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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他们知道,她严家七格格可不是好惹的!
气死姐姐了!!
严甯狠狠揉了揉差点被摔开花的屁股,苦大仇深地瞪着霍冬,牙齿咬得咕咕作响,大有恨不得吃他肉喝他血的架势。
迟勋可不想当孙子,话已至此,他便摸出手机准备报警。
霍冬像座冰雕似的,冷睨着严甯,对她充满仇恨的目光毫不在意。
严甯气不过啊,心里憋着一股火,烧得她心肝脾肺都在痛。
虽然眼前这两个陌生男人很该死,可那个骗了她的亲哥更加罪无可恕,如果不是他这辆破车,她今天也不会被人这样欺负……
越看这辆车她越觉得碍眼。
牙一咬,她倏地攥紧手里的钥匙扑上去又要划车……
她今天非得让他的车毁****才能消她心头之气!
“啊……”
可她依旧没有得逞。
刚奔到车前,她的后领再次被霍冬一把揪住,与刚才如出一辙地往后一甩……
毫无悬念,她又被摔了个四脚朝天。
狼狈是其次,还痛得她不由自主地发出一声惨叫。
从小到大,严甯何曾被人这样对待过?
她是个女霸王,从来都只有她欺负别人没有人敢这样欺负她的好吗!!
严甯噌地跳起来,像疯了一般朝着霍冬冲去……
她今天非要跟他拼个你死我活不可!!
霍冬长臂一伸,精准无比地揪住她的衣领,抵着她的脖子,让她无法再前进半分。
她拼了命地对他挥拳踢腿,却就是连他的衣角都碰不到。
以前她在亲哥严楚斐那儿也吃过这种亏。
就是他的手臂太长,他撑住她的头后任凭她怎么拱都触碰不到他。
此刻也是这样,唯一不同的是,严楚斐的动作会带着**溺,并不会伤着她,而眼前这个男人动作粗鲁,没有丝毫的怜香惜玉。
严甯气疯了,低头就去咬霍冬的手……
“住手
!”
却在这时,一道沉喝破空而来。
是从会所里匆匆跑出来的严楚斐。
严甯不管,龇牙咧齿发了狠地要咬霍冬。
霍冬眸色一冷,不慌不忙地伸手,在严甯即将咬上自己的那瞬,一手卡住她的下颚。
别说咬人,现在她连嘴都合不上了。
而且巨疼!
严甯疼得双眼瞬时就红了,可面对这样品行恶劣的男人,她又不愿示弱,就算疼死了也不肯吱一声。
严楚斐连忙大步上前,在霍冬肩上拍了一下。
霍冬松手。
严甯重获自由。
她双手捂住脸颊用力揉,缓解着颚骨被粗鲁对待所造成的疼痛,同时红着眼仇视着面无表情的霍冬。
严楚斐皱眉看着一团混乱的现场,正想问这是怎么回事,可还没来得及张嘴,就见严甯倏地又像头小蛮牛似的扑向霍冬。
他连忙伸手阻挡,将妹妹揽进自己怀里,厉声沉喝,“七仔!闹够了没?我叫你住手听不懂是不是?!”
“严楚斐,你给我揍他,往死里揍!!”严甯暴跳如雷地在严楚斐的怀里蹦着,纤纤玉指指着霍冬的鼻子,咬牙切齿地怒吼。
看着扭抱在一起的兄妹俩,霍冬和迟勋对视一眼,俱都隐隐猜到了什么……
“怎么回事?”严楚斐没理会妹妹的叫嚣,而是看向霍冬和迟勋。
霍冬性格冷酷,为人沉默寡言,不屑解释。
迟勋微微一笑,“这位小姐——”
“他们**我!!”
迟勋还没说完,就被严甯愤怒抢断。
“……”
“……”
“……”
严楚斐、霍冬以及迟勋,三人的目光像是经过彩排一般,不约而同地投射在严甯的俏脸上。
三人表情如出一辙,同样的错愕加哭笑不得。
别人严楚斐不敢说,可霍冬和迟勋……不可能!
