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惠娘点头,这倒是,要是绿儿出嫁的话,李氏就没有丫鬟使唤了,肯定又会闹腾的,再说他们村子里有谁会接受绿儿的身份?
难不成娶她的人,还得一同给李氏做牛做马。
“不过这到有趣了,阿水不愿成婚,绿儿婆家难说。”这两人要是凑成对的话,估计应该是能成的。
惠娘的嘴角划过若有若无的笑意。
刘婶好似明白了什么一样,张大了嘴巴,那惊讶的样子,差不多可以塞进一个鸡蛋了。
“太太,你是说。”
惠娘嗯了一声,刘婶回过身去瞅绿儿,越瞧绿儿就越喜欢。
这真是意想不到的缘分啊。
刘婶猛的拍了下手,马上要去找自己儿子说这件事情了,以前刘阿水老是不乐意她说的姑娘,这回有绿儿这么个漂亮的姑娘在他面前,应该不会再不满意了吧?
刘婶是个风风火火的性子,想到当场去做,对于刘婶这么莽撞,惠娘只能是摇头失笑,但还是提醒了一句,让她别太激动,吓着了绿儿。
刘婶连连点头,满脸笑意的点头,对惠娘道:“太太,你就放心吧。”这种事情她还能没有分寸吗?
刘婶一走,绿儿也牵着两个小包子过来坐下了,见刘婶走了,好气道:“三少奶奶,刘婶这是怎么了?”
惠娘唇角一勾,笑道:“她是捡到宝贝了呢。”
这回答让绿儿一头雾水,等快下午的时候,绿儿要先回去了,那方刘婶还用喜滋滋的眼神瞧着她。
绿儿心道奇怪,但也没忘心里去,后面的日子,刘婶时不时探下绿儿的口风,见刘阿水也不怎么反对,就和惠娘正式说这件事情了。
范铭听了抬头道:“这是件好事儿啊,阿水还用什么不好意思的?”
刘婶横了刘阿水一眼,接话道:“是这样的,老爷,你也知道绿儿是老宅那边的丫鬟,我怕有些麻烦。”
范铭听了这话之后,也拧起了眉头,“这件事情我会想办法的,不能因为麻烦而不让阿水成婚了吧,不过这事儿等年后咱们在说。”
现在这时候和李氏说有些不方便,他还得和他爹说一声。
“那我这把老骨头就多谢老爷了。”她都等了这么久了,也不在乎多等些时候。
出了正月十五,范铭便找了个空闲和范老头说绿儿的问题,隐隐约约的和他说了,绿儿年纪也不小了,这过了年,便十八了,虽说她是范家的丫鬟,但总不能不让别人成亲吧。
“爹,正好刘婶的儿子刘阿水还没成婚,他们两人我看着挺般配的,你觉得呢?”虽然刘阿水年纪大了些,但也是个热血肠的汉子。
范老头听后想了想道:“这大好的事情,我自然要支持了,不过。无碍,那个老婆子不同意也得同意,你们姑母是把那个丫头送给我的,自然得由我说了算。”
要不是范铭提起,范老头差点忘了这件事儿了。
之前他没怎么在意这个小丫鬟,现在回想起来,绿儿供李氏那个老婆娘使唤了好几年了呢,是该时候了。
“那谢谢爹了。”范铭没想到这么顺利。
范老头咂巴咂巴了两口烟,抬头道:“谢啥?老三,你跟我来,正好我把那丫头的的卖身契给了你。”
这东西他留着也没啥用。
范铭眼睛一亮,这要是有了卖身契,那绿儿和阿水的婚事,那可就好办的多了。s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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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二十五:后记(终)()
谁料李氏知道这件事情之后,便与范老头吵了一架,骂完之后,又跑去范铭家骂。
说范铭见不得她过好日子,现在有个丫鬟伺候她,也得想尽办法把丫鬟给骗过去,这话骂的多难听,就有多难听。
范铭夫妻俩气的要死,他们真是再一次见识了李氏的本事了,绿儿都十八了,放在古代早就是老姑娘了,这李氏还想让绿儿伺候她一辈子不嫁人不成?这世上哪有这等子好事情?
