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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被她看得心里发毛,心里只想拿回2万块就回出租屋。
等财务给我支2万块的空隙,妈妈桑特别具有八卦精神的向我打听:“周少没对你怎么样啊?”
我咽了咽口水说:“没没怎么样。”
妈妈桑一脸不相信,拍拍我肩膀说:“他都包了你24个小时了,会对你没怎么样?都是女人,你害臊什么?”
我说:“真的没有怎么样,我一点都没害臊。”
妈妈桑说:“可是你砸了周少的脑袋,周少却没把你头发剃光,现在酒吧的同事都觉得你俩有奸情!”
我说:“那就让同事们去说吧,反正和周少有奸情的女人很多个,单是昨天,我就遇到了2个。”
“是吗?”妈妈桑突然想起了什么似的说,“昨晚你没来上班,的确是有个自称是你情敌的女人来找你,名字我想一想,好像是叫岳弯弯……”
“岳弯弯?”我的脑海里浮现出了一张美丽的网红脸。
我心想,这个岳弯弯的战斗力也是够够的,我才刚一被她打完了脸,她立即查到我是在夜色上班的啤酒妹。
这个岳弯弯,她果然不是一般的月弯弯,看来接下去几天我要时刻提防着她,以免再次被她打脸。
这一回打脸周晋毅铁定不会再给我5000,说起这5000,我又记起周晋毅这个凯子还欠我100,我顿时心如刀割,脑子里想着要怎么办才能给他讨回那100,他不仅欠我100,他连昨晚的煮饭费都没给我!
我正沉溺在被人欠了100块的世界里痛苦得无法自拔,财务小姐送来了火红火红的2万块。
妈妈桑接过那钱后,沉思着看了我几眼后,才把钱交到了我的手里。
我谢过妈妈桑,正要转身,妈妈桑叫住了我——
第24章 人艰不拆()
“刘薄荷,你赚那么多钱是要做什么?”
我当然不会跟妈妈桑说实话。
我撒了个谎说:“我家里欠了债,需要钱。”
妈妈桑不相信的说:“同事这么久,我可从没听你说过你的家里人。”
我说:“有些人深藏不露的。就跟我一样。”
妈妈桑笑了一笑,意味深长的看着我说:“你的确是深藏不露了点。”笑了两声又说,“既然这么缺钱,怎么不出来卖啊?”
我明知顾问:“卖什么啊?”
妈妈桑说:“女人还有什么好卖的?其实你懂的,你长得白,身材也好,行情一定好,这年头男人就喜欢肤白貌美腿长的,你这样的刚好符合市场潮流。不会太丰满又不会太瘦,皮肤够白还有些清纯,穿上学生装一定吸引大把男人,到时候你要多少钱没有啊?”
我说:“妈咪,我谢谢你了,不过我其实没你说的那么好,我就怕砸了您的招牌。”
“怕什么?”妈妈桑说,“昨晚周少都包了你24个小时,说明你对他还是有点魅力的,你要是在我这出了台,也不用去伺候别人,但凡能伺候得了他一个,我就谢谢你全家了!这生意也算是互利互赢,我赚一笔,你赚一笔,我再赚这一笔就退休,以后你也衣食无忧了。”
我虚假的朝妈妈桑笑了两声后说:“妈咪,你不了解周晋毅,他昨天之所以包下我24个小时,不是因为他喜欢我,只是因为他想整死我,他是要报复我,我与他有不共戴天的血海深仇。”
“要的就是你们的这份血海深仇!”妈妈桑一拍大腿道,“你不懂,像周少这种见惯了小绵羊女人的男人,你要是巴巴的跑上去奉承他,事事都合他心意,他还不喜欢你,他不仅不喜欢你,他还看不起你,所以就是要你这种有点二的,经常给他惹点麻烦的,他反而还觉得你有点意思……总而言之,我看人不会错的。刘薄荷,你好好考虑一下。”
我嘴上说:“好的妈咪,我会考虑的。”
等我拿着2万块走出夜色酒吧,我立即在心里说:妈的,谁也别想我会屈服在,周晋毅这个凯子的淫威之下!
虽然我穷得只能回出租屋吃方便,可是周晋毅这种凯子的屈辱,我是坚决不能接受的!
不过如果这个屈辱的代价,是建立在2000万报酬的基础上,其实我也是完全可以接受的。
因为如果我有了2000万,我就可以了却我的一件心头大事。死了也瞑目了。
我回出租屋吃了碗方便面后,便带着从妈咪那里得来的2万块,以及之前在周晋毅那里赚来的4900块,一起去了趟银行,把钱全部存在了我的银行卡里。
这张银行卡里截止目前总共有10万块,这是我这几年里,除去生活费存到的所有钱。
我不得不承认,自从那日遇见周晋毅之后,我的财路显得比较通畅,赚钱似乎也开始变得容易了些,短短几个星期,我就在他身上赚到了将近3万块。
这在以前我几乎是不敢想象的。
如果日后周晋毅还愿意这样被我榨钱,不管我需要受多大的屈辱,其实我都特别愿意被他折磨。
可现在的主要问题在于,周晋毅说他已经看穿了我这副德行,不会再上我的当,所以他连欠我的100块也不愿意给我,以后又怎么还会继续被我榨钱呢?
