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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她这么说,林子姜就头大:“随便你怎么想吧!”
“你……”薛玉柳激动地拿手指着林子姜,眼神里闪过一丝受伤,“原来你真的是这种人?”
“你干嘛这副表情啊?看起来好像我负了你一样!”林子姜有些奇怪地看着她,“我们虽然不是情敌,但也不是朋友,我没必要对你负责吧!”
说罢,林子姜便快速跑出了门口。她该试的也试过了,楚越这块木头就是不为薛玉柳所动,她有什么办法啊?算了!不管薛玉柳对楚越放不放弃,都自求多福吧。反正她是不想掺和了。
看着她的背影,薛玉柳的瞳孔渐渐收缩。她低下头神情转而复杂,似乎在犹豫着什么?
待门外的马车驶远,蒲桃才小声开口道:“夫人,就像王妃自己说的,你们又不是朋友,您何必有什么顾虑呢?”
“夫人!跟‘那位’合作,是我们最后的机会了!”
第239章 哭鼻子的会是你()
跟楚越一起坐在驶往军中的马车上,林子姜被对面的眼神看得浑身不自在。这家伙以往不是一上马车就闭目养神吗?怎么今天一直盯着她?
抿了抿有些发干的薄唇,楚越终于开了口:“本王给你的面纱呢?”
“怎么……?”
“戴上!”
“为什么?”林子姜摸了摸自己的脸,问道:“我脸上有脏东西吗?”
“让你戴你就戴!”楚越不耐烦道。
“戴就戴呗!干嘛那么凶啊!”林子姜一边嘟囔着,一边拿出一直带在身上的面纱。
见她乖乖戴上面纱,楚越这才安心。军中将士都是常年在外征战,平常要是能见到女子,那都跟饿狼见了肉一样。要是看到她,那还不得都掉了魂?
想象到那些人看她的眼神,楚越就心中不爽!该死!他怎么会一时兴起,想带她一起来军营呢?
“要不,你回去吧!”楚越又看了林子姜一眼。
“你在开玩笑吗?都快到了,让我一个人怎么回去啊?”
“那你,就留在马车上,等着本王跟你一起回去!”
“一个人待在马车上,你想闷死我啊?”林子姜斜了楚越一眼。
闻言,楚越也觉得有些不妥。按照这个女人的性子,绝不可能安安分分在这里等自己。如果她到处乱跑,到时可能更加麻烦。
“想下去可以!不过……你待会儿得给本王安分一点!”
“放心吧!我绝不会打扰你的!”林子姜满口答应道。
“本王不是怕你打扰,是怕……”楚越抿着嘴唇顿在这里。
“是怕什么?”林子姜好奇道。
“没什么!”楚越有些烦躁地将头瞥向一边。这话要他怎么说啊?
“真是够了!把话说完会死吗?”林子姜小声嘟囔了一句,也将头转向了一边。
这时,已经有隐隐约约的操练声传到车内。
“一!哈!二!哈……”
“哇塞!这声音……得有多少人啊?”林子姜忍不住兴奋道。
她想要撩起帘子看看,却听身后幽幽的声音传来:“林子姜……”
“知道了!知道了!安分嘛……”她连忙又收回手。
终于到了!
跟在楚越身后下了马车,林子姜不时偷瞄着周围的情况。
一眼看去全是白色的军帐,还有井然穿梭其间的那些拿着长矛的士兵,十分壮观!
这时,有两个身穿铠甲的男子往这边走了过来。
林子姜也顺便打量了他们一下,其中一个长得特别壮,满脸杂乱的络腮胡,到是符合之前她设想的一身蛮力的抠脚大汉形象。而另外一个是跟那莽汉完全不同的类型。中等身材,脸长得还有点小帅,不过重点是他的眼神,闪烁间似乎隐藏着常人不及的睿智和洞悉世事的机敏。这种样子,一般应该是军师类的角色吧。
不过,那两人也有一个共同点。就是当他们的目光扫过楚越身后的林子姜时,都闪过惊讶。
“参见王爷!”
楚越点点头,二人这才站起身来。
“这位想必是王妃吧!”还为等楚越介绍,那个中等身材的人就开口问道。
闻言,那个络腮胡先是一愣。随即也跟着那人一同行礼道:“见过王妃!”
“免……免礼!不用这么客气!”林子姜对他们的恭敬到是有些不适应。
“这二人是本王的副将!张猛!段缺!”楚越指了指那个莽汉,又指了指那个中等身材的男子道。
“本王有事要跟段缺商议,你可以随便走走!让王济和张猛带着你,不要走丢了!”楚越嘱咐道,“本王的军中不专礼数,你可以不必拘束!”
听到楚越言中的温柔,段缺和张猛的眼中都闪过一丝诧异。这话?真是从王爷口中说出来的?
然而,林子姜的眼神却只顾着东张西望,只敷衍地对他点点头。
楚越对她的忽视有些不满,又强调道:“记得本王的话,安分一点!”
“知道了!”林子姜有些不耐烦地挠了挠脑袋。
楚越又再看了她一眼,这才转身往中心大帐走去。
两人的互动细节,都落在了跟在楚越身后的段缺眼中。除了诧异外,他的眸子里增添了一丝复杂。
而这边,张猛见王爷带着段缺谈事,独把自己留下陪这个王妃,心中十分不快。
这个张猛已年过而立,却尚未娶亲。就是因为他嫌这些女子麻烦,一个个娇滴滴样子都跟水做的,好像碰一下就会散!而他这种一年连澡都洗不到两回糙老爷们,怎么会愿意碰水呢?自然,也就对这个瘦的跟竹子似的王妃没有什么好印象了。
而且,他还记得当初他们胜仗归来,得到的却是王爷被赐婚的赏赐时的愤愤不平。成婚那夜,王爷还待在军中跟他们喝了**的酒!想必,也是很不待见这个所谓的王妃吧。
“那个……王妃啊,我们营中没什么好看的!到处都是打仗用的兵器啊什么的,别吓着您!您还是到一边的帐篷里歇息着,等王爷回来吧!”
