步?
更疯狂的是,原本以为一夜情这玩意这辈子是不可能跟我扯上关系,最后竟然堕落到毫不自爱。
为了一个背叛自己的男人,袁小洁,你值得吗?
我的反省还没有结束,便响了,扫了一眼屏幕,竟然是梁小白打来的。我知道有些事必须面对,吸了一口气,按下了接听电话。
“小洁,我给你发的信息你没收到吗?”
“你现在有空吗?来我家喝酒?”冰箱里还有瓶不错的红酒,“我买了些小菜。”
小白是典型的吃货,听我这么一说立即同意了,挂断电话后我便招了出租车,直接打车回家了。
小白按门铃时,我已经将蜡烛点亮了。她惊愕的看着我,搂着胸口,说:“袁小洁你神经啊,两个女人吃烛光晚餐,被我男朋友知道了会多想的。”
我白了她一眼,将那瓶朋友从goretti酒庄送来的珍藏版红酒打开,笑着说:“放心吧,我对女人没兴趣。”
“小洁,你到底是怎么了?准新郎呢,家里怎么只剩下你一个人了?”小白瞅了又瞅,小心翼翼的问,“吵架了?”
我耸肩,将红酒杯递给她,说:“分手了。”
小白吓得不轻,叽叽喳喳的说了一大堆,我听得烦了,直接开口说:“他跟部门的王洛琦好上了。”
小白这才闭嘴,抿了一大口红酒,说:“我就知道,男人没几个好东西。”
小白说这句话是深有感触的,她在大学期间就交过一个男朋友,为他生为他死,结果那丫出国之后就跟她分了手。
现在又交了个男朋友,一直吊着对方胃口,谈了一年多,进度还停留在接吻阶段。
想着她为了我的婚礼花了三千大洋买的礼服,我立即道歉,大约是红酒喝得太急了,脑子也是晕乎乎的。
“那你现在怎么打算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