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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我大和女子差远了,不过嘛,还是挺漂亮的,可以一试,大家觉得呢,”那个瘦高个开口了,估计刚才赤井用的力气不小,他还在揉自己的胳膊,脸上的表情也不好看,他瞟了几眼赤井,眼里装着阴狠,
这个时候赤井像是想到了什么一样,脸色变了一下,没有了刚才的硬气:“刚才没看出来,原来是佐藤君的人,我向您道歉,”说到这里的时候,他看了我一眼,
我看出来他的意思是让我说两句好话,因为不知道那个佐藤君又是什么人,所以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做,万一是又是惹不起的人,那我还真不能说什么硬气的话,就顺着赤井的话,说:“刚才是我莽撞了,望各位爷海涵,”
伊贺先生还是不太满意,冷笑着说:“你这个愚蠢的女人,不到隔壁好好待着,非要来凑热闹,这会恐怕我都保不住你了……”
“伊贺君,看来你真是老了,会长的职位怕是要退位让贤了,现在竟然连一个女人都搞不定,叫我们一帮子人来,就给我们看这个,这分明是找不痛快来的嘛,以后再也不来了,”说话的又是一个日本人,
这是想走了,我现在巴不得他们走,要是再不送去医院,安娜就真的要没有命了,
我悄悄地看了一眼赤井,心中五味杂陈,看样子,他在这里根本说不上话,
没有办法,我只好自己打圆场:“抱歉,各位爷,我不卖身的,你们要是想找姑娘,可以来唐人街的蓝桂坊,那里的姑娘可漂亮了,以后几位爷要是想来,我可以让红姐给你们一律半价,”
伊贺哼了一声,刚想说话呢,突然一个声音响了起来:“救、救命……”
我心里面一沉,看向伊贺后面茶几上的安娜,她已经醒了,想起身,但是起不来,喊救命的声音虽然小,但是大家都听见了,
伊贺也听见了,转身看着安娜,一脸的煞气,特别凶狠吓人,旁边的我看着都觉得心砰砰的直跳,好像伊贺会来杀了我一样,
“你是在打肿脸充胖子,自身难保还想着救别人,真是愚蠢,”
这句话伊贺是对我说的,可是他是什么意思,我硬着头皮点了点头,说:“不是,我只是不想看着她死,”
伊贺满意地点点头,饶有趣味地说:“那行,我就给你一个当圣母的机会,”
我意识到自己的冲动可能让自己陷入了危险的境地,他们都已经蓄势待发了,根本不可能停下来,其实吧,安娜跟我可以算的上是仇人,我根本没有必要这么做,只是经历了白晓棠死在我面前的事,我再也不愿意这种事发生在我眼前,
我原以为他们会让我代替安娜完成这个荒唐的party,那样的话我肯定会被折磨的没有人样,就在我等待他们对我命运的凌迟之时,伊贺先生却仰天大笑,似乎是完成了了不得的事情,其他人也都嘿嘿地笑着,让人毛骨悚然,
我诧异地回顾着四周,不知道如何是好,这时候,伊贺先生的面色骤然变得冷峻,他朝着门口的守卫挥了挥手,“她,赏给你们了,”
【060】斡旋来的余地()
几个守卫听闻伊贺先生的吩咐,眉开眼笑,抗日神剧里面的那些进了村就大叫花姑娘的猥琐下流在他们身上体现的淋淋尽致,他们虎视眈眈地朝我逼近着,摩拳擦掌,
“八嘎,”这时候,面目阴冷的伊贺先生暴喝了一声,“我说的是把她赏给你们,”
他指向一旁不断抽搐的安娜,愠怒不发,那几个守卫面面相觑,不知所谓,最后还是走向了安娜,
