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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安倒是不在意璋慕莨的拳头,女人挥舞拳头大多数都只是一个态度,她们真的想打人的时候一般都不会是拳头,她们会张牙舞爪地扑过来,指甲,牙齿,鞋跟才是利器,撕扯头,扇耳光,用鞋跟踩人是女人打架时的主要过程。
挥舞拳头,往往是撒娇的味道更多一些。
“别这样子行不行?有什么大不了的?刚逼我说,现在又来这一套。”王安打开她的拳头,没好气地说道。
“恶心死我了!你怎么不早点提醒我,都是你的错!”璋慕莨感觉特别丢脸,自己居然还盯着看了一阵子,居然还问他!他应该早点想办法在她完全不知情的情况下让她避开这种丢人事情的!
“有什么恶心的?这些猫啊,狗啊,牛啊,羊啊,猪啊,人啊,但凡雌性动物基都差不多。”王安觉得璋慕莨有点热衷于装作纯洁的小女孩了,已婚妇女还这么害羞干嘛。
“怎么会……不一样!”璋慕莨急急忙忙地说道,她可不敢想象如果自己也是和牛一样那得多可怕,难道他觉得女人那里也和牛的一样?难道自己在他心里是这幅恶心的样子……不对,他应该不会去想象她那里是什么样子,可是他万一这么想呢,那不是丑化她的形象?这么想着璋慕莨又受不了了,羞怒道:“你要把刚才看到的全部忘记,而且不许认为什么牛啊人啊的都差不多……”
“有病!”王安懒得理她,“是不是你认为太阳是方的,我也要认为太阳是方的啊?你知不知道客观事实是不以主观意志为转移的?”
“来就不一样!”璋慕莨脸颊涨红。
“有什么不一样的?”看到璋慕莨脸红,王安的眉头挑了起来,生出几分戏谑之心,和璋慕莨在一起,王安总是没有必要伪装什么,因为她似乎只是把他的年龄当成她偶尔对付他的工具,却从来没有真正在意他表现出来的和年龄不符的地方。
璋慕莨想了想牛的那个地方,又想了想自己的,数了数手指头,正准备说,看了一眼他,看着他那戏谑的笑容,这才留意到自己的注意力被岔开了,自己怎么可能和他讨论这个问题,咬着牙齿脸红,又拾起了拳头。
王安倒没有打算继续下去,笑着躲开了一点,“好了,身为人妻,就一副小女孩的样子了!”
“你以后不许说身为人妻这个词!”璋慕莨想起那天他也是这么说自己,然后自己胡思乱想的内容。
“为什么不能说?”王安就奇怪了,这个女人的想法怎么这么多?
“你还说!”
“身为人妻!”
“你……”
“除非你和严雨闲离婚,不然我一直说,我又没说错。”王安感觉莫名其妙。
璋慕莨有些惊喜地看着他,然后又垂头丧气,“不行的。”
“有什么不行的?你有孩子了?”王安试探着问道,王安觉得两个人婚姻中最重要的就是孩子,如果没有孩子,很多婚姻都没有继续下去的必要。
“没有!”璋慕莨连忙捂着小腹,赶紧声明,“干嘛……还有你为什么说五年内不要和严雨闲生孩子什么的?”
