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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一回事?”严雨闲离开,王忠泰终于露出几分忧色,现在不是得意的时候,王忠泰也不会为了打击了一下严雨闲就得意洋洋,严雨闲不是那种被人踩了一脚就站不起来,只怕爬着走的货。
“秦桑子能够影响到港务局和合记黄埔,而秦桑子另外一个身份就是安秀商社总裁秦靖的亲妹妹,同时个人拥有相当多的资源。如果她参与到南港深水港的项目中来,我们的压力会大很多,反之现在她走了,我们的压力少了,倒是港务局和合记黄埔那边会起疑心,认为这是安秀商社在下什么圈套……这种事情在秦靖领导安秀商社时没有少发生。”王安揽着王忠泰的肩膀往外走。
“你怎么认识这个秦桑子的?”秦桑子的资料很少,王忠泰都没有怎么去关注过这个秦桑子,儿子居然能够直接给她打电话,并且早就知道秦桑子不会支持严雨闲,这让王忠泰十分意外,看着儿子俊秀的侧脸,王忠泰骄傲之余有些淡淡的失落,和儿子相比,自己这个当父亲的大概会在以后的日子里显得越来越平平无奇。
不过,这难道不就是自己希望的?王忠泰笑了起来。
“她是璋老师的朋友,然后就认识了……听她和璋老师说话时,无意中谈起了要放弃这个项目。”王安随口搪塞。
“那你这样随意泄露人家的决定,也不合适啊。”王忠泰不想让儿子给别人留下不懂事的印象。
“其实,那是秦桑子让我这么做的,刚好我也看严雨闲不舒服,能够打击下他,我也乐意。”王安只能推到秦桑子身上去了。
王忠泰恍然明白,这才说得过去,不过这大家族还真是让人头痛。
…
…
有些事,以后再说吧。
有些人,我从来就没有看过你的帖子,属于看名字就直接忽视内容的类型,不过我偶尔也会瞄到内容……毕竟有直接的显示部分内容,你总是一副直接对我说,而且我会看到的样子,麻烦别这样……我压根就不知道你这id说过一些什么东西,我和你不熟,麻烦别老是一副来找我说事的样子。
说的就是你,什么鸡鸭鱼肉吃猫。
感谢那些在此时此刻依然沉默,支持,或者期待的读者们,为你们而更新。
第228章 师姐和师弟()
同一时刻,离娄杭一百八十公里外的苏州。
“月落乌啼霜满天,
那一年,你的青丝犹如月光妩媚,披散在静谧的水中如晕。”
“江枫渔火对愁眠,
这一夜,我的长剑划过夜空冷冽,飞溅起的灯火犹如萤火。”
“姑苏城外寒山寺,
啊……咿呀……啊……那钟声响起来,抬头看,你的青丝已不见。”
“夜半钟声到客船,
狰狞的刀疤是岁月,我何时已经不见了少年侠客行的风流倜傥,只想把你带走……”
苏州城外的寒山寺,历来便是文人骚客眷顾的地方,游人在暮色到来后三三两两地离开,一男一女远远地站在了寺庙外凝视着黄色的庙墙。
男的二三十岁年纪,身材说不上魁梧壮实,微微发胖,站在那里愁眉苦脸,时不时地哼哼一句,唱的不文不白,也弄不清楚是哪一派的调子,只是嗓音略微低沉温柔,听起来有些异样的味道。
“师姐,这么改可好?张继的《枫桥夜泊》是名篇,我们不能随便糟蹋人家的东西。”男人有些无奈地劝诫道,这种事情他真的不想做,可是眼前的少女,他哪里敢去忤逆她,绝大多数时候都是她要怎么便怎样,这样的劝诫他也知道没用,只是不说吧,就总觉得太过放任她,没有尽到一点规劝她的责任。
少女十多岁年纪,长发披肩,身材削瘦而纤柔,双腿修长,尤其是小腿笔直,站在那里仿佛一枝刚刚从春风中抽条而出的柳树,温婉动人。
她转过头来,脸上却是一脸不屑和不以为然,冷哼了一声:“他都已经死了,谁管的着我们?再说了,你改的这狗屎一样的歌,难道就不算糟蹋了?”