他们可是纪律严谨的军人,是四爷培养多年的精英,岂会见个女人就**?
这丫头,可真是越来越离谱,谎话张口就来,都不打打草稿。
不过想想,好像也不能怪她,毕竟她不知道霍冬和迟勋的身份
。
“安子!”严楚斐突然喊了一声。
身后立马上来一个年轻的男子,恭恭敬敬地对严楚斐点头,“六少!”
“送七小姐回家!”严楚斐命令道。
闻言,严甯霍然瞠大双眼,不可置信地瞪着严楚斐。
“严楚斐!!”她勃然大吼,气得在他怀里又蹦又跳,攥着拳头狠狠捶打他的肩,“我说他们**我你听不到是不是?!”
她被人欺负了他这个当亲哥的居然不帮她?
不帮她也就算了,还要让人把她押走?
“别闹了!还不够丢人现眼是不是?你再闹信不信我让四叔关你禁闭?!”严楚斐拧眉,抓住她两只手腕不许她再捣乱,压低声音切齿威胁。
严甯噤声。
饶是天不怕地不怕的小魔女严甯,内心也有畏惧之人,这个人不是她的父母或者亲哥,而是她的四叔,当今总统严谨尧!
她若犯了错,他不会打她也不会骂她,却有千百种办法让她主动去跟他认错投降。
那个严家最腹黑最阴沉最有手段的男人,她惹不起。
“七小姐!”安子见机行事,连忙对严甯做了个请的手势。
“严楚斐!”严甯狠狠咬着牙根,眼底燃烧着熊熊火光,从齿缝里吐出哥哥的名字。
严楚斐淡淡睥睨着她,不为所动。
气到极致,严甯反倒笑了。
她挑着眉回视着他,勾动唇角阴森冷笑,“算你狠!!”
一见妹妹脸上的笑容,严楚斐心脏微微一缩,泛起一丝后悔。
他家小七仔生气了。
心里默默反省,他的确有好久没有关心过妹妹了……
无奈地轻叹一声,严楚斐拍拍严甯的小脸,柔声轻哄,“好了,别生气了,哥一会儿忙完了——”
“滚!”严甯笑靥如花,对哥哥阴森森、恶狠狠地吐出一个字。
说完转身就走。
严楚斐狠狠拧眉,看着妹妹刻意挺直的背影,心情突然就有点不太好了。
每当她下意识地挺直背脊,就是在强装坚强……
严甯一张俏脸冷若冰霜,离开时故意经过霍冬的身边,她目不斜视地看着前方,却报复性地狠狠撞了他一下……
霍冬被撞得微微侧身,眉头一蹙……
。。。
《格格驾到!》第002章:她居然梦见他了()
霍冬被撞得微微侧身,眉头一蹙……
他微垂眼睑,淡淡瞥了眼故意挑衅的严甯,波澜不惊的目光饱含着一丝不易觉察的厌恶。
从她和六少的互动中,他猜出了她的身份。
早就听说,六少有个嚣张跋扈无法无天的妹妹,一肚子坏水,整死人不偿命。
口碑差得都没人敢去严家提亲。
他不是那种喜欢听信传言的人,所谓耳听为虚眼见为实,所以他从来都只相信自己的眼睛,可今日一见这芳名远播的七格格……
还不如传闻!
