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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大姐出了这种事情,咱们回去看看这也是应当的。”范铭点头。
“你也要去?”
“当然了。”范铭肯定的回答。
“姐,姐夫,你们不用回去了,大姐她没事,她不想让你们耽误做生意的事情。”柳平安找了个借口,以为能说服惠娘。
惠娘笑了,“没事的,还是大姐的事情重要些。”她要去看看,到底那大姐夫无耻到那种地步了,再说摊子少摆一天也没什么大事,最多回头被那些顾客多说几句而已,相比起来,还是安娘的事情比较重要些。
再者皮氏也是希望他们回去的。
“这”柳平安还想开口阻止,范铭也开口了,“平安,你别担心了,没事的,你来帮我搬下东西吧,吃了饭,咱们一起过去。”
惠娘想起苗苗还在兰花家呢,快速的做了几碗面,加了几个荷包蛋,端上桌让他们先吃着,便急忙忙的去兰花家叫苗苗回来了,苗苗这会儿在村子里的一棵大树下正和几个酗伴玩的正好,见惠娘来找她,兴致缺缺的和几个酗伴告辞。
和夏月手牵着手往惠娘站着的方向走,“婶子。”夏月脆生生的叫道。
“嗯,真乖,苗苗跟娘回去吧。”
“好。”苗苗不舍的和夏月道别,牵着惠娘的手往家里走着。
“娘,你今天怎么回来这么早啊?”平时都是她自己一个人回去的,今天居然是娘来接她,忻娘有些受宠若惊。
“不早了,等会儿咱们吃完饭,要去姥姥家一趟,你小舅舅来了。”惠娘皱着眉解释道,心里头想着事情。
“哦。”忻娘没再开口问了,默默的惠娘的手一步一步的往家里面走。
回到家,范铭和柳平安几个男人把碗里的面条吃的光光的了,现在就等惠娘和苗苗母女俩了,惠娘也不多言,给苗苗洗了手,快速的吃起碗里的面条来。
苗苗觉得爹娘还有舅舅都有些不对劲,但惠娘的催促来不及等她问,刁起碗里的面呼哧呼哧的猛吸起来。
等惠娘母女俩吃完面条,已经是大中午了,外面烈日炎炎,照的外面的牛车阵阵发烫,惠娘把桌上的碗筷洗好,想了想便去屋子里收拾了几件换洗的衣服,从藏钱的角落拿了些钱,收拾好之后,走之前和范磊打了声招呼,让他晚上去范老头那里吃饭,而后一家三口还有柳平安赶着牛车往月湾村去
牛车上,惠娘抱着苗苗,手里头举着雨伞,紧皱着眉头,想着安娘要和离这件事情的严重性,要是安娘真和离了,那雅灵和小包子几个该怎么办?到底由谁来抚养,惠娘一直在想着这个问题。
柳平安和范铭两个人戴着斗笠亦是一脸的深沉,炙热的太阳隔着衣服晒的人的皮肤直发疼。
过了几个小时之后,牛车缓缓到了月湾村的村口,这个地方,还是惠娘第二次来,却有种莫名的熟悉感,牛车慢慢的进了月湾村。
此时已经是下午,月湾村村子最热闹的地方聚满了三五个在这乘凉的妇人,几个人絮絮叨叨的在谈论着近来村子里发生的热闹的事情。
牛车上的惠娘听着这些个妇人絮絮叨叨的话,不禁满头黑线,在心里腹诽,怎么每个村子里总有那么一群好八卦的人呐,柳平安对惠娘露出个难看的笑脸来。
牛车过去之后,还在讨论近来谁家发生了什么事情的几个妇人回过神来,“嗳,你们说刚才赶着牛车过去的那是谁啊?”
“哪个?你说刚过去的那个啊?我不认识,不过牛车上有个人挺像柳家的那个柳平安的。”
“谁?你们说谁?柳平安刚刚过去了吗?”尖锐的嗓音高高的响起。
其中一个妇人摊了摊手,“没注意,不知道是不是他,嗳,我们刚才说到那里了?”
