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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沈随心不疑有它,笑玻Р'地打开保温盒,贴心地伺候汪展鹏吃饭。
两人的亲密很快在办公室里飞起无数的粉红泡泡,可惜他们不知道这甜蜜有多么短暂。
汪展鹏本打算向好友费云舟借一笔钱来周转,以解决眼前的困境,哪知费云舟刚接完汪展鹏的电话,正想着能借他多久钱周转,后脚又接到费云帆远从法国打来的求救电话,香浓快要不行了,他希望哥哥用最快的速度把手上的现金汇到法国供他救香浓,费云舟一问之下,发现费云帆需要的钱还不少,几乎是费氏公司目前所有的现款。
于是费云舟在到底该救好友还是救弟弟的两难之中纠结不已,最后当然是亲情占了上风,即便那将有如肉包子打狗,有去无回,费云舟仍然把钱全数汇到法国给弟弟救急,至于汪展鹏这里呢?自然是很抱歉了。
汪展鹏在费云舟那里借不到钱,想要向银行融资,却又拿不出有力的财务证明,自然是被一再的打回票,最后他只有寄望于前妻方如茵身上,盼着方如茵能够看在往日的情份,拿钱出来给他度过难过。
可是找呀找的花了近一个月的时间,汪展鹏竟然都找不到方如茵母女的新家到底在什么地方,每当他有点眉目的时候,线索总会突然来个大转弯,让他无端端地扑一场空。
不久,汪展鹏被以‘诈欺’与‘恶意欠款’等罪名遭到起诉,汪氏企业也因此被强制清算,又因当初方如茵就撤离所有股东股份,汪氏企业不过是一人独资公司,所以汪展鹏名下所有财产全数被查封变卖。
此时的沈随心已经产下一子,正在医院里休养,恶劣的汪展鹏索性偷走了沈随心名下所有的咖啡厅权状,将之变现,然后就此不知去向。
沈随心在医院苦等不到汪展鹏来接她出院,只好自己翻出剩下的钱缴清了医院的费用,一个人抱着刚出生的婴儿回家,可是汪展鹏从方如茵那里得来的别墅已经被封上封条,她莫名不已地走到自己的咖啡厅,没想到服务生却问她为什么卖了咖啡厅时,沈随心整个人傻住了,她开始疯狂地打着汪展鹏的电话,听着那一端不断传来‘该用户已经停止使用’的机械女音,突然觉得天崩地裂,世界完全变了模样。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沈随心愣愣地坐在街边的长椅上,对于儿子的嚎哭声完全充耳不闻,一直想着汪展鹏怎么可能这么无情的对待她?!
紫菱如愿考上大学了,虽然只是私立的,不过已经足够让她抬头挺胸向大家证明她也是有底子的。
方如茵见向来混得不象话的小女儿居然有成为黑马的一天,自是大方地允诺先前答应的事都会算数,然后带着她们,另外又约上江家的三口子,众人一起到饭店吃饭庆祝紫菱将要成为大学生,而就在她们回家的路上。
“妈,停车,快停车!”一直看着街景的绿萍突然喊了一声。
“怎么了?”方如茵被绿萍的声音吓一大跳,连忙把车停到路边。
绿萍不等车子停好就匆匆开门下车,往车后不远处跑过去,一直来到一个抱着孩子的女人面前。
方如茵停好车之后,也和紫菱一前一后地追上去,等方如茵看清楚眼前之人时,她才忍不住惊讶地叫出对方的身份:“沈随心?妳在这里做什么?还抱着孩子吹风,妳疯了是不是?”
“我疯了?是呀我是疯了我什么都没有了,这孩子活着还不如死了呢。”沈随心幽幽地说道,也不知道还能不能认出站在她面前的人是谁。
“妈,她的情况看起来不太对,我听浩宇说总之,我们先带她回去好了,毕竟那也是我和紫菱的弟弟呀。”绿萍不忍心看到沈随心这副模样,更何况她抱着的孩子还是自己同父异母的弟弟,她也不能不管,只好悄悄地把最近的事告诉方如茵,然后向方如茵求情。
“真的假的?好吧,先把她和孩子带回去,这孩子也不知道在这里吹多久的冷风了,幸亏是夏天呢,要是冬天的话还得了?”方如茵没想到汪展鹏是那样狼心狗肺的男人,不过再想一想又不觉得讶异了,毕竟当初她提离婚时,他不也是打算什么都不留给她?
