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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仿若那是自己的儿子。旭日20的股份意味着什么——他居然舍得!
陈苏看着这一对“不是父子却胜似父子”的两人,欣慰的笑了。
众人,尤其是四个总经理,惊讶的眼珠子都快掉下来了。这何副董到底图什么?或许真的是什么都不图,就是爱情的力量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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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啪。啪。”
随着鼓掌声,传来詹平漫不经心的声音:“还真是好一出父子情深啊!要不是我知道真相,还以为小公子是何副总的亲生儿子呢。”
这便是把话题倒向了“陈苏未婚生子”上去了,人都有八卦心态,有私生子自然代表有风。流韵事。尤其是这个私生子还身兼陈苏跟何旭的上亿身家,这就更让人好奇孩子父亲是谁了。
这出“父子相见你憎我恶”的场景让陈苏心寒不已,瞳孔一缩,脸一沉,连多看一眼詹平都嫌恶心,一句话封住他的嘴,“詹大少,你做的鸡鸣狗盗之事,要不要我给诸位揭个密?”
詹平噙着不怀好意的微笑:“我今日可是来良心送礼的,三弟,把何副董的贺礼呈上去。”
詹浩先天优越,装模作样的何旭简直就是他天敌,斜眼冷哼,手上握着一个精巧的三足金蟾,通体金光,嘴衔两串铜钱,眼珠子是由两个红宝石镶嵌,凸起的蛤。蟆皮活灵活现。詹浩把金蟾往何旭身上一丢,何旭只见这个双眼猩红的丑物扑上来,骇的往后一退,险些跌倒。
詹浩是百无禁忌的纨绔,拍手哈哈大笑道:“就这么三两肉,难怪要给别人养儿子了,你啊把这个金蟾好好供在家里,保准又聚财又多子。”又一副苦口婆心的样子,“你可别看不起这丑东西,他跟男人一样也是三条腿呢,不过人家的第三条腿可就比何副董管用多了,一年能下好多窝呢,一窝一大堆……”
潜台词,陈苏不就是母猪了?
何旭抓起令他作呕的金蟾,朝詹浩脸上砸了过去,“来人,给我把他们轰出去!”
临走时,詹浩还摇头晃脑道,“以形补形,拜什么补什么……不听老人言,吃亏在眼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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酒店外停着红色卡宴,詹浩还沉浸在闹剧过后的自得中,吹着口哨屁颠屁颠的给詹平拉开车门。
詹平坐了上去,系好安全带,一句话垮下了詹浩的笑脸:“你说,这么大的事,传到老爷子的耳中,会怎么样?”
詹浩猛捶方向盘:“你不是说心情不爽过来找痛快么?这调剂生活的代价也未免太大了吧!那可是我抱着才能睡着的稀世好玉……还有那个金蟾,是我用来‘以形补形’的心肝宝贝……破财就算了,还得吃老爷子的手杖……”
詹平敲了敲手指,修长的手指许是半年养尊处优的缘故,白森森的像是坟墓里的白骨。
詹浩心脏砰砰跳:“大哥你不会又想犯法了吧?”
“詹大少怎么能犯法?詹大少只借刀杀人。”
“呃?”
“旭日上市的庆功宴,多少眼睛在盯着,但凡一言一行都会被人瞩目……尤其是旭日最大的对头。要想借刀杀人,首先得让‘这把刀’上钩。”
詹浩还是不明白,“也就是今天这事,根本不是心血来潮?”
詹平笑了,冷光幽幽的双眼里没有一丝人气,自言自语道,“其实做人也没有那么难……这世间的人,从不做没有目的的事。有目的了,也得拐着弯来做。即使这些事都做了,也索然无味。”
第60章 ·家()
这一天阳光普照的,詹平和詹浩坐在五楼的茶室窗边,詹平微抬下巴。
一轮红日金光璀璨,就像站在高处的成功人士,通身金光,让无数仰视的眼睛不可逼视。这金光成了太阳隔离人间的一层纱,光芒是给别人看的,孤独是留给自己的。
詹浩顺着他的方向瞅了瞅,“我还以为天上有什么东西呢,让大哥看的这么入神。”
“我只是在看太阳。”
“太阳有什么稀奇的?”
