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政治是复杂的,很多时候身在局中的人,是无法对一种政治观点做出准确的评价。但哪怕不去评价“张党”和“韩党”护持的政治观点孰对孰错,仅说两党相争持续了数十年,这其中的内耗,就已是对资源的极大浪费,严重影响了国家的正常维稳、发展。
还好,因前段时间张春山的突然病危,张党树倒猢狲散,韩党全面占据了主动地位。在这期间,韩德新的目光“不小心”关注了一下张春山的两个后辈,竟然让他发现了一种专治跌打的奇药。
这跌倒药到底有多奇?打个形象的比方,这种药于外伤患者来说,就是起死回生的仙药。韩德新麾下的专家教授不只是一次的做过试验,此药不仅对跌打损伤有奇效,还能急速止血、促进伤口愈合。是绝品的外伤仙药。
这种药的大规模量产,不仅能对军队的战斗力有质的提升,更是发家致富的点金手,是国富民强的致胜良方。
老对手的病危,国家的富强崛起,这对于近百岁的韩老来说,简直是双喜临门,甚至让他有多少年前小登科之感。
老人家这段日子都很高兴,一高兴,每天早上都要走出幽静的养老院,站在喧闹的早市路口,看着过往的人群,吃上一顿煎饼果子。
这天,老人家再次坐到煎饼果子的长条凳上,听着摊煎饼的小伙子哼着不知所谓的节奏,回想这着年轻时炮火轰鸣的岁月,抑制不住心中的高兴,哼哼道:“老张啊老张!你就别挺着了,该死就快去死吧,还坚持什么?这天下有我就够了。你看看,你这一倒下,我马上就发现了这样一个国富民强的路子。你醒不过来了,绝对不会猜到,这个路子是你宝贝孙子送到我的手里的啊!去吧,快去吧!再过个三十年、不,二十年,最多二十年。我争取下去见你,到时候让你看看,在我的带领下,这天下会富强成什么样子,看到时候你还怎么跟我斗!”
卖煎饼的小伙子说唱到了动情处,敲着锅铲唱道:“跟我一起来一套,动词大慈动词!我说煎饼你说要,煎饼!”
小伙子手指指着韩老,老人家这些天早已默契在心,有节奏的哼道:“要”
“煎饼”
“要”
“煎饼”
“要”
小伙子每喊一声煎饼,老人家就兴奋的喊一声要,却没看到,不远处的秘书接了个电话,脸色变得煞白煞白的。
撒上香喷喷的葱花,新鲜出炉热乎乎的煎饼果子就送到了韩老的面前,老人家一手托住煎饼果子下面,以防漏掉汤汁儿,一手捏住有些烫手的饼,刚要往嘴里送去,忽见秘书匆匆跑来,面色煞白,到了跟前又不敢说话了。
卖煎饼小伙子没急着收钱,很识趣的继续摊煎饼去了,老人家白了秘书一眼,心想:小刘还是太嫩,跟了我十几年了,遇事仍是慌张,南方那个省长的位置不能给他了,他去了压不住大局。
老人家恼秘书扰了他的心情,慢条斯理的吃完了煎饼果子,掏出六元钱递给了卖煎饼的小伙子,这才边走边问,发生了什么事。
“韩老,出大事儿了。”
老人家随手一弹,擦嘴的餐巾纸不偏不倚的落在垃圾箱里,沉声说:“要淡定。”
“是,”刘秘书微微点头,算是承认了错误。因为事情太大,也不敢再绕弯子,直奔主题道:“韩老,那个药方,突然失效了。”
“什么原因?”老人家没有太大的反应,他只是停下了脚步,在路边蹲了下来。
刘秘书忙把胳膊下夹着的包点在老人家屁股下面,让老人家坐下别累着,然后低声道:“原因还在查,专家们猜测,是其中的主药血屠草出了问题。”
老人家毕竟年岁大了,蹲是蹲不住的,就在秘书的搀扶下坐在了包上:“为何这么长时间都没出问题?”
“我们第一批实验的药没问题,其他成份都是随机进的。唯独这血屠草,嗯,整个华夏只有一个出处,问题应该是出在这上面。而且,”
刘秘书欲言又止,见老人家露出不耐烦的神色,忙道:“而且,血屠草出自猎人村。”
“猎人村?鄂族人的地盘?”老人家疑惑道:“这阵子跟利剑那颗钉子闹的不可开交的,似乎就是这猎人村呀。”
“正是这个猎人村。”刘秘书小心翼翼道:“那颗钉子叫李宝丰,原来在总参一部,我们的人。这人不太老实,和秦家、蜀地沈家都有多多少少的瓜葛。前段日子似乎拿了沈家的好处,去猎人村寻个人,因此结下了仇。”
“和沈家那小女娃娃还有关系?这李宝丰是吃四家的主呀!”老人家很明显对李宝丰左右逢源有些不满。
“李宝丰只是小角色,影响不到这血屠草的供给。我得到消息,张春山的那个孙女张潇潇,和猎人村的先知有些关系。这跌倒药的事儿,怕是要从这里来找。而且现如今鄂族人闹的很凶,其目的也许并非是李宝丰,也要落在张潇潇的身上。”
老人家盘算了一会,低声问道:“现在投入多少了?”