我叹了口气,回家抱着我的银行卡有些忧伤的睡着了。
夜晚7点,我才迟迟打了个电话,向啤酒公司经理请了个假。
啤酒经理说她现在很忙,忙到暂时没时间搭理我,她让我先好自为之,月底等着被炒。
可我觉得被炒也比被砍要好得多,保安哥说了,那两个被我害得剃光了头发的小姑娘,都扬言说要砍死我。
这年头的女孩子把容貌看得比生命还要重要,我绝对相信她们会为了那把头发把我砍了。
我想我还是暂时躲过这几天比较好,等姑娘们先冷静下来了再出场。
至于啤酒公司经理威胁说,要把我炒了的这件事,其实我一点都不担心。
每次我请假她都威胁说要把我炒了,可是我十分清楚她手底下员工的情况,这年头随着生活水平不断提高,哪个清白人家的姑娘,会愿意出来做啤酒妹,会愿意被男人随意调侃,只为赚取那少得可怜的提成?
啤酒公司经理最多把我调到其他的片区,她不敢炒了我,因为她要是把我炒了,她就招不到人手了。
然而假如我被调到另外一个人烟稀少的片区,其实也跟被炒了差不多。因为倘若如此,我就很难那么轻易接到,悬赏高额的代驾订单了。
人无远虑必有近忧,我一边思考着日后的计划,一边躺在床上,很难得的睡了一个质量还可以的觉,也做了一个很长的梦。
梦里我看见周敬尧的脸,他就坐在以前大学的图书馆,还是那两个熟悉的座位,桌子上放着一摞厚厚的书和草稿纸。
我在梦里清楚看见我俩正在备战高等数学,草稿纸上的最后一题,是把我折磨得痛不欲生的微积分,我正在用最小字号的圆珠笔,在我手心上抄几道高数公式,企图做考前的最后一次垂死挣扎——作弊。
我把公式全部抄在手心里后,再抬起头时,发现周敬尧正侧着脸对我。
他看着窗外,我看着他,我看着看着,心中却突然萌生出一种,我正在看周晋毅的感觉。
我开始发呆,攥紧手心,连我不小心攥花了那几道用来作弊的公式,都没有发现。
周敬尧转头开始喊我的名字:“薄荷,薄荷,薄荷……薄荷,薄荷,薄荷……”
他一直不停喊我的名字,我回过神来,确定他真的是周敬尧后,问他:“怎么了?”
周敬尧很熟练的摸着我鬓角的发,对我说:“那天我在路上碰见一个长得特别像你的人,我发现自己好多年没见你了,所以我就想来这里找找你,没想到你真的还在这里。薄荷,我很想你。”
我高兴得想哭,问他:“你怎么会突然想我?怎么会这么好?”
周敬尧说:“我怕我以后再也见不到你,那样我一定会死不瞑目,所以我一定要来见见你,就算只是见朋友,我也想来见见你。你忘了,我以前说过我们是最好的朋友。”
我哽咽着说:“是啊,我也想见你,我们是一辈子最好的……朋友嘛。”
我在梦里就清楚意识到这是个梦。
醒来以后我一点都不失望,我不仅不失望,我还为这个梦感觉到很高兴,我开始笑,笑得眼泪都流出来了。
我吃过早餐后,便带上我的银行卡,骑着我的电动车,来到了坐落在市区繁华写字楼的品优律师事务所。
这个律师事务所的负责人姓王,三年前,我就开始与这位王律师接触。
而我之所以会找到这位王律师,是因为我曾经在报纸上,看到他无偿为一个,遭遇婚姻出轨与不公平对待的女人,赢了一场特别漂亮的官司,并为这个女人取得了她所应得的财产。
其实这年头,遭遇婚姻出轨与不公平对待的女人,数以千万计,早已不是什么新鲜事,没有更惨,只有最惨。
我那时想,既然这个王律师愿意为这个,遭遇在我看来并不是特别惨的女人,无偿打官司,那我的遭遇,简直比这个女人还要坎坷离奇数百倍,他一定也会愿意帮我打官司。
于是我通过层层搜索,终于找到了这个为女人无偿打赢了官司的王律师。
可是这位王律师简直和报纸上写的完全不同,我来了他的事务所三次,他才愿意免费接见我10分钟,并告诉我,如果超过10分钟,就当成是在做法律咨询,每个小时必须以1000元起步计算。
我那时刚刚摆脱心理阴影,从自杀的悲惨世界里走出来,并开始尝试打工,别说1000元,我身上连500元都没有。
可是我又想,既然来了我就不能白来,于是我长话短说,把我那复杂离奇到有些奇葩的遭遇,告诉了王律师。
我果然没有看错王律师这个具有时代意识的年轻律师,虽然他贪得无厌,可是他在简短听完我的讲诉后,那双一直没有什么起色的黑眸,像是隐匿在黑暗中的豹子,一下子就亮了。
我抓紧时机趁热打铁对他说:“王律师,你也听到我的遭遇了,我现在是真的没有什么钱,才出来工作几天,我希望你也可以为我无偿打官司,帮我争取回我的女儿,要是官司打赢了,我的女儿也回到我身边,我脸皮够厚,我愿意每天为您做宣传,不管是要上电视,还是上网络电视,不管是要被国内媒体采访,还是被国外媒体采访,我都愿意为您,还有您的律师事务所做最好的代言,最好的宣传。”
王律师一听我这话,双眼却突然黯了,与此同时他对我说:“虽然我觉得你的遭遇很值得我同情,但是你也看到了,我这里是个事务所,我们不是救援机构,你不能随随便便一来,就要我无偿为你打官司,律师是人,不是机器,律师也要吃饭的。”
我固执的说:“可是你都愿意为其他女人无偿打官司,为什么不愿意帮我?”
王律师告诉我:“这第一,怪你来晚了一步,这个律师事务所刚起步时没什么名气,需要借助外力来炒作一下,恰好有这么一个我势在必得的官司,刚好这官司还这么具有社会话题性,所以我就免费为她打了。这第二,你的情况和她的情况完全不同,你这官司我现在没有把握,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