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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想到她那嘴贱的行径,引得弟妹生气地回娘家,老爹老娘还为了此时正在大声争执,心下更是烦躁的吼道:
“啥个!我跟你说,江丽婷,这一回,你就好命一点正好怀上救了你一命!若是生下是个带把子,你还可能有翻身之日——若是又是个赔钱货,你就等着我娘如何削制你!”
这一回,他娘背的黑锅老黑臭了。
虽然他娘是有点偏执了点,但是心性是软的,性子也强势不到哪里去,若非弟妹是个懂理的,事事让着他娘,怎么可能会闹成这样!
就象他这个恶婆娘,要不是她脸皮够厚,还有个不着调的娘家靠着撑着,不就让他娘对她毫无办法么。
他这结婚十多年下来,也没有今天的破事多……
江丽婷刚听闻怀孕的惊喜还没有过呢,立马就‘开始’感觉到身体的阵阵痛意:“啊啊啊、梁哥,我全身都痛!我、我会不会是动了胎气吧?”
因为自觉有了身孕,江丽婷就觉得自己身娇肉贵,便是栾宜玥怀着身孕,是自己有错在先,也统统被她抛开一边了。
一想到先前,栾宜玥拿着棍子揍了自己一顿狠的,再加上身体、腹部都有一阵痛感,她只觉得现在她拿刀杀了栾宜玥的心都有了!
“栾宜玥,我要杀了她!”
濮阳梁一看到这恶婆娘还死不悔改,口出恶言,原本他就被亲爹骂地毫无脸面的他,直接气狠地走上床边站立,出奇不意“啪”地一声,微用力地打在她发疯要起来的脸上,咆哮:
“行呀,你去呀,正好动了胎气,可以省下堕胎钱了。”
“你、你打我……?”江丽婷没有想到,在她怀上的时候,这男人还敢打她!
“要不是你怀上了,我还想打死你算了!你看看你做的都是啥破事?平时你偷懒、爱往嫁家搬粮,我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小弟妹自进门就被你和娘欺压着,家里基本的家务活都被她干完了,你还有什么不满足的?”
自己婆娘懒出面了,濮阳梁怎么会不知道。不过是因为,小弟妹这个当事人都不说话了,他这受益人的丈夫要说啥?
到底婆娘是女儿们的亲妈,哪有帮弟妹不帮自己婆娘的道理。
只是,他没有想到,这对婆嫂,居然这般不靠谱,好好的关系、愣是要闹到要老死不相往来的地步!
濮阳梁眯着大眼,原本憨厚的大黑眼珠子,变了味般一瞬不眨的盯着婆娘,怀疑地质问:
“恶婆娘,你这般针对小弟妹,究竟是为了什么?”
一家大院子,虽然是同一个大门进进出出。但是自小弟要结婚时,濮阳三房就已经明确分了家,而后面建的西厢,也是距离前院最远的。
濮阳家几兄弟都是有本事的,三大房的房子面积都不小。
特别是濮阳大房和三房建在一处,左不多占了这处村角的一大半了。
因为西厢是后来建的,为了将来分家更容易一点,当时是按着面积,父子兄弟三人,分成了三分。
何况,西厢在西边,东厢在东边,前院是坐北向南的大院子。一家子想要不撞上,只要关自己在屋里,还真可以王不见王,完全没毛病。
这样的环境下,这恶婆娘,到底跟小弟妹是有什么样的仇恨,让她可以嘴损到这个地步,在外头到处污蔑自己的弟妹?
难道说,小弟妹说的事,是真的?
“我、我能为了什么……”江丽婷一听丈夫这般责问的话,理亏的瞬间又被点炸了,手拍在床上怒斥:
“他爹、那个贱女人差一点将咱们儿子给打掉了,你不替你媳妇找回面子就算了,倒是在这里质问我——
我才要问你,你这是按的什么心思?是不是在你眼里,我就是又恶又懒又嘴损,反倒姓栾的贱女人,就是又柔又纯又贤惠?!”
