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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还是先解决你的个人问题比较合适。”我没看老梁,吃了一口云吞,说:“不是要净胜出乎吗?还没下定决心?”
老梁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气得不行,指着我,说:“梁小白,你平时跟我没大没小也就算了,可我是你老子的事实,是你这辈子都摆脱不掉的,我告诉你,那小子可没你想象中的那么简单,你跟谈恋爱,把你卖了还忙着给他数钱。”
我将筷子摔在桌面上,瞪着老梁,说:“我的事你少管,等会我妈就回来了,你要是没事,就先走吧。”
老梁惊愕的看着我,而后气呼呼的走了出去,临走时还嘲讽的说了一句:“不识好歹。”
相比之下,给赵阳一直送到住院部一楼的我妈,则对赵阳喜爱有加,她边削苹果边说:“小白,我觉得赵阳这小伙子挺不错的,你看,大半夜的送夜宵,明显是关心你。”
我妈因为于飞的事情一直对我耿耿于怀,当然,她现在更担心的是我的婚嫁问题。
“妈,我们就是普通朋友”
“小白,”我妈忽然拉着我的手,说:“以前妈妈觉得,女孩子就要一心一意,认定一人,就要厮守到老,妈妈也这么做了,可事实你也看到了现在呢,妈妈的想法变了,你还小,趁着年轻多谈两个男朋友,多挑选挑选,是对的,不要为了在一起而去谈恋爱,在一起这种事情,是水到渠成,顺其自然,只要你真心对待,命运会给你答案,瞻前顾后,不是一件好事。”
我妈的这番话让我十分惊讶,一直以来,她受他们那个年代的情感模式影响巨大,哪怕老梁有了徐丽丽,她也没有选择离婚,而如今,她却这般劝我,可见是真的站在我的角度想问题了。
我承认,我的偏执在某种程度上是受了我妈的影响,而如今,她作为一个母亲,却让我享受爱情,享受年轻的一切权利。
我对这番话感慨万千,无论是以前的于飞,还是现在的赵阳,我都偏执的希望能有一个结果,为了这个结果在一起,却忘了婚姻本就是爱情到了一定的境界之后,水到渠成。
实际上,形式不重要,重要的是,两个人是真心相爱。
大约是受了我妈这一番话的影响,住院第二天才挨到中午,我就开始怀念某人送来的云吞。
我这人向来是敢想敢做,所以想着云吞的时候,便直接给赵阳去了一个电话。
赵阳好像还在睡觉,听到我的声音之后,说:“你是梁小白?拜托了,这女人最近避我跟避瘟疫似的,怎么可能给我打电话?”
“哦,所以赵总觉得是谁扰了你的春梦?”我嚼着口香糖,没心没肺的回了一句。
“等等?这语气”赵阳好像从梦里惊醒似的,而后便传来了“哎呦”一声。
我瞥了眼屏幕,问:“赵总,你这是怎么了?”
“还不是被你吓的从床上掉下来了?”赵阳的声音里带着一丝恼火,而后缓了缓语气,说:“我说梁小白,你今天不走高冷路线换走亲民路线了呀,居然想到给我打电话了?”
我手贱,怎么想着给这货好脸色的?
“哦,我是特意过来感谢赵先生昨晚给我送的云吞面的。”
“味道还不错吧?”
“还可以。”
“午饭想吃什么?小爷我今天正好有空,可以亲自给您送过去。”
我就喜欢悟性这么高的男人。
“糖醋排骨,成吗?”有男人不使唤,那叫傻。
“成,四十分钟后,医院见。”
赵阳回了一句,不等我回话,直接按了挂断。我瞥了一眼手包,从里面拿出了化妆包,小小的打扮了一番。
结果,糖醋排骨到了,可送排骨的人,是刘凯。
“梁小姐,赵总临时有个应酬,还请你多多见谅。”
本姑娘还花心思画了个咬唇妆,看样子是多余了。
不过,让我惊讶的是,打包盒里的糖醋排骨,居然被摆放成了一个心形。
看在某人那么花费心思的份上,本姑娘还是吃了吧。
一直到晚上九点,也没见赵阳过来,更可恶的是,这货居然连一个电话都没有。亏我还跟我妈说不必过来,结果可好,这家伙居然应酬到这个点。
我心底不是滋味,脑海里迅速的闪过了一些儿童不宜的场面。应酬嘛,我懂得。
***,十点了,居然还没打个电话过来,本姑娘真是瞎了眼,才想着等他回来。
就在我气呼呼的为此不满时,病房的门开了,赵阳笑嘻嘻的走进来,看着我,说:“小白兔,我回来了。”
病房里充斥着酒精味,我嫌弃的看着面前的男人,说:“哟,赵总真是给面子,这酒局都结束了,还惦记着本姑娘啊。”
“那必须的呀。”
“不对呀,按照赵总一贯的作风,这时候不该拉着姑娘去酒店吗?”
赵阳看着我,忽然没有任何前兆的坐在我的身旁,这病床本就不大,他这么一坐下,我们两算是肩并肩了。
“我说”我一个冷眼扫过去,赵阳正盯着我看,我们目光相撞,我忽然觉得浑身不自在。
我作势挠了挠肩膀,结果手太短,根本挠不到后背。然而下一秒,赵阳的手便直接伸到了我的衣服里――给我挠了后背。
止痒虽止痒,可心口却是慌慌的。
我瞥了身旁的男人一眼,目光落在他的肩头,然而,却看到了一个红唇印。
赵阳见我盯着他看,也顺着我的目光看了过去,脸上却没有任何的慌张感。
我推着他,说:“赵总,我得休息了,不送。”
赵阳一动不动,厚着脸皮坐在我的身旁,瞥了我一眼,说:“吃醋了?”
