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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为我，还是因为我母亲？”李旭问道。
“当然是美智子，”美雪毫无隔阂的称呼着美智子的名字，“还有泉水，良实不在考虑当中。”
“好吧，没关系，我相信欧内酱的为人，”李旭再一次的耸肩，“我不希望泉水的心思太复杂，她最好单纯一点。”
“单纯才会更好摆布，对吗？”美雪虽然在微笑，语气却不怎么客气。
“可以这么说，不过，她要能将你的圆滑……或者说狡猾学到一半，也是很不错的。”李旭施施然的回答道。
的确，很多人都注意中岛美雪的才华，却无视了她的圆滑或者说狡猾。
用一个最简单的例子，吉田拓郎在90年代中期，因为苏联的轰然倒塌，曾经的理想变成了一场笑话，于是失去了创作灵感。
然后，他向曾经的同志中岛美雪邀歌，要求是要像遗书一般的歌曲，美雪就给他寄去了那首《给我一个永远的谎言》。
再然后，知道美雪生平的，能听出这首歌真正要讲的东西，而不知道的，也能当做一首情歌。
事实上，绝大多数人都将这首歌当成情歌，以至于有人真信了中岛美雪和吉田拓郎是一对。
这可以扩展到到关于她的很多东西上面，她的歌，她的生活，她的演唱会等等。
中岛美雪很少将自己的倾向彻底的暴露在公众眼中，或者就算暴露了，也会是那种完全可以接受的范围。
你说她是x主义的支持者，嗯，看起来好像是，但又没有具体行动，人家只是在写歌唱歌而已。
可你要说她只是一个歌手，那些歌词，那些暗含深意，悲观又坚强的歌词，却又明明白白的放在那里。
当然了，造成这样的原因有很多，赤军的消亡，gc主义运动的衰落，苏联的倒塌等等。但是中岛美雪的确将自己保护得很好，褒义词就是洁身自好，贬义词就是滑不溜秋。
这就是为什么李旭说她狡猾。
“所以，在良实的心目中，这就是我的标签了？”中岛美雪歪着脑袋，似乎有些好奇。
李旭却没有回答，而是转移了话题：“我以前就说过，我喜欢培养那些有天赋的姑娘，看着她们无须后顾之忧的发挥自己的天赋，是件赏心悦目的事情。”
“那么，代价，又是什么呢？”美雪呵呵一笑，带着点儿不屑。
“你可以再加上狗蛋两个字。”
“嗯？”
“没什么，只有我才懂的哏这个世界上没有不付出代价的事情吗？”李旭耸了耸肩，“知道没有我的干涉，泉水会有怎样的发展吗？她会以蒲池幸子这个名字进入娱乐圈，然后默默打拼几年，在拍摄写真的时候被摄影师侮辱。然后，她会利用自己的本钱，成为一名当红的创作型歌手，毕竟她的天赋是如此的出色。”
美雪蹙了下眉头，却没有反驳，毕竟日本娱乐圈是什么样子，她是很清楚的。
“经历过磨砺的花朵，会比温室中的更加鲜艳。”她只能这么说道，就是底气不是很足。
“真的吗？”李旭挑眉，“哪怕她从此以后对男人避如蛇蝎，再也不穿裙子，人生过半就死于癌症？”
“哎呀，原来信仰圣公会，也能有预言能力？我以为只有神社里的巫女才有呢。”中岛美雪忽然掩口假笑了两声。
然后，微波炉叮的响了一下。
“终于好了，但愿不会……”美雪第一时间打开微波炉去端好了的寿司盒。
但是她显然有了心事，以至于忘了什么，于是哎哟一声，丢下滚烫的寿司盒往后脸退几步。慌乱之中，她重心不稳，脚下又是一滑，就要往后摔去。
但她并没有摔到地上，旁边的李旭及时的抱住了她，将她紧紧搂在怀中。
“欧内酱，怎么这么不小心呢？”他笑盈盈的问道。
脸挨得很近，中岛美雪几乎能感受到他呼出的热气，而且对方的眼睛里似乎有什么东西在燃烧，不由蹙了下眉头。
但她还是下意识的露出个调侃的笑容：“哎呀，良实还是有那么一点用处的嘛。”
这显然不是一个合适的对应，或许她以为这能继续掩盖自己的真实情绪，保持平时的模样，但在这个时候看起来却有些……像是挑衅。
所以李旭一下捏住她的脸蛋，有些粗暴的吻在嘴唇上面。
中岛美雪不由睁大了眼睛，楞了好几秒种才反应过来，当即伸手去推他，可惜完全推不动，反而让李旭加快了索取。
几次之后，美雪越发的恼羞，当即用牙齿去咬他，这才让他放开了自己。
“这样的用处如何呢，欧内酱？”李旭还用美雪惯用的调侃口吻说话，话音刚落，啪的一声，就被甩了一记耳光。
中岛美雪推开了他，虽然竭力控着情绪，但眸子里面依然带着明显的怒火。
李旭楞了几秒钟，然后后退几步欠了欠身：“非常抱歉，我不该那么做。”
态度很诚恳，让中岛美雪有火也发不出来，咬着嘴唇冷冷的看了他半晌，才眯起眼睛：“泉水已经成了你的女人了吧？”
“是的。”不明所以的李旭点了点头。
“你现在又将她介绍给我，让我做她的老师。”美雪继续说道。
“是的。”李旭继续点头，本能的觉得有些不妙。
“所以，你其实是打算玩师徒吧？”美雪抬起下巴，一副“我已经看穿你了”的表情。
李旭差点一口喷出来，当即深吸口气，当机立断转移话题的指了指已经掉在地上的寿司盒：“看样子已经不能吃了，我们还是出去吃午餐吧？”
