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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润几乎要忍俊不住了,却是垮着脸,要哭不哭的样子,道:“那我实在喝不下怎么办?”
王濬皱着眉头,看向一旁看好戏的王沣,道:“既然我们都‘无能为力’,还是请大兄帮忙吧!”王濬深深地为自己的聪明才智骄傲。
王沣原先还看着妹妹“欺负”弟弟,不想火势烧到自己身上来,也没有心情围观了,轻咳了一声,道:“父亲还等我考察功课呢,阿濬,你陪着妹妹说话。我先过去了。”
唉?!
王濬傻眼,看了看兄长远去地有些迅速的背影,在看看一脸“期待”的王润,期期艾艾地说道:“哎,我也想起来,我也还有事呢,阿爷叫我背功课呢!阿妹,我明日再来看你。”
一溜烟也跑了。
剩了王润在床上笑得直打跌。
初到唐朝,收获白面书生温柔爹一名,温柔端庄腹黑娘一位,还有大小兄长王沣王濬,王润过得还算不错。
天生乐观的王润希望,日后的日子也会不错。
作者有话要说:开新文了!
酝酿这一篇文花了两三个月的时间,那时候还在准备转正考的事情,突然有一天就有了文思,产生了这个故事。那时候只是个大致的不能再大致的轮廓。而在之后认真看书考试的过程中,竟慢慢酝酿成熟。
我的写作过程总是很奇怪的。正正经经有时间写的时候写不出来,反倒忙得一塌糊涂的时候,文思泉涌,但是很倒霉的,时间不够我把她们记下来。
等到我写了一部分稿子,准备发文的时候,偶尔逛到我收藏的作者中看看众作者的新作时,发现这个创意已被人采用了。虽然也许她产生得比我的晚,但是她诞生得比我早啊!不得不说我很受打击。当初写《昼暖新晴》的时候,便和人撞了文,虽然是写得不同的方向,但是这样偶鸭梨很大的有木有?没想到上天再让我遇到一次,不知道要说自己是什么运气了。
唉!!
今天把这文发上来,也是鼓足了勇气的,先放上来试试反应。毕竟原来写的两篇文,写的都是红楼,都是明清时的风俗人际等事,突然换到唐朝,实在不习惯。正在努力适应中,请大家多提宝贵意见。如果大家略能看入眼的话,会尽量写下去的。
3还愿()
因说王润的病好了,阖府上下俱都欢喜不已。王润年纪虽小,但是却是家中众人的心头宝,这次大病一场,已让府中上下翻天覆地了一番,好容易好了,柳氏自是欢喜非常。因那日在灵山寺许下了愿,又这两日天气晴朗,便定了要去灵山寺还愿。王润听说,便也要跟着去。
柳氏自然不肯,道:“你的病才刚好,那灵山寺离这里要二十多里,一日来回的功夫呢!你如何经得起颠簸?”
王润嘟着嘴道:“我早好了,天天吃那些黄连汤,嘴巴都苦得没味了。阿娘和奶娘还总拘着我,不许我出去走一步,闷都快闷死我了。阿娘,就带我去吧!菩萨保佑我病好了,我亲自去谢谢菩萨,岂不是更显得我有诚意么?”
柳氏听说,笑道:“病了一场,倒是越发伶俐了,这张嘴从前可说不出这么好听的来。”王润心一惊,只做撒娇撒痴状,嘻嘻笑道:“阿娘,你就带我去吧!”
柳氏想了想,见女儿双颊红润,健康伶俐,自是十分欢喜,且想想她说的也有些道理,便应了。只是故意绷了脸道:“去倒是可以去,只是不许乱跑,奶娘和丫头们不能离了你一步,山上风大,你大病初愈,若再吹了风着了凉,可不是玩的。”
王润喜上眉梢,知道柳氏是答应了,笑道:“谢谢阿娘,我一定乖乖听话,绝不乱跑。”阿弥陀佛,她都快被憋死了!