“闲着无事,我来教你一点人生道理。”詹平的薄唇吹动着袅袅生烟的茶水,润过水的唇上浅浅樱色,弹性十足,生机勃勃,很是诱人。
詹浩险些呛了一口,“别了,人生哪有什么道理可言,有这功夫还不如说说这茶道,这明前毛峰还是你们a省名茶呢——”见詹平脸色有些不对,赶紧赔笑,“我忘了大哥已经不是a省人了,大哥你别跟小的计较。”
“小时候我还陪爷爷摘过明前毛峰,后来做生意招待客户,煮一壶沸水,咕噜一下给冲下去,还高兴的跟客户说这是名茶味道好。现在算是明白客户为何表情古怪了。看到这些小姐左一道又一道的,到嘴却甘而不爽,怎么着都爽不起来,你说这是怎么了?”詹平的双眉锁起,眼里有些暗。
他是想起些什么了,那时候的陈苏火气大,这季节就穿上了裙子,有一回还充当了“以色侍人”的公关,傻兮兮的一个劲催客户喝茶,仿佛客户喝的越多生意的把握就越大一样。这么好笑的事——偏偏笑不起来。
詹浩有些渗,“大哥你还是说人生道理吧。”
“你不是说学这没用么。”
詹浩故作夸张,“怎么没用了?学会了我就跟大哥一样是有内涵有逼格的玉石三代了!到时候老爷子再也不愁我的婚事了!”心里暗搓搓的却是,咱没这慧根,敬而远之听听就算,你还是一个人去打光棍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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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头两人在谈人生,楼下的一家三口在过人生。
楼下的双行道被一条河隔成两个单行道,实验小学位于南侧的单行道上。此时正值学生放学的时候,一女教师领着一帮孩子,沿着河边,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北侧的单行道上,停着一辆白色宾利,从车上下来一个文质彬彬的男人。男人去另一侧拉开车门,先着地的是两条女人的腿,尔后穿着西装套裙的女人优雅的走下来。
男人给了女人一个拥抱,女人像是有些疲惫,把脸埋在了男人的肩膀好一会儿。像是卸下了盛气凌人的武装,女人的背影纤细而娇弱。
男人拍了拍女人的背,在她耳边低言哝语。尔后揽着女人的腰,也往十字路口方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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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浩看詹平神情专注,也没个动作,不乐意了,“咱们等在这,连喝两壶茶就是为看旭日两个董事长秀恩爱?”
詹平端茶的手不停:“你觉得他们恩爱吗?”
“这还不叫恩爱啊,都说人的荷尔蒙只维期几个月,人家那是十年如一日,上班在一块,下班一起接送儿子,周末一家三口去度假,就跟连体婴一样,还没个绯闻!这对恩爱夫妻在公司事务上配合默契,一个政策接一个政策的,股票一路飘红不说……”詹平脸色越平静,詹浩愈发心底发毛,声音越来越低。
倒是詹平和颜悦色道,“你觉得何副董真的是因为爱情么?替人养子,放弃股份,恐怕圣父也做不到吧?”
“我觉得只有真爱能解释的通,你看那天啊,观音送子的寓意谁不晓得,明摆着咱们是来打脸的,要不是你说舞女羞辱陈董,何副董会失了理智钻入你的套?能让男人失去理智这不算什么,问题是能让那么理性隐忍的男人爆发,啧啧……”
这不是詹平心里认定的答案。
这一对男盗女娼,怎么可能是真爱?
陈苏这种女人,也配得到爱情吗?
