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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下城:妖孽少主的宠囚-第46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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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月含羞呵呵一笑:“看来你这会儿是好多了,都会开玩笑了。那就帮个忙,把那张床,还有那张玉榻,都挪开。”

    “啊?”

    “快点嘛,我想看看床底下有没有密道之类的东东。”

    独倚楼依言,把床和玉榻都挪开。这两样东西都相当有份量,废了好大力气才搞定。

    含羞举着烛台走过去,又是敲又是看,还是没能找到什么暗门密道,

情敌的阴谋 9() 
不由泄气,往床上盘腿一坐,托着下巴犯愁:“到底在哪里?”

    “也许真的没有密道呢。”

    “不可能。”月含羞相当肯定,她太了解无争的性格了,那个人,绝对不会把自己放在绝境中,在别人看似走投无路的时候,他总能出奇制胜,同样,修这个镇兽台也绝不会就是一个防御工事,或者在上面修一座观光的宫殿那么简单。

    蜡烛忽闪了几下,含羞坐直身子:“倚楼,你再找根蜡烛来,这一根快要烧完了。”

    独倚楼从别处又拿来一个烛台,上面有大半截蜡烛,月含羞接过来,对着快要烧完的蜡烛点燃,没留神蜡油滚落在手背上,烫的她一下就把烛台扔掉了,烛火熄灭,整个殿内一片漆黑。

    黑暗中,独倚楼捧住她的手:“怎么样?烫伤了吗?”

    月含羞直吸凉气:“咝,烫死了!我没事,糟了,蜡烛掉哪儿了?这黑咕隆咚的”

    “你坐着别动,我来找。”

    独倚楼趴在地上摸蜡烛,月含羞的眼睛努力适应黑暗的时候,忽然看到一线幽幽的荧光从地砖缝隙里透出。

    独倚楼找到蜡烛,点燃。

    月含羞却一口吹灭。

    “月儿”

    “别点蜡烛,你看前面地板上!”

    独倚楼抬头看过去:“有光?”

    两个人摸黑走到透着光的地板上,点亮蜡烛。

    独倚楼用随身的银刀撬了半天,那块地板纹丝不动。

    月含羞摆手:“别浪费力气了,那一大块石头好几百斤,你那把小银刀根本不管用,还是找机关。”

    两个人趴在地上看了半天,也没看出端倪来。月含羞又抬头往四周找,只要看见东西,就去扭一扭,扳一扳,可最终还是失望。

    含羞有点泄气,这个妖孽,什么都搞得神神秘秘,总让人费老大力气,机关到底在哪里?

    独倚楼安慰她:“别急,也许我们想得太复杂了,这里刚刚建成,连摆设都没几件,机关应该不会很复杂很隐秘,说不定就在表面。”

    含羞静下心来,是啊,这大殿里就这么几件摆设,一眼就看完了,想把机关藏起来也没东西可以遮挡。机关能是什么呢?

    她低头瞅着那些地板,这里的地板跟别处的有点不太一样,每一块都被刻上了魔兽图腾。

    魔兽图腾?!

    她立刻跪倒地板上,仔细看那些图腾,那块透出光线的地板上的图腾似乎纹理深了些。难道这就是机关?她小心地伸手按了按,没按动,扭一扭,也没扭动,不是机关哦

    可她还是觉得哪里不太对劲。

    独倚楼在一边提醒:“你腰牌上的图案,好像跟这个是一样的。”

    “当然是一样了,天下城居民每个人都有一块刻有魔兽图腾的腰牌,不同的材质代表不同的身份。我和三位姐姐的都是玉牌,褚随遇和浩然的是金牌,老太君和夫人的翡翠牌,还有银牌,玛瑙牌,铜牌,木牌”含羞忽然止住,取下腰间的玉牌,

情敌的阴谋 10() 
看看牌上魔兽的浮雕,又看看地板上的魔兽图案,“我怎么看着这两个图案是一样大小的?”

