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每天一起床就穿的严严实实的,手里还捂着个小手炉,惠娘如今才七八个月的身子,可看着跟要生了差不多,肚皮大的吓人。
身子也十分笨重,穿个衣服和鞋都得要范铭帮忙。
自从六个月之后,惠娘的肚皮跟吹的气球似的,一下子鼓了起来,每天在家走点路,一家人都提心吊胆的,生怕惠娘那天走着走着就要生了。
范铭更是一步都不敢走远了,每天陪在惠娘的身边,看着她,生怕她不老实,想着去找事儿做。
冬日本来就是很无聊的时候,惠娘又被禁止了做一切事情,每天的任务便是吃了睡,睡了吃,家里家外的事情,范铭也不让她操心,每天过的跟猪棚里的猪一样。
这样的日子枯燥而又无谓,惠娘每天除了这些事情,没有其他的乐趣,心里就像憋了一团火,无处可发,这脾气也跟着坏了起来。
没怀孕之前的惠娘脾气是多好啊?这怀孕之后,越到后面,心情差的不得了,拒她极力想控制自己的脾气,但每次都没控制住,等她回过神来之后,这脾气就发出去了。
这不,这一刚起床,惠娘就开始抱怨了,“这什么天啊?这么冷,冻死人了。”
对于惠娘的抱怨和发脾气,范铭每次都一笑而过,并不放在心上,这怀孕的女人,人心难测,而且还特别小肚鸡肠。范铭早就听说过了,加上自个媳妇肚子又大,他心疼都来不及呢,那会责怪她?
当初他在床上躺着养伤的时候,还不是大发过脾气?所以对于媳妇的这些小毛病,范铭都能包容。
拍了拍身上的狐皮大衣,对惠娘道:“好了,媳妇。把这狐皮大衣给穿上吧,穿上就不冷了。”
惠娘看了范铭手中的大衣一眼,有些不高兴的撇嘴,小声的嘀咕道:“每天穿这一件,我都看腻了。”
嘴上虽是嘀咕着,但已经站起来。让范铭帮她穿了。
范铭扯了扯嘴角,没答话,很耐心的把狐皮大衣给惠娘穿上。还给系好,穿好衣服之后,范铭又耐心的帮惠娘竖起头发来了。
当初在进入冬天来之后,惠娘多次想把头发给剪了,那样她就不用每日起来,费力的弯着手去梳头发了,因为冬天,她怕冷,每天穿的又多,梳头发成为最费力的事情。范铭知道惠娘的想法之后,费力阻止了。还表示头发他以后帮她梳。
有人帮忙,惠娘自然乐意了,以前戚婶倒是想让小雪贴身伺候她,惠娘想着她是个小女孩,直接拒绝了,她脾气不好。自己也知道,不想把小雪给说哭了,到时候还得哄她,那可是她的罪过了。
坐在铜镜面前,看着范铭耐心的给她梳头发,惠娘心有有些愧疚,让范铭这么大个男人给她梳头,还真是难为他了。
前一秒惠娘还在心疼范铭,后一秒惠娘又不耐烦了起来,“阿铭,好了没有?我肚子快饿瘪了。”
范铭被惠娘这一催促,手跟着一抖,刚挽好的头发,又散了。
“好了,媳妇,你别急,等会就好了,别急啊。马上啊!”
惠娘撇了撇,继续坐着等,无聊的抠着手指,过了一会儿,范铭还没弄好,惠娘实在没耐性了,自从身子重了之后,惠娘感觉自己的脾气就不再受自个控制了,这脾气是想发就发,而且还坐不住,坐一会儿心里就莫名的烦躁
明明这每天没有什么可烦躁的,惠娘不知道是不是每个孕妇都这样,反正她这样别说别人受不了,自个也受不了了。
小柳氏倒是劝她忍忍,忍忍就好,可她就是忍不住,谁要她忍她就跟谁急。
“媳妇,别动,好了,马上。”
这给自个媳妇梳头发,本来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可现在变成跟上战场一样,急的他是一身的汗,虽然是这样,范铭还是很知足。
没有体会过,那知道女人怀孕的辛苦呢?所以这一切都是值得的,还能陪着孩子一起成长,那也是另一种幸福不是吗?
