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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妈都把话说的这么透彻了,我反倒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索性走出了病房。
走廊里来来回回的好些人,愣是没看到曾子谦的身影。
我郁闷的回到车中,谁知这时候小白给我打来电话。
“我说大忙人,你可真够厉害的呀。”小白的声音听上去有几分生气,说:“要不是看了今天的报纸,我都不知道原来曾子谦这么man,这是喜事儿将近了?”
我想着刚才曾妈妈的反应,轻轻地叹了口气。
“这是怎么了?叔叔的病严重了吗?”
“我见过曾子谦他妈了。”
“啊。”小白自从和黑子吹了之后,好像得了一种叫怕见家长的病,听我这么一说,顿时有些失态。
“要不我假期不过了,回去陪你?”小白琢磨了两句,说:“反正我在家也很无聊。”
“你不是和赵阳一块吗?”
“没有啊,”小白莫名其妙,说:“最近恒宇内部好像传出了点什么,曾子谦没跟你说吗?”
我心里一慌,问:“什么传言?”
“这个”
我听着小白的语气,再联想这两天曾子谦忙碌的情景,顿时恍然大悟,说:“小白,有什么事情你可不能瞒着我。”
“小洁”小白吞吞吐吐的开口,说:“听说恒宇和几家银行都有贷款担保方面的纠纷,资金链目前属于紧张状态,这个我还没找赵阳核实,目前不清楚啊。”
资金短缺?
这么大的事情曾子谦居然决口不提。
“那昨天”
“那是证券公司,具体我的也不清楚,你可以问问曾子谦。”
我听着小白的话,心底顿时万分紧张,资金链短缺,就意味着企业亏损,假使银行有所察觉,自然会进行风险评估假如情况十分恶劣,资不抵债,就很可能造成破产的情况,也可能被其他公司收购。
可是这个事情,曾子谦为什么瞒着我呢?
坐在车内冷静了半小时,查询了恒宇相关的新闻,果然有一些这方面的消息,只不过消息面小,并未造成多大影响,只是恒宇的股票倒是跌了一些。
这时候响了,屏幕上“曾先生”三个字映入我的眼帘,我收起情绪,按下了接听键。
没一会,曾子谦从不远处走了过来,敲了车窗门。
见他表情平静,我开口问:“伯母回去了?”
他点了点头,看着我,说:“叔叔阿姨那边怎么样了?”
“他们没事,都挺好说话的”话一说出口,我就想着咬舌头了,瞥了一眼曾子谦,是笑了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毕竟是他妈,这么说一句,他肯定不好受。
曾子谦拉着我的手,说:“下午我得回公司一趟,医院这边,还得你多照应着。”
我想着小白说的那些话,瞥了他一眼,问:“发生了什么事吗?”
“没。”曾子谦回答的十分果断,大约察觉到了我眼神中的犹疑,挤出一个微笑,说:“只是一些程序上的事,说出来你也不懂,你在医院帮我好好劝劝阿姨,洛琦那边,不必过去了。”
我点了点头,心底顿时七上八下的。
曾子谦越是沉默,我就越是觉得奇怪。
不过他说忙是真的,从离开那会一直到晚上九点多,依然没有他的消息,我心底着急,有怕打扰他工作,只能耐心的等。一直到晚上十一点半,他依然是一个电话都没打来,我就给他发了一条信息,没一会,他的电话就打来了。
“还在医院吗?”曾子谦的声音有些喑哑,听上去像是感冒了。
“你还没忙完吗?是不是身体不舒服?”
“有点事情还在处理,可能今晚不能去接你了。”曾子谦的语气是轻描淡写的,可明摆着是有事儿。
“子谦。”不知为何,这两个字就从我的嘴里蹦出来了,“有什么事儿,记得和我商量好吗?”
“好,大家给我发条短信。”
“恩。”
我老老实实挂断电话,心口某处扑腾扑腾个不停,好像在提醒我有事可能发生。
这种平静一直延续到第二天晌午,五一小长假,去医院的路上还挺热闹,早上特意查看了新闻,并未看到和恒宇有关的内容,我放心的将车泊好,继而走向了路旁的花店。
买了三只百合,配上一束满天星,包好之后,我便前往老袁的病房,也就是在这时候,我的响了起来。
号码是陌生的,直接驱使我按下了接听。
“袁小姐。”居然是曾妈妈。
“伯母你好。”
“今天有时间吗?我想跟你见一面。”
我瞥了一眼四周,说:“伯母您在哪里,我过去找您?”
“不必了,我把地址发给你,你直接过来就好了。”
即便曾妈妈的声音里透着一种疏离感,我还是老老实实的答应了。昨天的不快让我心有余悸,毕竟以后不可能往来。
曾妈妈定的地点是在银泰楼上的咖啡馆,我驱车到达时已经过去了十五分钟,进去之后,跟服务生交代了两句,便被引到了角落的位置。
曾妈妈一身职业套装坐在那里,见我进来,递给我一个眼神,示意我坐下。
我大方的坐在她的对面,这样的光线之下,不得不感叹曾妈的美貌和气质,是的,即便她已经年过四旬,依然风情无限。
“袁小姐,我们也不是第一次见面了,有些话,我也不拐弯抹角了。”曾妈妈看着我,说:“我想,你应该知道我要说什么。”
我假装淡定,说:“伯母,你有话直说。”
曾妈妈看着我,说:“恒宇从创立到现在已经经历数百年的历史了,也算是老曾家的祖业,经过这么多年的风风雨雨,都是屹立不倒,只是这一次,恐怕是过不去了。”
果然。
“袁小姐,或许你也听到了业内最近的一些传闻,的确,恒宇现在最大的问题就是资金短缺,跟我们长期合作的银行已经察觉,子谦正在变卖他手中的一些产业,可是他爸爸留下的这个大窟窿很难弥补,之后,恒宇可能面临着破产,或者,被其他公司收购。”
我抬眼看了一眼曾妈妈,手指已经掐入掌心。
“目前已经有两家上市公司在准备收购问题,其中一家你也认识,姓蒋。”
蒋天洋!
