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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说她手上的戒指是真的吗?平时看着不显山不露水的,怎么有钱买那么大的钻石啊?”
此话一出,我不由自主的低头瞥了眼无名指上的戒指,顿时一愣。
“肯定不是真的啊,说不定是在夜市上随便买的呢。”
“不是啊,我近距离的观察过,钻石的切工和质地都是一流的,可是我去卡地亚的官网上并未看到同款,该不是定制的吧?”
说起来,我还真没注意戒指的是,还是这群小姑娘眼尖啊。
“可能是咱们公司的灯光好呢,”另外一小姑娘心高气傲的开口,说:“光线好,东西看上去自然不错了。”
好吧,这种讽刺的语气我可不喜欢。
“也是啊,虽说她长得不错,可毕竟年纪上来了,这个年纪的女人,丈夫哪里舍得花重金买礼物啊,更何况,若是卡地亚的定制款,怎么说也得七位数”
七位数。
一阵唏嘘声而过,我听到另外一个小姑娘笑着说:“对呀,那么大年纪,就算”
咳咳,我懂,年纪大了,谁还稀罕啊。
电梯开了,几个小姑娘花枝招展的走了进去,我一个快步冲上去,也进了电梯。
小姑娘们没有料到我就站在身后,一个个都有些不好意思,我倒是没有生气,将右手抬了起来,笑着说:“你们猜对了,的确是在夜市上买的呢。”
小姑娘听了我的话都沉默了,电梯到了一楼,一个个的着急的冲了出去,而我则是慢悠悠的走了出来。
二十多岁,真的是肆无忌惮的时候。
生怕的曾子谦看到梁文浩寄来的明信片,回家之后我便将东西收了起来,曾先生准时下班,晚饭之后老太太按照惯例带着乐乐去和小伙伴们玩耍,曾先生去楼上书房处理文件,我和阿姨一起包饺子,饺子包到一半,曾先生从楼梯上走了下来,一只手搭在楼梯上,朝我勾了勾手。
“上来。”曾先生发话了。
我将沾着面粉的双手伸了出来,说:“你也看到了。”
曾子谦二话没说走到了我的面前,直接拉住我的手便往楼梯处走,家里的阿姨对此情形司空见惯了,只留下一个会意的笑容。
进了卧室,我白了曾先生一眼,小声的说:“拜托,好歹也有外人,咱们是不是应该注意些?”
曾先生盯着我,说:“你是我老婆,合法妻子,怎么不行?”
他说着话,一只长长的手臂就伸到了我的腰间,将我勾到了他的面前,我们面面相觑,我听到他说:“曾太太,让我猜一猜,你今天的心情是不是很复杂?”
我心虚的避开了曾先生的双眼,心想着难不成被他发现了?等等,明信片?
“还是说,某些人又勾起了你复杂的心情呢?”曾先生见我没说话,又抑扬顿挫的来了一句。
我急忙举起双手,坦白道:“其实我不是有意瞒着你的我只是”
曾先生一个眼神扫了过来,我识相的闭上了嘴。好吧我承认,婚后,好像我被他给吃定了。怎么说呢,曾先生对于我大婚之后的第一天表现一直深深不满,用他的话说,新婚第一天是想着和老婆来一场恩爱秀的,结果起床之后,老婆不见了。
那天早上赵阳和小白也在,曾先生找不到我的身影,被他们两人狠狠嘲笑了一番,赵阳还讽刺了他一句,以为我被他给吓跑了。
曾先生觉得没面子,当我还在省立医院的门口惆怅时,他已经给家里所有人都去了电话,实在没辙了,套了件外套便出门找我,然后,我们在婚房的门口碰见了。
曾子谦的确挺狼狈的,连衬衫的扣子都扣错了,抱着我就是不松开,又被赵阳小白嘲笑了一番。
当然,当他听我说到去医院见梁文浩时,整张脸都黑了,我也是哭笑不得,那一天,我被曾先生拉进卧室狠狠“教训”了一番,直到晚上九点钟被饿醒。
梁文浩离开这件事让我愧疚,可身旁这个男人,让我安心。
自此,我再也不敢多提一句,谁知今天,藏起来的明信片,居然被曾先生给发现了。也对,房子是他装的,哪里能藏东西,他肯定知道,更何况,和他比智商,输的肯定是我。
“曾太太,虽说咱们老曾家的家规是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但是如你所见,你老公我的确是有那么一点点的失落,怎么办呢?”曾先生没有教训我,而是作出了一副很受伤的表情。
我心疼,也懊恼,说:“我知道错了,不生气不生气。”
“可是我心口疼,”曾先生说这话,朝我的脸上蹭了蹭,说:“曾太太,要不我们玩个游戏好不好?转移转移我的注意力。”
我马上进入高度警惕的状态中,想一想上一次曾先生说“玩游戏”三个字时,我可是一整天都没下的了床。
“曾太太”曾子谦见我不说话,居然作出了撒娇的模样。
我瞥了一眼曾子谦,问:“什么游戏?”
“就是你问我答的游戏咯。”曾先生的语调非常的轻松,“只要回答准确,我就饶了你。”
这么简单。不答应我是傻子啊。
曾先生见我点头,笑着说:“曾太太,就三个问题,不过你要是回答错了,可是有惩罚的”
我就知道!
“比如,脱掉你衣服再脱掉你的裤子”曾先生说着话,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身前,笑着说:“再比如,让你一丝不挂。”
“流氓。”
曾先生勾着嘴角,忽然抱住了我,将我放在了飘窗上。一只手轻轻地解开我的衣扣,凑到了我的耳边,说:“不许把眼光挪开,看着我,要开始了。”
卧室的主灯没有开,月光透着窗户洒下来,气氛美好又温馨。
我坐在飘窗边上,视线和曾子谦平视,眼看着他的手滑落在我的肩头,轻轻地褪去了我的衣服,最后,双手落在了我的身前。
“问题一,我在做什么?”
