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景珏脚步微顿,但也只是微微停顿了一下而已,他连回头都不曾,拉着宁春草便回了他的院子。
“多谢世子爷今日相救,免于婢妾挨打受罚,丢人现眼。”宁春草垂眸说道。
景珏冷笑,“你也知道那是丢人现眼?”
宁春草脸上一热,面无表情的看他一眼。
“光嘴上谢谢,那怎么行?岂不是一点诚意都没有?”景珏眯眼,幽深的眸子紧盯着她。
宁春草垂眸思量了好一阵子,忽而郑重的跪了下来,“婢妾愚钝,来到世子爷身边,非但未能好好伺候世子爷,反倒惹的世子爷同晏侧妃关系紧张,更让世子爷同旧友反目,身受重伤。也许婢妾是不祥之人,还请世子爷多多保重,遣了婢妾离开。”
她话音落地,屋里头宁静的落针可闻。
景珏坐在上头,垂眸冷冷的看着她,屋里的空气似乎都随着他的眼神,变得冰冷。
“你说什么?”
宁春草低着头。
“你要走?让我放你走?”景珏坐在榻上,福身勾起她的下巴,让她的脸正对着他的,“是不是这个意思?”
“世子爷,婢妾赤诚之心,都是为了世子爷考虑。”宁春草脸不红心不跳的说道,不离开睿王府,她如何能去到千里之外的青城山?
景珏冷笑两声,脸色难看至极,伸手钳住她的肩膀,一下子将她从地上抓起,翻身将她按在榻上,“来,你刚才说什么,再说一遍,让爷听听?”
“世子爷……”宁春草看着他玉面之上的狰狞表情,这会儿才知道后怕了。
他刚刚在那么多人面前维护了她,转脸她就求放她走,岂不是很不给他面子?如此,定然是彻底惹怒了他了!
都怪自己心太急。
宁春草按了按胸前藏着的天珠项链。如今有此物镇压梦魇,也许不用那般着急?
“婢妾错了……您……”
“错了?”景珏脸上的笑容很好看,却也很冷,“人做错了事,总是要付出代价的。”
他压在她身上,抽开她的腰带,灼热的手探入她衣衫里头。
宁春草挣扎,却不敢挣扎的太过剧烈,浑身止不住的颤抖,“世子,您别这样……”
他的手却一路向上,一点点探索开掘。
宁春草被他灼熱的大手,撩撥得渾身綿軟,恍如一灘春水,就連推在他胸口上的手,都变得有些欲拒還迎的味道。
“給爺,解開腰帶。”他在她耳邊呵氣緩緩說道。
她从耳根一直蘇蘇麻麻到全身,綿軟無力的摇头,“不要……”
“不要什么?”他闷声发笑,手上动作越发撩人。
宁春草无力抵抗,也绝不伸手帮他。
景珏这次铁了心不肯放过她,腾出一只手来,十分麻利的解开腰带,撩起衣摆,退下里裤。
第50章 迸裂()
他强压上来,宁春草立时心头一紧,被拨开裙摆的双腿猛的一凉。继而又猛的一热,灼熱的感觉正抵在下头。
她心跳隆隆,仿佛随时都要跳出嗓子眼儿。
她嘴唇都在微微颤抖,紧张的感觉,让她一时间一句话也说不出。
她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原以为自己早已做好准备,可事到临头,才发现还是免不了如此的紧张。
景珏的一只手在她胸前划着圈圈,另一只手则向下滑去……
宁春草早就在他手中,化作一滩软泥,任君拿捏,毫无反击之力。
只嘴上不肯示弱的将牙关紧咬。
他俯身而下之時,她猛的劇痛,忍不住開口痛吟,他順勢吻住她的唇,撬開貝齒,纏綿深吻。
宁春草在心头一股难以名状的绝望之中,欲仙欲死。
后来索性安慰自己,重活一世,也不能未尝人味,便红颜早逝吧?幸而这世子爷的功夫是真好,比之前世的李布,那简直天上地下。
他节奏频率把握极有手段,更会随时留意她的神态,時深時湣
倘若放下她要去青城山这件事不想,能有如此枕边人,还真是人生一大享受。
宁春草记不清楚自己究竟是何时,在痛不欲生中漸漸體會到欲登仙境的暢快淋漓之感。更记不清这种感觉侵袭了自己多少次。
只知道景珏翻身躺在她身边之时,她几乎连抬抬小指头的劲儿都没有了。
世子爷莫不是就想将她折腾的连爬起来的力气都没有,免得她逃跑?
她微微喘息的仰面躺着,两人的衣服早就不分你我混杂在一起,滚落床边。
“冷。”宁春草嘤咛了一声。
世子爷伸手拽过薄毯搭在她的身上,口中却忍不住轻嘶了一声。
宁春草听出这嘶的一声似乎有异,睁开眼睛来,诧异看他。
他玉面依旧魅惑迷人,便是有伤在脸上,也丝毫不影响感观,只是脸上都有伤,那身上呢?
“你的伤?”
景珏冷哼一声,白了她一眼,伸手想要为她拉一拉肩上的薄被,腿上似乎却是吃不住力,身子一偏,整个人砸在了她的身上。
宁春草一惊,原本绵软无力的身体,此时也被硬逼出些力气来。
她硬撑着自己坐起,将景珏扶到身侧躺好。
这才瞧见,他修长有力的大腿上,有伤口已经崩裂开来,暗红的血顺着他浑厚有力的腿,一直流到了榻上。甚至沾染在了她素白的里衣上。
“你!”宁春草忍不住眉头紧蹙,“受了伤还这般不节制,你是有多急?!”
景珏睁开眼睛,幽暗的眸中尽是怒火,“滚!”
