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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太君莫名奇妙看着他:“无争,你这是干什么?含羞要跟他出去玩,让他们年轻人去好了,女大不中留,留来留去留成仇h然是你同意把含羞嫁过去,就别再管他们年轻人的事了。”
无争语气平和,但态度坚决:“羞儿想去哪里玩随便,南智留下。”
老太君生气了:“我说无争,浩然到现在还没找到,你不赶紧去找浩然,在这里跟个小丫头呕什么气?浩然一个人出去猎狐,万一迷路,万一碰上什么狼虫虎豹,万一受伤哎呦,你这冤家,想气死我老太婆不成?”
无争淡淡道:“一个不知天高地厚的丫头,值得我生气吗?留下南智,就是为了浩然的事。”
含羞心里“咯噔”了一下,忽然想起南智曾经跟自己说过,几位姐夫皆死于非命,再联想到孟子文的死,她忽然有些不寒而栗,是不是自己说要跟南智走激怒了他,于是他不动声色地要对南智下手?她立刻挡在南智前面:“南智哥哥跟浩然失踪没有任何关系,他原本是要陪着浩然的,是老太君派人把他叫回来的。”
老太君赶紧点头:“是啊,没错,是我把他叫回来的,我要是早知道浩然会一个人跑出去,就把浩然一并叫回来了。”
无争不解释,只招手让白羊呈上来一个信封。他从信封中取出一块玉珏:“南智,认识这个吗?”
南智的脸色变了变。
“这玉珏应该是一对吧?另外一半如果我没猜错,就在你身上。”
南智沉着脸:“这玉珏跟浩然失踪有什么关系?”
老太君也一脸疑惑。
无争又从信封里抽出一张信笺,展开:“东宫无争:令郎现在我手上,我们开门见山说,你是威名远播的大人物,我只是一个普通的小女子,本无意伤害令郎,只是你们却欲把我逼上绝路。你的女儿要夺走我夫君,不要以为你们是大人物,你的女儿是郡主,就能横行霸道,现在我腹中已有了南智的骨肉,如果你们不把夫君还我,我就一尸两命给你的儿子陪葬!李秀儿。”
听完这封半文半俗的绑票信,在场的人都愣住了。
南智不明白李秀儿怎么突然冒出来了。
老太君不明白南智什么时候已经有了妻儿。
含羞没想到浩然失踪真的跟南智有关,只是不是她想象的那样。
无争把信和玉珏交给白羊收好:“南智,我在等你解释。”
“这怎么可能!?”南智一时有些混乱。
“是怎么可能有李秀儿这个人?还是李秀儿怎么可能是你的妻子并且有了你的孩子?亦或是李秀儿怎么可能绑架浩然?”
“阴谋,这一定是阴谋!”南智觉得这太不可思议,这事儿来的太巧太突然,可是他跟李秀儿的事,东宫无争怎么可能事先知道?就连南家上上下下都不知道有李秀儿这么一个女人。
无争还是那么淡淡的
失踪的公子2()
春带愁急了:“这么重要的事,含羞你怎么不早说?”
含羞有点委屈:“我以为浩然只是贪玩,才一宿没回来早上老太君找爹爹发作,我还觉得她好过分,是杞人忧天罢了”
花过雨拉着含羞的手问:“你这手就是老太君找义父的时候弄伤的吗?还有裙子也是那个时候挂破的?”
含羞点头。
“你这丫头真是的!出了这么大的事,居然不吭不哈,自己一个人发呆,真不知道你脑子里天天都在想什么!我看,一定是那个魏王给你灌了什么*药,去了一趟京城回来,整个人都变了!”
