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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润微微一愣,笑道:“这如何使得,公主的小名……”
晋阳公主却是立时嘟了嘴,道:“那姐姐定是还怪兕子不懂礼数了。”
啊?!王润哭笑不得,只好道:“那恭敬不如从命了。”
旁边的长乐公主看在眼里,记在心里,笑道:“好的很,都是一家人,也别在乎这些。我也虚长你几岁,润娘也唤我一声姐姐吧!”
王润无法,只好从善如流,道:“姐姐。”
长乐公主笑眯眯的,道:“好好好!”话音刚落,只听晋阳公主掩嘴一笑,王润不由一愣,旋即回过神来,脸上更红了。我靠,皇家的人果然不好搞!
晋阳笑着来拉王润的手,道:“润姐姐别恼,五姐姐那是喜欢你呢,她这个人最爱玩笑了。不然她才不理人呢!”
长乐公主拉长了声音道:“兕子……”
晋阳抿嘴而笑。
王润扶额叹息,喜欢谁就开谁的玩笑,那她是该高兴还是伤心被她喜欢上啊?
晋阳笑道:“姐姐还没答我呢,这些书你可都读过了?”
王润道:“多数看过,不过囫囵看个大概罢了
。”
晋阳公主咋咋舌,道:“这么多书,得看多久?”
王润笑道:“不为看书而看书,慢慢儿看,自然觉得有趣了,不知不觉就看过去了。”
晋阳公主听了,细细品了品,道:“姐姐这话甚有意思,倒有一种品不出的韵味在里面。”
王润抿嘴一笑。
长乐公主见书桌上摆得一排的毛笔,便知道王润是善书之人,不由眼前一亮。笑道:“润娘也爱习字?”太宗爱书法,最擅飞白,几个子女也受其影响,书法都极佳。
王润道:“闲来无事,偶然写几个罢了。”
长乐公主笑道:“又谦虚了,我听姑婆母说,你可是笔不离手,日日不断的。”
王润面上一红,道:“叔祖母过誉了。”
长乐公主笑道:“过不过誉,只有看了才知道。”随手一指一旁的缠枝,道:“你去把你家小娘子素日写的字拿来我瞧瞧。”
缠枝看一眼王润,见她无奈点点头,道:“去吧!”方才去把这两日写的字拿来。
晋阳公主也是爱字的,得圣人亲自教导,小小年纪也写得一手好字,此时便忙过来看。姐妹俩个皆吃了一惊。长乐公主迟疑了一下,道:“你练字多久了?”
王润道:“从六岁上开始,大概九年了吧!”怎么好好的问这个?
长乐公主咬咬唇,那就是自己快要及笄的时候了。
有时候天赋这种东西实在是让人很无力的。
长乐也是从小就拿笔写字的,甚至比王润更早,她的身边也有很多的书法家,也付出了努力,但她的进步却总是不明显。而眼前这个少女,在付出努力的同时,她还有着天赋。
叹息一声,长乐公主道:“你的字甚好,圣人见了,定然也喜欢。”骨架清秀、字体清奇,难以言喻,很难想象是从一个十四五岁的少女笔下所出。长乐虽然感叹,但是也不是那等小家子气的,看人家字写得比自己好,便羡慕嫉妒恨了。何况这个少女还是日后自己的弟媳。
王润淡淡一笑,她每天练那么久的字,若是还不好,就直接好去跳楼了。
长乐公主看她这样,反倒更是喜欢了。
一时说得累了,王润便引了她们坐下喝茶吃点心。
上的茶并不是已经知道的长乐与晋阳爱喝的毛尖和瓜片,只是两杯沏得正香气四溢的玫瑰花茶。
玫瑰是自己家在山东平阴的庄子上种的,又挑的最好的花蕾。糕点是极简单的绿豆糕和莲子糕并两样蜜饯。
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自小在宫里长大,什么没吃过。倒是这样最简单最不失天然的做法得她们喜欢。
晋阳公主吃了两块绿豆糕,又捻起一块莲子糕,道:“润姐姐,你家的这绿豆糕是有什么秘方么?”
王润笑道:“不过一块绿豆糕,哪里有什么秘方?”
晋阳公主道:“肯定有,宫里的绿豆糕就没你家的好吃,那还是御厨做的呢
!不信你问五姐姐。”
长乐公主尝了一块,也道:“是比宫里的好些。”
王润笑道:“真没有什么秘方,若是说和宫里的不一样,大概是我家这个做法更简单些。只拿了绿豆和粉做的,连糖也没放多少。”
晋阳公主奇道:“那怎么反而你家的更好吃些?”
王润想了想,道:“想来是宫里的做法太精致了,反倒失了食物的本身的味道。”
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听了这话,不由对视一眼,心中皆是一动。
王润却是无所觉,见晋阳公主还要再吃,忙道:“兕子可不能再吃了,这东西吃多了要积食的。”
长乐公主也道:“是啊,兕子,若是吃坏了肚子。我回去怎么向阿爷阿娘交代?日后你想出来也不行了。”
晋阳公主方才悻悻地停下手。王润抿嘴一笑。
又说了阵话,便见同安大长公主带了崔氏柳氏进来,道:“可玩够了,也该回去了。”
长乐公主笑道:“是。”
晋阳嘟了嘴,道:“姑婆母怎么这么快,我还没和润姐姐说完话呢!”
