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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到了最后一步,他总会及时理智醒过来,然后将她压在床下不能动弹,等他自个儿再清醒一些后,再抱着她去泡澡让她清醒清醒。
别看她一晚上闹了不少回,到底他只是多喝了些酒,并不象她因为被下了药完全失去了理智,所以最后一步,他们是真的没有做到!
就是在这个时代,他跟她这样的情况,若没有闹犟出来,又是郎有情、妹有意,最好能喜大普奔共结连理。
南惠不得不老实地说,因为栾东昶最后没有让酒精上脑而真的要了她,所以她内心里对于栾东昶还是有微些好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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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95章 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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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确定吗?小妹,需要请个医生帮你做个详细的检查吗?毕竟有些防御措施提前做足了,可以减少伤害的程度。”凌湛鸣迟疑地顿了顿,终于严肃的问出口。
这已经不是要回避的时候,若是真有夫妻之实,那后面要趁着时间还短,可以做一下防御措施避免意外怀孕,起码能将伤害,降到最低点。
“不、不用,哥,真的没有!”南惠爆红产着小脸,很确定并肯定地说道。她又不是小女孩子,便是一开始她不懂,后面栾东昶一再异常的行为,她也知道,他并没有真的伤害她!
因着南惠回地又急又快,兄妹两人静谧了一会儿,良久,凌湛鸣才又找到了语言,只听他生硬的说道:“小妹没事就好。那…你对那栾东昶是如何看的?”
本以为最坏的结果,原来并没有发生。可是小妹外露皮肤上的吻瘀又很明显,这么算来,便是两人真没有发生完全的夫妻关系,但是肌肤相亲,应是有的。
“我、我觉得,可以试试。”南惠垂下头,沉默了几息间,带着急切地喃喃尖语说道:
“哥,我知道那个禽兽,能将栾东昶送到我身边,肯定是因为栾东昶的存在,对哥你有益处、或者是会禁制到你……若是我跟他在一起,可以帮到哥的话,我可以试着与他交往的。”
“胡谄什么!小妹,我的事,不需要牺牲你的幸福来完成!”凌湛鸣只听一半,就明白小妹的意图,立马沉下脸说道。
猛地见到大哥这黑面脸,南惠翕了翕嘴皮,已经坐起身倚靠病床的她,一对小手拧着盖在身上病号床单迟迟不语——
“小妹,你不要想太多,最重要的是你要幸福!”凌湛鸣瞧着小妹被自己唬吓地瑟瑟发抖,只能抹了一把冷硬的面容,再放柔了声线低沉安慰道:
“若是你觉得难受,哥可以送你出国进修,再等下三、五年风声过去,你再拿个海外文凭归来,又还谁记得这些旧事?何况,谁不知道那个女人就是个毒蝎女,她的话,未必有人信!”
“但是,对于这些话,更多的人是相信的!”南惠却是立马反驳了大哥的话。
毕竟,就在刚才,大哥也是相信那个毒蝎情妇的话,以为她真的跟栾东昶有什么!
就连她的亲大哥都听信了,外人又如何会真的去管这些话,到底是真是假?!
凌湛鸣心一扯痛,咬住下颌,静谧的病房里,只有两道一轻一重的气息声——
“哥,我、我并不觉得我有牺牲!若是能帮到你,我觉得自己还是有用的!”
南惠终于抬起头颅,望着眼前唯一的亲人大哥,她渐渐地露出了真切的微笑:“只要哥你记得,要替我爷爷报仇雪恨,定要将那些禽兽都清剿了,只要能祭爷爷在天之灵,我就觉得再好不过了!”
爷爷虽然让她活着不要记着太多的仇恨,要为自己而活,可是她怎么能忘了,那是一手一脚带大她的爷爷!
她跟着爷爷相依相伴二十年了,在她不懂事的时候,她没有爸爸妈妈,只有爷爷!在她懂事了,知道要爸爸妈妈了,她亦只有爷爷!
