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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到家时,妻子早已经生完了!
忠孝两难全,说的就是军人了。
“好好,是我错了,老婆,我这不是紧张嘛你就算要做事,也先挑轻省的来做,可别因小失大,嗯?”
“当然,我又不蠢!现在最重要的是好好保护它们了!”栾宜玥瞟了他一眼,垂眼扶摸着自己有孕腹,笑意满满的回道。
濮阳渠瞧见了妻子脸上的美满之意,当即揽着她来到前院的水笼头处替她洗手,小声跟她商量:
“老婆,你还有没有什么东西要准备的,我申请的随军报告已经落实下来了。等这两天处理完家里这些事情,咱们就可以先去部队了。”
“唔?你不是跟妈说要多住一个星期吗?”栾宜玥诧异的说道。
濮阳渠大手抓着她的小手,将她指甲里挟着的饲糠料冲走,边洗边说:“我本来是有这个打算的,但是小婶最迟明天,就要从医院里回来,我怕她一回来,到时要闹地家里不安宁。”
濮阳大房和濮阳三房就隔着一道围墙,说话大声一点都能听地到。
偏妻子夜里睡眠质量不太好,起夜不能唤醒她,一醒了,她就要大半个钟才能睡
而璩美英的为人,哼,提起来就是一个笑话。
跟一个泼妇说道理,太难了。此时的璩美英,在濮阳渠眼里,就是一个地道的农民泼妇,太不讲理了。
就算这是他的生母,他也是不惯她这种坏德性。
“啊是哦,我都忘了她人了”栾宜玥被丈夫一提起这老娘们,秀气的眉头拧起来:
“渠哥,三房这事一直拖着也不是办法,事情不发生也发生了,总得要接受就算我不喜欢那两孩子,但是看到她们这样子,梁哥这当爹的,就不心疼一下吗?想来你的话,他们应该还是听一点的,要不你去跟他们好好谈一谈?!”
栾宜玥说起这个,可不是为了那两个孩子,说到底还是为了她自己,她不想在大房里总是看到三房的两个孩子存在。
可能濮阳玲二妮子也看出她不太待见她了,这会儿早上都这么晚了,也不敢出现。
栾宜玥也不愿意委屈自己,就算不是她们的错,可她们总归是江丽婷生的吧,就算被婆家人说她是在‘迁怒’,她也认了。
这一世,她不想为了别人的话,而‘委屈’自己。
她就是迁怒了,不喜就憋着吧。
“她短时间内,说不能通的,钻牛角尖了。倒是梁哥那里,确实要再点醒他一下。”
“唔小叔也提醒他两句吧,孩子到底也是在他眼底长大了,不要等事情发生到无法挽回了,再来自责,那真的好虚伪。”
栾宜玥任由丈夫给自己洗手,反正她坐在他搬来的凳上,又不累。
这句话,她好早就想说了。
璩美英对她是不好,可濮阳源难道就不是帮凶?
反正,他们夫妻,栾宜玥一点儿也不喜欢。之前,不过是想着谋算如何摆脱三房,这才在濮阳源面前示弱了。
现在?现在,那就是最熟悉的陌生人,若不是濮阳渠对她两辈子都太好了,她怎么会如此轻快的妥协!
第195章 不能容忍时就无须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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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知道,是我委屈老婆了。以后老婆就这样子,不喜欢就直说,不要委屈自己!因为我的职业,我不能时刻守在你身边,很多事情,就只能靠你自己抗起我们这一头小家所以,我只相信我老婆说的。”
濮阳渠盯着爱妻,望着她坚定的说道。
“嗯,你这话我记住了!以后谁要再敢来欺压我,我肯定不会再瞒着你的!”栾宜玥听了,鼻子一酸,之前她受的委屈,瞬间浮在心间,让她有些想落泪。
好不容易压下那股泪意,点点头朝他不客气的放话:
“渠哥,我跟你说,别的小事情我能抗,但是三房那一头,谁敢再欺负上来,我绝对不忍了!”