宁春草白了他一眼,抓起薄毯披在身上,裹住一身春光无限。
她又拿起她素白的里衣,为他擦拭着腿上的血迹,反正都已经染上血了。
伤口原本已经结痂,定然是在刚才的剧烈动作中,被撕扯开的。
宁春草想起上次自己脸上受伤,他给的那淡淡荷香的药膏还有剩余,便起身去拿药膏。
只是适才他将她折腾的够呛,此时她赤脚走在柔软厚实的地毯之上,仿佛走在天上云端,一脚深一脚浅,膝头软软,好似随时都要跪倒在地毯上。
“你去哪儿?”景珏躺在那儿,闭目问道。
宁春草看了他一眼,“你不是叫我滚?”
“滚回来!”景珏哼道。
“滚远了,一时半会儿滚不回来了。”宁春草回了他一句。
景珏猛的睁开眼,却见她并未出屋子,不过是裹着薄毯,缓慢的挪到博古架旁,磨蹭了一会儿,又缓慢的转身,挪回来。
他立时闭上眼睛,好似根本没看她。
宁春草心头有些好笑,这世子爷,平日里狠厉,阴晴不定,喜怒无常,倒也有这么小孩子心性的时候?
她在榻边半蹲下,扭开了瓷盒,纤长莹白的手指尖挑了一点点药膏,准备往他腿上伤口上抹。
景珏似乎嗅到了药膏馨香清冽的味道,睁开眼来,猛的捉住她的手腕。
“我给你抹药,自己伤口又裂了,都不知道么?”宁春草挣扎,却没有他力气大。
景珏看了看那药膏,“这药你放着用。”
宁春草微微一愣,“我脸上的伤已经好了。”
景珏盯着她的脸看了片刻,幽深的双眸中,是她面带潮红的清晰倒影,他看着她的脸,神情都有些恍惚了。
宁春草微微有些紧张的舔了舔嘴唇。
景珏却忽而别过视线,“叫你放着用就用,这药极为难得,便是没有伤,涂抹于面,也是很好的。能使皮肤容颜不老,气色上佳。我一大男人,伤又在腿上,留不留疤有什么大不了?”
宁春草有些错愕。
第51章 天珠项链()
“博古架上有三七粉,去将那个拿来。”景珏吩咐道。
宁春草见他固执,也未强求,收好了瓷瓶,又慢腾腾的拿了三七粉。
三七粉猛的倒在伤口上的时候很疼,景珏咬着牙,玉面之上白了一白。
她记得很清楚,他给她的药膏,抹在伤口上是清清凉凉的,带着荷香的芬芳,很舒服。她抬头看了他一眼。
他恰恰也在垂眸看她,“别太感动,若不是瞧着你若没了这张脸,便一点儿可取之处也没有了,爷才不舍得将那药给你!”
他说完,哼了一声,转过脸去。
先前他腿上的伤口不知是谁包扎的,包扎的纱布可能在两人激烈运动中,掉到一旁。
宁春草只好又取了新的干净纱布来,将止住血的伤口,重新为他缠好系好。
她本就被折腾的没有力气,又这么一番操劳,为他处理好伤口,便一头栽到榻上,昏昏欲睡了。
“你为什么想离开王府,在这里过得不好么?”景珏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幽幽的格外好听。
“王府很好,比宁家好,更比李家好……可我还有更重要的事……”宁春草恍恍惚惚,她又连着被新的噩梦纠缠了好几日,早就困倦的不行。
话未说完,人就已经落入沉睡之中。
天光昏暗,抬头只能瞧见四下里雾气蒙蒙的。
宁春草发现自己正站在一个不小的湖边,迷蒙的雾气之中,有个脚步声,正往她的方向靠近。
她心中并不觉得紧张,脚步声的临近也并未让她害怕。
随着那脚步声越来越近,面前的雾气似乎也在渐渐的散去。
她瞧见那脚步匆匆的人,看起来十分熟悉,从动作到身形,都莫名的亲切。
她向前迎了两步,想要看清楚那人是谁,可当那人猛的抬头向上看,她也恰瞧见那人的脸时,却是将自己吓了一跳。
因为冲着她走来那人,不是别人,正是她自己!
那人脸的脸,和她恍如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
她抬头往上看的时候,还带着些隐隐的焦灼。宁春草也跟着她抬头看了一眼,这一看不打紧,她心头却是猛的一跳。
因为上头,正是归雁楼三楼探出来的一截朱红凭栏。
宁春草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她上前拦住自己,“别上去,上去就会被人推下来摔死!不要上去!”
可她似乎根本听不到她的话,也看不到她的人,径直从她身边越过,脚步匆匆的往归雁楼上去了。
宁春草想要追上去拦住她,可发现自己竟像是脚下生根了一般,一动不能动。
“别上去呀!你个蠢货!给我下来!上头的人要害死你,你上去干什么?”宁春草站在归雁楼下头大叫。
可她似乎什么都没有听到,脚步匆匆,越来越高。
宁春草越发紧张起来,接下来,是不是遇见小厮了?是不是要被小厮给推下来了?
她环顾四周,突然发现自己现在所站的地方,似乎就是当初被人推下归雁楼时,摔死的地方!
她不要站在这里,她要走!要离开!
可脚下像是有根,一步也动不了。她抬头向上看去,昏沉的天空,朱红的凭栏,凭栏侧似乎还有个人影晃动。
“春草!春草!醒过来!”啪啪两声脆响,“爷叫你醒过来,你听到了没有?”
宁春草被脸上火辣辣的痛楚,及耳边聒噪的声音给唤醒。
她睁开有些茫然的眼睛,看着面前带着伤的俊颜,“我又摔死了?”
景珏浓墨般的眉微微蹙紧,幽暗深邃的眼眸中带着些许的担忧看着她。
她却像是忽然想起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