之前那个声音尖锐的妇人扭了扭手中的帕子,心里咒骂了几句,假意的笑了笑,又和那几个妇人重新谈论了起来。
到了柳家,整个院子安安静静的,惠娘抱着苗苗下了牛车,看着眼睛破破烂烂的房子,叹了口气,柳家还是这个样子,还是没变。
柳平安下了牛车就进屋去叫皮氏了,范铭找了个凉快草多的地方,把牛栓在那里,而后跟着惠娘的身后进了堂屋。
“娘,我们回来了。”惠娘边往柳娘的房间走,边叫道。
“嗳。”皮氏的声音在屋子里响起,这声音小,惠娘还是听见了。
柳平安已经把柳大成给叫了出来了,和范铭几个正在堂屋里说着话,惠娘推开门进来,皮氏就冲了上来,看惠娘怀里的苗苗正睡着了,到嘴边的话立马咽了下去。
“惠娘来了,快进来吧。”皮氏说着给惠娘让路。
惠娘抱着苗苗走了进来,坐在床上擦着眼泪的安娘,抱着小包子起来给惠娘让开出了个地方,让惠娘把苗苗放在床上睡着。
等惠娘把苗苗放在床上,掖了好被子,娘几个才开始说话,惠娘看了好几圈,没见着雅灵姐妹几个在,问红着眼眶的安娘,“姐,雅灵几个呢?没跟着你一起回来?”
安娘叹了口气没说话,皮氏接话,愤怒道:“都是那扣死门的亲家公,死活不让你大姐带着回来,说是要留在他们家。”皮是说着念念叨叨了起来,把赵家上下全骂了个遍,当然除了安娘几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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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六十五章()
皮氏骂完,屋子里的几个人是一片愁容,“娘”柳娘瞧着安娘的脸色越来越不对劲,开口叫了声打断她。
慧娘瞅了眼皮氏没说话,那边皮氏看了一眼柳娘,又瞧了瞧安娘的脸色,心中更加的气愤了,没好气道:“怎么,你爹不让我打上门去,我在家骂几句都不能骂了啊?”该死的赵家人,真是欺人太甚,要是赵夏生在的话,皮氏可能顾不上什么,直接一脚踹上去,哼!
柳娘低下头不敢吭声,安娘红着眼,没说话,眼泪哗啦啦的一个劲往下掉,眸子里还有浓浓的怒火,以及失望,只有在家人面前,安娘才展现出自己最柔软的一面。
“大姐,你别哭了,好好照顾好自己的身子才是正经啊?”惠娘关心道,安娘可是出了月子没多久呢,哭坏了眼睛怎么办,再说大人生气,也会影响到孝子的呢。
柳娘也不禁附和,皮氏直想点着安娘的脑袋骂了,到嘴边的话只好又憋了回去,瞪了她一样,心中直骂安娘没出息,以前别人还说安娘最像她,现在看来啊,还是像了那个老头子,连脾气都一样,怪不得被人家吃的死死的。
面对家人的关心,“嗯。”安娘点了点头,用袖子擦了擦眼泪,擦了没多久,眼泪又直溜溜的掉了下来。
皮氏也被安娘哭的有些心烦,一张嘴念叨个不听,“你这个没出息的,就为了那么个男人,至于哭成这样吗?不行,不能就这么便宜了赵夏生那个王八蛋。”皮氏一张嘴反复念叨那几句话,虽是这样,皮氏还是没提让安娘和离的事情。
姐妹几个静静的听着
。没人反驳,惠娘知道皮氏是这种性子,也随着她念叨,安娘发生这种事情,柳大成又不让她私自上门去,心中自然憋的难受,没有那个母亲见到女儿这个模样还能淡定的,于是也不插话,听着皮氏在哪儿念念叨叨的,心中思量这对策。现在还不是吵这些的时候,关键是该怎么解决这件事情,这还是个问题啊?再说安娘是个什么心思他们都不知道。该怎么解决。
还有这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惠娘也不清楚,刚想说话,对面安娘怀里熟睡的小包子猛然间哭了出来,不知是不是刚才皮氏的声音太大。还是尿了不舒服怎么的,这一哭声,把屋子里的满脸愁容的几个人吓了一大跳,皮氏急忙忙的上前问道:“安娘,你快看看我的小外孙是不是尿了?”