詹平冷笑:“越是站在高处的人,吐出的每一个字越值钱,越不会有功夫说废话。我自然不可能无缘无故说到‘舞女’。一个成功的女人,背后有无数的男人,说的就是这个风光无限的陈董。陈董当年落魄时,就是人尽可夫的舞女!而我,恰好做了她一段时间的恩客,当年我穷的叮当响,就拿观音像来抵嫖金。”
詹浩懂了,“难怪当时陈董熄了气焰?不过,你这个说辞还不是应证了我的判断?这种引人非议的不堪过往,就连我这种没脑子的都知道,自然该藏着掖着。何副董要不是爱之深,会跟你杠起来?”
为什么全天下人都认为这对“婊。子配狗”是真爱?
他不着急,他有的是无数的铁证,证明这个悖论的不成立。詹平眼睛眯起,语带讥讽:“难怪你只能做个挂名三少与家业无缘了,蠢。伤敌一千,自损八百。人家旭日那么大的产业握在手中,流言蜚语也碍不了实质。可是于万众瞩目根基不稳亟待联姻的詹大少,怎么能有此污点?何副董好一招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他敢这么赌——恰好相反,只能说明此人冷血无情。”
詹浩被绕糊涂了,这费脑力的事他也不争了,不过,有一桩很是怪异,“你不是为你的未婚妻守节九年了么?看不出来你也是会嫖。娼的人啊——”
詹平的手指划动手机,手势优美,“三弟,你对女人最精通了,看看这几个千金,哪张脸是纯天然?哪个胸没隆?为了下一代,我得谨而慎之。”
詹浩怒了:“老爷子这是偏心!早说有这么好的货色,我也能浪子回头安于室呀!”垂涎的直搓手,“看哪能看的出来啊,得摸了才知道。”
詹平眼皮一挑:“大嫂也敢肖想?小心打断你的腿。”
詹浩见詹平如沐春风,装腔作势道:“只要不是第三条腿,这等尤物,死她身上也成啊!”
詹平的表情有一霎凝滞,那一天,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风流。然后,他就死她身上了——那种死法,他,不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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楼下的女人腰肢不堪一握,小腿太细,十公分的细跟像是不堪重负,晃了晃,像细脚伶仃的圆规。
男人将女人搂的更紧。
女人像是不高兴,推搡了男人几下,踉跄一下,脚一崴。
男人蹲下了身,女人一手撑着男人的背,由着男人把她的脚从高跟鞋里拔。出来,男人细致的揉了揉。
两人又重归就好,这回男人把女人搂的更紧,女人有些一瘸一拐。
詹浩见詹平收回视线,盯着手机看,一把夺了过来,“还藏了什么稀世美女?”尔后默默的还回去,“时钟有什么好看的?”
詹平低了下巴,视线又落到那对狗男女身上,“我在倒计时,好戏马上就要开场了。这就是我之前跟你说的大戏,借刀杀人。”
詹浩倏然全身血液凝固,汗毛直竖,哆嗦道:“杀……杀谁?”
“明知故问。”
“呃……你明知道我脑子不好使。”
“所以才更要动脑,慢慢想,不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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詹浩瞳孔一缩,该死的,那一天的事,不用想也历历在目!
詹浩这人没有雄心壮志,闲散度日,跟二哥詹政也是兄弟情深,外表看来是这样。偌大一个家业,身为嫡子之一,他当真就一点企图心都没有?就比如他自幼学业没詹政好,说话没詹政讨喜,还老是犯错——内里再傻的人都能总结出来,这个詹政可担当着推波助澜必不可少的角色!小时候吃小亏,成年了吃要命的大亏,他自知不是对手,索性就做个不求上进的浪子。
想想就来气啊,也不知他是哪根筋搭错了,被詹平给诱骗的“一步错步步错”,更甚者,像吸了大。麻戒不掉了。绑在一条绳上的蚂蚱,他不认命也不成了。有了前车之鉴,秉持着“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的至理名言,詹浩本意是将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