范铭夫妻是不会与李氏争辩这个问题的,和她这种不通人情的人说多了,也只是自找没趣而已。
刘婶气不过李氏骂她儿子的话,不顾阻拦,冲出去把李氏给骂了一顿,要说刘婶怕吗?
她自然是不怕的,她都一把年纪了,还会怕李氏不成,两人叫骂的不想上下,那方绿儿不知该劝还是不该劝,只能站在一旁干焦急。
最后只能由范老头出面,把李氏给弄了回去,“你个老婆子,一天都安生不了?”
“是我安生不了?还不是老三欺人太甚,凭什么我的丫鬟,要嫁给他们家的仆人?绿儿要是走了,以后谁伺候我这个孤家寡人?”
李氏步步紧逼,在这事情上,她是一点也不会松口的。
范老头气的眼都圆了,“你说绿儿是你的丫鬟?”范老头差点没气笑,这个老婆娘,这种话,也就只有她能说的出来。
要不是他求茶花的话,茶花会留下绿儿,李氏居然这般厚颜无耻。
“难道不是吗?只要我不答应她出嫁。谁都别想娶她。”李氏耿直了脖子,瞪着范老头一字一句的说道。
事实真会如李氏说的那般吗?当然不。
范老头头疼的看了李氏一眼,丢下话道:“你拦着都没用,反正绿儿的卖身契我已经给了老三了,不管怎么说 。绿儿也是要嫁给刘阿水的,你就别在哪儿做你的白日梦了,以后你就给我老老实实的安分些。”
说完,范老头便拄着拐杖走的老远。
他才不想这个老婆子多废话呢,自己又不是没手没脚,还想让丫鬟伺候,没门,这老婆子这几年日子过的太舒坦了,皮痒痒了。
李氏气的瘫坐在地上,正好瞧见绿儿站在一旁。目光凶狠的盯着她道:“你个小蹄子,以后不用伺候我了,终于开心了?得意了?我呸,就算你出嫁了,那也是我的丫头。别想着摆脱我。”
绿儿被李氏的渗人的目光吓的不轻。本想去扶她,后面想想,还是迈着步子出去了。
她要是被李氏抓住,只怕是没有好果子吃,即便李氏再怎么不愿意,刘婶已经买聘礼,打算过来提亲了。
送聘礼上门的那天,李氏直接坐在外面等着,打算要过目绿儿的聘礼,看中喜欢的就顺势留下来。可刘婶怎么会让她如意,直接绕过她,把聘礼送到范林家去了。
李氏气的牙痒痒,一个劲的在咒骂着绿儿和刘婶几人,那怨毒的目光很不得要把人给吃了,只可惜她再骂,这绿儿要成亲的事情,也是板丁丁的事实了。
因着两边都是奴籍,故而这婚礼并没有大办,只是请了家里的人和范林范老头等人吃了个饭,做了见证,这婚事就算成了。
刘阿水成婚,这最高兴的便是刘婶了,这嘴巴一天到晚的都没合拢过,恨不得尖叫两声,展现出自己内心的高兴和欢喜。
看绿儿的眼神越发的和善了,弄得绿儿不好意思的很。
没了绿儿的日子,李氏是痛苦不已,这会儿她又回到了原来的时候了,家里的一切事物都由自己做,要是她不动,怕是一口热的饭都吃不上,要是不洗衣服,这不出几日,换下来的衣服,保管有一股子恶臭味。
想起自己在这受苦,而那些人都在哪吃吃喝喝,开心笑闹,李氏的心跟吃了苍蝇一样难受。
原本没精神的,现在一屁股从床上爬起来,上范铭家闹去了。
不管怎么说,李氏都打定主意,她得让绿儿回来伺候她,不然她可是会死的,有些人的毛病并不会因为吃了大亏,有所收敛,反而更加猖狂,想要得到更多。
这人的心里,是很难捉摸的一件事儿。
“你个老婆娘,这大好的日子,你又来发什么疯?好好在家呆着你的,老实点就够了,不然我就把你送回娘家去。”
