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宁为长生-第24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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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等宁衡和朱定北行过贺年礼,宁太后让贴身宫女送上两袋子金裸子,便打发他们出去了,多一句话也不曾说。

    出了厢房,朱定北不由感慨:“宁太后这是彻底和你生分了。”

    宁衡没有将宁太后与慧清的往事说予他知,只是轻笑道:“如今后宫风云莫测,陛下冷心冷情,对她也没有多少情分,能在这里偏安一隅总好过深陷泥沼。至于宁家,她既然嫁入皇室,往后再如何也是要安葬在皇陵的,与宁家无碍。”

    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朱定北听出他话中的意思不由哼了一声,他朱家可不兴这番论调。

    不过转而想起宁家人的身世,朱定北还是有些感慨:“怪不得宁家的皇后不生子嗣呢,你们毕竟与皇家……”

    血脉相通。

    宁衡没忍住笑出声来,“傻子,宁家与司马家相传至今六百余年,血脉早已传了数十代,血脉早已被冲淡了。”

    天下同姓人五百年前是一家,可他们早已有了不同的血脉,彼此之间通婚自由。不过是最初几代有这个顾虑而绝了宁家皇后的子嗣,后来宁家的产业越来越大,这个不成文的规矩便就此流传了下来罢了,宁家永远不能成为皇帝的外戚,这是宁家与皇室的默契,也是他们相安无事的底线。

    到了慧清大师的厢房,朱定北便留了宁衡和慧清大师说话,自己去内室寻谢永林。

    他进来时,谢永林仍在抄写佛经,仿若不察他的到来依然不动如山。朱定北上前看了两眼,不由嗤笑道:“原来是佛经,谢州牧是该多抄写一些,洗刷一下自己的罪孽。不过,我恐怕你便是再抄写上百年,仍然逃不过下十八层地狱的下场。”

    谢永林停笔,看向他:“外面寒风凛冽,阁下心中却似有火,倒让我惊讶。”

    朱定北每次来时都是那般轻浮淡然,何曾上来便是一副怒容,事出反常必有妖,谢永林疑心他对自己换了一种计策,不由应对起来。

    朱定北冷哼了一声,“远宁侯府谢州牧应该不陌生吧,马源老儿挖了地道与你那乌龟爹私会,没成想露出马脚竟然不惜烧毁书房差点把命搭进去。呵,听说马太傅被救出来的时候已经神志不清,当真不知是那烟瘴吸多了,还是有人想要他的命。可怜他马源为你们父子为奴为婢这么多年,甚至给你们养儿养孙,到头来落得这个下场,也不知,那些心腹党羽看了,是否会心寒呢。”

    谢永林浑身一颤,极力掩盖自己眼中的诧异却还是露了底细。

    朱定北见了总算恢复了笑脸,“能惊到谢州牧是在下的荣幸。”

    谢永林万万没想到他们连马源的儿孙与自己家中的关系都查明了,知道这个内情还活在世上的人寥寥无几,而这少数的几人可都是知道他生父真实身份的人,莫非这些人已经查到他的生父?不,不可能,如果当真查到了,此人今日又为何回来试探自己?一定是在故弄玄虚!

    朱定北趁他心神混乱之际,出手如电地扭住他的双手,细细看他的手骨,在谢永林挣扎的时候便顺势松开。

    他已然知道答案。

    “今日我来探望州牧大人,实不相瞒,是有一事想请教大人。”

    他语含愉悦,谢永林戒备地看着他。

    朱定北自顾自地道:“日前听说匈奴王得了一个小儿子,未足月就死了还没被丢到草原里喂狼,而是十二分小心地送去了你们的祖地安葬。我实在好奇,就让人撬了他的坟,结果……呵呵,却让我发现一桩有趣的事,谢州牧可愿一听?”

    谢永林森冷地看着他,咬牙道:“掘人坟墓,阁下就不怕上了天和被恶鬼缠身吗?!”

