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郭小洲大吃一惊,“怎么会这么多?”
“镇上两年多的招待费用。”刘菁委屈道:“我拿我县城的房子抵押贷的款,外面差一屁股欠债。现在当真是走投无路了。镇上再不结账,我要么去死,要么去卖身还债……”
“你也是镇政府的工作人员,镇里的情况你应该比我这个新来者更清楚。别说三十四万,就是三万四,三千四,我也拿不出来。”
郭小洲别说没钱,就是有钱,他也不可能就这么还账。以前镇政府到底在刘菁的餐馆里消费了多少,是什么人签的字,其中有没有猫腻,账目是否混乱,他不查清楚不会白给。
当然,他也不怕威胁。他不相信她这样小有姿色的女人会去寻死。至于卖身,他觉得还真有可能。
刘菁表情一变,“郭镇长,我真不想为难您。否则我早就去上访告状去了……”
郭小洲心里一惊,他千不怕万不怕,这个却不得不怕。
上访告状是任何一个官员都十分害怕的事情。而且他特别委屈,前边的账目和他毛关系都没有,但真要有人告状,他这个黑锅是背定了。
那么他必须敷衍安抚她。
“刘主任,你说的事情都是历史遗留问题。你找过邓书记没有,他怎么表态。”
“邓书记是有名的铁公鸡,雁过留毛,找他要钱除非铁树开花。”刘菁目光快速地往脸上一扫,带着某种诡秘意味。柔柔道:“我也深知镇上的困难。我们其实都可以后退一步,给双方一条活路。”
“你有什么方法?”
“镇里没现钱可以,我从窑厂拖三十四万的砖。”
郭小洲淡淡一笑,“这和给你现金有什么区别。据我所知,现在红砖的销路很好,你拿到砖马上可以变现。我即使同意,窑厂的负责人会同意吗?”
“这也不行,那也不行……郭镇长难道真要逼我走绝路吗!”刘菁咬牙,脸上泫然欲哭。
郭小洲知道她在玩策略,先抛出几条镇里不可能答应的要求,一一施压后,最后再抛出真正的条件。
他心中也逐渐淡定了,“刘主任,天比较晚了,有话直说。”
见被他看穿了,刘菁讪讪一笑,轻咳一声,“大礼村有座废弃的窑厂。如果镇里能同意我重新开炉启动,给我用三年。我不仅免除镇里的招待费用,而且可以在第三年给镇里反馈二十万的利润。”
郭小洲终于明白她打什么主意。没钱,想死不想活?要开启一个窑厂,哪怕是小型砖瓦厂,投入资金也不会低于五十万元。
而且这个窑厂为什么停产,是被关停还是另有原因。他不知道。
但他知道,国家已经开始提倡环保砖,并且逐渐在取缔这种损害环境,土作坊似的窑厂。
既然知道了她的目的,他也很自然地采取“拖”字决,“这种事情,我一个人是当不了家的。明天我和邓书记碰碰,如果有了结果,再拿到班子成员讨论研究。”
刘菁忽然站了起来走到郭小洲身前,故意压低声线道:“您唬弄别人可以,我是自己人。您忽悠不了。您是行政一把手。您完全可以拍板。”
说到这里,她的身体再往前凑,几乎要和郭小洲胸腹相贴了。
郭小洲没有退缩。他知道自己越是退缩,她会越来劲。
如果自己表现镇定从容。她反而有些失衡。
果然,刘菁忽然停止继续靠近,但她锲而不舍地娇声道:“如果郭镇长肯帮我这个忙,您就是我的再生父母,大恩人,我会一辈子感激您……我会拿我的一切去报答您……您看我这个人如何?”
刘菁说着用胸脯顶了顶郭小洲。语言加身体的暗示已经再明白不过。
“您觉得不够,窑厂给您五万干股,您等着每年分红……”
郭小洲淡淡看着她,依旧不退不让,“钱太少,而且你不觉得你老我太多吗?”
女人的信心,其实是很容易摧毁的。不用别的,单就那些年轮和皱纹,就可以把她所有的勇气和信心都挫败。
刘菁脸色一变,不由自主后退两步,仍强打笑脸道:“郭镇长既然喜欢鲜嫩胃口,我们招待所倒有个年轻可口的……”
第225章 【送人脉】()
郭小洲想到了白白嫩嫩的婴儿肥少女秀秀,他本想问,你能指使秀秀干这事?她会听你的?以前指使过?但旋即一想,这种事情一问,她又回答了。那么他和她之间的接触就等于深了一层。至少是共享了秘密。
他不能给她这种机会。
“抱歉!我要休息了!”郭小洲开口送客。态度冰冷。
刘菁已经被他刚才的一句“你太老了”给击溃,斗志全无,再挑逗勾引等于自取其辱。她无力道:“您休息……”说完逃也似的离开了他的房间。
郭小洲关上门,听着她“哒哒哒”的脚步声渐远。他坐到书桌前,打开电脑文档和书籍,开始他已经持续半年的功课。
此时刘菁回到了招待所二楼走廊,她刚走到一间客房门口,便被门内一人伸手扯了进去。
她低嗔一声,“要死……”
房间内没有开灯,一片漆黑,门内的男人邪笑着抱着她,双手在她胸脯屁股上抓捏着,“这么快完事?老子要检查检查……”
“检查你妈个头。”刘菁气不打一处来,咬牙切齿道:“他把我赶走了……”
男人“咦”了一声,停止玩捏,“是不是你没有暗示到位?老子不信有男人能扛得住你这身白肉……”
男人一边说着一边解开她的牛仔裤铜扣,伸手往里一抄,低骂一声,“****,水漫金山了都……”
刘菁被他一掏一扣,身体顿时一软,嘤咛一声,勉强辩解说:“都是天热的汗水……”
“麻痹的,你流水流汗还能瞒过老子?”男人笑骂着将她的身体压弯反撑在墙上,刘菁条件反射似的翘起屁股,男人嘿嘿笑着一把扯下她的外裤内裤。“啪”地一巴掌扇在肉臀上。“妈的你可是越来越骚了,是不是看上姓郭的小白脸了?”