刘秘书知道老人家一向谨慎,这是要撤摊子的节奏,低声道:“算上给那两个小辈的药方费用,总投资超过了二十个亿。而且,我们收到了一百二十亿的药物定金,若不能按合同提供成品,违约金也是一笔不小的支出。”
“嗡嗡!”就在这当口,刘秘书的手机响了,蹲在老人家身边接完电话,跌打药的事儿就弄明白了。
原来药方没有错误,问题果然是出在血屠草上面。但这事儿也找不到猎人村头上。血屠草的药效是随着年限增长而增长的,因为此药曾经属于无用药草,多年积攒下来的血屠草都是“老药”,药效足,成色好,也就是第一批提供过来的,所以药物试验都是成功的。待第二批的时候,血屠草已经是今年新草,炼制跌打药也就失效了。
“有补救的办法吗?能不能大范围种植?”老人家问道。
刘秘书低声道:“大面积种植或许可行,但必须得经年老药,最少三年以上,仅靠数量是达不到效果的。”
“条件变了,药还得研制。三年就三年,该怎么赔怎么赔,你去安排吧。我再去遛个弯!”老人家虽然心在滴血,但仍有磅礴的气度,还要继续完成每天早晨的遛弯。
刘秘书朝暗处的保镖使了个眼色,要离开去解决麻烦,忽然手机又响了,这次接完电话,他的脸何止是变成了惨白,几乎成了死人脸。
【作者题外话】:无招胜有招……
第四百八十九章 练兵()
“韩……韩老,他、他、他失踪了……”
老人家看到刘秘书惊慌失措的样子,想到老战友何等英明,却生出这样的夯货儿子,恨不得拎起鞋底子替他死去的爹教训他:“淡定,谁失踪了,你儿子吗?”
“不、不是。”刘秘书真不想磕巴,但想到那人的雷霆手段,想到自己曾做的事情,由不得他不害怕。“是张春山,还有他的那孙女和孙子,他们忽然失踪了。”
“你说什么?”老人家实际上听清楚了,可他真不敢去相信,不由得再次确认。
刘秘书道:“张春山爷孙三人失踪了,就在利剑基地的眼皮子底下,没惊动任何人就失踪了。”
老人家竭力保持淡定,却禁不住血气上涌,眼皮重得跟灌铅了似的,沉声问道:“是许国昌反水了?”
“不是许国昌,他背叛了张春山,若不是您不想让张春山窝囊死去,他早就想杀张春山了。”刘秘书分析道:“而且咱们在利剑里安插了那么多眼线,根本没有一丁点察觉。这事儿透着蹊跷,许国昌也急疯了,正派出人手满天下得在抓人呢!”
“抓人!让张春山逃出了利剑基地,还有谁敢再抓住他……”
老人家的声音越来越低,刘秘书觉得有些不对劲儿,抬眼一看,只见老人家双眼皮儿紧闭,缓缓向后栽倒。
“快来人啊……”刘秘书一把扶着老人,四面八方有十几道身影飞速奔来,迅速围成了人墙,墙里有人摸脉感应、有人输送真气推宫过血、有人打电话安排抢救。而且这人墙还在快速移动,眨眼间就挪到了专车上,各种氧气、药物等急救东西全部安上,往疗养院(上章写成养老院)飞驰而去。
一天一夜后,老人家才醒过来。病到是没什么,不过是血气上涌引发头部血管拥堵而昏迷,这是老年人的通病,但凡是人早晚也有这天,谁也避免不了。
要命的是引发这病的事情。
老人家醒来第一句话就是:“抓到张春山了吗?”
刘秘书在旁低声道:“您不用着急,虽然还没抓住,但已经有线索了。”
“人如今在哪?”
“今天早上离开的东江,向北走了。”刘秘书说完后怕老人家没理解,又加了一句:“是徒步走着,偶尔开开车。”
“徒步?”老人家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按照他的推测,张春山一经逃离利剑,一定会联络老部下想着如何反击翻盘,这样不麻溜的反击,一路向北是几个意思?
“是徒步。”刘秘书小心道:“最先发现他的是利剑的人,许国昌派出两小队人去暗杀,十二个人都死了,就逃回了一个,是我们的钉子。”
老人家骂道:“废物,又不是没对那姐弟俩动过手,十二个人哪里抓得住他们。他为什么不亲自去?”
“他说,毕竟是老主子,不好亲自下手。他想派出更多的人,却又担心影响过大,正等着您批示呢。”刘秘书见老人家在沉思,低声分析道:“张春山一路向北,必然是要来燕京,他若出现在燕京,咱们的布局自然就失利了。我只是想不明白,他为何不直接飞来燕京,而要走陆路,还是用步行,难不成临了了还要走一次万里长征?您说会不会是什么暗渡陈仓之法呢?”
“长征……长征!”老人家叨叨咕咕,咬牙切齿道:“我知道了,他的确是要走一次万里长征。他是要借机练兵呀!”
“练兵?练什么兵?”刘秘书有些不解。
老人家眯着眼道:“给他用的药你最清楚,他本应该永远醒不过来,身体机能死后,人也就死了。可他不只是活过来了,还能悄无声息的逃走,你说问题出在哪了?”
“这……”刘秘书沉思道:“他那孙女、孙子都是修行人,难道是出在他们身上。”
“十有八九。”老人家狠狠道:“张春山两个儿子都是废物,第三代的孩子除了张潇潇外没人能独当一面。那张墨一既然能有如此手段救出张春山,如果你是他,能不借此机会好好培养那姐弟俩吗?”
“这么说到是合理,可那姐弟俩不过是四阶蜕凡境的修为,您身边那些高手随便出来一人都能碾压他们,他们凭什么有救出张春山的能力,凭什么认为他们能这样杀到燕京来呢?”
“他们修为不够,可许国昌已经是六阶先天境的高手了,难道不偷偷保护他们。”
“您怀疑许国昌?”
“由不得我不怀疑啊!除了许国昌,谁能安排他悄无声息的离开呢?”老人家深深吸了一口气,沉声道:“无论如何,出了这种事情,许国昌的人我信不过了,你马上安排一下,一方面让人盯紧许国昌,防止他弄出幺蛾子。一方面从华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