从前很羡慕古代那些大家闺秀,衣来伸手,饭来张口,但是真被人这么伺候着,还真是不习惯。而且她还是刚病好的那种!因怕她病情反复,柳氏自不必说,便是伺候的奶妈和丫头们,也都一刻不得放松,她只有透过窗棂缝儿瞧过外面的几丝绿色。今天终于可以出去放风了。
果然大家闺秀不是一般人可以做的。
伪大家闺秀王润姑娘深有感觉。
到了晚间用膳时,见了父亲和两个哥哥,听说说母女两个要去还愿。王父道:“娘子去也还罢了,只是润娘年纪还小,又大病初愈的,山上不比山下,若是再吹风病了,可怎么好?”
柳氏笑道:“我也是这么说的
。”
王润一听急了,忙道:“父亲大人,您看我都好了的,吃饭都能吃一大碗了。”又将与柳氏说的理由再说了一遍,又可怜巴巴地看着他。
王父被女儿小狗儿一般的眼神看得受不住,他素来怜爱这个嫡女,况此番大病一场,也让他胆战心惊了一番。此时见女儿这般,想到女儿素来喜欢热闹,此番大病想来是闷坏了。况柳氏为人行事自是妥帖的,便笑道:“好好好,只是你要小心。听你母亲的,不许胡闹。”王润点头如捣蒜。
一旁的王沣听了,道:“父亲大人,不如让儿子一同陪母亲妹妹前去吧!”
一听他此言,众人的眼光便都落在他身上,他却只淡淡道:“如今虽太平,但母亲与妹妹一同出门,没个男人同去,总是不方便。学馆里明日师傅有事,便叫我们与学佥一同习字看书,也无甚大事。不防明日我便请假一天,陪了母亲妹妹同去。”
王父与柳氏素知这长子稳重懂事,如今见他这样说,很是欣慰。况王仁祐不能亲陪妻子同去,有长子陪着也是好的,想了想道:“也罢,你读书也是辛苦,明日就陪了母亲妹妹去,当是散心休息也好。只是万事要小心。”
王沣忙答应着。王润原笑眯眯地看着,谁想王沣侧过头来,露出一个极调皮的笑容来。王润一愣,再一眨眼,见父母丝毫没注意,而她的大哥哥依旧是成熟稳重的模样,不由呆了呆,她这大哥哥不是名为保护母亲妹妹,实际上也想去往吧?
一旁的二子王濬此时不愿意了,为什么你们都出去玩,就留我一个人在家呢?道:“父亲大人,我也陪了母亲妹妹去吧!”
王濬素来调皮捣蛋,极让王仁祐头疼,此时听他一说,便道:“你哥哥是去保护你母亲妹妹,你去做什么?”
王濬挺挺胸膛道:“我也长大了,也是去保护母亲妹妹。”
王沣挑挑眉,道:“母亲妹妹有我保护,不用你去。”
王濬立即道:“那我去保护大兄。”
“噗嗤!”不防他这般说话,王润笑喷了出来,奶妈李氏忙忍着笑上来拿帕子来与她擦了。王父与柳氏也忍俊不禁,道:“就你这小豆丁,也想着保护哥哥了?”
王濬道:“有志不在年高,这不是父亲大人教的么?”
