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泰国的大街小巷随处可见寺庙神龛,处处都有人烧香拜神,按理说敬神信鬼的人,自然不敢做坏人坏事,可是街头巷尾随时可见衣装暴露铯情男女,赤果果的进行钱财交易,有些自相矛盾,
我去洗澡更衣,收拾东西的准备离去,
这是一户残留着封建阶级的地主家庭,不是我随便逗留,
我去秦少华和塔宋居住的阁楼,见到他们在院子里散步,两人都受了伤,头上缠着止血带,步伐缓慢的行走,两人五指相扣,手牵着手像一对恩爱的夫妻,丝毫不在乎跟在身后的佣人,
自从秦少华搭上泰国男友,似乎全身心的倾注在爱情上,感觉我们没有像往日亲密无间,仿佛有了爱人就忘了朋友,
我带着泛酸的醋意靠近,说:“少华,我想今天回去,”
少华吃惊的看着,伸出左手握住我:“今天塔宋家请僧人来替我们消灾祝福,现在离开算是失礼,”
“你自已留下,我想先回去,”
“怎么了,不是说一直陪我,”
我生气的抱怨:“你都有男朋友,都准备结婚哪会用得着我,”
怎么有一股失落懊丧的样子,喜欢的男生有爱人了,肯定不高兴,
“安姐,你别小心眼,”秦少华安慰说,“塔宋的英文说得不好,我又不会泰文,两人交流困难,昨晚他跟我说,今天会请僧侣来祝福,我就以为他要出家当和尚,两人拿着手机翻译争论几个小时,在芭堤雅时,他说家人是种田的农民,有一块田,其时拥有大型农场的地主,都是来了才知道是什么情况,”
“你想怎么样,”
“塔宋受伤没好,我哪好意思离开,”
我们在攀谈时,见到一大群身穿筒裙的妇女,端着做法事的祭品从院子经过,泰国人敬神信鬼,大概是塔宋受伤了,就去请高僧来念经祈福,
人家在隆重的做法事,等会儿还要去寺院上香祈福,我哪好意思拎着包裹悄悄的溜走,
此时,我见到乌玛匆忙的赶过来,双手棒着一件明黄色的衣服,上面还有华丽的金银手饰,说是巴提赠送给我,希望我能穿上,
“小姐,巴提大少爸把胡子刮了,”
“他怎么刮了,”
“你是要求大少爷这么做的,他就顺从的刮掉了,”
一个年轻人留着浓密的胡子,像电视新闻上的恐怖分子,别提多难看,我是随口说说,他当真了也不关我的事,
我在房间的镜台前,接受两个女佣的帮忙,穿上一件泰国传统的查可里服装,修身苗条的金银花纹筒裙,上身露肩露背部,披着镶着黄金似的披肩,花色艳丽图案精美,算是一件华丽贵气的服装,
两个心灵手巧的女佣帮助盘起发形,画上泰式的弯细眉毛,补着白里润红的淡妆,仿佛化身为一名古典优雅的泰国女子,
头饰是一朵帖金的仿玫瑰花,造型优雅,脖子上配带着一大串闪烁着光茫的蓝宝石,手上配带着精巧的戒指,两个巨大的金色耳环,略显夸张,
我看着镜子雍荣华贵披金戴银的装扮,容颜清丽娴雅,身体枭娜多姿,一股臭美的虚荣心油然而升,
哎,假如我生出富贵,没有沦落的做过夜店X姐,那该好多,
哪怕流露出奢华贵气的衣服,又怎么能够掩饰我身心的肮脏零乱,
乌玛引我去巴提大少爷的房间,就是位于昨晚邀请去客厅的阁楼,我们穿过空气清新的院子,沿着遮雨的走廊朝楼上走去,才发现是一个座古朴典型的高脚屋,
昨晚我以为一楼里客厅,其时是停放车子和杂物的地方,泰国湿热多雨,蛇虫众多,一般楼下都不住人,