“扯……淡,老娘不喜欢嫩犊子……啊……”
男人动作飞快脱掉裤子,小腹猛然前顶。撞击的动作和力气很大,刘菁一边哼哼着,一边使劲撑住墙壁才能维持住身体的平衡。
不知是不是由于黑暗和她今天水分格外多,身体过分敏感的缘故。以往能持续二十分到四十分钟的他,三五分钟后便“啊”地僵硬地抱着她颤抖。
刘菁显然没够,她咬唇摇了摇臀部,男人却满足地离体而出,摁下电灯开关,自顾自走进浴室,感概着说:“好东西啊!你说姓郭的小子是不是身体有问题?一起来洗洗?”
刘菁默默地靠着墙上,脸上的失望之色,溢于言表。
好半晌,她来到浴室外,叹息着开口说:“那笔账估计是很难要到了……”
浴室里想起巴掌拍墙的声音,“三十好几万呐,一定得要到手,陈塔镇是越来越废了,往后走就是个恶性循环。”
“怎么要?我把自己送出去都没有要,给他干股他说钱少……”
“等等……他说钱少?”浴室里的男人赤着身体走了出来,四十出头的年龄,五官端正,一对眼睛贼精贼精,身体倒是没有发福。
“我说给他五万干股,年底分红。”刘菁说道。
“你傻啊你,直接许诺给他现金呗,你就是给我说年底分红,我也不会干呀。谁知道年底怎么回事?多得不如现得。”
刘菁无奈道:“你又不是不知道我的情况,我现在哪有现金给他。”
“现金方面,我来想办法。十万以内,他敢收我们就敢给。反正,我们也不亏,这些年你至少充了七八万的白账……”
刘菁鄙夷道:“当初我可没有这个想法,是你让我冒充他们签字的……这钱,你没少领。”
“说什么呢你,当初你不也欢喜得紧,再说了,镇里乱了几年,几任镇长都不管事,这钱不赚白不赚……”男人走过刘菁身边时,伸手勾起她的下巴,淫笑道:“你若不是当初在账目上搞鬼被老子逮住,你会这么服帖?”
“去你的。我都说了,当初不是有意的……”刘菁一把打开他的手,弯腰捡起地上的牛仔短裤,扭着屁股走进浴室,“何稀才,我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认识了你……”
“哈哈!认识我你爽死了吧。”何稀才靠着浴室门框上,看着她脱去上衣,啧啧道:“你看,你被老子滋润得……对了,你答应我说服秀秀的,这小丫头可是越长越风骚了!”
“滚你妈的!你祸害了我还不够,秀秀才多大,你怎么不打你自己闺女的主意。”刘菁伸手“砰”地关上浴室门。
“咦!上次你可是答应的呀,再说她又不是你什么人,迟早都会被男*害,谁上不是上……”何稀才敲着门道:“菁菁!你不会是吃醋了吧。”
刘菁菁不再搭理他。
他站在门外说:“好了,好了,现在我们要齐心协力,先把窑厂搞到手,我想好了,只要搞到窑厂,我这个镇副书记,人大主任就不当了,妈的辞职不干。”
“你放心,只要拿到窑厂,我先辞职,再离婚,咱们俩趁房地产红火砖的销路好的当口,好好挣几年钱,然后去武江过后半辈子去。”
刘菁在浴室答了句,“男人的话能信,母猪能上树。”
“嗨!我还能骗你?你就这么不相信我?”何稀才又说了几句话,刘菁都没有反应。他敲了敲门,“那我先回去了……”
何稀才刚推开门,还没走上走廊,便听到三楼响起一道脚步声,他急忙返回,躲着门框后朝外看。
郭小洲一边下楼,一边接听电话,“你小子这么忙,跑我走里来干什么,我下来了,你把车开到镇招待所门口,是的,就在政府大院隔壁。”
这时,刘菁已经穿好衣服走出浴室,见何稀才鬼鬼祟祟站在门后,撅着屁股朝外偷瞄,她不屑地撇了撇嘴巴,轻哼道:“德性!”
何稀才朝她做了个“嘘”的手势,拉着她来到窗户前,“有人找姓郭的小子。看看是什么人?”
“看了有什么用?能换来钱?”刘菁鄙夷道。
“说你头发长见识短你还不乐意,女人啊!我告诉你,知己知彼才能百战百胜。”何稀才靠近窗户,等着眼睛往下瞅。
他看见郭小洲站在招待所门前。然后三辆车徐徐停靠在他身前。第一辆东风起亚车中下来一名年轻男子,这名男人何稀才很眼生。但何稀才看得出来,这男人对郭小洲的态度很恭敬。
第二辆是警车,车上下来的人令何稀才微微一惊,他瞪大眼睛,失声道:“这不是县公安局的顾局长吗?他来看姓郭的?”
刘菁也被他勾起兴趣,眯起眼睛朝楼下看。
第三辆车是辆路虎,车上下来一个中年胖子。
“眼熟……就是想不起来是谁……”何稀才喃喃道。
刘菁眨了眨眼睛,低声道:“我看着也眼熟……”
就在他们俩在猜测来人的身份时。郭小洲迎来了自己在陈塔的第一拨客人。
来人是宫加力,他是特地赶来给郭小洲庆祝履新的。他不仅自己来了陈塔,而且还带了两个朋友。
其中一名正是黄港县公安局长顾北。虽然他和顾北同属一个系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