沈随心是被动地被绿萍扶上车的,而她手里的孩子更是早就被心细的紫菱先一步接过去了。
最后方如茵还是把沈随心留在家里住下,因为如今的沈随心不过是个失了心神的女人,她连自己的儿子都已经不记得了,更何况是其他的事?孝的名字是绿萍取的,叫汪立诚,而户口是方如茵托那个终于争取到名份的男友张志远去办的。
这个张志远就是当初李舜娟在会馆里看见的那个男人,他一得知方如茵离婚之后,立刻展开追求,磨了三个月的时间才让方如茵点头答应和他交往,当然因为两个人都算是二婚,谁也没有吃到亏。
张志远与前妻离婚的更早,因此并没有任何儿女,他爱屋及乌地把绿萍姐妹当亲生女儿一样看待,如今又多一个小的,还是与两人都没有血缘关系的,不过念在小的还能好好教育的份上,所以张志远也大方地接纳了,方如茵可不好意思让人家一直无限制地付出,便与他约定等到汪立诚二十岁之后,若是成材就继续培养,要是不成便给他一笔钱,让他自己去过自己的日子,他们谁也不必再管他。
张志远没有异议地点头同意,这样也已经算仁至义尽了,毕竟没有几个人会愿意帮心上人的前任养孩子的,若不是绿萍姐妹心善收留这个弟弟,他说不定早进了育幼院里生活。
不过几个人平日也各有各的事要忙,家里请来的保姆顾得了小的,顾不了大的,神志不清的沈随心某一日趁保姆没注意的时候,一个人游荡出方家大门,然后晃呀晃的就跌进河里,等到附近的人发现并救起时,已经没有生命迹象,于是方如茵只能简单地替她办了丧事,除了方如茵母女几人,丧礼上是没有半个人的冷清。
某日,汪家那幢早被银行拍卖的别墅大门前,一个年轻人已经在那里站了数日,彷佛在等什么人出现。
“哥,别等了,汪家的人早就搬走一年多,连爸妈也不知道他们搬去哪里。”一个比那年轻人又懈岁的男子走过来劝说年轻人回家。
“怎么可能?!绿萍答应过我会等我回来的,我只是出国两年而已,为什么她就抛弃我了?”这个人分明就是让绿萍姐妹避之唯恐不及的楚濂。
“绿萍姐什么时候答应过你了?紫菱还跟我说过绿萍姐和那个江浩宇结婚是早晚的事,她一直等著作她姐姐的伴娘呢。”楚沛有些不悦地说道。
“你骗人!那个江浩宇算什么东西?一定是他骗走了绿萍,我要去找绿萍!我要去问个清楚。”楚濂生气地推开楚沛,往大路那头匆匆地跑走,也不知道他能跑去哪里。
“什么嘛?全是你自己一厢情愿的,难怪绿萍和紫菱看到你就吓跑了,啊!差点忘记和紫菱约好要去看电影的。”楚沛一点也不关心兄长的去向,对他来说,这个倍受父母疼爱的兄长和他根本不是同一个世界的人,他当然不会傻得去跟兄长承认,他其实一直和紫菱有联系。
后来的又某一日,在绿萍和江浩宇的婚礼上,张志远很厚脸皮地向方如茵求婚了,绿萍和紫菱其实都在等这一天的到来,她们希望妈妈能找到陪伴终老的对象,而这个张伯伯显然是很符合条件,不过方如茵一直拒绝谈这件事。
所以由紫菱亲自筹划的这一抽礼中的求婚进行曲应运而生,绿萍为了妈妈的幸福,可是连新上任的老公都不管地随众人围着一起闹着要方如茵答应张志远的求婚,方如茵看了看两个女儿,又看了看那对好友兼亲家,每个人脸上都带着期盼,她想了一会儿,才羞涩地点头答应了。
张志远在众人的欢呼声中,如愿地把戒指套进心上人的手指,接着一个公主抱的姿势就把方如茵抱起来绕了好几圈之后,才满心欢喜地放她下来,体贴地扶着她到角落坐下。
于此同时,离这家满是欢笑声的喜宴场地不远的一个老旧公寓里,却有个人已经半死不活地躺在那里,身边一堆的空酒瓶,如果方如茵看到这个人,肯定不会觉得陌生,因为这个人就是已经失踪三年的汪展鹏。
汪展鹏拿着卖掉咖啡厅的钱,倒是过了一段轻松快活的日子,可是因为一直没有份正经工作,最后才沦落到这个地步,比起沈随心当年无知无觉的死去还要可悲许多
113番外 六()
林黛玉从一片黑暗中再次迎来光明;睁开双眼所见的一处简陋的房间;心中莫名地松了一口气,幸好她没有言而无信只是自己如今这个身份又是谁?
