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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天也很悔恨,自己不应该心不在焉,低着头一副谦恭的模样连连说:“对不起,对不起。”
“你以为对不起,就完了。知不知道,我这件衣服买了多少钱。”诸葛明远的语气里带着公子哥的傲气。
秦天抬眼认真的看着诸葛明远的打扮。只见他脚上穿的是褐色小牛皮鞋,一条浅黑色牛仔裤,上身是一件湖蓝色的针织毛衣。很简单很大气。最后秦天的眼睛落在诸葛明远的耳朵上,一颗黑色钻石的耳钉隐隐发出寒光。
秦天吞了一口唾沫,随即扬了扬头试探性的问道:“多少?”
“十万,你赔得起吗!”诸葛明远看着秦天,露出比哭还难看的表情,眼里的轻蔑就更重了些。
没错,十万秦天得不吃不喝打几年工呢!他当然赔不起,就算老板要开除他,他也无话可说了。
原本想上前帮秦天解围的全项禹,此刻却站在人群中一动不动的看着秦天。他心里在暗自高兴呢!他要等秦天来找他帮忙,或者说时候到了,他再伸手去帮秦天,那时效果一定比现在好得多。
秦天一张扭曲的脸,比哈哈镜还要古怪百倍,他又咽了一口唾沫,半天才开口:“那你脱下来,我洗好,在还你。我没有那么多钱。”
做工用料都十分考究的名牌,此时就像秦天的催命符。那衣服上的水渍就像秦天流的血一样,看着钻心的疼。
“我怎么遇到你这个倒霉催的,你们管理呢?让他出来。”诸葛明远心疼自己的新衣服,打算狠狠的教训秦天一顿。
秦天也知道自己必死无疑,心想要开除便开除,可别让自己背上债啊。
这个时候只见一人,拨开人群走了出来。她穿了一身黑色的紧身衣裤,长发披散在双肩。弯弯的柳叶眉下,是一双黑如紫夜的眼眸,像一口深不见底的古井,透着深深的寒意。
秦天看见她,轻轻的喊:“罗刹。”刚才只看见景焕,并没有看见她,也不知她什么时候来的。
罗刹瞟了秦天一眼,淡粉色的樱唇轻启:“怎么了?”她的话却是对诸葛明远说的。
诸葛明远指着秦天大声说:“这个白痴,把我刚买了阿玛尼弄脏了!”说完恶狠狠的看着秦天,像要把他撕了一般。
秦天听他们两对话的语气,觉得奇怪,感觉他们两人像认识一样。
罗刹‘哦’了一声,猝不及防的给站在一边的秦天一个响亮的耳光。打得在看的旁人都唏嘘不已。
秦天脸颊火辣辣的生疼,他恍然的看着罗刹打算问为什么?
罗刹没等他开口,脸便朝诸葛明远看去,冷冷的说:〃满意的话,就走吧!”
诸葛明远拍拍手说:“真是响亮,下次注意点。”前一句话是对罗刹说的,而后面一句却是对秦天说的。
罗刹跟在诸葛明远的后面,一前一后的进了景焕所在的贵宾室。
秦天摸着脸,也不知是高兴还是难过。高兴是不用赔钱,难过是罗刹居然打了自己一个耳光。正在这时站在一边的管理气鼓鼓的走了过来。同时秦天也看见了人群里一直面带微笑的全项禹。
秦天在心里骂道:“倒霉男,怎么每次遇到你都没好事发生。”他居然把这件事算在了全项禹头上。
全项禹看见秦天的眼神好像知道他在想什么一样,脸上露出无辜的表情。
进了屋的诸葛明远还在骂:“蠢货,连走路都不看的。我的阿玛尼啊!”
屋子里的另外两个人却很平静,根本没有听诸葛明远说话。
景焕点起一根烟,吸了两口,换了个舒服的坐姿,表情悠闲的看着罗刹问:“你怎么帮那个小子?”
