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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在四目相对的瞬间,我惊愕住了,对方也有点吃惊,站在那难以置信的看着我。
我同样感到不可思议,怎么闯进房子里的这个男子,会是上午的时候,我刚刚见过的那个少年呢?
我还记得他的名字,元舒。
此时他更加帅气英俊了,白白的皮肤,好看而干净的脸颊,一双眼瞳清澈如水,上身穿着白色的格子衬衫,下面是米色休闲裤,整个人阳光明朗,透着迷人的气息。
而是则围着浴巾。
不知为何,当我从震惊中回过神的时候,感觉到身上某些部位空荡荡的,我下意识的低头一看,瞧见浴巾的一角夹在浴室的门缝里了。
身上没有浴巾遮盖的部位,露出大片光滑的肌肤,我当即面红耳赤,马上想着去拉浴巾,好遮掩自己的身体。
然而,或许是我用力太猛了,被门缝夹住的那片浴巾瞬时被我拽了出来,可随着惯性,我的身体还在朝后面冲去。
结果,我倒在了地上,除了身体被摔了一下很疼之外,最要命的时候,身上的浴巾完全团在了一起,身体的大半部分都暴露在了外面。
“你没事吧;;”站在客厅中央的元舒瞧见我跌倒,刚要走过来把我浮起,但等他瞧见我暴露出来的无限春光,当即愕然的站在那里,纹丝不动了。
我还瞧见,他干净好看的脸颊慢慢浮起红晕。
而我更加的面红耳赤,以最快的速度撩起浴巾盖住身体重要的部位,然后从地板上爬起来,火速奔向自己的卧室。
“我去穿衣服;;你等会。”经过元舒身旁的时候,我还没有忘记对他说一声。
第二十九章 再次见到他()
来到自己的卧室,我咣当一下把房门反锁上,然后坐在床沿,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气,感觉自己的心脏砰砰跳跃的都快要蹦出来了,脸颊更是火辣辣的撩人。
一想到刚才自己跌倒,身子裸露在外,元舒看我时的目光,我就心跳的更加厉害,脸红的更加炽热。
他看到了多少?都看到了什么地方?他一定看到了很多,否则他的脸颊不会红成那个样子。
我坐在床边胡思乱想着,压根把穿衣服的事忘记了。
过了很长时间,我才终于平息了紧张与羞怯的心,然后把浴巾扯下,换上了衣服,继而走到了外面。
元舒已坐在了客厅的沙发上,看到我穿好衣服出来,他站起身,或许是想到了刚才颇尴尬的事情,他看着我,一时也不知说什么好。
而我一看到他,又想起刚才他注视我**时的目光,不由自主的,我又脸颊绯红一片了。
“你坐;;”沉默了片刻,我稳了稳砰砰直跳的心,低着头轻声对他说。
他很不自然的对我报以微笑,然后重新坐在了沙发上。
“这里是你家吗?”坐下之后,他脸颊含着很困惑的表情,问我。
“不是。”我摇了摇头。这时我才想起一个问题,他为何会出现在这里?
还没等我发问,他又如释重负般说:“我还以为自己走错地方了。”
“你是怎么找到这里的?”我很好奇的问。
那时我还以为他是来找我的,然而,随后他的一句话,令我的心顿时凉了半截,冷得刺骨。
“是唐梅告诉我的地址,我是她的同班同学。”他回答。
之前,我有听唐梅向我提起过,说她有个非常英俊温柔的男朋友,对她呵护得无微不至,爱她胜过爱天下所有的女人。
那个时侯,我还以为唐梅是在吹嘘,哪个女孩子炫耀自己的男朋友时,不习惯往好的方面说呢。
而那天,我见到元舒,并得知他就是唐梅口中的男朋友时,我明白唐梅确实没有夸大其词,元舒足够她的溢美之词。
可我的心却莫名的很不是滋味。
其实又何必呢?唐梅有元舒这样的男朋友,是她的幸运,自己何必心怀酸楚呢?
随后我瞥见了茶几上的那瓶红酒,终于知道,上午的时候,唐梅让我火急火燎的去买它,是为了什么了。
原来,她买红酒,是为了和她的男朋友,元舒共饮。
;;
事实上也确实如此,没过多长时间,唐梅回到了家。
看到元舒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当即奔跑过来,拉着他的手,像绝大多数情侣那样,卿卿我我。
我自然很知趣的回到了自己的卧室。
坐在卧室的床上,我对自己苦涩一笑,顿感小小的心脏好痛好痛。
外面传来唐梅和她男朋友元舒嘻嘻笑笑的声音,而后是杯觥交错的对饮声,我果然料想的没有错,唐梅让我买来的那瓶红酒,是为了陪同元舒喝。
;;
当天晚上,我做春梦了,连我都难以置信,自己会做这种羞于启齿的梦境。
可一个人做什么样的梦,自己是无法控制的,不是吗?