惠娘照了照镜子,看着这发型还算过的去,扶着桌子正要站起来,范铭先快一步,搀扶起她了。
看见范铭额角急出的汗,惠娘心里愉悦了一下,道:“下次不梳这么麻烦的头发了,还是编个大辫子吧。”
媳妇还是知道体贴他的,瞧?
范铭咧开嘴巴笑道:“不用,我自个的媳妇,当然由我来打扮的漂漂亮亮的。”
惠娘轻呸了他一声,笑着和范铭一起出了屋子。
惠娘的身子重了之后,就没有再上楼上的卧室去住了,夫妻俩住在有炕的屋子,每次睡觉都能暖呼呼的,现在惠娘是无比庆幸,当初自己让乔勇做了这个炕,不然晚上非得冻死她不可。
早餐吃的热乎乎的面条和煎鸡蛋,还有热腾腾的杏仁羊奶茶。
惠娘洗漱好了之后,便坐在桌子上开心的吃了起来,冬日吃热乎乎的是最开心的了,心也跟着暖了起来。
那方冯三和刘阿水已经吃了早餐,正搬着刘婶做好的杏仁羊奶茶,上裴慕卿的马车呢。
虽然这夏天一过,惠娘家里就没再做冰棒了,但冬日来了之后,惠娘就让裴慕卿做起了香喷喷,好喝的奶茶,以及双皮奶这些媳物。
这些都是用羊奶做出来的,惠娘一直收购着村里好几户人家的羊奶,羊奶不止营养足,还美容养颜,惠娘虽说身子这么重了,但脸上一点也没小雀斑,黄脸斑什么的,和以前一样的光滑细嫩。
惠娘倒是和裴慕卿提过,明年他们再合作,养殖一大批羊,然后专门卖羊奶,要知道这时候的羊价格不贵,每年产奶的奶量也很大,要是专门有个养羊场,再雇人看,肯定会是很大一笔惊人的收入。
到时候把饮料店给重新给开出来,不再挤在裴慕卿那个三楼的铺子里。
裴慕卿也觉得可行,要是这羊奶卖好了,以后的利润也是很可观的。
至少比他那些铺子的收入要高,在惠娘提出来之后,便把这件事情给定下来了,等着年一过,就开始开办。
ps:
开始上番外啦!
番外 二惠娘生产()
冬日的日子难熬,特别是在这落后的古代,更别说了。
这个无所事事的冬日,惠娘差不多是数着日子过的,刚开始还能找些其他的乐趣,后面那些乐趣惠娘都没了兴趣。
再后来,就让范铭做了些纸牌, 一家人围在一张桌子上打纸牌,麻将惠娘不会,要是会的话,肯定让一家子的人陪着她搓麻将的
如今日子已经到了十一月月底,马上就快到腊月了,惠娘生产的日子眼看着就要近了,一家人都紧张的不得了,当然除去惠娘本人,越到这个时候,惠娘越是一副什么忧愁都没有的样子,该吃吃该喝喝,该发脾气的时候,还是在发脾气。
或着关心下铺子里的运转,或是拢拢家里的账本。
今年一年除了范铭拿回来的那六百两银子,外加她卖了月饼方子的二千两,以及裴慕卿赔偿给她的二千两,其他的便是卖西瓜,卖玉米,其他的日子根本没什么多大的进账。
当然惠娘算的是大头,下半年和裴慕卿赚的,惠娘还没算进去呢。
买了间铺子和两百亩地,就用了一大笔银子,还给了柳平安一百两银子,其他的零零总总,外加和裴慕卿合作赚的银子,这家底算起来,有六千两银子呢。
如今家底这么丰厚,惠娘还是很满足的,每次心情烦躁的时候看着这账本上的数目,惠娘心里还能踏实点。
说她喜欢赚钱也好,爱钱也好,反正她觉得一个人不应该不思上进,家里虽说有钱了。但该赚钱,该要做的事情,每一件都不能忘。
腊月一过,年味跟着重了起来,每次范铭带着家里几个小的去镇上活着城里置办年货的时候,惠娘就恨的牙痒痒,恨不得跟着去,只可惜范铭每次都没说带她去的话。