“醒了?既然醒了就自己喝药吧。”一个十七八岁的姑娘端着药碗推门而入;看到林黛玉的眼睛是睁开的,便淡淡地说这么一句话。
林黛玉有些傻眼,这个女孩看起来应该是她的丫鬟吧?怎么这么不客气;莫名是个欺主的奴才?她好歹也是当过好些年主子的人,哪能容得一个丫鬟对她颐指气使的?
“妳是什么人?”林黛玉一边琢磨着心思,一边冷声问道。
“咦?看来这移魂换位也算成功了;宸太妃忘记了吗?瑶姐儿答应让妳重活一世的;可还有觉得不适的地方?”那姑娘也就打着帮忙的主意,准备来这里旅游的兰馨姑娘从容地拉过一张椅子,然后径自坐到床边;毫不掩饰地打量起林黛玉。
“妳?!我不认识妳,妳又怎么会知道我的事?”林黛玉心中立刻升起一层防备,难道这重活一次是个陷阱不成?
“唉呀!其实我只是来打酱油的。”兰馨一脸无辜地扯着自己的发丝。
“不要哄我了,说吧!妳想做什么?难不成廉亲王福晋反悔了?”林黛玉才不相信眼前的姑娘真的无害,她自是非要问个清楚不可的。
“唔妳还不知道妳这个身体的身份吧?”兰馨没有回答,却是反问了一句。
“废话!我的脑海里完全没有前身留下来的记忆,自然不会知道。”林黛玉没好气地喊回去。
“简单的说,妳叫夏紫薇,我叫金锁,明白吧??”兰馨笑玻Р'地指了指林黛玉后,又指了指自己,表示以后请叫她金锁。
“夏紫薇?金锁?那不是!怎么会是让我来这里呢,她不知道所有的穿越世界里就属还珠世界的那群脑残最难搞吗?!我上辈子可没学过怎么泼妇骂街,岂不是一开始就输定了?”林黛玉把两个名字在嘴里念了一遍之后,突然睁大眼睛,喊道。
“所以我来帮妳了呀,我这个人很好吧?对吧,对吧。”金锁一脸牲畜无害地笑道。
“妳刚才明明就说妳是来打酱油的,哪是说来帮我的,而且妳知道这世界里有什么吗?妳确定妳能对付他们?”林黛玉鄙夷地扫了眼前这个明显不怀好意的女子一眼。
“当然知道啦!这里有号称同人界里最无敌最难打败的脑残党,党员有乾隆、叉烧五、鼻孔君还有人形杀器小燕子,其实妳原本也是其中之一的白莲花,不过现在应该不算了吧?而且妳也不能小看我,好歹我也打败过咆哮耗子、小白花的,不听话的脑残就要抽死他!”金锁听到林黛玉的问话,立刻兴奋地洋洋洒洒说了一大串,这可难不倒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