男人张了张嘴,终究没有说出话来。
“咳……你听我改的!”少女清了清嗓子,唱了起来。
“月落乌啼霜满天……
青丝媚眸霓罗裳,指尖的豆蔻,耳畔的晕红,奴家为尼已过二十载,发丝削尽容颜不改,我的良人在何方?”
“江枫渔火对愁眠,
花间的露水凝聚如丝,悬挂在心头的寂寞,忆当年,少年人的眉目如剑,刺穿了我的心房……”
听到这里,男子皱起了眉头,前边还好,讲的不过是一个妙龄女子出家为尼,依然凡心未了,第二句却是意义隐晦的春情萌发了,“花间的露水凝聚如丝”这句话乍一听没什么问题,但是以他对少女的了解,这句话分明就是在描述女子动情时的迹象。
明明还是一个守身如玉的处子,却做出这般言辞,让男子尴尬之余颇有些气闷不已。
“你在想什么,为什么这么看我,你是觉得我改的很猥琐吗?分明就是你猥琐!”少女转过头来,看到男子的表情,顿时大怒:“快说你猥琐。”
“我猥琐……嗯,嗯……是我猥琐。”男子面无表情地点了点头。
“没有诚意!”少女哼了一声,不是很满意,但是也不和他计较了,继续皱着眉头改歌词。
“姑苏城外寒山寺……”少女突然嘻嘻一笑,“有个尼姑在敲钟,敲了一声又一声……”
男子皱起了眉头,这都什么啊,前边还稍稍文雅些,现在这调子分明就是市井俚语小调了,不过也知道她的性子,她就没有多少耐心来仔细琢磨,稍稍遇到点麻烦就开始由着性子乱来了。
“打西边来了个和尚,和尚听着钟声就像心里敲着鼓,抬头看到了小尼姑,忙问一声……”
少女手舞足蹈地唱了起来,瞧着男子嘻嘻笑。
男子的眼睛鼓了起来,纠结了片刻,才叹了一口气,明白她是什么意思,跟着唱了起来:“师姐啊师姐,你这敲的什么钟啊!”
“师弟啊师弟,你要想知道,今夜留宿寒山寺,夜半来告之……”
唱到这里,少女的兴头越发浓厚了,男子的脸却有些发红,看到她还意犹未尽地看着自己,却实在唱不下去了,他怎么可能陪着她在这里唱类似于香艳小调的东西?更何况还如此直白,就算是情人间挑逗也没这样的吧。
更何况,他和她算不得情人,他是正儿八经的师弟,她是正儿八经的师姐,虽然他比她大的多,然而师门里可不是按着年纪来排辈分的。
“不唱了……”男人说完就抿住了嘴唇,似乎生怕她来掰开他的嘴一样。
少女昂着头,紧盯着男人,眼神中的威胁不言而喻,只是男人终究不愿意在这种事情上妥协,于是少女眼睛一转,抬手就在男人的屁股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胡闹!”男人连忙跳开,生怕她再胡闹,顺手揽住她的腰肢,就将她扛在了肩膀上,几个纵跃就从黄色的庙墙角绕开,远远地离开这佛门庄重之地。
“我还没唱完呢!”少女拍着男人的脑袋,不满地哼哼,一边回头张望着,沉入暮色的寒山寺有着静谧而深沉的古建筑之美,只是这种美并不足以让她生出太多感慨来,见的多了。
“我们不是来游山玩水的,此处离临海已经不远,加紧赶路是正事。”男人扛着她走了一段路,把她放了下来,牵住那纤柔细嫩的小手,迅速前行。
男人的脚步飞快,步子迈的很大,少女却只是缓缓地抬脚落步,却依然能够亦步亦趋地跟在他身边,不见丝毫落后或者慌乱。
“你觉得她留在娄杭不愿意回去,到底是什么原因?”少女的脸上不由自主地浮现出些许鄙夷和轻蔑。
“不知道,大师姐这么做,定然有她的理由,你要去问,我就陪你去问,但是我并不认为她这么做有什么问题。”男人摇了摇头说道。
“你是不是喜欢她?”少女的眼睛动了动,狐疑地说道。
“没有。”男人赶紧摇头。
“哼,你喜欢不喜欢她和我没有关系,你说不喜欢她,我不会高兴,你说喜欢她,我也不会介意。”少女满不在乎地说道,然后又低下头来,“我再问你一次,你喜欢她吗?”