皮氏一副着急的模样,安娘从小包子的声音中回过神来。顾不上擦掉眼角的泪,伸手去探了探垫在小包子下面的尿布湿了没有,确定尿布没湿。安娘抱着小包子轻抚着他的背,小声的哄着他。
皮氏坐了下来,对着惠娘几姐妹叹了口气,心烦意乱的又骂骂咧咧了起来,安娘红着眼掉泪。此时再也没有之前倔强的模样,惠娘和柳娘姐妹俩一直关心的瞅着她。屋子里一阵静默,惠娘就这么听着皮氏抱怨,安娘始终没说几句话,和上回惠娘去赵家一样,皮氏的絮絮叨叨,让惠娘终于明白了,串联起来了整件事情的前因后果。
自从上回惠娘去赵家照顾安娘,回来的时候和她说过自己的怀疑之后,安娘便上了心,之前她也有过怀疑的,毕竟女人的第六感觉还是挺准的,加上安娘自己怀孕,经常见不到赵夏生回来,心里总有些不安,当然这仅仅是怀疑而已,听了赵夏生的说辞,安娘信了,一再找借口说服自己她家男人不会做出这种事情,他更加不是这种人,越是这样安慰自己,安娘心里就越不安,才有了后面惠娘对她说的那番话的事。
自从安娘生了儿子,坐月子期间,准确来说小包子洗三过后,安娘没能经常见到赵夏生,问他总是说忙,但具体忙什么连安娘这个枕边人都没说,有时候安娘三五天才见到他一次,加上惠娘这一提醒,赵夏生为自己没归家的种种借口,身上若有若无的脂粉味,安娘那里还有什么不明白的,自己的男人肯定在外面有了姘头,往年这的时候赵夏生都会呆在家里的,那会天天往外面跑,想到这事当时的她想到这个脑子一片空白,她所有的堡垒一下子全然崩塌,这下不相信也不行了,埋在心里的种子,渐渐生根发芽。
安娘自认为自己是个理智的女人,就算是对赵夏生有所怀疑了,面上也没表现出来,为了几个孩子,她还是选择忍了下来,因为她知道一个女人带着几个孩子的艰难,更怕几个孩子以后没有父亲会受别人欺负,当然也希望赵夏生只是一时被迷惑,总会迷途知返的一天。
瞒着雅灵姐妹几个慢慢的观察赵夏生,每次赵夏生一和安娘的眼神对视上,赵夏生立马闪躲开了,眼神里有丝丝的慌张,雅灵虽觉得安娘和赵夏生有些不对劲,但也没往这方面想,每天听话的给安娘做着月子里吃的饭菜。
一直等到安娘出了月子,夫妻俩的矛盾就激化开拉来,这事情当然是赵夏生挑起的,原因是赵夏生惦记上了惠娘给小包子送的那对银镯子,然后某天回来,便和安娘婉转的说这个事情,话里话外都是想要把这对镯子卖了的话,安娘听了之后瞬间变了脸色,一直怒视着赵夏生,而后夫妻俩毫无顾忌的吵了起来。
也不算吵,夫妻俩只是在睁这件事情,争论声把小包子和雅灵姐妹几个都吓着了,特别是小包子,哭的撕心裂肺的,赵牧夫妻几个听着声音来是来了,却是没有丝毫要劝他们俩的话,就在哪里看着这事儿。
当然这件事情的最后自然是赵夏生败下阵来,赵牧见赵夏生没能拿到镯子,心里虽然有些遗憾,还是识趣的拽着他婆娘也就是安娘的婆婆走了
这事情没成,赵夏生自然郁闷的离开,好几天没回来,安娘也没有找他回来的意思,心里的失望和难过不是那么一点半点的,又过了那么几天。
赵夏生居然回来了,回来的时候敲碰上了去村子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