脑中都是无法抹除地回忆,爷孙相伴整整二十年,她怎么能忘了那些美好?!
“傻丫头,便是你不说,大哥也不会忘了!就算南老并不是我爷爷,可他代我养育了我唯一的妹子,感恩于他这一点,我就不会让他枉死!小妹,你放心,我绝对不会任那些恶人逍遥!”
说起来,南席岳亦是能人了,和凌雪莲生了三个孩子,却分养三个家庭——也就只有他们这对用心险恶的父母,算计无数,最后却是要落得无子送终的结局!
对,无子!
凌湛鸣从来没有承认过,他是那对豺狼虎豹般的生父母孩子。而南鸿鸣就更简单了,早就死在了濮阳渠夫妻手中。
而别看南席岳有不少情妇,私生女却只有一个,独是私生子,却是没有都一个平安生出来过!唯一冒出头的毒蝎情妇,心肠可是比凌雪莲还要更上一筹,两个同样黑心肝的女人斗了半辈子,最后居然都没有给南席岳留下个儿子传宗接代!
当然,如今的南席岳和凌雪莲还不知道,习惯性失踪的南鸿鸣已经死地不能再死。
“有大哥这句话,我就安心了。若是大哥不反对,你就安排一下我跟栾东昶私底下相亲一回,若是他没有意见,你可以跟他家人商议一下婚期,就是、我想给爷爷守一年孝。若是对方不乐意,那这件事就作罢,以后男婚女嫁、各不相干。”
南惠抿了抿嘴,又跟大哥说了一声,有些事情明确说出来,对大家都好,虽然她对栾东昶挺有好感的,可也许对方看不上她呢,毕竟她长得不如时下的姑娘,她不管是样子还是性子,都偏向男性化……
若单论身高,两个人倒是差不多的相子,因为那会儿情况真的是太让人尴尬了,她也只觉得栾东昶大约比她略高一点,再细地没有对比清楚。
只一点,她就记住了栾东昶长着一张白皙阳光的俊脸,用后世的话来说,就是小白脸款,小鲜肉——
猛地摇摇头,爷爷才下葬呢,她怎么能因为想到那张脸而面红耳赤的丢人样?!南惠在心中驱离了之前任何遐想,一脸严肃的望向大哥,静等大哥审判。
而凌湛鸣是什么人?单是南惠这么一瞬间的晃神,他已经明白了自家小妹的意思,心中对比了一下,若是南惠能与嫂子娘家那边的堂弟扯上关系,于他来说亦是一种助力。
便是将来,他所谋不成,有了小妹与嫂子这一层关系,最差的结果便是他落败,或者是河水不犯井水的地步!
“小妹,你真的要这样决定吗?”凌湛鸣还是不死心地再问了一句——对于这世上唯一与他有血脉关系的亲妹子,他还是愿意她能幸福安康一辈子。
“嗯,大哥,拜托你了!”南惠郑重颌首,“大哥,你去处理事情吧,我在医院很安全,你不用挂心我!”
凌湛鸣无奈地点头,瞧着明显已经有自己小心思的妹子,最后也不知道是遗憾,还是感叹地喟息一声,转身离开了她的病房——
第896章 这手腕骨没伤着骨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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凌湛鸣安静地站在小妹的病房门外,隔着一道门,病房里静悄悄的,他看不到的是,南惠用手死死捂着嘴巴,泪流满面,象是十分清楚自家大哥的性子般,一声哽咽都不敢透出来——
只天真的她完全不知道,修为大涨的凌湛鸣单是凭着高深的耳力,在听闻不到她顺畅的呼吸声后,就能估测出她正在压抑的哭泣!
眼看不到,心中涨满的内疚感就会更大。凌湛鸣内心里,对于自己之前因为嫌弃麻烦,不想面对南席岳那对恶心的夫妻,而逃避的无视,终是无法释怀。
若是他再上心一点点,若是他不对那对禽兽夫妻有点点的期盼,也就不会累得唯一的小妹,要经历这般的痛苦难堪了!
