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特别是下午在火锅店里,若不是遇上了陈春,她一个人去救那小男孩,可能会将自己也套进坑里!
那可是六男一女,男人手上还有西瓜刀这种利器,她一个小女人落到他们手中,最后会有什么下场,简直让她不敢细想……
“你、你要什么谢法?”濮阳柔愣愣地想着,酒力让她最后放软了腰力躺在石桌上,傻傻的反问。
脑中却看着陈春那些俊脸,以及他头顶上的明月,只觉得她这一定是做梦了,要不然,陈春那个强势的冷淡男,怎么可能做出这种出格的动作……
陈春眯着眼眸,从口袋里拿出一个特制的打火机,按了某个按钮后,勾起嘴角俯身下来——
“真让我说?说了,柔柔就能做到吗?”
他看着小女人迷离的水眸,就知道,小女人肯定是喝多了黄酒后,现在后劲上来了!
第419章 那就…以身相许,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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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我很乖的!”濮阳柔朝他露出了甜美的笑意,听到他暗哑磁性的声音唤着自己‘柔柔’,她越发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了。
“柔柔真乖,那就…以身相许,嗯?”陈春着迷地凑近她姣好的面容,极具诱惑的低问。
就算是趁人之危,只要达到目标,陈春不介意使用任何手段。
他是阻击手,果断是他的本质。
听着男声魅惑的诱哄呢哝,濮阳柔缓缓地安心闭上了眼,轻轻的“嗯”了一声,而后就完全陷入了温柔的梦境……
陈春垂头,看着明显醉地昏睡的小女人,粗砺的拇指抵着她粉嫩的唇瓣,哑声迷离,“是你,先招惹我的。”
就算,当时她毫无所知,但是,谁让她无知的将她的美好,秀在了他的眼底下,还一再挑拨他的神经!
晚风微凉,吹动着白玉兰的浓郁香气,更是飘逸,甜腻旖旎…
这般美好的夜,陈春有些痴迷地俯身,抵在她的唇角,轻轻的浅尝着——
晚餐时,她就坐在自己的对面,她虽然没有看他一眼,但是他的余光一直锁在她的面容上,看到她每喝一杯黄酒后,就喜欢用她粉嫩的舌尖舔过上唇,象是偷唱酒的小女孩似的,娇俏的回味。
那时候,他恨不得自己是她手中的酒杯,能得到她温存舔|舐的对待。
现下,粉嫩的唇瓣就在他嘴下,他却只能压抑的慢慢浅尝。身体绷地如同石头,却仍是不敢轻举妄动,过火了就会留下痕迹!。。
舔一下,又啄了一口,气息越发浓重,陈春却仍是觉得不够…
微用力扣住她的下巴,他撬开她的唇瓣,粗喘吁吁的闯了进去舔|吮,第一次尝到了女人的滋味,美味的让他快要失控——
唯一庆幸的是,石桌上的小女人睡着时,乖巧极了,就算被他亲亲吮吮间,仍毫无反应!
象是不会回应般。
“不能再亲了!”陈春埋首进入她的颈窝里,嗅着她淡淡的体香,混合着淡淡的香烟、酒气、花香味,更是好闻的让他浑身生硬的恨不得,将她用力揉进身体里。
他小心翼翼的将小女人抱进怀里,坐在石礅上,单身将她固定在胸膛,摸出口袋里的香烟,点燃,深深地吸了几口,垂头望着她果真乖巧的睡姿。
昨晚在凉亭里,他就发现了,她的睡姿极好,只要入睡了,就一直保持着入睡前的姿势,不会乱动,乖巧的惹人怜爱。
他又想起了,她的失败婚姻。
虽然很可恶,但是,他此时无比庆幸,她离异了。让他还有机会,将她纳入他的胸膛。
他可不是那个软弱无能的男人,他是军人,清楚自己可以要什么,不可以动什么。现在怀中的小女人已经是无主的,那便是他陈春的了。
吸完最后一口香烟,他垂头亲了亲她的额间,趁着有机会,多亲一口,完了估计他又是个被嫌弃躲避的主了。
不过——
陈春玩着手中的打火机,轻笑一声,想逃?怎么可能!
将打火机装进裤袋,看了腕间的手表,他在她的裙袋里摸索一下,将她房间的钥匙拿在手中,轻易就抱着她往回走。
即将转身时,他望了眼茂盛的白玉兰树,它特殊浓郁又幽兰的香味,一向得他们一家子的喜欢,所以,在周围都是老果树的情况下,它还被保存了下来,已经种了十几年了。
自从他妈能当家做主之后,第一件事,就是在院子里栽种了这一株白玉兰,还让她爸在这里弄了石桌石礅,说在这里,是他们一家子的秘密花园。
他爸还跟他吐槽过,说他妈太会玩了,只要白玉兰开花,就硬要拉他在树下赏花喝酒……
此时,他觉得,这白玉兰树,确实是他们家的幸福花树,得好好护着,谁让小女人喜欢呢。
陈春抱着濮阳柔出现时,陈家大厅里,就只有厉琥还在,他错愕的看着陈春和他怀里的小柔妹子,“嚯”地站起来——
“你!”厉琥有些不可置信的望向陈春,再看他抱着的小柔妹子睡地沉,一动不动的,手臂自然的垂下……
“嘘~”
陈春看了他一眼,在他迷惘又错愕的眼光上,抱着她就上了楼,厉琥摸着摸头,不可能置信:春子这是什么意思?
他跟小柔妹子?
虽然他完全没有看不起小柔妹子的观念,毕竟在与小柔妹子相处的过程中,就发现这小女人其实很良善温柔,其人与她的名字一样的温润可人。
可是!