第四百五十八章 令行禁止（）
“少爷，你的脸……”在中岛美雪公寓离开的车上，坂井泉水小心翼翼的对李旭指了指自己的脸蛋。uuk。la
“很明显吗？”李旭摸着自己脸上相同的位置，有些蛋疼的问道。
“也不是那么明显，”坂井泉水吐了吐舌头，“不仔细看的话是发现不了的。”
“那就无所谓了，”李旭摆手说道，“说说看，午餐想要吃什么。”
嗯，他们到现在都还没吃午餐，美雪在热好的寿司落在地上后，直接将他跟已经练完的泉水一起赶了出去。
这样也好，发生了那种事情，分开一下免得尴尬。
李旭现在回想起来，都不知道自己当时怎么就一下吻上去了，好像鬼上身了似的。
因为中岛美雪现在韵味正好？或许吧，她不算漂亮，年轻时的颜值也只能说清秀，但是年纪越大，味道就越好，尤其0之后，那气质真是让人舒服。
因为一直得不到才是最好的？也有可能，他也不是没有撩拨过中岛美雪，基本上每次都不露痕迹的被怼回来了，要不怎么说她狡猾呢。反正想要将她弄到手，努力了几年都还有些遥遥无期。
因为被她撩拨？同样有可能，李旭可以撩拨她，她自然也可以撩拨李旭，这时间一长，又吃不到嘴里，难免心痒痒的。
但无论如何，都不至于因为那么一句话，就直接吻上了吧？
所以，那就是喜欢上她了？李旭觉得不太可能。或者说，他确实有一些喜欢她，但远没到冲动行事的地步，又不是没玩过漂亮的气质好会音乐的女人，这个原因只怕比上面三个都还不靠谱。
也许，这些因素加起来一起造成了他的……意外举动？
“这就有些人让人头疼了……”李旭不由用筷子敲了敲碗，以至于鼓着腮帮子的坂井泉水不得不停下来，费力的将嘴巴里的寿司咽下去后。
此刻他们正坐在一家精致的小酒居里吃寿司，既然美雪之前是打算热寿司当午餐的，那么现在也吃这个毫无问题。
“少爷和先生吵架了吗？”泉水有些好奇的问道。
“怎么可能，”李旭当即摆了摆手，“只是强吻了欧内酱而已。”
“噗嗤！”还好泉水是低着头喝汤的，要不就要喷在桌上了。
“小心一，”李旭扯了一张纸巾给她，“这很可怕吗？”
“不……不是啦……”泉水擦了擦嘴角，再次变得小心翼翼，“少爷和先生……到底是什么关系啊？”
“我跟你说过嘛，什么关系都没有，她和我母亲关系很好，我顺便就叫欧内酱了。”李旭耸肩道。
“那……少爷喜欢先生吗？”泉水眨了眨眼睛。
“哦？”李旭眯了下眼睛，“你其实是想问，会不会像你以及雅子、小百合那样，一起收到家里吧？”
泉水吐了吐舌头，将脑袋低了下去，很不好意思的样子，显然被说中了。
“当然想啦，”李旭轻拍桌子，然后叹了口气，“可惜还不知道要怎么下手。”
这种话题泉水可不敢接，又喝了口汤之后，才试探的问：“那……少爷要我跟先生学习，是为了将来玩……师徒吗？”
这次换李旭差喷出来，放下筷子后瞪着坂井泉水好半天，以至于年轻姑娘慌不迭的将脑袋低了下去，恨不得深深埋进胸口那对柔软里面。
特么的，我就那么像是喜欢……玩这种调调的人？李旭很郁闷，虽说将泉水介绍给小百合她们时，的确是在床上，但这思维跨度也太大了吧。
不过话说回来，要是有机会的话……好吧，你们还真是师徒啊，这样都能想到一起去。
“好了，继续吃吧，下午我们一起去逛逛。”李旭也不多说什么，“别想那么多安安心心跟她学习就是了，在音乐创作这上面，全日本没有比她更出色的了。”
然后，思考了几秒后，他才又道：“不过你要有自己的特色，毕竟……只有她才能那么飞扬洒脱的恣意唱歌。”
中岛美雪在演唱的时候其实很随意的，无论录音还是现场，所以总能在她的歌曲里听到一丝慵懒的味道，但她又始终能把握住节奏，牢牢抓住自己的唱腔。
有些东西的确只有经历过了才能体会到，那种之前说过的，既悲观又坚强的感觉。
所以，李旭原本还在计较，被强吻过后的美雪现在到底在想什么，居然没有大发雷霆，只是将他赶出去，也没说以后不会继续教导泉水，以后有会有什么样的反应等等。
可说完这句之后，他忽然觉得，这些都已经不重要了，随她去吧。
这件事就这么过去了，泉水依然跟着美雪学习，不过李旭没有再去。
嗯，好吧，那是有原因的，比如游戏制作这一块终于搞定了。
其实去年年底就已经谈判完了，这次不过只是顺路回来看看，跟他们确认一下。
之前说过，任天堂希望能将保证金制度保持下去，而这个年代的保证金制度还是利大于弊，李旭找其他游戏产商的话，有些利益就不好分配。
现在达成的协议呢，是李旭在通过其他游戏产商开发制作游戏，并在任天堂的平台发行，不享受任何超出的待遇，跟其他游戏一致。
不过，通过任天堂开发的游戏不在此列，但是相关收益秘而不宣。
尽管山内溥再三表示，任天堂有足够的研发人员为他工作，李旭还是选择了这个方案。很简单，0年后的任地狱已经很庞大了，他没兴趣让他们更庞大。
除此之外，最重要的一，这个交易里，有个东西以合约的方式固定下来了……
基本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