我有种上当受骗的感觉,敢情我回答不回答,都是他占便宜呀。
“耍流氓啊。”我嘴硬。
“回答错误。”曾子谦得意的看着我,一只手伸到了我的腰间,说:“我需要最直白的回答,不需要转述,现在,惩罚开始。”
“喂。”虽说是老夫老妻,可是这种情况还真是第一次,这个曾子谦,主意还真是多。
然而下一秒,他非但没有停止,反而更流氓了。当那火热的舌尖落在我的身前时,一种无法言语的感觉席卷了全身,面前的男人得意的看着我,说:“问题二,刚才,我在做什么?”
“继续耍流氓”我瞪他,感觉这么回答又是我吃亏,只能结结巴巴的说:“不对,你你在吻我。”
切,老夫老妻了,谁怕谁啊。
“吻哪里?”
“喂。”
“回答错误。”曾先生没再给我机会,毫不客气的扯掉了我腰间最后一丝遮挡,凑近了,拉着我的双手,放在了他的腰间。
“娘子,伺候小爷更衣。”又是命令的语气。
“我上当了,”我摇头,说:“你自己玩。”
“我自己怎么玩?”曾子谦递给我一个大白眼,一只手毫不客气的伸到了我的腰间,问:“问题三,我现在在做什么?”
我投降,说:“曾先生,我还是伺候你更衣吧?”
曾子谦心满意足的看着我,直接抱着我去了床上,下一秒,俯下身来,毫不客气的吻住了我。
切记,千万不能跟男人“做游戏。”亲身体验。
快递小哥过来敲门时,曾子谦将一本书递给了他,我好奇的看着他填快递单,结果看到了“梁文浩”三个字。
等等,曾先生是要寄东西给梁文浩吗?
我走到快递小哥面前,盯着那本书,看到书名之后,顿时哑口无言。
住我隔壁的曾先生。
快递小哥拿着一百元大钞走了,我不满的瞥了一眼曾子谦,说:“我说,那里面写的神马?”
“一个完满的爱情故事。”曾先生的一只胳膊搭在我的肩头,说:“我觉得咱们的梁医生现在的精神状态比较差,我们需要给他一点正能量。”
话是没错,可是内容呢?
“放心,那里面只是写了一些我们相遇的小故事,他会喜欢的。”
我信了,一个多月后,心血来潮的翻开了那本书,顿时哑口无言。回到家,当着阿姨的面,我盯着曾先生,说:“你,上楼。”
曾先生还是比较听话的,跟着我迅速的进了卧室。
“曾子谦,那本书我看了!”我恼火,说:“我现在发现,你这人太小气,你那哪里是鼓励,分明就是炫耀,就是打击!”
曾子谦也不恼火,低着头,说:“我错了。”
认错态度十分诚恳,我也不好意思骂他了,谁知胃里一阵翻滚,我急忙跑进卫生间,干呕了几次,竟然没有吐出来。
我和曾子谦面面相觑,难道是
测试结果出来时,已是半个小时之后了,三根验孕棒,显示――怀孕。
ps:正文就到这里啦,下面是梁文浩的内容。
梁文浩:可惜不是我,陪你到最后()
四月的尼泊尔还有这干季特有的燥热,却已经进入了雨季,在这样一个两季分明的城市里,我住在地帕特刚的一家酒店里,躺在一张一米五宽的大床上,默默地听着窗外传来的声音。
这座城市比想象中更为神奇,住下来整整一个星期后,我的心绪才微微平静了些。午后的阳光顺着窗口投进来,我起身走了过去,一抬眼,就看到了对面那座熟悉的小酒店。
为什么说熟悉呢?因为上一次来这里时,我们就住在那里。
没错,我说的是我们,我和她,那个叫做袁小洁姑娘,我知道这个时间称她为姑娘不大合适,毕竟她已经是已婚女人,毕竟她的儿子即满两岁,但是,在我心底,她依然是个姑娘。
细细一想,初遇时,她不过二十五六岁,那时候,还真是个小姑娘。
时光流转,五年后的那一天,也就是在上个月,我亲眼目睹了这个姑娘嫁人了。姑娘长得真是好看,我们认识五年,岁月好像没再她的脸上留下一丝痕迹,她穿着大红色的中式婚纱在我的面前走过,低着头,一双眼睛里,都溢满了欣喜。
我知道,那个我想捧在手心里的姑娘,终于要嫁人了,可惜的是,她嫁的那个人,不是我。
算是逃避吧,我一路飞奔到西安,顺着我们曾经走过的那条路线,一口气飞奔到了尼泊尔,然而,到了地点之后我就怂了,一种叫做失落的苦涩溢满了心口,我承认,我是难过的。
这种难过,叫做遗憾。
我想当个好人,所以我微笑着参加了他们的婚礼,然而这种好人,在听到她亲口喊着那个男人“老公”时,忽然间,我又没有那么大气了。
我不想他们看到我的小气,或者说,我不想她看到我的小气,所以我选择当一个逃兵,从a市,逃到了西安,再逃跑到这里,这一路上,我都在想一个问题――假使人生有一次重来,关于当初的某些选择,我还会坚持吗?
想要假如的人,一定是有遗憾的,比如我。
急着逃跑的人,都是懦弱的,同样,也是骄傲的,比如我。
躺在这里的一个星期里,我基本上每天睡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