罗刹朝景焕的金色烟盒里面,拿起一只烟给自己点上,瞥了一眼景焕才说:“你觉得因为一件衣服,让一个小孩子躺在医院一个月起不来很好玩吗!咳咳,这是什么烟啊,真烈。”显然是被烟给呛到了。
景焕一笑:“在烈,有你烈吗!呵呵,你可不是那么有善心的人啊。”
罗刹对他这种戏谑的口吻笑而不答。只是静静的看着指尖的烟雾缭绕散去。
诸葛明远还是不能释怀,眼睛里面全是怒意,看着景焕命令道:“景焕,我要让那个小子,在医院里一个月也爬不起来!”
景焕看着眼前这个少公子,脸上带着一丝微笑,不紧不慢的说:“这次就算了吧。那人是我朋友介绍来的。”
诸葛明远还是有点不甘心,语气里满是不屑:“不就是朋友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我命令你去把他一条腿打断。”
景焕本就有点看不起,这个仗着自己老爸势力为非作歹的少公子。景焕虽然是冷血,却不是那种滥杀无辜的人。他看了看旁边眼里沁出寒意的罗刹,声音一沉对诸葛明远说:“我看还是算了吧,你爸最近盯你盯的紧呢!”
诸葛明远一听顿时就像泄了气得皮球,可是他还是怀恨在心:“动静弄小点好了。〃
景焕还以为他会知难而退,没想到他那么不识抬举,想着硬碰硬也不好,语气就软了下来:“哎呀,你就买我一个人情好了。放了他吧。”
罗刹在旁边对景焕的表现特别意外,用一种很稀罕的眼光省视着景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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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十四章 陈年旧事()
罗刹和景焕都是诸葛家培养出来的杀手,他们是千挑万选出来的佼佼者。所有的人都签了二十年的卖身契,给诸葛家做一些背地里见不得光的勾当,包括买凶杀人。
他们平常的时候可以自由活动,有事的时候则会看事件大小分派人手,三个或者五个聚在一起行动。
罗刹与景焕是已经过世了的诸葛明远的外婆培养出来的杀手。他们比较特殊一些,只有十年卖身契,所做事情就只有培训新人那么简单,不在接触高危机密事件。那也是因为诸葛家的继承人想巩固自己的实力,所以多数用新人。
连诸葛逸对他们都比较客气,可是偏偏诸葛明远见了他们却只当他们是工具。
罗刹心知秦天不能在这里呆下去了,今晚便要让他离开这里,另谋生路。景焕的表现太诡异,罗刹笃定他不是在帮秦天,而是想借诸葛明远的手,教训秦天。按照诸葛明远的性格,你越表现得不在意,他就越容易释怀。你要劝,他肯定会逆着你的意,和你较真。
诸葛明远听见景焕说买自己一个人情吧,心里还是有些不开心,以前奶奶就不太喜欢他,所以现在当然不给景焕好脸色看:“你的人情有多大,要我买一个给你。”
景焕的笑冷了,眼里带着寒意,语气里带着万分阴冷:“明远少爷不会忘记萧燃吧!”
诸葛明远听见萧燃这个名字,羊脂白玉般的脸顿时就像死灰一样,没有一丝生气。萧燃是他曾经很迷恋的一个女人,不过因为那个女人的贪恋太重,最后诸葛明远就指使景焕,给萧燃注射大量毒品,让她死在了最心爱的毒品下。这件事诸葛明远一直没敢讲给自己的爸爸听,在夜场被骗,还被色迷心窍,亏了不少钱呢。
罗刹已然明了景焕的目的,拿起椅背上的黑色夹克,也不管剑拔弩张的两人,自顾自的朝门外走去。找了一圈才看见一个高中生模样的秦天,眼神却落在秦天旁边的人身上,罗刹眉头微皱心道:“怎么是他!”