霍冬面无表情,目光冷漠至极,像她这种刁蛮任性的大小姐,他不屑搭理。
严甯上了停在悍马旁边的路虎,安子跳上驾驶座,娴熟地启动车子。
路虎从三个并排在一起同样高大强壮的男人身边开过,而当后座的车窗从霍冬的身边经过时,一直低垂着眉眼的严甯轻抬眼睑,淡淡瞥了他一眼……
那眼神,意味深长又透着一股子坏……
……
严宅。
严甯带着一肚子气回到家,在玄关换了棉拖,气呼呼地往客厅里走。
许是太生气,竟没发现客厅亮着灯,等她进入客厅看到坐在沙发里的人时,吓得二话不说转身就要逃。
“站住。”
不冷不热,不咸不淡的两个字,却带着一股不怒自威的严厉,飘进她的耳朵里。
她的双脚瞬时如有千斤重,不由自主地停了下来,再也无法前进半步。
眸一眯,唇一挑,她转身,喜笑颜开地朝着沙发里的中年男子扑过去。
同时她夸张地娇嗲,“呀!四叔你回来啦,你啥时候回来的啊?咋不让我去接你呢?四叔啊,有言道几日不见甚是想念,你出国访问这几天,小七可想你——”
严甯一边撒娇一边扑上前抱住严谨尧的臂膀,像个没长大的孩子。
“坐好。”严谨尧看都不看她一眼,又淡淡吐出两字。
二十三岁的大姑娘了,一天到晚还是这样疯疯癫癫大大咧咧的,站没站相坐没坐相真是让人发愁。
严谨尧不怒自威的声音,让严甯心里发悚,只能松开手放开四叔的手臂。
四叔现在这副淡淡的模样,让她有种今晚又要被罚的不祥预感……
“四叔——”她拉长尾音撒娇,企图逃脱惩罚
。
“去哪儿了?”
果然,严谨尧开始兴师问罪。
鉴于严甯不学无术每天惹是生非,严谨尧忙里偷闲制定了一个管教方案,不许她在外喝酒闹事,不许她再跟一些乱七八糟的男人闹出绯闻,更不许她彻夜不归,每天必须九点之前回家。
现在已经十点了。
给她配的警卫员不敢管也管不着她,而这一周严谨尧又不在家,她便如脱缰的野马,逮着机会在外玩得不亦乐乎。
严甯眼珠子一转,谎话张口就来,“哦,有个朋友生日……”
反正她朋友多,天天都可以有朋友生日。
“现在几点了?”
严甯小嘴儿一瘪,装可怜,小手捏着四叔的衣袖小心翼翼地轻扯,撒娇讨饶,“四叔,朋友生日嘛,我走太早不好的,哎哟,也就只晚了一个小时而已……”
严谨尧抬起眼睑,淡淡瞥了眼狡猾又任性的小侄女。
被四叔冷飕飕的目光吓得心脏一颤,严甯挺直背脊正襟危坐,立马向四叔行了个军礼,保证道:“报告首长,小的以后不敢了!”
严谨尧垂下目光,继续看手上的文件。
“四叔啊,问你个问题呗!”严甯往后一倒,姿态慵懒地侧身靠在沙发靠背上,好奇地望着人到中年却依旧魅力不凡的四叔。
“嗯。”严谨尧头也不抬,漫不经心地发出一声鼻音。
严甯,“你都一把年纪了,为什么还不结婚啊?”
严谨尧拿着文件的手微不可见地僵了一下,缓缓抬眸,极冷极冷地看了眼不知死活总喜欢触地雷的侄女。
接收到四叔阴冷的目光,严甯立马警觉自己又触到四叔的底线了,连忙转移话题,“咦?四叔你这玉佩挺好看的——”
她的小手伸向他的脖子,想把他挂在脖子里的玉佩拉出来。
那是一块上好的千年血玉,雕刻着一条栩栩如生的龙,听说特别珍贵。
而且这块玉对四叔有着非凡的意义……
虽然没人知道那非凡的意义到底是什么意义!
啪!
她的手还没触摸到玉佩,就被狠狠一巴掌拍在了手背……
“啊!”她疼得惨叫,连忙收回手,一边用力搓着被四叔打疼的手背,一边委屈幽怨地咕哝抱怨,“干吗呀,看一下都不行呀?这么宝贝……”突然灵光一闪,她双眼发亮,对着四叔挤眉弄眼,笑得坏坏的,“定情之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