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喂,能不能求你一件事……胡石韵笑道,美女眼睛里闪着泪花一样的迷人光芒。
美人眼睛闪着泪花的光芒,哎,真迷惑啊,受不了啦!张子楚此时尽管心里还在为自己的小狗遭遇不幸伤心,但是美女在召唤他——他还是很开心的,只是这个开心恰好和他的悲伤撞到一起了。
张子楚眼睛里充满了愁苦,一个年轻的帅哥的眼睛里的愁苦是不是也很吸引女人呢?毫无疑问就是:是!
胡石韵心里的善良,最大程度地被激发出来了,加上她本来就对张子楚有一种说不出来的情愫在涌动,才说出那句话的:能不能求你一件事!把你的铺盖卷扔了!
扔了?张子楚嘀咕一声,他一下子愣住了,心道,这美女什么意思啊?
胡石韵知道自己的身材好,曲线分明,她就有意无意地喜欢或者就是故意要穿那种属于窄小的裙子。副市长刘世龙每每看见,老家伙就浑身发软,酥麻,有一次还说呢,小乖乖啊,别,别这么穿好不好,你这样穿不是其他男人也看得见呢?我吃醋呢。
胡石韵就笑答,你一个大领导也吃醋啊,哈哈,看见了又咋的,看的见,摸不着啊。
……
张子楚不安分地坐在副驾驶位置上,他的眼神很难不往女人大腿瞅!尽管心里悲伤的阴云还未散去——
张子楚知道,与他而言,自己和胡石韵靠的太近真的是危险的,可是他没办法拒绝这个危险,其实,什么叫危险?张子楚遽然不知道这其实是他的正常的生理问题!
喂,你在看什么呢?别乱看好不好?胡石韵嗔怪地叫道,张子楚赶紧正襟危坐,收回自己的狼一样贪婪的眼神。
是的,就是狼一样贪婪的眼神!
刚才,按照胡石韵的吩咐,张子楚真的义无反顾地扔掉了自己的铺盖卷。他扔的时候就想:老子真的是轻松多了,可是晚上睡哪里呢?
张子楚开始目不斜视,也不说话,因为他不知道说什么好。
胡石韵把车开到了天山路的一家特色饭店:龙凤湘菜馆。因为胡石韵喜欢吃辣菜,即便夏天也不例外,她甚至还对张子楚说,喂,小弟弟,你不怕吃辣吧?
张子楚心道,我现在又成了小弟弟了?泥马,老子在大棚里,工友们对男人的那儿称呼也常说小弟弟的,并且还有更粗鲁的叫法:老二。哎,她什么意思啊?张子楚脸一红,不知道说什么好,因为女人正领着他走呢,这让他忽然有一种当了小白脸的奇怪的感觉,他的脸蛋火辣辣的……
饭店的迎宾小姐用奇怪的眼神看他呢。两年来,可以这样说,这一顿饭是张子楚吃得最爽最饱最奢侈的一顿饭。张子楚鼻子尖都在滴汗了,胡石韵笑眯眯地看着他狼狈地吃,开始的时候她自己也吃点,浅尝辄止,后来干脆就停下筷子观赏张子楚吃了。
这张子楚低着头猛吃着,他的筷子在剁椒鱼头那个菜里连续不断地夹着,然后往嘴巴里送,腮帮子快乐地扭动着,他心里一直在叹气,心道,泥马,这是多好吃的菜啊,泥马,世界上最美的滋味是不是就是这道菜啊?
张子楚吃着……忽然意识到什么,他抬起头来,因为他感觉到女人一直在情意绵绵地注视着他呢,他勇敢地迎着女人温柔的目光……尴尬地笑了起来,道,让姐姐见笑了,我是真的第一次!
