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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道啊。”
陈牧笑笑摇摇头，自己也不知道答案。
“当老大。很累的吧？”
洛瑞继续问。
陈牧一怔。
“……累，很累，不信你看看这帮不靠谱的家伙。”
陈牧回身，指了指还在一路打闹的卡尼和伊戈达拉，一旁的科沃尔淡淡的笑。
陈牧自己的双眼，却始终看着洛瑞。
洛瑞也看向了伊戈达拉卡尼他们，但他的眼神却显得那么的透彻，那么的直接，那么的开门见山。
想要……更广阔的空间了吗？
陈牧不知道这个时候该说什么才好。
又或者，干脆就什么都不说。
也对。以你的能力和性格，留在这里，确实有些屈才了。
我们需要的，始终是更加不在乎地位的控球后卫呢……
“也很快乐。”
陈牧突然来了一句。
“……嗯？”
洛瑞回头看向陈牧。眼睛之中的渴望已经快要喷射出来了。
“当老大。”陈牧笑笑，伸手拍了拍洛瑞的脑袋：“当老大，很累，但也很快乐。”
说完，陈牧加快脚步，走远。
“……你再欺负我变相怪杰就要来抓你啦哈哈哈哈哈……嗯？？洛瑞你吓死我了。留在这里不走干毛？？”
卡尼，没心没肺，什么都不在乎，只要可以留在陈牧身边打球就好。是输是赢都无所谓，多少上场时间都没关系。
卡尼依旧记得，自己第一场比赛，头十场比赛，头一个赛季，一直到现在的每一场比赛之中。
陈牧，究竟给了自己多大的支持和鼓励，一次次的传球，一次次的教导，一次次的耐心。
这个老大，卡尼是跟定了。
哪怕已经有其他的球队，愿意以更高的价格与卡尼签下合同，并允诺卡尼首发位置。
但卡尼不走。 百度嫂索 —全能篮板痴汉
他不想走，也不会走。
他就要留在陈牧身边。
他的职业生涯，是被陈牧所拯救的。
那么，我呢……？
洛瑞留在原地，和卡尼笑笑打了几个马虎眼，双眼却始终盯着陈牧高大的背影，目送陈牧走向发布会场的门。
“吱呀”
门，被推开了。
第五百七十四章：我能，改变历史！（）
“累死爹啦！”
回到家中，陈牧放下背包直接躺倒在了床上。
看着天花板，陈牧只觉得有些目眩。
一切，都来的太快了。
从穿越到现在，自己究竟发生了多大的变化？
从一个只有身体没有半点技巧的糙汉，到现在名满全球的超级球星，自己走过了多少艰辛的旅程？
陈牧自己知道，伊戈达拉他们知道，但大多数人，并不知道。
如今在网络之上，在媒体之中，不少人都在讨论着关于陈牧的一切。这个来自东方的大个子，从一个落选秀一路走到现在，其中的努力和汗水自然不少。但从结果来倒推原因，却让不少球评人认为，陈牧的成功，和他的天赋分不开。
天赋？
哈，这幅身体吗？
举起一只手，看着这大的吓人的手掌，陈牧自己也是一乐。
没错，有了这幅身体，确实给了我驰骋球场的资本。
但如果没有系统的帮助，没有虚拟训练营和徽章、sp点数的话，我又怎么可能将自己的技术开发到如此地步呢？
“叮铃铃铃”
手机响了。
“喂，比尔~”
懒洋洋的接起电话，罕见的，电话那头的“全世界最焦虑的男人”比尔达菲没有直接开始连珠炮，而是沉默了一阵，直到陈牧开口询问，才支支吾吾的说起话来。
“那个……这个时候来干扰你似乎是不太好，但是有一个邀请，我觉得还是不能错过的……”
达菲什么时候变得这么优柔寡断了？
陈牧来了兴趣，这邀请会是什么内容呢？
是不是斯派克李已经和达菲联系上了，准备开始电影剧本的创作了？需要自己来提供一些灵感？
“什么情况？”陈牧饶有兴致的问。
“你……在中国的时候，听过mj吗？”达菲问。
“mj？废话，打篮球的谁不认识他！”陈牧笑笑。
“不是这个mj。”谁知达菲一口否决道：“是另一个mj。”
“另一个mj……？”陈牧有些不解。
“也是迈克尔，不过不是迈克尔乔丹，是迈克尔杰克逊！”
……
靠！
陈牧一拍脑门儿，一下子从床上坐起身来。
今年是哪一年了？
2009？
2009年。发生了什么？
陈牧穿越之后，实在是太关注篮球了，以至于不少篮球场外的事情，自己分明在原本的时间线上经历过。如今却没有在意，也没有去细看。
2009年，全美，不，全世界娱乐圈最重磅的新闻是什么？
当然就是mj。
永远的mj。
“迈克尔……杰克逊？？”陈牧还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一个打篮球的，居然会和这样的音乐大咖扯上关系。
关键在于……
如果陈牧没有记错的话，就是在这一年，迈克尔杰克逊宣布要举行演艺生涯的最后一次系列演唱会。
而就在这一年的6月，扑朔迷离的事情发生，永远的流行天王，倒在了最后一次演唱会的筹备过程中。
如今达菲打来电话，这是要……
“是这样的，你先别激动，听我说。”
我怎么能不激动啊喂！