罗刹并没有走过去,打扰秦天他们,只是暗暗的想起一些陈年旧事。
罗刹和全项禹可是有一段渊源的。要不是他,景焕和罗刹也不会来到这个组织。
那年罗刹才十五岁,景焕也才十五岁。他们常见面,不过彼此没有说过话。罗刹继父和母亲死后,流浪在外的罗刹在天桥快要被冻死的时候,是景焕陪她一起度过的。景焕是个流浪儿,时常去做一些偷鸡摸狗的事来维持生活。
一个夜里,景焕带着一身伤,回到破败快要倾塌的房屋中。这时罗刹在屋中生了一堆火,蹲着在火边等他回来。在火光下,他们两像两只受伤的小狗,互相依偎着互相舔伤口。
那天景焕偷东西被捉住,被对方打得头破血流。回来后,罗刹流着泪默默的给景焕上药,并且决定和他一起出去偷和骗。
几天后,两人在马路上蹲点。看见一个青年拿著公文包,很有钱的模样。两人对看了一眼后,便按照计划进行。
罗刹先假装和他撞倒,在那人扶起罗刹的时候。景焕快速冲上去抢了公文包就跑。
罗刹站了起来,煞有其事的大叫:“抓住,那个人。抓住,那个人。”
换了别人注意力肯定都放在自己的公文包,和跑掉的人身上。等冷静下来的时候才会明白,原来看似帮自己忙的人,也是参与者。那时后悔已经来不及了。
然而罗刹他们抢的人,不是别人正是全项禹!见到罗刹热心肠的想要跑去追景焕,全项禹却一把拉住罗刹,不准她走。
全项禹本来是要去见诸葛明远的奶奶的。结果耽搁了,老太太有些不高兴。
全项禹就把这事和老太太说了。老太太听后眼里泛光,说着便去见了罗刹。
老太太很喜欢这个伶俐聪明的孩子,打算收为己用。便跟罗刹说景焕带着抢的公文包跑了,还蛊惑她加入自己的门下。罗刹心死就签了契约书,参加训练。
其实景焕并没有走,而是主动来找他们,归还公文包要回罗刹。他们也让他签了契约书,说罗刹已经签了。只有签了以后才有机会在见面,一心想守护罗刹的他自然很情愿的签了。
他们是见面了,不过却没有了当初爱的那么热烈。罗刹是靠着恨意活下来的,景焕是靠着对罗刹的想念活下来的。
但是很奇怪的是,一直很冷血的罗刹在老头出狱后的一年就变了,变得有点人间的烟火气息。这是让景焕很费解的一个问题,现在同样让罗刹动容的第二个人出现了,那就是秦天。这大大的勾起了景焕的嫉妒心理。
全项禹面带和善的看着秦天,看见秦天有些不满才说道:“你要不要和我回家呢!”
秦天心想‘你这个老不正经的东西,又在开始乱说话了。’但是他只是想,却不敢说出来。不慌不忙的说:“不要。”
全项禹感慨着:“哎,在想见到你,就得去医院咯!”
秦天不解‘我好好的,怎么诅咒我进医院。’他一脸疑惑的看着全项禹等着他说下去。
全项禹也不解释,只是看着秦天,打自己心里的小九九。
见全项禹也没有要说的意思,秦天便先开口了说道:“没有什么事,那我去干活了。”
见秦天要走,全项禹才说:“如果你有什么事,就来找我吧!”说得却很郑重,脸上没有一丝笑容。
秦天点点头,轻轻的恩了一声,便去忙自己的了。
罗刹看见全项禹走到没有影了,才去带走秦天。
今晚还是没有月亮,整个星空黯淡无光。街上的行人很少,整个城市却灯火通明。掉完树叶的枝桠在北风中特别的萧条。街灯拉长的身影也显得特别的孤单。
罗刹看了看躺着座椅上,一言不发看着车外的秦天,不知他在想什么,故意找话道:“今天风挺大的。”
秦天吹着风,脸颊凉凉的,眼神里满是孤独。静静的想着自己的心事,并没有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