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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最后给他一次机会,行吗?”严甯狠狠抿了抿唇,神色严肃地看着哥哥,郑重请求。
严楚斐沉默。
“给我两个月时间,如果两个月后他还是不肯把东西交出来……”严甯顿了顿,暗暗咬了咬牙,说:“你就弄死他吧!”
如果在她努力劝说之下他还是执迷不悟,那……
也怪不得她了。
他非要自寻死路,凭她一己之力也拉他不住不是。
她说,那就弄死他吧!
那带着一丝恶狠狠的语气,似乎是真的下定了决心……
严楚斐挑眉,睨着妹妹,“这可是你自己说的,到时真弄死了你可别跟我哭哭啼啼!”
“嗯,我说的!”严甯面无表情,重重点头。
她看起来很平静,仿佛霍冬的生死跟她并没有多大的关系,然而严楚斐却注意到,妹妹的手,攥得死紧……
严楚斐站起来,走到妹妹身边,有些无奈又有些**溺地看着妹妹,抬手温柔地帮妹妹把散落在耳际的发丝夹在耳朵后,同时轻轻吐字,“七仔,哥不是给他机会,而是给你面子。你不是说他现在对你言听计从吗?那你回家好好劝劝他,让他好自为之!”
严甯没说话,只是微微蹙着眉头,眼底难掩忧虑之色……
她怎么没劝?
好说歹说嘴皮子都磨破了好么,他就是不听有什么办法?
严甯想,若两个月内霍冬还不同意的话,那她就只能使用非常手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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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严楚斐的公司下来之后,严甯就一直板着脸,一副生人勿进的冷酷模样。
本来答应了嫂嫂魏可一起喝下午茶的,可她一肚子怨气无处发、泄,根本就没兴趣赴约。
给嫂嫂发了个短信说了声抱歉,然后她就直接离开了
。
霍冬很识趣,见霍太太脸色不对,在回去的路上就一个字都没问,只是安静开车,并未出声打扰她。
回到家后,严甯直接进了卧室,霍冬见天色渐晚,则去了厨房准备晚餐。
半个小时后。
锅里煲着汤,霍冬站在流理台前切胡萝卜丝,刀法熟练,丝丝均匀。
“还有多久?”
突然,身后传来霍太太的询问。
严甯站在霍冬的身后,歪着头去看他在切什么。
“再等一会儿——”
霍冬手上切菜的动作未停,一边回答一边回头看她,哪知在看清她此刻的模样之后,后面的话戛然而止。
心,猛地一颤,然后就噗通噗通狂烈地跳动了起来。
她竟然……
穿着他的白衬衣!
当然,穿他的白衬衣并不是重点,重点是她就只穿了一件白衬衣……
她比他矮了足足二十公分,所以他的衬衣穿在她的身上可以直接当裙子,虽不至于走光,却格外的……
妩媚动人!
霍冬激动得差点把手指切了。
他像是傻了一般,拿着菜刀歪着头,目不转睛地看着眼前娇俏迷人的小女人,火辣辣的目光从她未施粉黛的小脸,到她性感的锁骨,再到她白希的腿……
口干舌燥,他死命按耐住心里那猛然窜起的躁动,悄悄咽了口唾沫。
小东西想干吗?
好好的为什么要穿成这样?
霍冬不想做饭了,想吃人……
迎着霍先生直勾勾的目光,霍太太一反常态,不见丝毫的羞涩,变得格外的淡定从容,落落大方地与他对视,微微嘟了嘟嘴,说:“我饿了。”
霍冬连忙回神,强迫自己从她的身上移开视线,拿起一旁早就准备好的水果盘,递给她,“先垫垫肚子。”
他把洗好切好的水果拼盘递给她,却连看都不敢再看她。
就怕再看她的话,自己就会移不开眼了……
“我不想吃水果。”严甯兴趣缺缺地看了眼五颜六色的水果盘,不接。
“那我先盛碗汤给你……”霍冬放下水果盘就要去拿碗。
“我也不要喝汤!”
可他话未说完,她就再度拒绝。
他微微拧眉,挫败又无奈地转头看她,“那你想吃什么?”
小东西是故意刁难他么?突然变得这么难伺候……
好吧,其实她一直都挺难伺候的
。
只是此刻更甚。
他问她想吃什么……
严甯轻咬唇角,微微侧身与他面对面,抬手在他衣领处轻轻抚了抚,然后圆润的葱白指尖轻触他的喉结……
霍冬浑身一震。
她抬眸看他,媚眼如丝,指尖顺着他的喉结以着极其缓慢的速度往下移动,最后停在他衬衣的第三颗扣子上,轻轻摁了一下……
“你!”
同时,她坚定清晰地吐出一个字。
霍冬觉得自己一定是在做梦。
嗯,他一定是在做美梦!
他的小女人居然……
勾、引他!
他真是做梦都没想到会有这种好事降临在他的头上。
她能不拒绝就够他欣喜若狂了,现在居然还主动……
天哪,他要激动死了。
霍冬垂眸,盯着摁在自己胸膛上的葱白手指,心跳快得就要无法负荷……
可是怎么办呢?说好十天做一次的,现在才过去三天而已……
她的身体……不能啊!
为了霍太太的健康,他狠狠咬了咬牙,然后快速脱下自己的外套,披在她的肩上。
“穿上,小心着凉。”他柔声说道,声音沙哑又低沉,似是在极力隐忍着什么,听起来特别的性感。
严甯嘴角微微抽搐了两下。
靠!
他的定力要不要这么好啊!