她虽然现在脸被打肿了,身上有血,但好歹也是蓝桂坊的头牌,姿色不说十分,八九分总是有的,对于这些日本子来说,玩玩啥变态的游戏也是可以的,
我长出了一口气,暗自庆幸自己暂时脱离了危险,看样子,伊贺留着我,可能还有用,可是我心里又为安娜捏了一把汗,
她要是这样被带走,那以后肯定就是失踪人口了,到底是什么原因,让伊贺一定要这么针对安娜,
我的大脑飞速地旋转着,现在的问题只有一个,那就是我要不要拦,
拦的话,赤井态度不明,好像伊贺旁边这几个身份都挺大的,肯定是我惹不起的,
不拦,眼睁睁的看着安娜一条生命消失,那我跟草菅人命的伊贺有什么区别,,
我心里挣扎着还没有下决定呢,有两个日本人已经把安娜给抗了起来,她头上还在流血,脸色苍白,脸上都是泪水,
她已经流了那么多血,能醒来都是奇迹了,说话都发不出声音来了,好像是看见了我,口型不断地重复着:香菱,救我,
看着她,我好像看见了以前在黑船上和那个庄园里的自己,心里面像是有什么东西,被触动了,
可能有的人会说,我是圣母,自己都顾不上自己,还要去救别人,但是如果经历过的人会明白,这不是圣母,你看见了快要死掉的自己,难道不想救救自己吗,
或许我身份卑微,人也笨,但是我看的多了,有些事情,我试着,也可以做一做,
在脑子里想了一圈,我决定先把伊贺几个人稳下来,趁着他们不注意瞧瞧地旁边给李登峰发了个短信,他不是说让我做他的女人,我答应了,就算被李登峰百般戏弄,总比在这帮畜生手里要好,
想到这里,我连忙说:“伊贺先生您先能不能让你的手下发下安娜,我有个事想跟您商量,”
伊贺表情有点不耐烦,我明白,他懒得理我,毕竟我今天的突然闯入,破坏了他们聚会的气氛,他对我应该是有恨的,就看啥时候爆发了,
他的无视,让人倍感沮丧,但我还是硬着头皮说道:“您看安娜她血都快流尽了,您也不想这里多一具尸体污染了您的风水宝地吧,您和几位爷不如先坐下来休息休息,让我先给安娜包扎一下,成吗,”
伊贺挑眉意味深长地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安娜,眼里阴晴不定,看的我后背冷汗直冒,
不知为何,从这个人身上我始终感觉到一股煞气逼人,也不知道他是干嘛的,我的心提到嗓子眼,万一伊贺不答应,说不定安娜真的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人的血量是有限的,按照这种流速,安娜虽然是一个170的高挑女孩,那也得流成人干啊,
伊贺迟迟不说话,我忍不住又说了一句:,“安娜说白就是一只鸡,命贱的很,但是她要是死了,也脏了伊贺先生的手啊对不对,她什么东西,能给伊贺先生添麻烦,不如让我们给她包扎一下,几位爷就坐下,喝几口酒,当歇歇脚了,行吗,”
我这句话好像说到点子上了,伊贺阴晴不定的面孔上终于有了一丝懈怠,似乎很厌恶我似的,摆摆手说:“真他妈扫兴,手脚麻利点,”
说完就一屁股坐回了沙发里,不耐烦地掏出手机乱划了两下,
我悬着的心总算落下了一些,心里把伊贺这个变态男人骂了一万遍,但脸上始终只有一个表情,看着奄奄一息的安娜,我一点都不敢耽搁,赶紧问侍女模样的人要了些纱布绷带药品之内的东西,
那侍女趾高气昂的,根本不屑于理我,最后还是伊贺先生不耐烦开口帮我说了句话,那女的才慢悠悠地出去找药了,