我跟她往楼上走去,进入他的宽敞房间,一位男佣上前行礼,
这是一间装饰简仆的房间,木制的地板上铺设着精美的地毯,一张若大的席梦思铺上,放着薄薄的凉席,左侧就是一个大衣柜配着镜子,右边就是书柜,
我听到隔壁的卫生间里,传来哗哗的流水声,明显就是有人在洗澡,慌得我想退步出来时,乌玛就让我等在房间里,说是希望我去伺侯大少爷穿衣,
莫约片刻,我见到巴提出来了,一衣不挂的身后,跟着一位年轻漂亮的搓澡女佣,
巴提果真是把胡子刮了,干静的脸颊显得年轻许多,他的身体不算健壮,略显清瘦修长,站在我面前的伸着双臂,再一次让女佣拿着干毛巾替他擦拭干净,还蹲在两…腿的跟前,当成宝贝一样轻揉的擦拭,
怪不得乌玛曾经说,大少爷长得年轻帅气,从来不主动追求女生,都是人家竞相送上门来,让人家女佣这么伺侯洗澡,换成我单身的女佣也想勾…引,
我觉得尴尬羞愧,有点不太自然,
什么人呀,洗澡穿衣都要让家帮忙,太不像话,
又不是孩子,又不是手脚不方便,又不是,,,,,,
巴提好像在欣赏我的衣装容貌,目光灼热的注视,让我娇羞得脸颊通红,
男佣把衣服递到我面前,分明就是想让我帮忙穿衣伺侯,我胆怯的晕红脸,额脸上的汗水滴滴流淌,不是把我当成贵宾,怎么视作女仆的伺侯他穿衣服,
乌玛推了我一把,低声吩咐:“小姐,大少爷洗澡擦拭干净,请你伺侯他穿衣服,”
我侧过脸去,不敢正视的拒绝:“对不起,我不是他的女仆,”
“大少爷很喜欢你,把你当成他心爱的女人,如果你嫁给他,除了伺侯他脱衣服和穿衣服,其它事情不用你去做,这是你尽到做妻子的本份,”
巴提站在我面前的等侯,两个女仆一个男佣低头弯腰的侯在旁边,让我犹豫的想了想,别人有心赠送穿上精美的衣服,伺侯人家穿衣服也没什么,
人生如戏,就当表演一场,
我接过男佣送上的衣服,一件浅黄的上衣,好像是清朝长袖马褂,给他穿在身上后,站在他面前闻着散发出的烟草味,轻轻的替他系上扣子,
我拿着一件宽松的系带式的短裤,疑惑怎么穿上时,乌玛就让我半蹲下来,轻轻的握提他的脚再套进去,一件半紫的纱笼裙,同样给他穿系上,
女仆提着熏净的香壶上来,冒着袅袅的香气,仿佛昨晚吸水烟的香气,乌玛告诉我说,昨天晚水烟不是为了吸烟而吸烟,而是想熏得我身心发出清香味,
我们穿衣整理完毕,女仆递上两杯茶水,
我们喝过茶水,巴提诚意绵绵的挽着我的手一起下楼,
不就是一个破地主的儿子,怎么敢像一个王子一样,连穿衣服都让人家伺侯,真是作作娇情,
放在国内这种好吃懒做的男人敢来追求我,还不一棍打死去,
我不高兴,一点都习惯,
泰人信佛,家家户户都设有神龛的敬信佛祖,塔宋和少华在街头被人行凶打伤,认为是前世造下孽缘,今生才遭受报应,现在请来佛僧诵经祈福,希望能消灾孽障,保他们平安,
一群身穿黄袍的僧人,打坐在若大的客厅里举行法事的诵经,巴提带着我走进客厅里,引起众人纷纷侧目张望,
巴提大少爷竟然把胡子刮了,引起哗然不已,
因为府上人人都知道,碰上喜欢的爱人了,才会刮掉胡子,现在刮掉了,证明他是喜欢上我,
秦少华和塔宋就坐在人群的正中央,接受僧人的摩顶赐福,他瞧见我穿着一身美丽的泰装,微笑随喜的朝我合什,
我学着巴提的样子,给佛像和僧人们下跪行礼,在女仆递上的盘子时,取上花环和糠果,递上去给敬献给佛法僧,以表敬意,