第一次什么啊,说的够那个的!胡石韵心里暗想。
哎,他脸上好看的酒窝又一次展露出来了,胡石韵赞道,小子,你笑起来蛮好看的呢。
张子楚脸一红,不知道怎么回答,但是貌似不回答呢又不好,就道,姐姐啊,你长的好呢。
好?哪里好?偏偏胡石韵要追问他,说吧。你很会哄女人啊,坏小子。
恩……这个……张子楚又不知道说什么好了,憋了半天,道,哪里都好。真的。
胡石韵笑了,脸颊泛起红晕……她的心被一种情愫占据了,心里忽然的就下了决心,决心来自自己的一个大胆的决定:我是不是要帮帮这个小混蛋呢?这个有的时候有点流氓兮兮的小油漆工?
以前,自己一文不名,在那个五星级酒店时,自己也是很苦的一个前台小丫头,要不是自己及时地舍身投靠老男人刘世龙,自己算什么呢,无非也是一个打工妹而已,有的时候自己也后悔,认为自己不要脸,可是这个严峻的社会现实逼着自己要奋斗啊,要不然,自己怎么改变命运?
胡石韵知道自己不是一个凭本事吃饭的女人,自己虽然大专毕业,学的是财务管理,可是自己会啥?貌似什么也不会,自己除了身体的本钱好,长得有模有样,风流俊俏,自己还有什么呢,小的时候在中学里有一个男老师就说自己是绣花枕头……说自己一定不会成才,哼,我就是不服啊,我就是要做出一番事业来,现在自己总算有了依靠,靠上一个大领导,这个城市的副市长,自己算是抓住机会了……当然,自己这样做确实很无耻,很不要脸,可是我怎么就无耻了呢,是刘世龙主动找我自己的。胡石韵脑子里跑马似地想着,眼睛游移起来……张子楚看着美若天仙一样的美少妇,一时也恍惚了!
他们是在一个小包厢里,包厢里有空调呢,胡石韵就坐在他的对面,他眼睛的余光惊讶地发现了胡石韵是两腿岔开的……啊,天啊!张子楚心里大叫道。
第254章:安插密探()
餐厅的包厢里胡石韵不知道自己已然走光了,她只是忽然觉得张子楚的目光怎么看起来很怪异的,女人想:他啊,怎么老是低头……他在看哪呢,于是不经意地也低头看了一下张子楚目光所及的部位,喔,一看……她就明白了,喔,原来这个坏家伙在……
胡石韵恼了,大声断喝:坏蛋,你干嘛呢,眼神可有点不对啊。
张子楚收回眼神,脸一红,继续大快朵颐,掩饰着自己。现在,他只好不说话了。说什么呢?
是啊,本来就是他不对,自己确实是很猥琐、很无耻的,怎么能够往女人的那里看呢?
那里什么地方?
春光无限好。但是春光无限好属于你小子吗?无耻!张子楚骂着自己。刚才,当然也不好全部怪他的,他也就是不经意地那么一看,结果,他就看见了那里。
那里,喔,就像是隐藏了一团烈火!
哎,不好,很不好,确实不好,自己是有问题啊,自己也开始瞧不起自己了。
胡石韵生气了一下之后,立即不生气了。因为这有什么呢,因为喜欢,甚至爱,对一些小问题也就忽略不计。她真的也没往心里去,只是自己赶紧的并拢两腿,她想进入正题,对张子楚认真地说:张……张子楚,你这个名字不错的呢,当一个油漆工可惜了,喂,你小子会开车吗?