    “便是那些人活着我都不怕,死了便是恶鬼又能奈我何?”朱定北漫不经心地坐下,道:“谢大人,我可是在那小儿墓中发现了一截断指,可奇怪的是,那小儿十指俱全,您可愿为我解惑,这多出来的一根手指,从何而来?”

    谢永林脸色巨变,下意识地捏紧拳头,可不待他辩解,朱定北已经自顾地说下去:“若是我猜的不错,谢大人的先祖便是生而六指,每一代人里都有这个遗传,包括你,也包括……右相大人,可对?”

    右相大人。

    这轻轻从他口中吐露的字,彻底带走了谢永林脸上最后一丝血色。

    作者有话要说:  第三弹~~

    感谢宝贝们的营养液!!么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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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4章 雪中亲昵() 
第二百八十四章

    在谢永林身上确认了六指的存在朱定北便潇洒地离开了,他原本也不打算在谢永林身上得到什么,只不过近来连连被皇帝和甄飞河的按兵不动搞得心里憋闷,找他这个分量大的罪魁祸首发泄一下罢了。唔,不过说起来,等翻了年,谢州牧大人可是要帮他一个大忙的,现在来拜个早年就当时提前给谢州牧一份“谢礼”了。

    宁衡见他心情好起来,便没有急着回城,而是牵着他在护国寺的后山上看梅花。

    与随风起舞的桃花不同,梅花开得安静连花落也是静悄悄的,在雪上落着的红梅十分娇艳,朱定北回头看了眼落在身后的风景,忽然注意到宁衡和自己并行而来的脚印。他拉了拉宁衡的手,抬脚踩上宁衡的一个脚印上,稀奇道:“阿衡,你的脚掌果然比我的要大上一些,以前我都没注意到。”

    宁衡在他的脚印旁又踩下一个脚印,笑道:“怎么会一样,家里的鞋样就可以看出来了。”

    朱定北哼了一声,回忆了一下自己前世的模样,但脚掌大小这样的细节便是属于自己的脚从前也不曾留意过,他想不起确凿的证据,心中腹诽道:要放在前世,谁的大还不一定呢。

    见他不死心蹲下来辨别,宁衡随他蹲下来,见他认真地在回想着什么手指无意识地在雪地上画出一个脚印,看起来和自己的脚印十分相似。他以为朱定北画的就是自己,不由心动不已,凑过去在他嘴角亲了一口。朱定北愣了一下,侧头看他,两个衣裳华贵的人蹲在雪地里两两相视,都看到彼此眼底最温柔的笑意。

    朱定北亲昵地咬了咬他的下巴,问他:“明明是吃一样的东西长大的,你的脚怎么就和我不一样大?”

    宁衡忍俊不禁,他在雪地上按下一个手印,再拉过朱定北的手放在上头,挑了挑眉道:“你看,不止是脚。”

    朱定北不爽地抽回手,“大一点有什么了不起?中看不中用。”

    宁衡眉头紧了紧,忽然凑在他耳边道:“你知道的,不仅是手脚,还有……你说中不中用?嗯?”

    朱定北脸上腾地一红,脱口要骂,但一想自己一个老货怎么也不能比这毛头小子脸皮薄,忍着红透的耳尖绷着表情道:“大吗?我来比比看!”

    他一把将宁衡推到雪地上,胡乱摸着他,在长信侯爷四肢敞开任他为所欲为气息加粗的时候,突然抓了一把雪按在宁衡的脖子上,把宁衡冻得一哆嗦,刚才什么意乱情迷都没了,得逞的朱定北哈哈大笑,从他身上跳起来逃窜开。宁衡舍不得报复他,可也绝不能姑息他这样撩了就跑的行为,立刻弹起来捉他。

    “哈哈,跟我比轻功你还是认输吧!”