“傻媳妇儿,无须忍!咱们吃一堑,长一智,以后不管关系有多亲,有些事情不能容忍时,就无须忍!委屈我也不能委屈你”濮阳渠额头抵着妻子的小额,开解道:
“老婆,你要知道,有时候,将事情一开始就掀开来袒露暴晒,许事情还有宛转的余地,任由其嚣张放肆地发展,只会加速关系破裂。”
这话,确实说的挺有道理,若是一开始她就端地起来,也就不会养大了璩美英的胃口,对她是越发刁难!
“是是,濮阳长官,以后都听你的”栾宜玥‘噗哧’一声轻笑,心情很好的回了句俏皮话儿。
惹来濮阳渠勾起薄唇,欺身在她唇上啄了口:“是老公听老婆的”
栾宜玥听到这回话,秀眉更是弯了,嗔了他一个秋波。
濮阳渠侧取过干净的毛巾,细细地给她擦干她手上的水珠
因为知道濮阳渠要去镇上要查探的事情,有些属于机关机密,怕要劳动熟人,周云月早饭就做的简单了一些,不到十点,就做好饭菜,让儿子吃饱了就去了镇上。
栾宜玥看时间早,就与濮阳柔一起做一些手工活儿。
说起来,现在虽然已经出现了成衣店,但是在农村里,大部分的农妇都是自己做衣服的。
好的做不出来,简单自己穿的内衣物,那些一般都是自个儿买布料回家自己做的。
栾宜玥上次跟丈夫在镇上就买了不少的衣服,但是看濮阳柔在织毛袜子,也坐在一边跟着学。
濮阳柔眼睛比周云月好使,再加上濮阳江因为当兵那些年,上山下水的经常泡在水里泥里,现在年经老了,身体骨就不太好,特别是到了冬天的时候,风湿痛起来,真要人命。
南方的天气虽然没有北风的温度底,但是南方冷起来,亦是很难受的。处于地界不同,南方的屋子基本都没有什么地龙地暖,更不会垒什么床炕,睡的一般都是木板床。
所以,在农村里,冷风都是透墙而进,不管盖多少棉被,还是会觉得浑身冷,冷进骨头的那一种,对于濮阳江来说,更是一种折磨。
这对于濮阳江来说,冬天就更难熬了。
每年冬天一来,他身体就会比夏天弱上一半,寒风一吹,他就只能龟缩在后来加垒的炕床里,猫冬。
普通的棉袜子,他更是穿不暖,得穿军靴,里头还是找熟人要来的纯毛线积的毛袜子,保暖儿。
栾宜玥瞧着小姑子织地又快又好看,她就带着小珠宝在边上学。
至于二妮子这会儿吃过饭后,她就乖乖地回了她家三房,去给家里的鸡和猪弄点饲料,顺便给他爷爷送饭——三房家里就濮阳源留在家里下地做活儿,差不多一整天就在地里干活儿了。
而濮阳渠也没有说什么心软的去帮手——他帮了这一天,明天如何?后天又如何?帮了,说不定让对方觉得理所当然,野心又大了,那他不就是坑了自己和爱妻一把?!
所以,不能伸手时,就应该管住自己的四肢。
栾宜玥和濮阳柔都不管三房的事,虽然说是亲戚,但是也没有送上脸去给他踩的道理嘛。
等周云月炖好了鸡汤,回到堂屋时,就看到堂屋里热闹极了,小珠宝乖乖的坐在小书桌上,拿着自己手中的小画笔,随兴的乱画,时不时跟着儿媳说一句是花呀,蜜蜂啊
而儿媳也拿了一副针织,跟着女儿在给他们爸积袜子
周云月看到这里,眼眶突兀有些发热,又躲回了灶房里:她得缓缓,这想要落泪的感觉,真的是让人太懊恼了!