她都表现成这样了他脱下外套居然是披在她的肩上?
他不是应该把外套砸在地上再用力扯开衬衣再使劲儿解开皮带的吗?!
严甯垂眸看了眼肩上的男士外套,小脸一冷,抬手一拨,直接将他的外套拨到了地上去。
“我热。”她嘟起嘴,不悦地说。
霍冬拧眉看着地上的外套,无奈极了,“甯甯……”
他想的!
天知道他有多想要她,可是他不敢!
若为逞一时之快而让她的健康出现什么问题,他死都无法原谅自己的
。
还记得前不久她问他,如果她一辈子都不给他碰,他能坚持到底吗?
他回答“可以”!
虽然他是个正常的男人有正常的需求,但需求跟她的命比起来,简直微不足道。
只要她能健健康康地陪他到白头,他就算一辈子不能要,也心甘情愿!
严甯知道霍冬心里的顾虑,但现在时间紧迫,而且她的身体真的没问题,所以今天她必须得把他拿下。
“已经三天了!”她没好气地剜他一眼,愤愤抢道。
他知道她说的是什么,点头轻哄,“嗯,再等一周……”
“还要一周?!”严甯失声叫道,一脸的不赞同。
嗯,不赞同!
拜托!
一个月三次,两个月才六次,而且万一第六次才中就得等到第三个月才能确定是否怀上,可她哥只给了两个月时间,那也来不及了啊!
再说了,一个月排卵期也就那么几天,间隔十天来一次,错过排卵期做也白做不是么?
她今天之所以会穿成这样,是因为这两天正好是她的排卵期,再等一周排卵期都过了,做了还有啥用?
“乖,一周很快就过去了……别闹!!”
霍冬抬手轻抚霍太太的发丝,极尽温柔地哄着,哪知话音未落,她就直接把手往他裤腰里伸出,吓得他连忙抓住她的手腕,大喝一声。
“你凶我?”她蓦地抬头看他,脸若冰霜。
他一怔,见她动怒,忙不迭地摇头否认,急切地解释,“不是!我没有凶你,我只是……”
“你就是凶我!”她怒声抢断,气愤填膺地瞪他。
“……我真的没有……”霍冬拧眉,深深无力。
“你就有!”她不依不饶,一口咬定他就是有罪。
霍冬看到霍太太生气就只有服软的份儿,**溺地轻揉她的头,讨好地哄,“乖,别闹。”
“你说我无理取闹?”她的脸更冷了,故意扭曲他的话。
“我、我没有……我不是那个意思……”霍冬简直不知道该怎么办了,急得都有点语无伦次了。
“那你是什么意思?霍冬你别太过分哦,这婚是你逼着我结的,现在你却不尽你为人夫该尽的责任,你是想让我守活寡?”霍太太气呼呼地说道,咄咄逼人。
其实本来她有点害羞的,可现在看到他为难纠结的样子,竟觉得很好玩,倒不觉得有多难为情了。
守活寡……
霍冬表示很无辜。
天知道这些天他有多煎熬,若不是顾及她的身体,他会做得她下不了牀好么
!
这个不识好歹的小东西,现在竟然倒打一耙?竟然还责怪他没有满足她?
他真是……冤枉死了!
重重一叹,他近乎求饶地看着她,“甯甯乖,再过几天——”
“我不!我现在就要!”她大叫,双手揪住他的衣领,吼得地动山摇理直气壮,丝毫不见羞涩和窘迫。
她霸道至极,像个正在追债的债主。
听着霍太太吼着要,霍先生心里的猛兽差点就破笼而出,他在忍,但不知道自己还能忍多久……
严甯突然双眸半眯,锐利地上下打量着眼前的男人,最后,她的目光大刺刺地盯着他的某处,以一种质疑的口气淡淡哼问:“霍冬,你不会是不行了吧?”
霍冬紧咬着牙根深深吸了口凉气,才堪堪忍住想把她扛起来丢到牀上去狠狠弄死的冲动。
这个不知死活的小东西,真是太欠收拾了。
“霍太太,你不用激我,我行不行你不是最清楚吗?”面对霍太太嚣张的挑衅,霍冬不怒反笑,俯首凑近她的小脸,淡定从容地在她唇边暧、昧低语。
呃……
严甯的小脸终于泛起一抹红晕。
嗯,他行不行她的确很清楚,他厉害得曾经那些极致的瞬间到现在她都还记忆犹新。
三天前那场他算是非常客气的了,但也把她的力气全部榨干了。
所以关于他行不行这个问题……其实真的毋庸置疑!
但为了把他拿下,她也只能说些违心的话了。
狠狠咽了口唾沫,她冷冷瞅着他,说:“三天前那次我喝醉了,我不清楚!”
看她强撑,他有些忍俊不禁,食指弯曲在她鼻尖上轻轻一刮,似笑非笑地凝睇着她,“在岩洞那次你总没醉。”
严甯的脸更红了一分。
被他饱含取笑的口吻惹得恼羞成怒,她气呼呼地反驳,“拜托霍先生!那都已经是几年前的事儿了好吧,谁知道你现在的战斗力还有没有从前的十分之一!”
她又翻白眼又撇嘴,一副嫌弃至极的模样。
霍冬狠狠拧眉。
怎么办?
他忍不住了!
霍太太今天太欠收拾了,看来他得好好修理她一番才行。
即便明知这是她的激将法,但他还是觉得不服气。
男人嘛,其他什么被质疑都可以忍,唯独这方面……不能忍!
黑眸一眯,眼底危险四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