    朱定北足尖一点,踢在梅花树上将宁衡远远甩在身后,梅花被他撼动而零落纷纷落了宁衡满身,他回头看见宁衡头上红红白白的花瓣,不由停下脚步回过身来自投罗网地跳回宁衡身边,捻起他发上的梅花戏谑道:“这是哪里来的美人儿啊?难道是梅花精么?”

    宁衡噗嗤失笑,“论真论梅花精……”他将朱定北搂回怀里,抬手抓了一把梅花洒在他头上,而后笑道:“长生才是。”

    朱定北捏了捏他深陷的酒窝,正要回应眉头便是一皱朝一处看去:“什么人?!”

    从山石后走出两个人来,一个是护国寺的主持,另一个却让朱定北和宁衡都十分意外。不过两人都没有表露出来,而是稍稍整理了下彼此的衣容,正经道:“没想到右相大人今日也来这里赏梅,正巧。”

    甄右相道:“我与住持方丈本在山上亭里论佛理,恰恰下山,没想到巧遇长信侯爷与镇北侯爷。若非如此,我还不知道……”他的视线在宁衡和朱定北身上扫了扫,咳了一声道:“镇北侯爷果然将门虎子,轻功竟是如此了得。”

    “右相过奖了,不过是雕虫小技罢了。”他对住持方丈行了一礼,“是我同宁衡失礼,冒犯了佛门清净,还请方丈勿怪。”

    他们二人应该下山有一段时间了,也怪自己方才与宁衡闹得太厉害一时不察。看甄飞河的模样,显然是看出了他与宁衡的关系,故作不知罢了。

    护国寺住持忙道:“阿弥陀佛,侯爷言重了。”

    甄右相便道:“如此,我与方丈大人便不打扰两位侯爷的雅兴了,告辞。”

    双方又行了一礼,朱定北目送二人离开,知道甄飞河的背影再看不见了,才皱眉道:“不是初一也不是十五,不年不节的,这个老王八怎么今天想起来护国寺了。”

    他有些疑心对方是不是知道谢永林藏身于此,宁衡提醒了他:“谢永林也算枉死之人,法事做满九九八十一日再下葬的话,这几日应该就是他入土百日的时日。想必他是为此而来。”按照他们安排的“谢永林”的死期算起来,确实如此。

    朱定北摸了摸下巴道:“这个方丈看起来和他很是熟稔,你说他会不会?”

    “以前从未听慧清说过他有什么不对,不过既有疑点,往后我让慧清多加留意。”

    朱定北闻言便点了点头。

    宁衡看了看地上的脚印,低声道:“还接着看吗?”

    朱定北见他丝毫没有被这两个煞风景的人搅扰兴致,不由撇了撇嘴道:“不玩了,陪我去山上装两瓶子状元泉回去,正好给我阿姐家的两个在国子学的孩子送去。走的时候替我选一枝梅花,要给祖母的,你仔细挑选哦。”

    “好。”

    两人说话间,慢慢朝山上走去。

    这厢,甄右相由住持方丈亲自送出寺门。

    甄飞河有些遗憾道:“原想与慧清大师讨论佛经,未曾想与大师无缘,还请方丈大人代老夫同他问个好,往后若有机会当席地一谈。”

    “阿弥陀佛,右相大人莫见怪,慧清师弟近日在佛经上有所感悟正在参禅,便是老衲也有许多日未曾见他了。等他出关,大人的话贫僧一定带到,还请大人不要见怪才好。”

    “哪里话,方丈客气了。”

    甄飞河往寺院内看了一眼,告辞上了马车离开。马车上,他双手交叉,沉眸想着刚才所见,眉眼深沉。

    原来这两个小子竟是这般关系么?

    呵,只是不知道皇帝陛下知道这两个大靖最尊贵的家族当家人搞在了一起,会否同他一样惊讶呢?

    长信侯府,阻碍他们太多太多了。

    而这位镇北侯,似乎就是这一任长信侯爷的死穴呢。如此想着,甄右相一向温雅的眼神中出现了一丝阴狠之色。

    待朱定北回到镇北侯府,恰是晚膳的时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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