“你闭嘴。这是不是事实,你不知道?!算了、我也不管你之前有什么心思,你最好现在就开始求神拜佛,保佑你自己能生个儿子,否则,你别怪我不留情面了!”
濮阳梁一看这蠢货又在甩白痴了,哼地一声,吼完后,就出门了。
再过三、五天,这地里的粮食就要熟透了,他得去看看,粮仓的屋子、屋顶有没有问题,省得收了粮要是遇上雨天,那就是竹篮打水一场空了。
闻言,江丽婷一下子发懵地反问:“你、你什么意思?”
丈夫这威胁的话,实在是太重了。让她一下子就吓地绷紧了头皮——难道她生了女儿,这濮阳家还能休了自己?
濮阳梁原是要踏出房门的动作一顿,“嘿”了声,回过头来,朝着变了脸色的江丽婷粗声的说道:
“什么意思?就凭你这作天作地的德性,再被我娘一闹,你会有什么结果,需要我多说?别说我濮阳梁这做丈夫的冷血,没提醒你,你要是没那儿子命,就不要挑那担儿。整地跟个搞屎棍般,弄得家宅不宁。
我告诉你,我娘是愚蠢了些,可我爹精着呢!等他真要管起家里事来,你还能得个好?你最好祈祷我那弟妹,看在小珠宝和肚里的孩子份上,忍了这口气!若是她不肯罢休,最终真的弄地我弟婚姻失败离婚收场,连他的工作都要丢了,你会死地很惨!”
离婚?若是不是儿子,离婚已经是她最好的下场了!就怕他那精悍勇猛的小弟回来,得知这些混帐事情的真相,会忍不住气炸地一枪崩了她个脑袋花!!
濮阳梁说完,瞭了眼脸色发白的婆娘,“哼”地一声,直接抬脚就走——
第026章 觉得这恶婆娘真该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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先前、濮阳梁刚听闻江丽婷这恶婆娘有孕时,真的是极为惊喜和开心的!只是被他爹和大伯一骂,他心就淡了些。
正如他爹所说的,难道他真能为了生个不知道性别的孩子,让小弟失婚、失业?
濮阳梁猛地闪过,小弟妹刚刚在村尾老龙眼树那儿说的那些话儿,突兀的觉得头皮阵阵发麻。
…若是,恶婆娘真的是夺了谁的气运才怀上的,那她怀中的胎儿,真的靠谱吗?
他虽然想要儿子传宗接代,可儿子也不是说一定是千好万好。不管在哪里,都有‘不孝子’的存在…
再联想到当时苗佳婵那恐惧诧异的样子……
还未等他挥开这种思想,他蓦然发现,小弟妹的外婆,可不就是幸福镇出名的铁嘴…神婆!
濮阳梁神思不属地走到前院时,正好胡思乱想到这里,心慌忐忑之余,一踏进前院,他就听到堂屋里爹娘的争吵声。
听闻老娘泼妇般的哭闹声,他心中就更加烦乱了,只能埋头快步跑出了自家大院,漫无目的地走在村中小道上——
濮阳梁心中好迷惘,他想要儿子,可是发现,如今的情况,对他真的很不妙!
不说那恶婆娘有没有福气生下个‘儿子’,便是是真的儿子,他此时心中亦是泛起了各种不喜之情,总觉得‘不祥’。
瞧,这还没有出生呢,就惹得一家子四分五裂的!越是这样猜测,濮阳梁就越是觉得浑身不自在——
虽然他也曾妒忌过小弟的高尚职业,可是真让他象小弟那样,吃着军人的那份艰苦、和舍命就义,他却做不到。
所以,同人不同命,同爹不同命,这种事情太过正常了。他在知道小弟的生活环境之苦后,再也没有了任何妒忌的情绪。
自己无能力爬出头,反倒怪小弟能力太出众?他虽然是自私了点,还没有偏执到这个程度。
何况,他家小弟濮阳渠,在整个池濮县中,几个本姓大族里,是个公认的有名、有出息的大小伙子,这一点是事实。
是他爹平时在村民面前,自豪吹胀的理由,若是真因为他那蠢婆娘作恶,让他家小弟受了联连……
别说他爹,他这丈夫,都觉得这恶婆娘真该死了!