在这个年代,贞洁对女人来说,太过重要。他也没有想到南老的身体状况已经严重到这个地步,居然会活生生被南席岳给气死了!
而南席岳以为他胜了,对于儿女的牺牲,怕是从来不曾放在眼里,亦不会有一丝内疚忏悔!
他那样的男人,最爱的人只会是他自己——
想到属下送过来的报告,他冷冷一笑:南席岳以为他能赢了吗?呵,他有张良计,南老就没有过墙梯么?
都把别人当成了傻子,自己才是最大的傻子!
想到最后南席岳那个禽兽生父,终会得不到任何的利益收割,最后还要落得无子送终的下场,凌湛鸣阴势地讥讽动了下嘴角,目光冷若寒冰,浑身肌肉绷地咯咯作响……
“凌…湛鸣?”细若蚊吟的叫唤声、蓦然响起在身后。
濮阳梨给老娘倒擦过身子的脏水,回程时,意外在半道上,瞧着转角处的病房门前,站着个高大的男子一直仡立不动。
她都已经踌躇等了约小五分钟了,却见他还没有一丝要动的行痕,不得不开口唤道。
倒不是走廊距离小,让她无法经过。而是他身上散发出来的沉郁气息太过浓烈,她总不能视而不见吧?
毕竟,这男人几个小时前还送她和家人过来的说,现在看到他一副很伤心落寞的愁容,她脚步不知不觉中停了下来低唤他的名字。
小手紧张的抓紧手中的空水盆,目光灼灼地盯着他的背影,心里还在考虑着,他现在这么难过,是因为里面是他很重要的人吗?
是亲人…还是爱人?!
抿紧嘴唇,濮阳梨搞不懂她现在紧张什么,只睁大眼珠子瞅着眼前的欣长挺拔的身躯,见他象是没有听到她的声音似的,她本能的提步跨了几步——
原本隔着半丈的距离,转眼间,她就站在他的身后,小手轻轻的扯了他的衣摆,唤道:
“凌湛鸣,你、唔!”
“呯”地细响,是面盆掉在走廊的声音。
下一秒,濮阳梨却被凌湛鸣后手扣住手腕一扯一抵,有力的手掌象是在发现来人是谁时,猛然的手力,只虚虚地握住她的脖子。
“梨、”凌湛鸣目光着错愕,立刻散了要扣喉的手势力道,一大手反应过来扶住她瘦小的肩膀低语:
“梨小姐,很抱歉,我没发现是你,你有受伤吗?”
濮阳梨咽了咽唾液,虽然喉咙不痛,可是她的心跳真的好快,那一刻,她真有面临被扼杀的危机感!
想到这一点,她连手腕上的痛觉都麻木了,嚅唲地说道:“我、我没事……是我不对,不应该随意靠近你……”
这一刻,她有了眼前这个近在咫尺的男人,是个强大军人的直视感——他的动作真的太快了,从他动手到收手,速度快到让她茫然!
“不,是我自责太深,失去了军人的警觉性,还错手伤到你,很抱歉。”凌湛鸣退开两步,目光落大他之前擒拿的细小玉腕,陪着衣裳,他虽然看不到伤势,但是可以肯定,一定是肿瘀了!
“我没事。”濮阳梨看着他帮自己捡起掉在地上的面盆,脸发窘就想要接过来,未想他却摇头,认真的朝她说道:
“怎么会没事,我自己手上的力道我还能不清楚,我先陪你去检查一下手腕,看看骨科医生怎么说。”
“有、有这么严重吗?”濮阳梨其实是真觉得手腕上的痛觉越来越重,听他又这么一言,小脸又泛出害怕的苍白之色。
“先去瞧瞧看,正好在医院里,检查很快。”凌湛鸣将面盆放在护士台边上的置物架上,不由分说的虚揽着她看骨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