听她称呼王润为“润姐姐”,崔氏等人包括同安大长公主都是吃了一惊。同安大长公主是知道晋阳公主的,她年纪虽小,却也极排外,甚少有人能一见面就得她的眼。如今看来,润娘是得到了她的认可了。
同安大长公主露出一个极淡的微笑,看来今日没有极力拒绝把两位公主带来,是做对了。但她面上却不露出,只说道:“还说我快,也不看看是什么时辰了?宫里圣人皇后和你九哥只怕都等急了。你有什么话就好好攒着,等日后你润姐姐到了你家,什么话说不得,只怕说得你都烦了。”
众人听了这话,都笑起来。只把王润羞得头都抬不起来。
长乐公主促狭一笑,道:“姑婆母说得很是。兕子咱们先走。等日后人来了咱们家,随你说去。”众人不妨她也这么说,王润羞得连耳根也红透了,越发都笑起来。
而后三位公主便出去,一众随驾的侍女也都簇拥而去。原本拥挤的王家顿时散了大半。
崔氏柳氏忍不住合什叹道:“阿弥陀佛!”
总算过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海葵好威力!
家里漏水的厉害。
脚上不知道什么缘故化脓感染了,半只脚板都肿起来了,鞋子都穿不进去。涂了药膏也不管用,老妈让我去挂针,真心不想去啊!
为毛我更过了,却显示不出来?
再更一遍
35太子()
却说一位老公主带了两位小公主回至宫中,一个是向圣人复命;另两个却是找母亲报到去了。
立政殿里;一派天伦景象。
长孙皇后一手搂了晋阳,一侧坐的是长乐公主,此时她正听长乐公主说起未来的新九儿媳的事。
“……模样是不用说了,难得的是性子也好;不是那等骄矜不知事的;真心疼惜兕子……”
长孙皇后听得十分满意;道:“难得你和兕子两个人头一次见面就满意的。”
长乐公主笑眯眯的道:“儿也这么觉得。”
长孙皇后捏捏兕子的小脸蛋儿;道:“以后可不许这么失礼了;到人家家里还这样狂吃海喝的;也不怕人笑话。”
兕子笑嘻嘻得道:“润姐姐才不在意这个。”
长孙皇后道:“你怎么知道?”
兕子道:“我就是知道啊!”
长孙皇后知道这个小女儿感觉比一般人灵敏,也许在宫中呆得久了;年少的孩子更有一种对人的直觉,能分辨人的好坏。
兕子笑道:“阿娘放心,我也只是在润姐姐那里这样,你看我在别的地方,何曾失礼了?”
长乐公主笑道:“是啊,阿娘,兕子懂事着呢!”
正说着,却听外面内侍禀道:“晋王殿下求见。”
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两姐妹对视偷笑。
长孙皇后这边吩咐人召儿子进来,回头便见两个女儿挤眉弄眼的样子,不由佯怒一瞪,姐妹两个才正了正脸,看向正走来的晋王李治。
李治听说姐姐妹妹都回来了,急急忙忙得往立政殿赶,进了内殿,问了母亲好,便拿眼去看姐姐妹妹
。却见两人齐齐盯了他看,看得人毛毛的,而后方听兕子道:“五姐姐,你瞧九哥急得那样儿,连汗都出来了。”长乐公主乍有其事,点点头,道:“可不是么,从前可从未见他这样急过,可见我们稚奴长大了。”
李治面上一红,伸手一拭,果然一层大汗,便拿袖子去拭。长孙皇后忙让侍女奉上帕子与他擦。
长乐公主与妹妹晋阳笑成一团,道:“阿娘的帕子也就能用这几月了,等娶了新妇,可再用不着了。自有人给我们稚奴准备帕子了。”
李治被她们笑得坐也不是,走也不是,只好由她们笑去。长孙皇后笑啐道:“罢了罢了。快停了吧,哪家的姐妹这样笑兄弟的。”
长乐公主和晋阳公主方收了笑,却是上前和李治说道:“九弟,我今日见了王家小娘子了,她还问你好呢!”
李治一呆,道:“是,是么?她,她说……什么了?”
哎哟,可怜的清纯九弟,居然激动紧张地结巴了。
长乐公主又是一阵大笑,连头上的发髻都松了。晋阳公主也笑个不住,她这九哥也算得翩翩皇子一枚,可从来没有这样过。
长孙皇后又好气又好笑,拍一下大女儿,方对儿子说道:“傻孩子,她哄你呢,你也信。哪有小娘子婚前还问新郎好的,这不成私相授受了?王家怎么会有这种规矩?”
李治方才回过神来,看着笑不可抑的姐妹们,也觉一阵好笑。
到了晚间,圣人宿在立政殿,长孙皇后把今日的事儿一说,倒也惹得圣人大笑了一场。
一时坐下,夫妻两个说话,便听圣人道:“这王家小娘子,倒是个有福的。哎,想来也是个不错的,日后稚奴夫妻和乐,他们兄弟姐妹欢喜,也是乐事一桩。宫中也许久未曾有喜事了。稚奴的婚事也是耽搁了,你多费心,尽量多热闹些,也去去晦气。”
长孙皇后微微一笑,道:“稚奴的身份在那里,还能越过承乾去?”
太子李承乾正位东宫,太子妃苏氏出身名门,但不知怎么的,两人的关系就是不好,除了早年夭折的一个儿子,至今还未有子嗣。两位良娣倒是有生养,不过都是女儿。唉,想当初太子娶妻才算是热闹。
圣人想到近日越发乖戾的长子,不由叹道:“承乾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近来行事越发荒诞了。”对这个长子,他是期望深重。但为什么失望也那么大呢?
长孙皇后叹道:“是我不会教孩子。”
圣人怒道:“这与你有什么相干?承乾小时那般乖巧聪明,到大了位主东宫,反倒不贤起来。定是相伴的人调唆的!”和所有的父母一样,都觉得自己的孩子变坏是别人教唆,不是自己的本质原因,而是近墨者黑。
长孙皇后不说话,事关自己的长子,此时她实在不知道该说什么好。
好半晌方道:“稚奴的婚事我会酌情加一些,也热闹一点。”热闹热闹冲一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