走路都不想让她走了。那会舍得让她颠簸?只能干看着。
说是要买年货,其实也没有什么要买的,家里养的东西,和种的东西都能自给自足,买些干货,和鞭炮还有过年穿的新布料。
年货一买。范铭也很少再去镇上了,除了戚婶每次去铺子里帮忙,家里的其他人都很少出去。
因为惠娘生产的日子很近了。要是出去了,惠娘要生了都不知道。
稳婆哪里,范铭早就打了招呼,还送了一块布料过去,其他的孝衣服,刘婶和小雪都准备了很多,皮氏更是夸张,把小包子以前穿了的衣服,和用了的尿布全部给收集,送过来了。
同时送过来的还有从别人哪里弄来的各种尿布。和衣服,样式是不分男女。严严实实的装了一大包。
惠娘见了好笑不已,她知道这乡下有种说法,就是说刚出生的婴儿穿了别人小娃子的衣服,就能健康平安。
为了不辜负皮氏的好意,惠娘自然是收下了,选了一些能穿的。用开水烫洗过后,便收了起来,留着以后备用。
至于尿布,惠娘哪敢用啊,那些尿布都是粗糙的布料,又脏又皱,有些上面还沾了没洗干净的大便,想都不用想,惠娘直接让刘婶给收起来了,当然这是背着皮氏干的。
而皮氏知道女儿要生了,直接搬过来住着了,好能帮上忙;要说皮氏也是瞎操心,惠娘家有戚婶和刘婶两个,该注意的自然会和惠娘说,让她多注意。
这不,皮氏过来住了四五天,就按捺不住了,头几天还好,四五天之后,就开始唠唠叨叨起来了,整日在惠娘跟前念叨着,她不在了,柳大成和柳娘几个怎么办啊?
吃住的好不好啊,家里的猪啊,鸡什么的有没有喂养啊,啰嗦七八的,但又放心不下惠娘之类的,成天在惠娘面前说
。惠娘心情本来就烦躁不已,听了皮氏的念叨,这心情更加的糟糕了。
不止惠娘上火,范铭和苗苗几个也跟着上火。
最后范铭见惠娘心里难受,实在忍受不了皮氏的念叨,把皮氏给送回去了。
这时候已经到了十二月中,柳娘和柳平安的生辰也快到了,放心不下家里那几个人,皮氏也欣然同意。
皮氏回去之后,第二天半夜里,惠娘肚子就开始痛了起来,一阵一阵的,开始惠娘还没在意,以为自己在做梦,不痛了之后,又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到后面翻来复去的,怎么也睡不着了。
惠娘才后知后觉的反应过来,她这是要生了。
从进入十二月以来,惠娘每天都担心着,为了不让范铭他们担心,装作没有什么事情,到后面还真忘了这茬,每天开开心心的,现在真正痛起来的时候,惠娘才害怕了起来。
心中只有一个感觉,这生孩子真不是女人干的事,太痛苦了。
惠娘虽然极力忍着,没发出什么声音,但范铭还是感觉到了,自从他伤好了之后,睡觉就一直很轻,一点小动作就能随时醒来。
黑暗中,范铭看不见惠娘的脸,只感觉她裹着被子缩在一团,披了件棉袄,对缩在一团的惠娘,轻声唤道:“媳妇,媳妇?你没事儿吧?”
这时候,刚好一股痛意再次袭来,惠娘忍不住轻哼出声,范铭一听惠娘的声音就感觉不妙。
这半夜里冷,又不敢掀被子,只得摸索着穿衣服起来,把灯点了之后,再去叫惠娘。
叫了好几声,范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