“二姐”含羞吓得脸都白了,生怕花过雨一怒之下把她跟魏王的事抖出来。好在花过雨没在说下去,跟着春带愁急匆匆朝无争的书房去了。
秋锁烟看看含羞,紧紧皱着眉头,什么也没说就走了。她摆明了还在生含羞的气,现在又犯了这样的错,那神情仿佛就是再说,月含羞,你没救了,你就是个只会添乱闯祸的害人精。
剩下含羞一个人孤零零站在那里,不知道是跟上去好,还是不跟好。她忽然发现,她跟几位姐姐中间已经隔了一道沟壑。其实,原本她跟姐姐们就不太一样。小时候,姐姐们都在辛苦训练学习的时候,她坐在无争的腿上玩风车;姐姐们挨训受罚的时候,她偎在无争身边吃果子;姐姐们被丢在荒野山林里独自求生时,她骑在无争的马背上在他臂弯里享受狩猎的乐趣。长大了,姐姐们学会喝酒,学会风情,学会与男人周旋取悦男人的时候,可如果有某个男人多看了她一眼都会招来杀身之祸;姐姐们在江湖上步步艰险的时候,她半梦半醒伏在溢满流香的琴房里听无争抚琴;最细微、最不起眼、也是最重要的区别,姐姐们始终恭恭敬敬称无争“义父”,而她,总是娇娇柔柔地叫他“爹爹”。她从未看见过姐姐们在无争面前撒娇,而她总是腻在无争身上蹭来蹭去像只小猫咪,只是她自己从未意识到这些区别,姐姐始终都是姐姐,是她最好的朋友、伙伴。
现在的月含羞已经不是那个天真无邪的小不点了,她看得出,姐姐们懂的她都不懂,姐姐们知道的她都不知道,姐姐们做过事的她都没做过,姐姐们认为再平常再普通不过的世态,她都觉得不可思议。她不懂姐姐们那么憎恨男人却依然还整天跟男人交往,不懂人跟人交往为什么都要带一张面具,不懂女人为什么不能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反而爱情要别人做主,不懂老太君、姐姐、婶娘、南落雁、好姑姑等等等等那些女人都认为自己刁蛮出格不懂事,自己并没有做过一件害人的事啊?反正她也不想懂,只要有无争的宠溺对她来说就足够了。
可是现在,好像连无争也在疏远她。如果是以前,她说要留下那些花,无争一定会微笑溺爱地看着自己,然后答应下来。
失踪的公子3()
一定是昨晚那件事,超过了无争的底限,他肯定是故意要疏远自己,还说什么无辜的花儿被铲除是自己的错。对,就是那个意思,一定是在暗示自己借着酒醉挑逗了他,所以,所有的后果都是自己造成的。
现在怎么办?姐姐们责怪自己,无争疏远自己,诺大个东宫府乃至天下城,竟然没有一个可以让她月含羞诉说心事的朋友!唉,这能怪谁?她一直都活在无争的世界里,没有了无争,月含羞什么都不是,依然是那个举目无亲,流落在街头,快要被饿死的孤儿。如果在平常,至少还有浩然会陪在身边安慰自己,虽然浩然的那些做法幼稚得可笑,但
对了,浩然,浩然能去哪里?会不会有危险?不会是被人不不,谁有这么大胆子啊?难道跟疾风弩有关?既然有人敢用疾风弩在天下城杀人,那也说不准会对浩然下手。昨天最后一个见到浩然的是谁?
她忽然想起,昨天早上出城接姐姐们的时候,看见浩然跟南智一起骑着马出去。糟了,南智因为南幽兰的事那么恨无争,别是他在搞鬼吧?她顾不得多想,提着裙角就跑出东宫府。
月含羞突然出现在客栈,令南智有些意外,不过还是要礼貌一下,可是没等他开口打招呼,含羞已经径直闯进来,一边四处张望,一边问:“南智,浩然呢?你把浩然藏到哪里了?”
“浩然?他怎么会在我这里?我一整天都没见到他了,他不在府上吗?”
“他要是在家里我会来这里找他?”
“真奇怪,为什么要来我这里找他?”