“云月,你这是怎么了?”濮阳江刚去整了后院,想着家里柴火应该要去砍一些出来,这才来到前院,未想看到灶房里看到老妻在抹眼泪,可没把他老头子吓了一大跳!
“她爸,我心情好!”说着,周云月拭了眼泪,高兴地回道。
濮阳江听到老妻的话,这才松了紧张,揽着她的肩头抱怨:“嘿,你这妇人,心情好你掉什么眼泪,可把我吓死!”
“怎么,还不让人高兴也掉眼泪了?家里都安静了好几年了,突兀看到家里人气足足的,我心里高兴!”周云月也老实,家里自从女儿在镇上开始上班开始,就已经越来越安静了。
再后来,女儿嫁人后,那真的是只有她们夫妻两人相伴相守。
现在家里多了这么多声音,就算有哭有泪,可同样也有乐有欢笑!
“嗯,你高兴就好,本来现在就这副眼睛能看了,可别哭瞎了!”濮阳江乐了,开怀地逗着老伴儿。
“你这老头子,我怎么就只剩下眼睛能看了?”周云月虽然已经年至六十了,可婚姻生活除了丧子之痛,一直过地很舒心,给人的感觉也不象个老村妇,看起来比璩美英更年轻。
濮阳江望着她笑着不语。
这般,倒是让周云月不好意思了,她哼了一声就扯过这个话题,朝着他细问:“小柔那事情,你是怎么看的?”
“没想法,孩子大了,她有主意。嗯,嫁人是她,婚姻也是她在过,就连现在孕胎也是在她的身上,咱们呐,得看开一点,只要她觉得开心和幸福,咱们被人指点几句,也不亏了。”
都老了,被骂也不是大问题,只要他的孩子啊,是真的过地开心和幸福的,真有那些流言和传闻,他亦是不惧。
当然,凭着濮阳江在青溏村的名声,大家也不可能当面嘲笑他。
而背后说什么,他也管不来——
第196章 被牛贱妹拿捏在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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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爸瞎说什么,现在也不是老旧社会了,这离婚,也没有旧时过地这么恐惧,再说,女儿嫁的又不是军人,没有这么麻烦的!靳家也不过是平头老百姓,我就不信她牛氏有这么多的关系、能耐的她!”
周云月眯着黑亮的眼眸,冷冷地“哼”了一声,结束语。
她心里想的是,那姓牛的老虔娘不要被她逮到真马脚,若这一回真的让她们濮阳家抓到她真形了,她不狠狠闹犟出来,就对不起她怀胎十月的女儿!
想想,自己好不容易生下来的女儿,嫁进靳家,也没要他们靳家的钱财,不说将聘金全都用在了房子装修上,反倒他们娘家倒贴了不少,那牛贱妹还不满足,总是找着机会来磋磨她女儿,想想她就怒气十足!
濮阳柔可是周云月拼了老命,才生下来的小女儿,又是家中独苗,夫妻两人可谓是珍爱如命。
然而,女儿嫁个丈夫,却被婆家踩地低入泥土,哪个当亲娘亲爹的,心里没怒火?
偏偏之前,她们为了让女儿在夫家好过一点,只地忍着男方家的一些无理要求
也怪女儿蠢,被爱情迷花了眼!若是她早一点将她在婆家生活的真相说出来,周云月早就不忍了!
正如现在濮阳柔将她的态度摆出明面来,那处理方式当然不一样——
这一回,不让靳家的人知道濮阳家的强势,将来她女儿只会被踩地更低贱!
实在无望,那就离婚!
“是是,我都知道了,你也别动气。哦,对了,云月,你说,要不要劝劝女儿”濮阳江说着又顿了下,最后又否认地摇摇头:
“不好,伤天和的事情,咱们不做。算了,孩子各有各命,我也不强求什么了,只盼着这一遭,安然度过。”
许是因为长子早逝,夫妻两人大半辈子积德下来成了习惯,一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