转头,他又对王济道:“你就领着王妃,去那边的空帐篷歇歇吧。俺这儿还得操练去呢,就不招呼了!”
听出他言中对自己的鄙视,林子姜顿时有些不快。这络腮胡想要开溜,她就偏要他跟着自己。
因此,林子姜端起架子道:“我说……张副将啊,刚才王爷可是说让你带着我去参观的!现在你打算溜走,这算是违抗军令吗?”
闻言,那络腮胡张了张嘴:“啊?俺没有想溜走啊!只是俺觉得这军营都是老爷们的器物,你们这些女子对这些不感兴趣!”
“说话别这么绝对!我偏偏……对这些特别感兴趣!”林子姜微微昂起下巴斜了他一眼道,“带我去你们的训练场看看吧!看你的样子,就知道你们平日的训练强度不够!
“俺怎么……”
还不等张猛的话说出口,林子姜就已经循着声音自顾自地往操练的地方走去。
张猛连忙拉住准备跟上去的王济,小声道:“哎!这王妃怎么回事啊?咱们这军营重地,哪是老娘们来的地方啊?还看俺们操练,她懂啥啊?看她那个弱不禁风的样子,要是一会儿被吓出什么毛病,可不管俺的事啊?要是待会儿她找着王爷哭鼻子告状,你得给俺作证!”
闻言,王济不禁摇头笑笑:“这点你就不用操心了!咱们这越王妃啊,跟平常女子不太一样。你刚才话里已经得罪王妃了,我估计待会儿……哭鼻子的会是你!”
第240章 左手右手一个慢动作()
“自上次胜仗回京以来,皇上就以各种朝中琐事牵绊住王爷,试图减弱王爷与军中的,也削弱咱们军队的士气。不过这些日子以来,将士们还如同王爷在时一样,操练训兵不敢有半点懈怠。”
楚越点了点头,身子微微往后,靠上了太师椅:“皇帝想削弱本王的兵力也不是一两天了,可本王多年来经营建立起的雄师,可是他能轻易撼动的?”
闻言,段缺轻眯起双眼。这些年战场上的厮杀呼啸,仿佛又回到了眼前。他至今还记得初见时,王爷还只是个身材瘦弱的少年,而他们这些人都是由死囚组成的散兵。
当年新皇刚登基,就将所有对皇位有威胁的王爷都削权远放。而因为殷太妃与太后交恶,越王这个还不满十四岁的少年竟被逼着领兵镇压东戚叛乱。
东戚地处荒漠,缺水缺粮,他们这些不足三千人的散兵游勇,面对的却是一万骁勇善战的东戚军队!皇上明摆着是想借此除掉这个小王爷,而他们这些人则是陪葬的炮灰!
将士们都是未战先哀,可这个少年竟没有丝毫退缩胆怯。他的眼中始终深嵌着不符合年龄的坚强与决绝,也是他的眼神让早已心灰意冷的段缺不禁重新审视这个与众不同的皇家子弟。
他整顿军队,重塑军心,严立军威!不仅在最短的时间内让这一批由死囚组成的散兵再造重生,还带领着他们浴血奋战,以不足三千人队伍,诱杀全歼东戚一万精兵!
一系列的雷厉风行不仅让大家士气大增,也让众人对这个少年王爷刮目相看。战场的血腥厮杀连他们这些死囚都不禁胆颤,可楚越竟能连眼都不眨,没人能想象他曾经历了些什么?
段缺也是在那个时候,决定要一生效忠跟随这个足比自己小上半轮的少年。
这些年来他们跟着王爷出生入死,奔波于各处镇叛乱、安边境,只短短五年间便壮大成如今声啸天下的精锐之师。而王爷也从当年的坚强少年,蜕变成如今能震慑朝野的战王!
“最近朝中突然有股势力蠢蠢欲动!”
楚越的言语,将段缺从回忆拉回了现实:“朝中有新动向?可是皇上?”
“皇上那边暂时未有动静!只是本王发现,以往那些保持中立的朝臣,突然有聚拢之势!”
“王爷可查到来由?”
“尚未!不过本王也大概猜到是谁在搅水!”楚越双目微狭,眼睛没有焦距地盯着前方,看不出是何情绪。
段缺跟在楚越身边多年,总是能第一时间告出他心中所想:“王爷指的是……寅王?!”
“能装傻充愣蛰伏这么些年,倒是难为他了。他有野心本王早已了然,只是不知他是用了何种手段动摇那些中立官员的?那些人不是满口仁义道德不肯归附本王,如今怎么又加入同样其心可昭的寅王阵营呢?”
闻言,段缺微微沉吟了一下,接着道:“属下也曾在朝为官,对官场之风略有了解。对那些中立官员来说,如金银权势不为所动,那必是私心为察!”
“你的意思是……私档?”
段缺点点头:“那些官员能不惧王爷如今的地位,轻易被尚无权势的寅王动摇,想必是有把柄落在了寅王手中!”
“寅王久疏朝堂,要想拉回局面恐怕没少在这些上面下功夫吧!不过王爷也不必担心,就算寅王拉拢些权势,但是他毕竟多年不参政事,朝中地位远不如王爷。白闰的军队也与我们尚有差距……”
闻言,楚越却冷哼一声:“目前他是无法与本王抗衡,但如果他再多一方的支持呢?”
“王爷的指的是北漠?”说到这里,段缺略沉吟了一下,“北漠的使臣已来楚多日,可是停战协议却还未谈妥。坊间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