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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下搞的我心里七上八下,拦着一辆出租车司机,我先上车,关了车门,司机踩了一脚油门,问我:“去哪儿,”
我试探着说;“南郊,”
没想到出租车司机一脚刹车,把车停住了,在后视镜里对我说:“真对不起,那个地方我去不了,”
我觉得邪门儿了,这都拦了快十辆车了,怎么一个都不去,要不是那里是郊区,地铁都不通,我才不要打车呢,
“我掏双倍的车费,师傅,你别担心,不会让你返程是空趟,拉不到客人赔钱的,”我装作不在意地说,但心里很嘀咕,有一种不祥的预感,总觉得那里是不是出了什么事,
可南郊是一个正在规划中的新区,周围一些民用的楼盘价格比较低,卖出去一些,都是投资用的,晚上基本就是鬼城,商住房子,基本闲置,当时沈莫寒选了那里,一是人烟稀少,管制比较松,除了苏家和蒋三爷在闹市区占尽了地盘,没他的份儿之外,还有就是看中了那里房子的租金便宜,
新区嘛,总有一天人气会起来的,
可平时即便出租车师傅要价高一点,还是有人去的,今天真是邪门儿了,
出租车司机打开车门锁,意思是要赶我下去,
我心里不由地来气了,问:“你凭什么拒载我,小心我投诉你,”
司机楞了一下,说:“不是拒载啊,我车子没油了,那里太远,去不了,”
这明显是借口,我看了看仪表盘,司机知道自己撒谎骗不了我,竟然翻脸了,说:“你这人傻啊,非要去南郊做什么,今天你就是投诉我,我也不去,”
这家伙恼羞成怒,竟然下车,打开车门,生拉硬扯地把我拽了出来,
当然没心情投诉他了,但我心里发毛,总觉得没人去南郊,似乎和我们赌场有关,
又拦了一辆车,这次我学聪明了,上车之后我不说南郊,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南关,
南关算是市中心的边缘地带,离南郊不远,但是还有些距离,
这次司机犹豫了一下,再没说什么,拉着我就往南关走,
到了南关,我要求司机再往郊区方向开一点,最好带我到南郊,可司机说什么都不走,僵持了半天,见我一直坚持,司机没办法了,索性熄火说:“我不要你钱了,白拉你一趟,但是南郊不去,”
我问原因,他死活也不说,
我是真没办法了,从南关到南郊,少说有五六站地,我要是走过去,得一两个小时,但即便走,也要走过去,
从出租车上下来,一边走,一边给云姐打电话,无法接通,
再打,不在服务区,
给小童打、给东子打、甚至给如梦打,所有人的电话要么不在服务区,就是无法接通,我临走的时候,赌场是交给蒋三爷照料的,蒋三爷应该也在赌场里,但是打他的电话还是无法接通,
我又打了赌场前台的座机,还是这样,没有人接听,
这次我真的慌了,越走越快,脚底下都打起了血泡,赌场莫非出了什么事儿,或者赌场的那些人出了什么事,为什么我一个人都联系不到,
还有啊,我在深圳的时候,云姐给我打过一次电话,可是我当时再汇过去的时候,就没有人接听了,只是当时我觉得很正常,可能信号不好,并没有引起我的注意,但现在看来,事情绝非那么简单,
终于快走到赌场了,我又想起了一个人,真武,
我拨了真武的电话,这次终于拨通了,我心都提到了嗓子眼儿上,可算是能联系到一个人了,
接通了电话,我焦急地问:“真武,到底怎么回事,为什么别人电话都打不通,”
67、水泄不通()
真武在电话那头,压低了声音说:“你联系过他们了,”
我说:“是的,我都快走到赌场了,一点办法都没有,正是撞了鬼了,出租车没有一个人愿意来这里,我打车到了南关,然后一路走过来的,”
真武那边有些急了,说:“你回来了,谁让你回来的,”
我一边走,一边说:“我回来怎么了,还谁让我回来的,你不是早就回来了吗,”
真武大叫一声:“我不在赌场,哎呀,坏了,你在哪儿,站着别动,千万别动,”
我看了看四周的建筑物,报了一个位置,
真武电话那头传来了奔跑的声音,说:“你千万别动了,找个隐蔽的地方,就地藏起来,我马上来接你,”
我还没问清楚怎么回事,真武电话就挂了,
预想过我回来以后,赌场的种种情况,但真的是打破头都想不到会有这么诡异,我也不敢掉以轻心,按照真武说的,找了个隐蔽的地方藏了起来,
好在天也黑了,黑灯瞎火的,找个地方藏身不难,过了没多久,大概十来分钟,看见一个人影到处乱瞅,看那样子,应该就是真武,他找了我半天,或许是没找到我,我看他拨打手机,接着我电话响了,
我接了电话,告诉了他我的地方,真武很谨慎,左右看看无人,这才疾步走过来,
见到我,真武二话不说,就拉我走,我正要开口问什么,去被他拦住了,
真武脚步很快,低声说:“别说那么多,这里很危险,赶紧先跟我走,”
这人平时不苟言笑,忽然这么惊恐,想必不是空穴来风,我越接近赌场,心里越不安稳,总觉得这里的空气怪怪的,气氛不对劲,更要命的是,这周围连个鬼都没有,
想再多问两句,真武却不答话,一直拉着我,走进了附近的一个小区,