“没有就好,离不离无所谓。”王安摆了摆手,当然不会向她解释五年的问题,这种不可逆转的大事件,王安也无能为力,只能静观其变充分利用,却不要试图去化解……他尝试过了。
“离不了的,我要是想离婚,被我爸妈知道了,他们一个电话,整个临海省都没有哪一个民政局敢给我们办离婚手续……而且严雨闲也不会答应。”璋慕莨撅着嘴,很无奈地说道。
“你真想离婚啊?你们感情……”王安想了想,这句话是废话,根不用说,璋慕莨都把那种照片给了严雨闲,意味着双方的感情已经完全破裂,更何况现在严雨闲又确认了照片上的人是谁,王安点了点头,“你们现在离不离也没有什么区别了……”
“就是,反正他也管不着我。”璋慕莨张开了手臂说道。
王安看着璋慕莨,久限于某种境遇之中的人,往往会产生一种被束缚的感觉,在心灵无法挣脱的时候,开放的肢体动作往往会让他们产生一种有希望逃离的感觉,或者这种动作由衷地表现出了她对于现在状况的不满和渴求改变,王安虽然肯定自己压根不算给严雨闲戴绿帽子,但是璋慕莨既然有了逃离的心思,严雨闲的绿帽子来就是戴定了的。
“你帮我想想办法!”璋慕莨看着他在那里出神,突然说道。
“想什么办法?想办法帮你离婚?”王安皱着眉头问道,“你也知道你们离不离婚没有区别,急什么啊?”
“我不喜欢你说我身为人妻!”璋慕莨哼了一声。
“就因为这个?那我不说了。”
“不行,现在已经晚了,你必须帮我想个办法!”璋慕莨不愿意了,虽然感觉这是一件很没有希望的事情,但是想想他那精明的脑袋,说不定有些什么厉害的主意是自己想不到的。
“你早点找个情人,怀个孩子,你爸妈肯定就只能支持你离婚了。”王安随口说道,清官难断家务事,王安在这种事情上哪里有什么精明的主意,这不是他擅长的领域。
璋慕莨眼睛一亮,瞟了一眼他,耳根子都红了,骂道:“流氓……我才不要和你……”
“和我?”王安停住了脚步。
“我说错了……你出的骚主意……我才不干……”璋慕莨羞的气急败坏,举起了拳头就打。
“璋老师?”
璋慕莨吓了一跳,擦了擦眼睛,都不知道澹台静从什么地方冒出来就一把抓住了她的手。
…
…
还有三更,正在写,今天晚上必更。
第183章 终究是姓王的()
“璋老师,我不喜欢别人对他动手。”
澹台静放下了璋慕莨的手,却毫不客气地说道,警告的味道不言而喻。
“那天晚上我明明看到你也这样打他了!”璋慕莨挥舞着拳头比划,来想打到他身上去的,但是考虑到这个讨厌的保姆在这里,估计打不到会很没有面子,所以璋慕莨只打了几下空气。
“我说了,我不喜欢别人对他动手。”澹台静重复了一次。
璋慕莨凝神思考了一下,顿时大怒,好嚣张的保姆!
“你的意思是只有你可以打他?”璋慕莨从来没有见过这么嚣张的保姆,可恶的是他还在旁边一副事不关己的态度。
王安才不会去搀和,师傅表现出来的性格确实是温婉体贴,但是王安从来不认为师傅只是个温婉的女子,她是个水一样的女子,根捉摸不透。
王安倒是清楚澹台静确实看璋慕莨不顺眼,因为两个人在某种意义上都是王安的“老师”,澹台静有点不屑于和璋慕莨为伍,璋慕莨让澹台静觉得很掉份。
澹台静怎么说都是女人,女人间一旦吵起来,搀和进去就未免太傻了。
“你可以这么理解。”澹台静毫不在意璋慕莨怎么理解。
“我要告诉他妈妈,说你打他!”璋慕莨连忙说道,保姆打小主人,那还得了,还这么嚣张!
王安摇了摇头,璋慕莨就会告状这一招,怎么可能和澹台静较劲的过来?王安拉着澹台静的手:“好了,师傅,你大人大量,我马上就来。”
澹台静点了点头,对璋慕莨说道:“璋老师,夫人还在等着你做家访。”
说完,澹台静指了指放在一旁的果汁,自己拿了一瓶,手指轻轻一顶,铁皮盖子就飞了起来。
璋慕莨看得目瞪口呆,揉了揉眼睛,不确定地问道:“她刚才没有拿开瓶器啊?”