“迈克尔。嗯……这样叫他很奇怪，好像我和他很熟一样。反正不管了，迈克尔，就这么叫他。”达菲今天不知道是不是吃错了什么药，居然连说话都优柔寡断的不得了。不过考虑到mj在美国的影响力，以及达菲的年纪，能够和这样的天王扯上关系，哪怕是见过无数大场面的达菲都难免激动。
“迈克尔准备再开一轮演唱会，在伦敦。”
“过去很久了啊……”
陈牧念叨了一句，话语中的含义。只有他自己能够明白。
“是很久了，上一张专辑是2001年，《无人能敌》，还有印象吗？”达菲显然会错了意。
“你是准备请我去看演唱会？”陈牧知道自己差点说漏嘴。马上改口。
要知道，这个世界里，可没有任何一个人知晓，迈克尔杰克逊即将去世的消息呢！
“不是我请，是迈克尔。”
达菲正声道：“而且也不是看演唱会，而是想要请你当嘉宾。”
……
你说啥啥啥啥啥啥啥？！！
陈牧几乎要把手机都给甩飞出去了。
“迈克尔很喜欢篮球的。你应该也知道，去纽约打客场的时候，在场边看到过他的吧？”达菲问。
“看到过，就一两次。”陈牧点头。
“原来他和mj，嗯，另外一个mj，我们的mj，合作过一个mv。”达菲继续道。
“《jam》，我知道。”达菲的话语，勾起了陈牧无数回忆。
“这次演唱会，据说他一开始是想要请乔丹的。因为初步安排第三首歌就是《jam》，迈克尔希望能和乔丹一起重演mv里的画面。”
达菲终于恢复了正常状态，继续道：“但是乔丹说自己已经不是现代运动员的代表了，上去不太合适。哈哈，其实你我都很清楚，乔丹就是觉得自己上去以后万一没以前那么牛叉了，会破坏他反派**oss的光辉形象。”
达菲说的这一点陈牧可以想象，乔丹那么要强的人，如果在举世瞩目的舞台上表现不好的话，恐怕会现场暴走。
“所以迈克尔就问乔丹，有没有可以推荐的人。”
达菲收起笑声，正经道：“乔丹推荐了你。”
……我靠！
老子要登上迈克尔杰克逊的演唱会舞台了！！！
陈牧激动的难以自持，虽然他不知道，现在这条时间线上，迈克尔杰克逊还会不会在6月份的时候去世。但他清楚的很，演唱会的整个筹备过程和细节，都有无数台摄像机在纪录。
即便最后演唱会没有开成，名为《this…is…it》的纪录片式影片，也会风靡全世界。
这些都不是关键。
关键还是……
“就是说我可以和迈克尔杰克逊一起工作了？？？？！”
“千真万确。”达菲对陈牧的反应很是满意，笑着回答。
“什么时候？？？？”陈牧追问的迫不及待。
“他不想打扰你季后赛征程。所以不会让你刻意空出几天时间去彩排。演唱会初步定在6月底，到时候季后赛已经全部结束了，季后赛结束之后提前几天去伦敦，再现场彩排也来得及。”
达菲回答道：“现在季后赛对阵结果出来了。你们第一轮是对上山猫吧？夏洛特mj过去不方便，他的意思是，在费城主场的比赛结束后，选一个你不那么辛苦的比赛日，安排你们见见面。”
“太好了……！”陈牧抑制不住心中的冲动。大喊出声：“在哪里碰面？他喜欢什么？咖啡？酒？咖啡厅？酒吧？还是更文雅一点的地方……嗯……”
“别用你的粗俗脑瓜想什么文雅的地方啦，说的好像你去过什么文雅地方似的。”达菲吐槽一句道：“训练场，就费城球队中心训练场就行，他要和你打球！”
……特么的。
陈牧的小心脏砰砰直跳，不知道自己上一辈子究竟做了什么大好事，拯救了多少天下苍生，这一辈子居然可以和乔丹、迈克尔杰克逊一起打球？！
“不是真打啊喂！到时候别出手太重，把mj给弄伤了，你一辈子都赔不起的啊！”达菲急忙帮陈牧的脑子“降温”。
“我知道，我知道。哈哈哈……”陈牧笑笑：“就是说，具体时间还没有定，要看哪一天的比赛能够被快速打花咯？”
“大致就是这个意思。”达菲回答：“你三节打……呃，打……”
“三节打卡下班！”陈牧知道达菲是想要用中国球迷在网络上的称赞话语来说事。
“对对对，你哪天三节打卡下班，体力允许的情况下，就在那个比赛日和mj碰头。”达菲似乎对于自己的手腕和安排很是满意，一副“我牛叉不牛叉快来崇拜我”的语调道：“反正你赛后都要去器械房加练的，不耽误你练习。”
“没问题！”
陈牧大声回应，挂掉电话。心中澎湃万分。
之所以选我，是因为乔丹的推荐。
但陈牧觉得，乔丹的推荐，只是原因之一。
如果说迈克尔杰克逊这一辈子在艺术追求上还有什么遗憾的话。那就是没能真正的在广阔的中国市场成为当仁不让的老大了。
在中国，喜欢迈克尔杰克逊的人不少，但比起他在欧美的人气，这人数也绝对算不上多。
这一次是mj心中所想的最后一次演唱会，如果可以趁着这个机会，利用陈牧在国内的超高人气。一举打开中国市场，将自己以前的专辑在中国好好疯卖一把的话……
这才是足够精明的买卖！
此外，陈牧的激动还有另一个原因。
“好像是叫莫里来着……”
陈牧一边回忆着原本时间线上已经有些模糊起来的记忆，一边忙不迭的打开电脑开始上网搜索资料。
康拉德…莫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