“呵,吃你的醋,那我梁小白都不用吃饭了,谁不知道你赵阳男人群中一枝花啊”
喇叭花,谁给脸就往谁身上爬。
“可你明明就是吃醋的语气呀”赵阳凑过来看着我,滚烫的呼吸洒在我的耳朵上,小声的说:“其实,这红唇,是我让人故意印上去的。”
什么?我中计了?
我激动的转过脸去,结果,双唇却稳稳地贴在了某人的唇上,赵狐狸压根没给我退缩的机会,一只手直接攀到了我的脑后,柔软的双唇就贴了过来。
ps:明天见
29勇气可嘉的蠢蛋()
我对赵狐狸这个猝不及防的吻并不排斥,相反的,作为江湖老手的我,这个时候居然紧张的抓了抓被单,空白的大脑里唯一传来的感知便是――这个男人的双唇真是柔软啊。
赵阳大约察觉到了我的反应,居然没有继续亲过来,我小心翼翼的睁开眼,却撞上了他那双饱含情深的眸子。
两两相望,他嘴角勾起,抚摸着我脸颊的那只手忽然落在了我的下巴上,下一刻,毫不客气的又亲了过来。
这一次他倒是毫不客气,火热的舌头霸道的伸入我的口中,这倒不是主要,因为下一个瞬间,他居然试图挑逗我的舌头。
病房内只有我们两人,别看我平时跟个大尾巴狼似的,这会儿却一点儿也硬气不起来,好像被赵狐狸吃定了一样,任由他的舌头在我的口中搅动。
然而下一秒,我却敏锐的察觉到,这家伙的另外一只手,居然伸到了我的腰部,趁着我不注意,攀在了我身前。
我倒吸了一口凉气,总觉得这家伙有点儿得寸进尺,立即试图阻止,然而并没有用,因为下一刻,我的后脑勺已经贴在了他的手背上,而他的手背,则贴在了墙上。
这男人的进攻极其迅速,分明是霸道惯了,偏偏这时候,我除了有些紧张之外,竟然并不排斥。赵狐狸是谁呀,一旦发现了我的这些举动,自然是不肯轻易放过我的,可是可是这只死狐狸的手,居然挪动到了我的小腹下方!
我警觉的睁开眼,面对的却是一张相对沉醉的面孔。他他他,居然还这么沉醉!
“不”我的手按在赵阳的手上,见他双眸惊愕的睁开,瞪了他一眼,没好气的说:“臭流氓,你是不是从刚才进来时,就在捉摸着这件事?”
赵阳一脸无辜的看着我,说:“梁小白,你知不知道这个时候打断一个男人的进攻是一件非常破坏气氛的事情。”
“你看,我就知道,你这个混蛋,肯定从刚才进来就在想这事儿”我紧张的吸了一口气,试图让自己的话说的更有底气点儿,“我是这个病人,ok?”
赵阳被我这句话气的不轻,他别过脸去,一张脸涨得通红,显然已经极度郁闷。
“这能怪我吗?”赵阳背对着我,说:“要不是你刚才给我发暗号,我也不至于”
“嘿,赵先生,我什么时候给你发暗号了?再说了,我梁小白是那么开放的人吗?这里是医院病房赵先生!”
“那你刚才也没反对呀!”赵阳气的站起身,盯着我,说:“要不是你嘟着小嘴吃醋,我能控制不了吗?”
所以,怪我咯?
我用一双极度受害的眼神看着赵阳,两秒钟之后,他摆了摆手,说:“好好好,怪我禽兽不如,我出去,我去洗把脸!”
赵阳边说边走出了病房,等病房门关上之后,我长长的呼了一口气。
我这是中计了吗?虽说许久没碰男人,也不至于这么饥渴啊。不对,一定是某些人技高一筹,一定是。
话说回来,因为我不肯承认吃醋的事,赵阳显然已经不满,最后为了避免我半夜醒来兽性大发,立即把他赶出了医院。
住院第三天,我脚伤带来的疼痛感已经大体上消失了,让我意外的是,致使我受伤的三个人,居然跟着我们部门的同事来到了医院,领头的就是刘梅。
虽说同事之间有时候很难拥有真正的友谊,但是听到刘梅代表公司部门领导带来的慰问之后,我还是小小的感动了一把,或许,剔除掉同事之间的利益冲突,那些没法成为朋友的人,也是可以玩的起来。
不过有些人依然是例外的,比如,杨晓云。
杨晓云当着所有慰问者的面安抚了我一把,却在大部队离开之后留在了病房,和另外两个和我产生冲突的同事一起。
都说伸手不打笑脸人,何况杨晓云还拎着果篮过来的,然而她开口的第一句,就让我略有不爽。
“小白,我想我们之间有点儿误会,我知道你看不惯我,可是人无完人,还请你不要跟我太过计较。”
“对呀,谁的过去没一点黑点呢,”站在杨晓云身旁的同事帮了腔,“就像有些人年少无知,流产打胎一样,谁都有那么点不光彩的事儿。”
我深知这世上没有不透风的墙,然而当某些过往从其他人口中这么毫无征兆的说出来时,我的心底还是承受了巨大的打击。
然而,让我没有料想到的是,就在杨晓云说这句话时,赵阳就站在病房门口。
我慌张的看过去,正好撞上了他的眼神,这一秒,我看到了他脸上露出的苍白神色,然而下一刻,他的脸色又恢复如初,面带微笑的走了进来。
“小白,这几位是?”赵阳瞥了一眼杨晓云等人,声音波澜不惊。
“我们公司的同事”
“医生不是跟你说要多多休息吗?”赵阳将带来的保温盒放在餐桌上,看着我,说:“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这只腿也是拜你那同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