随手在泥路边上扯了根野草咬在嘴巴上,濮阳梁被家里的烦心事闹地心神不宁。
这不,一通瞎走,居然走到了村南边地了。才靠近一道围墙,他突兀的听到一声哭啼大嚎,声音还有点耳熟悉,听:
“大儿呀、大儿呀,你没死?你真的回来了?”一道沙哑的中年老妇女声音响起,显然是哭久了,声音沙哑的很。
“娘、是儿子不孝,若不是当初儿子任性,就不会让娘受了这么多苦了!我、我没有想到,小弟会这么狠——”
这道声音太陌生了,濮阳梁根本听不出来来者是谁。一腔的普通话音,幸好他家大伯和小弟都是军人,他听多了,自然也听地出来,对方的意思。这么一想,就知道,来者不是本村人了。
可听他说的话,濮阳梁又立马觉得不对:这都娘呀儿子的,怎么可能不是本村人呢!
“大儿呀,不关小儿的事,是娘自己要住在这边的。娘这半生凄苦都走过来了,没必要为了我,让你小弟他们夫妻生份了。
我这好手好脚的,住在老舍这里也不错,娘还记得,你小时候啊,最喜欢呆在这墙上偷偷摘荔枝吃,你爹看了,每次都是守在树下,就怕你真摔了个狠的。”
“娘、是儿子不孝!”说着,男人“咚”地跪地声响起,悲切地哽咽说道:
“娘,我当年出事时,脑子被撞击受了伤让我失了忆,旧事都不记得了,被救我的养父收养了。前些日子,我出任务时,旧伤再度受伤,倒是让我记起儿时的事情来。我顺着破碎的记忆,这才终于找到了回家的路!
娘,是儿子对不起你,让你苦了半辈子。如今儿子的日子好过了些,早两年妻子亦是患了急病病逝了,如今儿子在部队上是孤伶伶一个人带着你孙子度日,你就随儿子走吧——”
“不怪你,不怪你,是娘没有看好你,让你被歹人掳走了!”
为了这件事,当年她差一点哭瞎了一双眼睛,要不是丈夫明理开解她,小儿子又是太小,被家变吓地发起高烧,让她猛然回过神来,她当时就想随着大儿子去了。
濮阳梁听到这里,终于知道这老太太的声音是谁了,正是纪会计他那寡妇老娘,一个人住在老舍里——
这时,濮阳梁才发现,他现下站的位置,可不就是村南边角,纪会计他旧时的老宅!
濮阳梁听了一会儿,脑子前后一连串,立马就知道,这道陌生的男声,就是十多年前,被人在镇上掳走的纪家大儿!
天呀!
濮阳浑身冰凉——最重要的是,这老太太,可不就是小弟妹之前说她会有后福的秋大娘?
这这、前因后果一结果,单看这纪大儿现下悲哭的真切,这秋大娘有后福,可不象是假话!
“娘,这事,已经过去了,是儿子不孝,连爹爹最后一面也没有见着!”
“不急、不急,你回来了,娘便是现在去死,也对得起纪家的列祖列宗了,呜~”
“娘不要乱说,以后你跟着儿子一起生活,你孙子也是个懂事孝顺的孩子,后福大着呐!”
“对、对对!娘后福大着了,原来,玥丫头真的能看得准!果然是宜大姐的继承人,终于开天眼了!”
濮阳梁听到这里,已经失魂落魄地发寒,踉跄着退出此地,慢慢地往回来跺步——
小弟妹、开天眼了?
所以,她说的,都是真的?那么,那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