王安依样画葫芦,把剩下的两瓶果汁打开,看的璋慕莨的眼睛瞪得和牛妃子一样大,不禁有些兴奋:“原来你也会,这是魔术吗?快点教我,我要学!”
“很简单的,你知道史玉柱吗?”王安递了一瓶蓝莓果汁给璋慕莨,一边走一边说道。
“不知道,他是魔术大师吗?”璋慕莨好奇地问道,一边打量着果汁瓶子,这些魔术道具都是有机关的!
“他是卖脑白金的。”
“哦……他是卖脑白金的。”璋慕莨重复着,跟着点头,脑白金她还是知道的。
“你去买几瓶脑白金,就知道这是怎么一回事了。”
“为什么啊?”璋慕莨大惑不解。
“脑白金治脑残。”
“你!”璋慕莨气的大喝了一口果汁,忿忿不平地说道:“你不教我就算了,你以为我不会自学吗?”
说着璋慕莨就跑回去捡起了一个盖子拿回来仔细研究,一定要学会这个魔术,到时候看他怎么嚣张!
回到客厅以后,璋慕莨稍稍表现了一些尴尬,然后想起了她的家访,总算她来之前也有所准备,开始正儿八经地问起了一些问题。
没过多久,王忠泰和李察一起送了严雨闲,叶锦鲤下楼。
尽管王忠泰和李察眼睛里多了许多凝重,但是脸上的笑意不变。
“我在荔枝园等候二位大驾光临,秦总也期待着和二位的见面。”严雨闲点头致意,微微一笑,眉目间神色淡然,有着和他身份相匹配的掌控一切的气质,哪怕他面对的也是两位成功的企业家,却也不会让人举得傲慢。
“严叔叔说的秦总是哪位秦总?”王安问道。
“安秀商社只有一位秦总。”严雨闲有些意外他的插话,却依然笑容温和地回答。
“那这位秦总为什么要在别人家里举办婚礼呢?”王安有些奇怪地问道。
“别人家里?”严雨闲不禁莞尔,“荔枝园终究是姓秦的。”
“姓王的。”王安摇了摇头,“荔枝园是王妃子的。”
严雨闲打量着王安,眼神里的笑意稍稍敛去:“彼王非此王。”
“终究是姓王的。”王安有些孩子气地固执地坚持。
看到他这幅样子,严雨闲呵呵摇头,也没有再多说什么,向女主人李芸告辞。
因为王安和严雨闲的对话,气氛有些尴尬,尽管有些不愿意,璋慕莨还是和严雨闲一起离开了,只不过出了门璋慕莨是自己打车走另外一个方向。
“儿子,你最后怎么那么和严总说话?”李芸不明白为什么儿子显得有些咄咄逼人,计较一些好像和自己毫无关系的事情。
“我看他太嚣张,让他不要忘了自己嚣张的资从何而来。”王安很是不满意地说道。
王忠泰揽着儿子的肩膀,对妻子说道:“没事……来就是竞争对手,王少也不必跟着我们假惺惺地客套,刺一下严雨闲能怎么样?”
“王妃子的父亲是安秀商社的禁忌,尤其是对于严雨闲和秦靖两人,更是他们心头的阴影。王少这番话,挺能打击到严雨闲的;潜台词就是你们威风个什么劲,还不是借的王少父亲的势?”李察向李芸仔细解释。
“小孩子,有这种锋芒才对,没有必要和我们一样缩着脑袋做人。”王忠泰摸着儿子的脑袋,颇有些赞赏。
“老王说的对,做老子的低声下气,不就是为了让儿子不用低声下气吗?如果一家人都还是要夹着尾巴做人,那有意思吗?”李察笑着说道。
王忠泰没有说话,但是自得之意还是有的,面对严雨闲这样的层次,王忠泰虽然不至于低声下气,但是底气不够却是肯定的,可是至少他的儿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