    独倚楼接过来比较了一下:“是一样的,一凸一凹,一阴一阳。”

    “不会这么巧?”含羞将白玉牌扣在地板的魔兽图腾上,纹丝合缝,刚刚好。她深吸一口气,小心地拧动玉牌,居然真的可以转动!

    那块地板无声无息的滑开,露出一段通往地下的石阶。

    独倚楼感慨:“真的有通道,看来还是你了解少主。”

    月含羞有点小得意:“我就说嘛,他总会给自己留一条后路。走,我们下去。”

    *

    独倚楼跟着含羞走下地道。

    地道不算太宽,仅容一人通过,两人若想并排就得侧着身子。两边的石壁上每隔几步就嵌着一块萤石照亮,即便不用灯火也能看见路。

    独倚楼走了几步,提醒:“小心点,这地道里会不会装了机关暗器?无争少主一向行事谨慎。”

    “这又不是龙脉宝藏,也不是地狱迷城,没有金山银山,也没什么重要人物,不会装那么多机关暗器的。”

    “地狱迷城?我只在传闻中听过,真的有这么一个地方吗?”

    “那当然了,就在天下城下面,很大很大,就像一个布满迷宫的城市,进去就分不清东西南北了。”

    “你去过?”

    “嗯,无争带着我下去过几次,不过我也只看到很小很小的一部分而已。地狱迷城大多都沉浸在黑暗中,无争说那里面到处是机关陷阱,不能随便乱走。”

    “听说地狱迷城里关了很多重要的人物,有些还是已经死去的人?”

    月含羞道:“这个嘛,应该都是很重要的人,反正我都不认识他们,无争也不让我跟他们接触。反正那些人身上都藏着天大的秘密,进了地狱迷城,这辈子都休想再走出来了。”

    “这么说来,在天下城下面,还有一个比地上更庞大更宏伟的世界?”

    “可以这么说,反正,地狱迷城,加上龙脉宝藏,规模要比天下城还要大很多很多。你可以自己想象一下,你见过离宫,见过震宫,它们在什么位置,跟天下城连起来,想想,那个地下世界,该有多壮观!就算把雍王的十万大军全都塞进去,顶多也就塞满一个小角落。”

    独倚楼沉默,来天下城之前,只知道东宫无争武功厉害,才智过人,善于筹谋,手下奇人异士很多。却从不知道无争还拥有这么一个庞大的地下体系。原以为东宫无争要耗费大量人力、精力去守护那个传闻中的龙脉宝藏,现在看来,还是世人太天真了。他只见识过离宫和震宫,被这两个守护宫的防御体系给震惊了,一支万人的军队一夜之间便被吞噬,众多的江湖高手连震宫的门都没进便命丧黄泉。可到现在,还没人摸到真正的龙脉宝藏门在哪里。

    雍王虽然带着十万大军来图谋天下城和龙脉宝藏,恐怕也未必能占到便宜。

情敌的阴谋 11() 
看来这次独霸门发动英雄令来天下城发难,还是有点仓促,料敌不足。

    两个人边聊边走,前面忽然出现出现一个岔道,独倚楼停下,问:“我们往哪边走?”

    含羞往前凑了凑,左右看看,随手往右边一指:“这边。”

    独倚楼往右边就走。

    “喂!你真的往右边走啊?也不怕我选错路?”

    “反正我也不知道那条是正确的,就按你说的走。”

    月含羞感慨:“难得有人这么信任我,换了别人,总要质疑我。不过,每次别人的质疑都是正确的。”

    “别人?谁啊?”

    “城主。”

    “你跟城主也钻过地道?”

    “我跟他钻的可不是地道,而是龙脉宝藏的守护宫。”

    “你和城主还一起闯过守护宫?”