“之前子谦跟他就有过过节,现在他好不容易抓到机会,自然是想夺了曾家的祖业。”
我看着曾妈妈,心底有些着急,问:“资金缺口很大?”
曾妈妈点头,说:“银行察觉到了这一问题,拒绝继续贷款给我们。”
我低着头,想着曾子谦这些天的反常表现,顿时鼻尖泛酸。
“这件事与子谦无关,窟窿他爸爸留下的,只是这祖业,很可能会断送在子谦手中,”曾妈妈说着话,一双眼睛紧盯着我,说:“除非”
我惊愕,说:“伯母,你可以直说。”
“除非有人愿意帮忙堵着这个窟窿,可是商场上,谁会舍弃自己的利益呢?”曾妈妈看着我,不慌不忙的开口:“如果是结了亲家,那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王洛琦。
从银泰出来的时候我就觉得双腿发软,细想这段时间发生的一切,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掉。
王洛琦有心理疾病又怎么样?恒宇的问题,他能够解决。
我知道这个时候不是顾影自怜的时候,驱车便往医院赶,直接去了王洛琦的病房。
病房门打开,特护站在一旁收拾东西,王洛琦见我站在门口,嘴角一勾,笑着说:“嫂子,你怎么过来了?”
我看了一眼特护,用眼神示意她出去,当病房里只剩下我和王洛琦两人时,我开口问:“蒋天洋找过你?”
王洛琦淡淡的看了我一眼,没有说话。
“恒宇的商业秘密,一般人是不会知道的,蒋天洋能够在曾子谦毫无察觉的情况下动了收购的心思,他是吃准了恒宇资金短缺,而他之所以那么清楚,是因为你,对吗?”
“看不出来,你倒是挺聪明的。”王洛琦笑着看着我,脸上没有丝毫歉疚。
“曾子谦带你不薄,你居然联手外人对付他?”
王洛琦听到“曾子谦”三个字的时候瞬间暴怒,她咬了咬唇,看着我,说:“还不是因为你!要不是你,他不可能不在乎我,还说要把我送走?哼,他现在还能把我送走吗?”
我气的全身发抖,伸出手,直接抽了王洛琦一巴掌。
她没料到我会打她,好一会才抬起头来,脸上没有丝毫疼痛感,反而笑着看着我,说:“你不是比我厉害吗?你不是能把他使唤来使唤去吗?现在呢?觉得自己没本事了吧?还有一件事你还不知道吧,我告诉你,两年前,姨妈收购的一家企业,曾经给企业的负责人送了几百万贿赂金,你知道这意味着什么吗?以单位名义行贿,帮公职人员牟利的,至少得判十来年,可是收购的法人,写的是曾子谦的名字。”
我竟然一个字都说不出来。
“怎么了?前两天你不还和表哥在我面前秀恩爱吗?”王洛琦笑着看着我,说:“我告诉你袁小洁,只要是我想得到的,还从来没有失手过,得不到,我就把他给毁了。”
我胃里一阵翻腾,忍不住干呕两声。
“对了,你眼角的那道疤”王洛琦指了指自己的眼角,说:“你跟表哥诉苦了吗?你找了梁文浩这个靠山也没用,因为这件事,根本就和我无关。”
不是王洛琦!
难道是蒋天洋?
可是蒋天洋为什么要帮她?
“你现在可以找表哥诉苦”王洛琦的眼神落在打着石膏的胳膊上,说:“不过我想,他现在可能没有时间理会我,毕竟筹资这件事,挺伤神的。”
“你到底想怎样?”
王洛琦好似一直在等着我说这句话,一张樱桃小嘴微微勾起,笑着说:“你离开他。”
我知道再说下去已经毫无意义,转身便往病房外走,耳旁又响起了王洛琦的声音:“对了,还有两件事我想提醒你。”
我背对着王洛琦,听到他说:“第一,即便表哥知道这一切是我做的,也不会拿我怎么样,为了他,我连你那恶心的前男友都能倒贴,这是他欠我的,第二,蒋天洋的背景你可能还不知道吧,现在,只有我能帮的了表哥。”
我只觉得恶心感越来越重,走出病房没几步,就忍不住干呕起来
ps:临时有事,先写到这里,字数不够明天放上,明天见。
106。拖延时间这一招,没用()
坐在医院外的木椅上坐了十几分钟,波涛起伏的心情才有所好转,瞥了一眼手心,几个深红的指甲印映入眼底,奇怪的是,我居然没觉得疼。
自从八岁时妈妈离世,我就觉得自己命运多舛,高中开始住校,大学各种兼职,我承认自己一直不是幸运的那一个,但是至少也没有今天这场景另我震撼,我的生活,从遇见曾子谦之后便变得不同了,即便遇到曾妈妈,我还带着侥幸的心理认为两个人最后一定能走到一起,可就在十几分钟前,当王洛琦跟我说完那番话时,我才明白我太天真了。
的确,我高估了自己的心理承受能力,也低估了对手的能力。
正如她所说的那样,恒宇现在岌岌可危,若是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