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焖俚牟税爻性实氖郑B宁解救了下来,然后将她抱在了怀中,帮她顺着气。
“师哥,你过分了!”程锦棠严厉地说道。
他不认为有什么事情能到了这种拿性命开玩笑的地步。
而柏承允这个时候才终于清醒了过来,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手,又看了看程锦棠那谴责的双眼和窝在他怀中不住咳嗽脸色发白的珺宁,理智渐渐回笼。
他缓缓地放下了手,眼神复杂地看了一眼程锦棠,“锦棠,你是不是不信我?”
闻言,程锦棠手下不停,依旧不住地帮珺宁顺着气,抬头看了柏承允一眼,“这不是我信不信的问题,珺宁一直都与我在一起,她根本就没有和你私定终身的时间,再说你的家中已经有了妻子,即便她真的与你私定了终生,我也觉得这是个错误的决定,难不成她小小年纪就和你回去做小?那还不如嫁给我这样一个下九流的戏子,至少她是我程锦棠明媒正娶的妻子!”
程锦棠掷地有声,叫呼吸渐渐平缓的珺宁转头有些讶异地看向了他。
此时柏承允的眼神更加复杂了起来,“我可以让她穿金戴银,吃香喝辣,你可以吗?”
“我不……”珺宁正准备反驳,程锦棠就按下了她的手,转头看向柏承允,“生活并不只有金银,你所愿意给予的东西,并不一定就是她想要的东西。再说我这十年也攒了一笔不小的积蓄,就算无法让她锦衣玉食,但衣食无忧还是能够保证的。”
“你真的想好了?”柏承允此时的声音依旧完全低了下来。
“是的。”
他需要一个人陪伴着他,不是珺宁也会是其他人,但她就是这么恰好地出现了。他更需要一个动力让他摆脱掉那可能毁了他一生的东西,一个妻子正好。他还需要有人愿意等着他候着他,愿意和他回乡下去看那棵不知道还存不存在的大柳树……
“希望你以后不会后悔……”
说着这话的同时,珺宁突然就感觉到一股强烈的恶意直直地朝她用来,她抬起头竟然直接就看到了柏承允诡谲的眼神。
他不会善罢甘休的。
珺宁几乎一瞬间就明了他眼中的含义,可她却就这么直直地回看着对方,随后竟然冲着对方抿嘴一笑,不胜娇羞。
这一笑叫柏承允的眼神瞬间就沉了下去。
珺宁立刻就发现了自己竟然还有做恶毒女配的资质。
陷入沉思的珺宁根本就不知道柏承允到底什么时候离开的,等她回过神来的时候,看见的便正好是程锦棠深邃的双眼。
她微微一愣,就见程锦棠突然就对着笑了起来,随后拍了拍她的小脑袋,“下次不许再撒谎,知道吗?”
嗯?
珺宁的眼睛瞪得更大了,他怎么知道的?他是怎么知道的?他认为的撒谎到底是那一部分?珺宁彻底地迷糊了。
她突然发现这程锦棠算是她攻略以来遇到的最矛盾而完美的存在了,宽容、睿智、明理、温柔……几乎所有美好的品质都能在他的身上寻到似的……
珺宁看着对方身穿一身戏服直接就进了后台,随后没多久就穿了早上那一声走了出来,见她还坐在那里发着呆,也没有理会她,更没有叫她,就笑着往安然居的门外走去。
还是珺宁自己反应了过来,立马就从地上一咕噜地爬了起来,亦步亦趋地跟上了对方的脚步。
也不敢靠的太近,就这么一直低着头不远不近地跟着,直到……
鼻子突然就撞上了一个坚硬的后背,酸疼得她立马就捂住了鼻子。眼泪哗哗地流了下来,往后退了好几步。
看着她那个小模样,就算有再大的火气程锦棠也发不出来了,直接就朝着珺宁伸出了手,“过来……”
珺宁委委屈屈地走上前,牵住了他的手。
“撞疼了是不是?怎么现在还学会走路不看路了?嗯?”
程锦棠脱下自己的皮手套,帮珺宁轻轻揉了揉鼻梁,这样问道。
而此时的珺宁只除了脸颊红红地这样看着他,竟然回答不出一句话来。
程锦棠慢慢帮她揉了会,鼻子竟也奇迹般地不再疼了。
“是我不好,先生,你不要生气了……”对方的手一撤离,珺宁立马就伸手拉住了他的衣袖,摇了摇,这样哀求道。
“那你说说你哪里错了?”
“我不该撒谎……不该走路不看路……”
此时的程锦棠已经开始牵着珺宁的手往前走去。
“还有呢?”
“我不该惹先生生气……”
“那师哥说得有哪些是你真的做了的?”
“唔……那柄折扇是柏先生送给我的,我说不要他非要塞给我,还有之前好多好多礼物也是这样的,我已经说了不要了,他非要给我……我没有和柏先生私定终生,先生你要相信我啊!”
“嗯……”
“先生?”
“嗯?”
“你说你会娶我是真的吗?”
“话都已经说出去了,你说呢……”
“嘿嘿嘿……”
“女孩子家不要这样笑!”
“哦。”
作者有话要说: 正文最迟十一点左右替换,爱你们么么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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补了300字,话说我每天都十一点左右替换啊,没到十二点,第二次时间变了是因为抓虫!