    “是啊,和他一起闯过两个守护宫,艮宫和巽宫。后来他又邀我去闯震宫,我没敢去,九死一生的事儿,不可能每回我命都那么大。”

    “城主闯守护宫干什么?”

    “我哪里知道,他总是神神秘秘的,好像是在找什么东西。咦,怎么没路了?”地道到了尽头,两个人站住,在狭小的空间里四下张望,居然是条死路。含羞叹息:“看,听我的十之**走不通。回去,我们试试另一条。”

    两个人折回到岔道口,沿着另一条地道走。走了很长一段路后,跟另外一条一样,是死路。

    这下月含羞郁闷了:“不可能啊?无争这是干嘛?费那么大劲,挖一条没有出口的地道?”

    “别急,我们再仔细找找,或许,有出口,但是让我们错过了,没发现。”

    两个人又把这两条岔道走了一遍,还是没找到出口,反倒消耗了不少体力,只好在岔道口靠着石壁并排坐下,稍事休息。

    独倚楼歇了一会儿,道:“我们还是返回镇兽台等着被人发现。”

    含羞撇嘴:“既然有密道就一定有出口,我就不信找不到。”

    “可能真的有出口,只是这个密道还没竣工,所以,还没挖到出口处。”

    “呃”含羞眨了眨眼:“是有这个可能,整个镇兽台的工程还没结束这倒让我想起来在泰山探秘王母教的洞穴,我也曾经发现了一条所谓的密道,结果,根本就是一条死路。不过那个密道倒是让我发现了不少秘密,也让我认识了谷金满。”

    “谷金满?”

    “嗯,他当时还是王母教的天熊圣使,我在他的物品中发现了离歌的东西,才知道,他是离歌后来的丈夫,也就是,我的生父。不过,那时候的他很坏很坏,我非常讨厌他,差点就设计害死了他。”

    独倚楼沉思了一会儿:“你怎么肯定谷金满就是你的生父呢?”

    “谷金满说的啊,无争当年收养我的时候,我身上还穿着他为我定做的衣衫呢。”

    “离歌说无争是你的生父,谷金满却说他是你的生父,你一定很纠结。”

    “是啊,所以,我就想找谷金满问清楚经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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离歌反正是咬死说我是无争的女儿,可只要一问当年的事,她就装失忆,说什么都不记得了。但是今天她跟夫人说话的时候,我又觉得她不像是失忆,不知道她在搞什么鬼。”

    独倚楼一笑:“这还看不出来啊,她这是在吃醋,想尽一切办法吸引少主的同情,然后把别的女人都赶走。”

    “呃我是她女儿啊,她还这样算计我?”

    “你不是也一样算计过她?你让谷金满把她带走,还不就是要阻止她跟无争见面。”

    “可是她根本不爱无争,干嘛还要这么做?”

    “女人一向口是心非,她们说爱的时候未必是真爱,说不爱的时候未必是真不爱。”

    月含羞歪头:“看你挺高深的样子,对女人很有研究啊?难不成”

    独倚楼有点尴尬:“男人嘛,都有年少轻狂的时候,谁没做过点犯浑的事儿。”

    月含羞轻叹一声:“这女人的心思,现在连我这个女人都搞不明白了。”

    “有什么难明白的?男人生下来是为了争天下,女人生下来是为了争男人。”

    含羞眉头一蹙:“这么说来,她们恨无争,其实并不是恨无争,只是恨他爱上了别的女人,是吗?如果,我消失,她们是不是就不会再恨无争,不会再做对他不利的事?”

    “这个”独倚楼一时有些无法回答,想了好半天才说:“这个我真不知道,你自己都说不知道女人的心思,我这个大男人,就更不明白了。”

    月含羞又一声叹息,靠在石壁上抬头看天:“人要是永远长不大就好了,我现在特别想念小时候,每到晚上,只要无争有空,就会带着我一起看星星”她看着头顶的石壁,忽然蹙了下眉,站起来,又使劲看:“倚楼,带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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