“南智,你别装糊涂了!昨天我亲眼看见你跟浩然一起出门的,可浩然跟你走了后,到现在都没有回来!”
“什么?你是说,浩然一直没回家?”
“是你搞的鬼吧?你恨无争,可又没能力报复无争,所以就打浩然的主意!”
南智望着含羞愤怒的眼眸,忽然笑了,她居然直呼无争的名,略去了姓,没有尊称他为“爹爹”,这暗示了什么?他意味深长地说:“无争?昨天,我一直觉得你看他的神情有点说不清的味道,现在我突然明白了。”
含羞愣了一下:“你明白什么了?别打岔,我问你浩然在哪里?”
南智不慌不忙在几案旁盘膝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酒,慢慢喝着:“想要让别人给你提供线索,最起码也要客气点。可我看四秀的样子倒像是兴师问罪来的,你不会是认为浩然的失踪跟我有关系吧?”
“难道不是吗?”
“我看上去很蠢吗?我会在天下城干这种蠢事?虽然我很讨厌那位无争少主,可燕南世家跟天下城的联姻比个人恩怨更重要。我不会在这个时候做出破坏联姻的事。”
月含羞觉得他说的话挑不出什么毛病,一时沉默下来。
“我可以告诉你最后我看到浩然去了哪里,不过,你要答应我一件事。”
失踪的公子4()
含羞总觉得这家伙不怀好意:“我凭什么要相信你说的都是真的?”
“呵呵!我没要四秀你相信啊,信不信是你的事,你不想知道浩然最后去了哪里,无所谓啊,跟我没有关系,我倒是很乐意看四秀着急上火的样子。”
含羞眨了一下眼:“不会是让我答应嫁给你吧?这个你想都别想!就算你不告诉我,我也有办法查出浩然的下落,只不过需要点时间而已。”
南智哈哈一笑:“老太君和无争少主都应允了你我的婚事,只要我南家的聘礼一到,你就是我的未婚妻了,由不得你同意不同意,我似乎没必要为这件事费心吧?”
月含羞忍着没发火:“哼,世上的事瞬息万变,只要我一天没有进南家的门,就有可能改变。”
“呵呵,含羞妹妹不会认为我也会像那个倒霉的孟子文一样,死在迎娶新娘子的花轿前吧?”
“你废话真多!到底什么事情,你说吧。”
“我要你吻我一下。”
含羞抓狂,这人怎么如此厚颜无耻啊?她瞪了南智一眼,转身就走。
南智不慌不忙问:“妹妹不想知道浩然弟弟的消息了?”
“我自己会找!如果让我知道他的失踪跟你有关,一定会把你碎尸万段!”
“好啊,含羞妹妹巾帼不让须眉,口气不小,那你就慢慢找吧,妹妹刚刚说过,世上的事瞬息万变,说不定就是耽误了这么一会儿的功夫,浩然弟弟就跟我们大家阴阳两相隔了。”
含羞气得回头又瞪他:“你就不能说点好话?”
“好吧,浩然弟弟福大命大,他一定会平安无事自己回家的。”
含羞气馁了,是啊,万一,万一的万一,浩然真的出了什么事,被人劫持?遇险?说不定就是这么一嗅儿,就丢了性命呢。是一个吻重要?还是浩然的性命安全重要?答案是显而易见的,他是无争唯一的儿子,她不能让浩然有半点闪失。
“我答应你,就一下,但你不许耍赖,要老老实实告诉我浩然最后去了哪里。”
“成交。”南智依然安安稳稳坐在那里不动:“妹妹既然答应了,怎么还站在那里?为什么总是让人看不到你的诚意?”
含羞深吸一口气,走过去,在他身边半蹲半跪俯下身子,一咬牙,闭上眼,就当自己倒霉,亲了一头猪吧,粉唇在南智腮上飞快地点了一下,便站起来:“现在你可以说了吧?”
南智却一副很不满意的样子:“我的四秀,我刚才说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