小区是新建的,房子卖的不怎么样,零零星星有几家住户,但整个小区看上去就像是一个大工地,人际稀少,楼房基本全是空置,小区里面大多数房子还在装潢,满地都是建筑垃圾,偶尔传来装潢时电锯或者电钻的声音,让人毛骨悚然,
到了小区里面真武的脸色才稍微缓和了一些,
他还责备我说:“谁让你招呼都不打,就回来的,”
我纳闷儿了,说:“我给谁打招呼去,办完事,不就要回来吗,不回来,我去哪儿啊,”
“孩子们都安顿好了,”真武问,
我有些警觉,这次孩子藏身的地方,这边只有我和沈莫寒知道,加上大狮和唐尧,也不过四个人知道,真武现在这么反常,忽然问到孩子,我不知道该怎么回答,
但不想让真武多心,只是“嗯”了一声,
真武和我一别,有好几天了,他应该早就回来了,可是为什么住在这里,
真武见我对孩子的踪迹只字不提,回头看着我,微微笑了一下,带着我,走进了临街的一处单元楼,
这破楼连电梯都没有,楼道里漆黑一片,我觉得比外面还恐怖,
跟着真武往上爬,楼层还很高,爬到七八楼的时候,我心里咯噔一下,愣住了,
虽说我不太觉得真武就是内鬼,但是他要带我去什么地方,他回来很久了,怎么不去赌场,却待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看我犹豫,真武停下脚步,看着气喘吁吁的我,问:“你不敢跟着我上去啊,”
我装作擦汗,没回话,到处瞅瞅,这就是个鬼楼,一个人影儿都没有,真武要有什么歹心,在这个地方,杀了我,我喊破喉咙也没用,
真武不容我分说,拉着我就往上走,
又走了几层,到了最高层,这里破天荒有一间房子是装潢好的,
真武带我进去,里面还有几个人,
这些人我都见过,看见他们,我心里松了一口气,这几个人全是之前跟着唐尧一起保护苏念之和沈一凡的,那天杨帆和豪哥跑了,我和唐尧带着孩子去了深圳,真武半途带着这几个人回来了,
可是回来这么久,这几个人竟然全都没去赌场,却躲在这个地方,
那几个人向我问好,都叫我嫂子,我六神无主,嘴里答应着,却总觉得出了什么事,
真武走到窗户跟前,这里楼层高,打开窗户,视野很好,窗户正好对着我们赌场的方向,
真武说,我们回来后,发现赌场回不去了,苏晴带着人,把赌场围的水泄不通,要不是蒋三爷在里面,他们趁着沈先生不在,早就把赌场给占了,苏晴切断了赌场和外界的所有联系,弄了几辆移动信号干扰车,把手机信号全都切断了,电话座机的线也剪短了,就差把赌场的水电都给断了,
怪不得我打他们手机和座机都无人接听呢,原来是这样,云姐那次给我打电话,应该当时还有通信,我再回过去,就没人接了,想必一定是被苏晴给断了通信,
真武接着说,两方人,交手了几次,千凌羽被苏晴这边的人给控制了,
这人我记得,就是好那个留学回来的心理学和数学博士,是蒋三爷赌场的混爷,当初就是他击垮了杜明的心理防线,不战而胜,让杜明倒戈,跟了沈莫寒,
真武说,千凌羽在他们手里,但豪哥一起的那个独眼龙却被蒋三爷给扣了,起初,苏晴过于轻敌,带着人冲进赌场,结果蒋三爷那边也有几个硬手,几个回合下来,就把苏晴他们打出来了,独眼龙被抓了,
然后苏晴就把赌场围了,不让人靠近,我们的人靠近就抓起来,要是不相关的人靠近,就一顿毒打,这些天好几个送客人的出租车过来,不明就里,就被苏晴的手下把车砸了,
怪不得出租车听到南郊都不敢来,原来苏晴这么狠,
我问,现在怎么办,
真武从窗户,看着赌场,赌场里灯火通明,看上去蒋三爷坐镇,气势不错,
真武分析说,沈先生还在苏家,应该不知道赌场的情况,而赌场里面的人,也不知道外面的情况,现在咱们的人都被困住了,全在赌场里面,我回来后,发现情况不对,险些也被他们抓了,
然后就在这里找到一个地理位置不错的民房,租过来,先观察着,看有没有其他机会,
我问真武,你有什么办法破局,
真武摇摇头,一脸的苦笑,说,刚才你回来,吓了我一跳,我以为你短期内不会回来,要是你再落到苏晴手里,那就麻烦大了,
这么耗下去不是办法,我问其他几个人,有没有什么好主意,
这些家伙,平时都习惯了打打杀杀,有一多半儿人摇头叹气,没有注意,还有几个人,一拍大,腿,就要杀进去,我看和他们也是白商量,索性再没说话,
真武问我,你有没有什么办法,
我想了想,也的确没办法,现在当务之急,就是和赌场里面的人取得联系,就凭我们这几个人,根本不是苏晴他们的对手,
百无聊赖,我翻看着手机,看到了唐尧当初发给我的视频,忽然一个点子涌上了我的心头,现在也没其他办法,只好死马当做活马医了,
我问真武,有没有办法联系到蒋以娴,
真武点点头,说,其实蒋以娴也知道情况,蒋三爷在里面困着,她怎么可能不知道,只是目前也是束手无策,
我说,有个办法,我要见到蒋以娴和她商量一下,
真武也没好主意,见我坚决,点点头,说,明天试试吧,我带你去见蒋以娴,
68、密谋()
第二天白天,所有人都憋在民房里,没人出去,吃饭都叫的外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