男人沉默了片刻,抬头看了她一眼,无比坚决地说道:“不喜欢!”
少女不再说什么,只是拍了拍他的屁股,“快走,尽说一些废话!”
这样的废话明明是你开头的好吧,男人心里腹诽了几句,也不和她去争辩这个问题,加快了速度,两个人的身形就从小道上迅速离去,来到了公路上。
“你有钱吗?”少女摸了摸自己的口袋,除了几颗糖和一些零零碎碎的东西,就剩下五块钱了,这才想起来自己的钱似乎一路上都用在了买零食上了。
“当然有,就没有指望过你。”男人拿出钱包给她看了看,还有一点,虽然不多,但是足够两个人前往目的地了。
“澹台静,王安,你们等着我。”少女顿时底气十足,似乎前方再无障碍可以阻挡自己前往目的地,看来就算胡乱花钱也没有什么。
第229章 区别()
王安和王忠泰走出工地,夕阳在远处留下的余晖依然美丽。
王忠泰感触良多。
任何人的成功都绝非偶然,单枪匹马创下的事业,往往只是意味着某个人最为耀眼,而不是说真的就完完全全离开了他人的帮助。
历史上没有任何一位帝王是脱离他的臣民独自打下基业,成功离不开无数有名或者无名的支持者。
对于绝大多数人来说,在创业的路途上,总会遇到那么一位特殊的人,引领或者为他打开前进的大门,或者清除掉关键的障碍,或者给予最关键的支持。
就像姜太公遇到了周文王,就像诸葛亮遇到了刘备,就像王忠泰自己遇到了李察。
王忠泰忽然就在想,对于儿子来说,他人生中突如其来的贵人就是秦桑子?
显赫的背景,富可敌国的身家,这样的女人很适合扮演这样的角色,不然儿子怎么就有这样的际遇?
想了想,王忠泰淡然一笑,自己终究是草根的心态,以自己现在的财富,儿子也需要什么贵人,以他小小年纪就展露出来的才华,有自己提供的平台,难道就不能成就一番事业?更何况莎安娜小姐也颇为看重儿子,这位女子的传奇色彩其实一点也不亚于那位安秀商社的创始人……出于某种常见的心态,对于遥远国度的莎安娜,王忠泰的钦佩更甚,毕竟国内的政治经济环境诞生的许多商业奇才,往往有着幕后的东西,给人一种如果换了我在那个位置,也未必做的差到哪里去的感觉。
王忠泰当然不会妄自尊大认为自己有那样的资源,也能亲手缔造出安秀商社,只是用似乎不亚于那位传奇人物的莎安娜来比较,莎安娜似乎更值得钦佩一些。
至于莎安娜背后是否有同样潜伏于水底的阴影,王忠泰倒
是没有去多想,打听或者研究这些东西,对他并没有好处,好奇心的满足并不是他的追求。
李芸早已经等的不耐烦了,看到丈夫和儿子,埋怨着说道:“你们干嘛去了啊,啰嗦半天……那个严雨闲的脸色可是真难看,没打起来吧?”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