第111章 攻略痴情戏子(七)()
两人就这样互相牵着对方的手,说着暖心的话,却不知道在他们身后有一双漆黑无波的双眼正默默注视着两人的背影……
“呵……”
走在路上,珺宁就感觉自己的脸好似越来越重也越来越痒了,可是没办法,她还不想毁容,自然不敢乱挠。
就在这时,旁边突然传来一个小贩的叫卖之声。
“冰糖~葫芦儿~”
抑扬顿挫的腔调,外加那扛在肩上的那一串串红通通的冰糖葫芦,珺宁瞬间就感觉自己口齿生津起来,与此同时她也感觉程锦棠牵着她的手蓦地一紧。
冰糖葫芦这种吃食,在他的生命当中扮演过太多太重要的角色,几乎一看见这样红艳艳的东西,他总能联想起种种不美好的事情。
但他在低头看见珺宁即便红肿着脸颊依旧满脸的渴望之后,他微微一笑,随后立马就松开了她的手,上前直接就从上衣的口袋里头掏出两枚铜板来,然后直接就在那杆上拔出一根递到了珺宁的手中。
“谢谢先生……”珺宁兴奋地说道。
一串糖葫芦大约有七个裹了糖浆的山楂果儿,珺宁咬了两串之后,直接就抬起手递到了程锦棠的嘴边,“先生,你要尝尝吗?可甜了……”
闻言,程锦棠先是一愣,随后目不转睛地看着那酸甜可口的糖葫芦,就在珺宁准备收回的时候,他却直接就抓住了她的手腕,就着咬了一颗下来,嚼了两下,“味道确实不错……”
见状,珺宁的眼睛瞬间就亮了起来了。
等回到两人住着的四合院,珺宁那之前被那陈家的粗使婆子打过的脸颊,此时已经肿的十分怕人了,她甚至都不愿意抬起头来看向程锦棠,好像生怕他看见自己现在这个丑样子……
刚进屋子,程锦棠就要珺宁在正堂好好坐着,他去拿点药过来帮她擦擦脸,珺宁低着头嗯了一声,就见程锦棠笑着摸了摸她的头离开了。
在他转身的刹那,珺宁就立刻抬起了头,默数到了十,便立刻蹑手蹑脚地站了起来,径直地去了厨房的方向,果然还未到就听到了剧烈的呕吐的声音,她小心翼翼地凑了过去,就看见程锦棠跪在那厨房旁边的泔水桶旁剧烈地呕吐着,好像不把自己的胆汁一块呕出来就不罢休似的……
珺宁站在墙边,微微皱着眉头,轻轻叹了口气,随后看见程锦棠颤抖着直起了身子,用随身的手帕擦去嘴角的水渍,紧盯着那泔水桶内还未消化的红色物质,轻笑了声,那笑声之中竟带着说不出的悲凉与无言。
珺宁立马就收回偷看的视线,默了默,又再次回到了正堂之中,果然没一会,程锦棠就拿了一个白色的小瓷瓶朝她走了过来,然后坐在她身旁的椅子上,笑着介绍道,“我练功时常会受伤,用的便是这种药膏,一般第二天就会消肿……”
珺宁抬起头,乖巧地任由对方帮自己擦着脸,那药膏是淡黄色的,抹在脸上凉丝丝的,就连之前那轻微的痒意都盖了过去。
珺宁睁着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毫无任何异状的程锦棠。
“怎么了?”
“先生,对不起……”
闻言,程锦棠手一顿,随后抹好最后一点地方,转头看向珺宁的双眼,“以后不要撒谎就是了,不用总和我说对不起……”
这话一出,两人俱都沉默了下来。
没过多久,珺宁因为脸不疼不痒了,立马元气恢复,现在已近黄昏,她必须要加快点速度了,赶紧让先生吃上一口热饭才是!
珺宁离开了,程锦棠之前还微笑着应和的脸,慢慢地淡了下来,夕阳的余晖洒在他的脸上,就像是给他完美无缺的脸上镀了一层薄薄的金色。
随后的十几天内,程锦棠和珺宁就再也没有看到过柏承允出现在他们的面前,安然居内少了一个柏承允热闹依旧,珺宁也学会了在后台默默地听着程锦棠唱戏,虽然看不到他的样子,但珺宁却觉得自在极了!
而另一头程锦棠竟也是真的在履行他说出口的话,直接就开始着手准备起两人成亲的种种事宜来,根本就不需要珺宁操心,事无巨细,程锦棠都准备得非常周全,叫珺宁都不由得暗暗称奇,她的相公就是这样完美!
成亲的事情也准备了足足一个月,柏承允仍旧没有出现。
直到成婚前的那一天,因为礼数的关系,珺宁住到了隔壁。
之前程锦棠有询问过她要不要将自己的父母亲人请来观礼,可珺宁却沉默了许久,最后还是摇了摇头。程锦棠也没有强求,他也没准备请太多人。那些大人物们那天在安然居说的虽好,但除了派个手下过来送个礼,人根本不会来,毕竟程锦棠现在的身份还只是个戏子,娶得又只是他身边的小丫头,大家都有头有脸的,来参加这样的婚礼根本就是丢大脸的事情,他们又怎么会做呢?
倒是柏承允在成亲的前一晚,一如十年前的程锦棠,来到了四合院内。
看着这到处贴着的刺眼的大红双喜,他只感觉这些红仿佛瞬间就变化成了一道又一道的绸步,将他包裹了个水泄不通,甚至连气都喘不过来。
此时的四合院内,仅有程锦棠一人,他这几日已经没再去安然居了,此时的他正坐在灯光之下,清点着各种要准备的东西。
就在这个时候,柏承允嘶哑的声音蓦地响了起来。
“锦棠。”
程锦棠蓦然抬头,恰好就看见柏承允站在了黑漆漆的院子里头,面如寒霜地望着他。
“师哥?你怎么来了?”
随后就看柏承允将那大红的请柬掏出来,一下扔到了地上,“你真的想好了?要和那种心思不正的小丫头成婚?她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