我们毕恭毕敬的给僧经行礼后,退出来去餐厅吃早点,
我们走出餐厅,有个迈达的仆人司机,开着观光车过来了,巴提扶着我坐上车子,要带我去游玩,
车子穿过清新的果树林,来到茂密的菠萝树底下停车,
巴提陪着我,两人一起漫步在弥漫新幽的果树园,
来到一棵榴莲树杆下,他带着火热搂抱住我,强势的挤压过来,
第084 邪恶的情意()
我不喜欢的推开他,娇羞的侧过脸去,
太阳升起来了,万道光茫的照射要树林光影斑驳,微风吹过树梢,传来婆挲的响声,左侧的榴莲树上,传来悦耳的鸟叫声,山上隐约的传来熟悉的斑鸠声,仿佛两年前秦少华陪我回去探亲时,在果树林漫步的情景,
果树丛里长满杂草,凉鞋踩在上面松软,
巴提不言苟笑,也知道彼此语言不通,沉默不语的牵着我的手,沿着树林间的曲径小道走去,在绿野的丛林中,我见到上空烟雾弥漫,有几十幢涂着浅黄外墙的吊脚屋,
屋前都设有供佛的神龛,檀香枭枭,
高脚屋的正门侧门上,都绘画着着一根根火红粗壮的男…根,怎么是祟拜男人的太阳,
陌生的地方陌生的人,奇怪的习俗让我有些害怕,握紧巴提的手往屋子观察,
有人看到我们进来了,纷纷走出门口合什礼敬,感觉对巴提格外的尊敬,
村里人都到田野干活,家家户户都设坛供神,屋前屋后的墙上都是画着男子的东西,来到最后一幢房子时,我见到乌玛和司机迈达等侯在院子里,观光车停在门口,原来村后有一条平坦公路,巴提习惯每天散步的穿过丛林来到村子,
乌玛介绍说,村子叫坦陀罗村,是巴提家的私有财产,住户都是佃农和工人居住,但凡居住在这里,都要敬信生繁的力量,
我听不懂宗教的术语,也不愿接触怪力乱神,巴提带我去参观靠近村子一座寺庙里,座落在山边的丛林下,对面就是一条静静流淌的小河,
河水清澈见底,风景优美,
我看到庙门竖着一根火头的男…根石头,觉得麻麻怪怪,怎么清净的寺庙会信仰供奉不雅的东西,人已经来了盛请难却,我硬着头皮跟巴提进去,
寺庙在泰国人的心目中,除了供奉佛法僧三宝,就是一所接受教育的学校,古代泰国人识字,就是去寺院里学习,甚至民间艺术表演活动,或是审问犯人裁定司法公正的地方,
这是一所坦陀罗寺,主持寺庙的人,是两位留着浓密胡须的印度人,剃着光头穿着浅黄的僧衣,出来迎接我们进去,
我想询问他们怎么来泰国时,可惜乌玛在村里准备午饭,没有陪同参观,
我们在印度僧人的陪同下,拈香礼拜的绕着神像几圈,点火供水的几番恭敬,才打坐下来一起喝茶,
巴提跟他们亲切的交谈,彼此喝过几杯茶水,才陪我们进入内殿,打开一道铁门进去,我见到墙壁雕刻着许多印度风格的春…宫图,各式各样的动作姿态,奇形怪状的男女欢乐图,栩栩如生宛若真实,
谁来作画,怎么寺庙里会藏污纳垢,
莫约有上千幅之多,整个石墙都是布满各种图案,或男女,或人与鬼神,或人与野兽,或男男女女,或三人多人成群结队,或温情相爱,或是面目狞狰的魔鬼状态,简直是瞠目结舌不可思议,
我娇羞害怕沉默不语,觉得妖气邪门,
两人走出内殿的春…宫室,见到外面阳光灿烂,微风吹拂鸟儿鸣叫,才让我消除心中的恐惧,
泰国就是奇怪,一边宣传清规戒律的敬信鬼神,一边又坠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