陈春什么人?就凭着小柔妹子离过婚,这陈春要跟小柔真要在一起,路、肯定也不好走!
他刚想抬步跟上,又立住。
小柔妹子…若是站在兄长的位置来说,他们能成,未尝不是好事呐!陈春不说家庭,单是个人能力就不错!
只是,现在看起来友好的陈父陈母,若是知道陈春打着小柔妹子的主意,怕是没有这么好心,还给她煮什么祛酒茶!
他拧着眉头,知道陈春不会做什么过火的事情,所以只是拧着黑眉坐了下来,望了眼那茶几上的祛酒茶,无奈的笑着摇头。
他是咸吃萝卜淡操心,自己的家事都没有处理好呢,凭什么管别人家的感情。
果然,陈春抱着濮阳柔上楼没几分钟,就下来。
虽然小女人的衣裳都脏了,但是陈春并没有给她换下来,而是直接将她放进床上,在她眉心和唇上印下一吻,就下了楼。
只是出房间时,又顺手将她房间的钥匙握在了手心。
下到楼里,看到厉琥还坐在原位上,看到他下来,比着他的茶杯上的浓茶,浅笑地说道:
“雁姨说,这是她煮的祛酒茶,见者有份,她困了就先回去睡,荣叔喝多了,在闹着。”
荣叔一直在屋里叫着雁姨的名字,他听了都有些臊了,雁姨可能是习惯了,很是淡定的回房。
这般看来,陈家父母的感情真的挺好的。
“嗯,我妈她就是瞎操心。”陈春虽然说着嫌弃,但是眸光却放柔了,端起茶就淡然的喝下嘴。
对于口中苦涩又泛着甘甜的味道,已经习惯了……
第420章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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厉琥没好气的瞪了陈春一眼,嘀咕:“嘿,你小子,这是连母爱都在显摆上了?!”
“你看我是这么闲着的人吗?”陈春哼哧一声,随口问:“头儿他没下来?”
“你这不是废话吗?嫂子娇嫩如花,你说头儿会下来搭理咱们两只友?”
“睡不着?”喝完了茶,陈春刚沸腾的开水壶端了起来,流畅的泡着红茶。
厉琥点头,直白低喃:“我之前打了电话回家,没有人接。”
“有问题?”陈春微愣动作一顿,又继续烫了一道洗茶。
“应该有,你嫂子心野了,就是不知道,到什么程度。”厉琥眯着眼睛,也就是陈春,他才能说的出口,若是换了一天到晚在秀恩爱头儿,他怕是开不了口。
“你这都容忍?”
“是我对不起她。”厉琥叹了一声,“给不了她想要的。”
陈春目光直接的落在他的胯下,“怎么,已经不行了?”
招来厉琥一个大眼,迷离的低喃:“看哪里?!臭小子,我对男人没兴趣!你嫂子的身体去大医院检查了好几次,医院都说没有问题,那么,应该是我的身体有问题。”
“备孕多久了?”陈春听到是这一回事,就知道他为什么容忍了,若是真的是自己身体出了问题,是个男人都会颓废。
“都有三年了。一次次失望,你嫂子最近有意离婚,已经逼着我去医院检查,我这次随头儿上京城,亦是有意去检查一下。只是这女人,连中秋节都不在家,心都散了。”
“嗯,那就去检查。头儿嫂子不是看出你身体有些小问题么,正好一起去医院检查,不管怎么说,身体是自己的。”
“这我知道,只是失眠呐。”厉琥特别郁闷。
结婚都四年了,妻子一直想要生个孩子,从结婚第一天起,她就在期待,这一件事他是知道的,可一年下来,夫妻都没有做过任何避孕措失,就是怀不上。
第二年开始,他妈就逼着妻子去做检查——
偏偏检查到她没有问题。而他是军人,之前身体一直都有定期检查,根本没有问题。
再说,男人因为妻子老婆没有怀上而去做检查,确实是有点不好看,再加上那两年,他的事业心比较重,被妻子和老妈烦地很,索性更加用心的放在事业上,倒是忽略了妻子的心情。
等他反应过来时,妻子对他的碰触都不乐意了。
上一次,他遇上头儿和嫂子,回去的时候高兴的多喝了几杯,房事就用了点手段,事后,妻子直接就回了娘家。
后面的半年时间里,两人只要一碰面,就是在提分居的事情,妻子是铁了心想要离婚。
她说她耗不起。
打电话回家时,他就知道会有这个结果。
男人果真就是犯贱!
当初刚结婚,妻子在他每次离家做生意时,每天都会打个电话来问候他的外地的情况,可那时候他嫌烦,有时接、有时不接。
特别是在外头跟战友喝酒时,他就最不喜欢接她的电话。而且他自问问心无愧,结婚前后就只有妻子一个女人,在外头喝酒也全是男人,一只母的都没有。
可妻子爱胡思乱想,只要他不接她电话,她就以为他在外头乱搞——搞个毛,全是男人,难道还能两个男人睡在一起吗?
直气地他更厌烦妻子的电话。
许是这种你追我躲的态度伤了妻子的心,后来,她是二、三天一通电话,到五、六天一通电话,一直到现在,她已经从不给他打电话了……
总要失去了,才会去珍惜,才要去追悔!
厉琥深叹了一口气,望着门口,失怔地想起,他离开家时,妻子站在他背后说,‘放了她吧’。
放了她,又谁来怜悯他?
何况,真的不能挽救吗?
“需要酒吗?”陈春耸耸肩,这般问他。
许是除了这个,他也没有什么可以帮上忙了。他喜欢的女人还在楼上,想动又怕她会生气发恼,倒是在这陪着眼前这个大老粗,感叹他即将失败的婚姻……
陈春猛地想起,下午时,看到小女人毫无防备的坐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