那帮人经历了刚才血腥的一幕,兴致似乎并没受到多大影响,很快就又吃上了喝上了,每个人都搂着一个小姑娘,上下其手,只是苦了那些守卫,想要而不得,这时候,赤井紧着步子靠近我,刻意压低了声音问:“你想干嘛,非得把自己都搭进去吗,”
我挑眉目光不善的看着他,心里说不尽的苦楚,我知道,赤井只在乎我的安危,他根本就不会去关心与自己毫不相干的安娜的性命,紧要关头我也懒得跟他争辩,道不同不相为谋,他不管可以,我不管,只怕以后都要活在噩梦里了,
我顿了顿推脱道:“我的事自己心里有数,”
可是赤井接下来的话却让我心里凉透了半截,他说:“你刚才是向李登峰求助了,里面那几个人身份复杂,就算李登峰来了也什么都做不了啊,”
我低下头,没有再说话了,眼泪不自觉泛了出来,心里气愤不已,这些权贵阶级,本来就已经要啥有啥了,为什么还要跟我们这些小人物过不去呢,你们的高高在上难道非要通过践踏我们用来谋生的尊严才能表现的淋漓尽致吗,
那个侍女极不情愿拿着纱布止血药什么的扔在了我的脚边,“咣当咣当”的金属碰撞声将我从沉重的思绪中拉了回来,我几乎是疯抢般地抓过来,拿着东西就冲向安娜,
我在她旁边蹲了下来,安娜已经又闭上眼了,一动不动的,简直像是个死人一样,我的手开始不自觉地抖动起来,人非草木孰能无情,可是偏偏沙发上坐着的那些大爷就是无情之人,没人肯来帮我,我是真的怕安娜就这么死了,她死了,她家人该怎么办,
我战战兢兢地先把手放在安娜鼻子下面用来试探她的鼻息,极度紧张的状态下,我甚至都有些怀疑自己的感知是不是出了问题,仔细感受了好几下,才让一直提着的心才放下,安娜还有呼吸,只是很微弱,但是我已经开心多了,只要人活着就好,人活着一切都有希望,
因为大学学过生理卫生课的关系,我还算是有经验,给安娜伤口消毒抹药,再缠上纱布,安娜还是紧闭着眼睛,脸也惨白惨白的,眼角残留的泪痕,说明了她的内心里承受的煎熬,
她其实也是个可怜的人,变着法想全世界的男人都围着她转,却不想那些她所依赖的那些男人只是把她当做一件泄欲的玩具而已,
比如她费尽心机想要傍上反而自取其辱的李登峰,曾经的旧爱霸爷,还有那个我素未谋面的强尼哥,应该也不是对她真心的吧,不然的话,也不会让她还在蓝桂坊接客,
更关键的一点是,她把自己所遭遇的一切不幸都归罪于别人,双眼被仇恨所蒙蔽竟然拿了刀来捅我,
随着年龄的不断增大,我还真是渐渐相信了“因果循环”一说,要是安娜没有堵我,就不会碰到伊贺这帮人了,
我联想到了自己,不争气地哭了出来,我又何尝不是自己作孽呢,要是没有那么容易相信人,就不会落到今天的下场了……
眼泪滴在安娜的衣服上化为了一摊摊水渍,这个时候有人拿来了酒,我就把安娜拖到地毯上,把自己的衣服脱了给她盖上,抹掉了眼泪,挤出一丝职业性的笑容,开始一个一个倒酒,给这帮大爷赔罪,
【061】单方面被强迫的喝酒游戏()
我揣着十二万分的小心注意着自己每一个细枝末节的动作,生怕哪里出了差错,再给他们抓住把柄,
首先就是伊贺,他是这几个人的领头,一直都是他说话,其他人也都没有什么意见,这第一杯酒,只能是倒给伊贺,
日本清酒,干冽洒脱,一个小杯子,盛的满满当当的,但就是没有洒出来,
这倒不是什么手艺,是我以前卖酒的时候会用的手段,酒洒了,肯定是我们这些卖酒小妹的错,但是酒少了,销量少卖不出去酒也不行,所以就学会了这一招,
我端起酒杯,对伊贺先生说:“今天都是小妹鲁莽,扫了各位爷的兴,还望你们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