王父轻咳一声,怎么跟这半大不小的捣蛋鬼说明白,是项大工程。
王润几乎笑疼了肚子。柳氏也是侧过头忍着笑,就连王沣也是嘴角抿了淡淡的笑纹。
柳氏见王仁祐不说话,便笑道:“二郎是好意,阿郎就答应了吧!省得我们都去了,他在学里不安心,也不知道闹出什么样的事来。”
王父心里也是这个主意。王濬不是长子,自然不如王沣那般承受家族父母的期许,性子上调皮地多,好在不是那等顽劣不堪的。但到底不如长子那般稳重,大祸小祸不断。王家是世家大族,自然对子弟的教养十分看重,更是深知劳逸结合的好处。王父也不是那等迂腐的人,心里已经答应了八分,只是对于这个近来越发口齿伶俐的儿子觉得不能轻易放过。便假意沉吟了一会儿,道:“这样吧,让你去也可以。你只把《出师表》背熟讲明了,为父就许你去。”
其实《出师表》王濬已经念过了,只是不过囫囵吞枣过一遍,听着王父的话,便知道父亲有意放水,不由喜出望外,忙忙吃了饭,便去温书去了
。
不说王濬怎么忙乱,王润却是舒服得如同一只小猫儿一般。
奶娘李氏是个三十左右的妇人,相貌清秀,举止温和,对王润那是无微不至。大到穿衣吃饭,小到如厕行走,事无巨细,皆照顾得妥妥当当。难得她又不恃宠而骄,柳氏把女儿交给她也十分放心。不过几日的功夫,王润觉得自己已经退化到婴儿阶段了,吃喝拉撒,皆有人管。真正的“饭来张口,衣来伸手。”
此时的她便被奶娘擦干洗净了,放进温暖的被窝里,轻轻地拍着。
王润觉得很不好意思,她不是小孩儿了,于是这个意见被义正言辞地表达出来。李氏听了,忍笑道:“是,我的小娘子长大了,只是奶娘还想多照顾小娘子。还请小娘子多体恤些奶娘可好?”
王润想了想,总觉得哪里不对劲。看奶娘一脸诚挚的样子,便半推半就地答应了。
杏儿桃儿侧过头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直到睡着前,王润才突然想道:她是不是被嘲笑了?丫的,身子缩水了,怎么脑子也缩水了?
而后便迷迷糊糊地睡着了。朦胧中似乎听到轻轻的笑声……
次日一早,天色还未大亮,王润便从温暖的被窝里挖出来,被奶娘和丫头们打扮得端端正正的。
虽是出门,但是是去庙里进佛,不能太素,也不能太艳。上穿着杏子红绣宝相花的半臂,下系着月青色襦裙。因年纪还小,并不用披帛。头发梳成丱髻,簪了两支蝴蝶滴珠押发。倒也十分俏丽可爱。
王润原还昏昏欲睡,但被她们给折腾的醒了,见了这番装扮,对着镜子臭美个不停。
看得众人都捂着嘴笑。
因如今是初春的天气,一早更是有些凉,李氏便寻了件淡蓝色绣万字如意纹的披风给王润裹了,才出门去。
到了柳氏房里,柳氏已经准备妥当了,正听下人们传话进来说王沣和王濬已经在外面等候了。便见女儿已经被众人围着进来了,细细看了看她的装扮,不由点点头,含笑道:“走吧!”
天色还未大亮,却已经想起了鸣钟叫起的声音,廊檐下挂的灯笼将院内照得透亮,一堆人簇拥着柳氏与王润出了门上了车。柳氏自是和王润一辆车,柳氏的丫头一辆车,王润的丫头一辆车,还有下等收拾的仆妇一辆车,再有些男仆,便跟在后面。王沣王濬骑了马,走在前头。别看他们小小年纪,马术却是不错,骑在马上十分精神,让王润十分羡慕。不过他们的周围是数个马夫小厮,想来是防止他们掉下来的。
这样一群人只怕有二三十个,浩浩荡荡得往前去。
王润初时还有些兴致从马车的缝隙中看街面上的景象,但出了城便到了荒野,也没甚意趣。马车咕噜咕噜,晃晃悠悠的,倒十分催眠,便靠在柳氏怀里睡着了。最后是被柳氏给叫醒的。被王濬给嘲笑了一番。
到了山脚,自有上山的脚夫备好了滑竿侯着。虽然走路上山更能显出诚心,但是这前提是能直着走上山去。鉴于一家子来的人弱的弱,小的小,便都坐了脚夫的滑竿上去。下人们就没这等福气了,自己走吧!
4箴言()
到了山上,才过了山门,便见迎面走来一群尼姑,为首的那个笑道:“王娘子来了,快请进。”
柳氏笑着寒暄着。
王润头次出门,只觉什么都好看,且此时春光明媚,山上鸟语花香,自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