我也不想做这种令我脸红心跳的梦,但它确实发生了,而且梦中的情景我记得清清楚楚,男主竟然是白日里我刚刚认识的元舒。
没错,春梦的男主角,就是唐梅的男朋友,元舒。
我想或许是在白天的时候,对方无意间看到了我的**,致使我做了这种很羞涩的梦,并且男主角是他吧。
我醒来的时候,真是羞涩得面红耳赤,并且梦中的场景还历历在目。
那时外面的天空刚蒙蒙亮,我躺在床上,无意间手指触摸到身子下的被单,霍然一惊,有黏稠滑腻的感觉传来。
随后我把右手伸到外面,打开灯仔细瞧了瞧,五根手指头上面沾着淡淡的褐色血迹。
那天晚上,我的初潮姗姗来迟了。
是唐梅的男朋友,元舒,让我做了春梦,刺激了我体内的荷尔蒙分泌,最终导致我的大姨妈第一次光顾了我。
;;
休班之后,我又去洗头房工作了。
其实我一点都不想去,但是没有办法,唐姨在逼着我,她说没有闲饭养闲人。我在她家里又吃又喝又住,如果不帮她赚钱的话,她很快会把我赶出去,让我流浪街头。
而且唐姨不再满足于,让我仅仅给客人洗头这一项工作,她又嘱咐大姐春雪,让她教着我怎么给客人捏肩捶背。
我觉得自己,正在一步一步的沉沦下去,走向越来越堕落的深渊,尤其是给客人捶背捏肩的时候,一般是在洗头房的里屋,在那里客人更加的肆无忌惮,与以前洗头相比,那些臭男人更加的无所顾忌。
有一天我实在忍受不了一位客人的骚扰,红彤彤着眼眸从里屋的隔间跑了出来。
当时那位长相贼眉鼠眼的男子实在过分,我一再对他强调,只会给他捶背按摩,如果需要其他服务的话,可以让其他姐妹进来。
但他置若罔闻,依然对我毛手毛脚,后来干脆直接触碰我的双腿了。
毕竟对方是客人,我不能惹恼了他,只得编了个理由慌慌张张逃出了隔间。
来到外面,四妹冬雪正坐在沙发上修指甲,她瞥了一眼我,瞧见我委屈的脸颊,当即料想到发生了什么。
她冷笑一声,一边涂着红艳的指甲油,一边不无讽刺的说:“到底是纯洁的小姑娘,就是矫情,让男人摸摸怎么了,又不会掉块肉;;”
她还要继续说下去,这时旁边的大姐春雪瞪了她一眼,四妹冬雪哼了一声,无所谓的闭起了嘴巴。
接着,大姐春雪又嘱咐一侧的二姐夏雪:“你去吧,别让客人等急了。”
“嗯。”二姐夏雪点了点头,然后起身走向了我刚刚出来的那个隔间。
大姐春雪朝我招了招手,示意我走到她跟前去,我抹抹眼泪站在了她面前。
她倒没有责骂我,而是语重心长的说:“从事我们这一行,就要学会忍耐。俗话说,常在河边走,哪有不湿鞋。只要客人没太得寸进尺,你就要忍着点,明白吗?”
“明白了。”我点点头。
是啊,走上了这条不归路,还妄图时时守身如玉,冰清玉洁,那可能性实在是微乎其微了。
下午的时候,一个我万万没有想到的男子,踏进了洗头房。
左枫。是他。
那段日子,自从上次他来到洗头房,洗了一次头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哪怕我天天期盼他能再次光顾,我好把他丢失的那块手表,送给他。
可他很长时间没有出现,我原以为他已经把我忘记了,也不再想拿回他的那块手表了。
没曾想,在那天的下午,他又踏入了洗头房内。
高高瘦瘦的他依然冷酷不凡,硬朗如花岗岩的脸颊还是没有丝毫的表情,走进洗头房之后,他照旧如上次那样,简简单单说了两个字:“洗头。”
没有例外,还是我给他服务;洗头的过程中,他依然沉默不语,而我的手法自然比上一次熟练多了,很温柔地给他洗净整头黑发。
本以为他还会像上次那样,洗头结束之后就一言不发的离开,没想到的是,他突然淡淡的朝我问了一句:“会按摩吗?”
我微微惊愕,下意识的点了点头,而且不知为何,脸颊还浮起淡淡的绯红。
随后我指引着他,来到了洗头房后面的隔间,进到里面,我示意他脱下上衣,躺在面前的床上。
他随手关上了隔间的门,抬起目光看了我一眼,恰好与我的视线相触,我顿时心扉一颤,不由自主的低下了头。
他并没有说什么,接着按照我的叮嘱,慢慢的褪下了他上身的衣服。
只看前二十一章就可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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