听到李氏大喊大叫的声音,范老头便心生不悦,不耐烦的说道。
“我干吗要回去,这绿儿好歹也是我的丫鬟,她成婚,我这个主人,怎么不能来?”李氏得意的扬了扬脸,谁料范老头理都没理她,直接拽着她回去了。
成婚之后的绿儿,虽说会三五天过去李氏那边一趟,但久了,对李氏的声音更加的厌恶,久而久之,也不再去了。
没人搭理的李氏,像个可怜虫,每日无所事事,神神叨叨的,指桑骂槐,范林就算有心想照顾他这个娘,也是有心无力。
最终,李氏神智崩溃,变成一个疯疯癫癫的人了,这样子不知道被多少人给笑话了。
有人说她身在福中不知福,有人说她自作孽,总之没一句好的就是了。
几年后,范铭和裴慕卿合作的养羊场已经扩大了好几倍,如今这羊奶更是做成了各种加工品,卖往各处,生意好的不得了,每天慕名而来的客人更是多不胜数。
这养羊场的生意一好,村里的经济也被带动了起来,不少之前在外打短工的人,纷纷往村里蹿,在村里做起了小生意小买卖,虽说赚不了大钱,但也是能养家糊口的。
比如范林。他如今已经是靠着自己的努力,在范家老宅旁边的那块地给买下来,然后建了一栋房子,日子过的不知道比以前好多少倍。
而一直跟随着惠娘做事的罗九,几年过去。也成了村子里有为的青年,更是范铭的一个管事,如今,就这南叶村现在谁还会看不起他?弟弟又在上学堂,妹妹还嫁了个好人家,是南叶村姑娘们选女婿的最佳人选。
至于和惠娘家走的比较近的兰花春婶几人,也成了南叶村数一数二的富裕人家,当初老是和兰花闹着分家的弟妹方氏,如今是悔不当初啊。
此时,范铭家已经在镇上以及城里买了不止十几个铺子了。这几年来,家里买的水田与荒地,更是有六七百亩了,家里的存放的银两更是翻了好几倍,每次惠娘看着这些地契。心里就很满足。这下她正成了名副其实的地主婆了呢。
虽说随着条件的富裕,范铭又在后边买的一块地上盖了新一栋比如今住的又高又大的新屋子,但惠娘却没有要搬的意思。
不管他们赚多少钱多好,这个小地方,都是他们的家,再好的房子也比不过这里,因为这里承载了他们一家人太多的回忆,以及快乐。
惠娘家也并没有因为富裕了,就变得奢侈,只知道享受。相反的惠娘从牙行买来更多的人,帮着打理家里的这些田地,以及种种。
惠娘刚拢好账,那方两个儿子已经跑进来了,几年过去,原本两个小小的包子现如今都变成了五六岁的小豆丁了,两个小家伙跑到惠娘的腿边,立马拽着她的手,不满的朝惠娘控诉道:“娘,你瞧我,这都是小豆包弄的呢。”曾经的小包子范子墨指了指自己的新衣裳。
老二见老大诉苦,也不甘落后道:“娘,还有我,我的新裤子被小豆包给弄破了,这是我最喜欢的了”
老二范子熙不满的嘟着小嘴说道。
惠娘瞅着两个儿子,不由的有些头疼,正想说话,那方苗苗就抱着传说中的罪魁祸首小豆包进来了。
一见着苗苗进来,范子墨和范子熙立马瞪着苗苗怀里的小豆包,然后又拼命的拉着惠娘的衣服,惠娘见女儿来了,瞪了两眼儿子,从苗苗的手中接过她,立马抱在自己的怀里。
瞧见她脸上有泪痕,帮她擦去,朝苗苗问道:“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