张子楚停止了咀嚼,因为他也确实吃饱了,吃得肚子溜溜圆啊,忽然就听见女人问他会不会开车,于是就老老实实道,我会开工程车,至于小车……呵呵,小意思。
什么意思?胡石韵愣了一下。问。
小意思。
小意思是什么意思?胡石韵显得有点傻兮兮地问呢,张子楚笑了,道,我会开工程车,小车,那不是小意思是什么意思?说着,就笑了起来,当然,他的笑是那种得意的笑。好看的酒窝又一次展露。
确实,张子楚还真不是在吹牛,他在工地干了一年多,由于他惧高,工头王大头本来要他卷起铺盖卷滚蛋的,或者做做地面干活的小工,打杂,但是那个喜欢学习雷锋好榜样的民工牛耳过来帮了他一下,说你可以学着开工程车啊。于是张子楚就跟在了一个老师傅后面学着开工程车,张子楚学习能力是超强的,没几天功夫他就水到渠成地上岗了,他开工程车有大半年的时间,经验很丰富,水平也不错,能够在大马路上疯着开,还被交警逮住几次,说你这样真危险,你小子想当马路杀手吗?于是王大头不让他开了,当然最要的原因其实是因为张子楚平常的时候说话不注意——也就是对工头王大头不尊重的意思,他不知道买香烟孝敬工头,开工程车很来钱的,比一般的建筑工要拿的多,因此王大头就总是找他的麻烦,说张子楚啊,你小子不知道感恩戴德,开工程车的活你要让让别人的,不能好事总是你一个人的对吧?我们这里也要轮岗的。就像干部。现在的干部也轮岗呢,你看——报纸上都这么说。王大头嘴巴里叼着一支烟,拿着一张报纸,正准备去茅房,他酒足饭饱地对张子楚说。又说你也要学会干其他的活对吧?这叫做培养综合性复合型人才。张子楚当场就想说你放屁这句粗话的,想想,还是忍住了,张子楚毕竟是工地上的小蚂蚁,没有什么资历,貌似谁都可以踩上一脚。没办法,只好按照王大头的“旨意”:轮岗。但是,张子楚其它的活能干什么呢,在万斯达工地,工友们随着楼层的生长,也要每天“生长”的,他们要站在高处干活,每天都是一个新高度,之后就是越来越恐怖的高度,而张子楚哪里适应得了呢?他是一个惧高的人,站在高处,他的两腿直颤抖。实在是忍受不了他就只好找民工牛耳了。前文也说了,学习雷锋好榜样的牛耳通过他的油漆工姐夫的关系联系张子楚进了一家装修公司。
说起来这时候胡石韵心里的计划就是帮张子楚找一个开车的活儿。
开车?给谁开?难道当的哥?不是,是给副市长刘世龙开车。
刘世龙的司机前些日子出事了,嫖仓!
刘世龙去省城开会,那几天开会很严肃的,按照领导的要求大家都要关机的,结果,他的司机也无法联系到他,等他知道这回事时,事情已经到了纪委,再想大事化小小事化了已经来不及……
刘世龙回到胡石韵身边时,想做那个事时遽然没有了兴致,胡石韵问怎么回事?刘世龙就叹气说小家伙不学好啊!
小家伙就是刘世龙的司机,跟了他十几年了……一个四十多的中年男人,市政府小车班的。属于后勤人员事业编制。
副市长刘世龙没有了司机很不方便,不方便他只好等着。因为领导的司机哪能随便更换?领导司机的人选有的时候甚至比干部选拔、任用来的重要、敏感。
刘世龙原有的司机因为嫖仓的问题被开除,一时半会的再派一个也只能是临时用用。因为领导的司机哪能随便定?这个人最起码要能深得领导的喜欢,因为领导的司机就等于是领导的腿,既然是腿,就只能发挥腿的作用,而不能有所超越。超越一步就要出问题,很多领导的司机出问题就是因为没有把握好自己作为“腿”的分寸。
刘世龙没有了自己的专职司机只好听从机关事务管理局的指派。即给他指派司机。这就让刘世龙心里很不爽。
刘世龙多次在一些场合强调,他的司机不学好在外面乱七八糟的原因是因为机关事务管理局平常的时候不开展作风教育,管理不严格,考核制度不落实,才导致了“灯下黑”现象的发生!他是市政府领导,显然没有教育一个司机端正思想作风的责任。
机关事务管理局长只好接受刘市长的批评,但是心里真的想说那句俗话:近朱者赤,近墨者黑。毕竟刘世龙在女色方面的小道消息也是蛮多的,对吧?难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