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含羞等得有点不耐烦了,小声嘀咕:“怎么这么长时间?会不会出什么事?”
无声道:“你那个谷金满,老奸巨猾的,不会有事。”
“到底发生什么了?他怎么成了太后的囚犯?搞得那么狼狈?”
“等他出来,你问他就是了。”
“不管怎么说,总算他还活着。难怪影四一直找不到他,原来被太后抓起来了。太后抓他干什么?”
无声这次没再搭理月含羞,只是给她一个白眼,女人就是麻烦,问题真多。
先前那宫女又从行殿里出来,指着无声:“唉!你,赶紧去让厨子弄只烧鸡来,快一点!”
看宫女颐指气使的样子,月含羞真担心东宫无声会翻脸,还不错,这家伙居然应了一声,乖乖跑去搞烧鸡去了。她继续低着头站在行殿外面等谷金满出来。
很快,无声端着一盘烧鸡回来,刚要递给里面的宫女,被含羞拦住,掏出一个药瓶,往烧鸡上撒了点药粉。
“这什么?不会是毒药?”无声蹙眉。
“泻药!”含羞瞪了无声一眼,低声回答。
“你整这个干吗?”
“他们在里面说个没完,我这不是想让他们快点结束谈话吗?”
“呃你倒真是个鬼精灵”
无声把烧鸡递给守在门口的宫女。果然,没一会儿,就听见谷金满在行殿里嚷嚷,然后就痛苦不堪地跑出来,那宫女皱着眉头捂着鼻子对含羞道:“你们两个把他先押回去,倾城公子晚些时候再审问!”
含羞赶紧答应一声,和无声一起押着谷金满离开。
*
谷金满一连蹲了六次茅坑,才总算好了点,两腿发软,一屁股坐在地上,抬头看着月含羞:“我的大公主,你在那烧鸡里下了什么药啊?这么狠?想要我的命啊?”
含羞可顾不了这么多,扯住他问:“我让你护送离歌有多远走多远,你怎么搞的?怎么让她自己回天下城了?”
“离歌真的回天下城了?”谷金满显然对这些还一无所知。
舞倾城 4()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少主派人到处找你,也没找到,你怎么会成了太后的囚犯?”
谷金满一脸沮丧:“姑奶奶,你问我,我现在也是一头雾水呢!到现在我都没明白是怎么回事!”
“不是,你自己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谷金满叹口气:“说来话长,我带着离歌离开天下城,走着走着,她就醒了,醒来后居然问我是谁,我说我是你男人,结果,被她一掌打飞”
“啊?她打你?”
“她居然骂我淫贼,然后马车失控,我们连人带车滚下山崖,然后我就昏迷了,等我醒来,被人五花大绑扔在帐篷里,成了囚犯。我只知道自己被离歌打了,掉下山崖摔了一身伤,别的什么都没搞清楚。”
月含羞也郁闷,这叫什么事儿嘛:“谷金满,你怎么这么弱?连一个弱女子都搞不定!”
“公主,离歌那能叫弱女子吗?她可是练过武功的,杀手级别!我那点功夫,就算没被你废掉,也未必是她的对手,我们练的是同一种功夫,她从小开始练,我半路出家,我没被她打死就不错了对了,公主,您跟城主怎么找到这里了?”
月含羞努努嘴:“是城主无意间发现了太后的行踪,本来我们是看太后在这里干嘛,谁知道居然遇到你。”
“公主,您可不能不管我,您的把我救出去。”
“知道了!我和城主想想办法,我们肯定不能这样跑路,走不了多远就会被太后的人发现。谷金满,刚才你在行殿中,我师傅都跟你说什么了?为什么待了那么长时间?”
“唉,还不是问一些关于离歌的事儿呗,他是离歌的大哥,关心妹妹嘛,理所当然。”
月含羞看谷金满说话的时候眼珠乱转,就知道他没说实话,这家伙心眼太多,除非是无争,别人还真收拾不住他。
无声打断他们的谈话:“你们两个有什么话,等离开这里再说。”他让谷金满躺在地上装死,然后冲外面的守卫喊:“来人啊,犯人不行了!”
外面的两个守卫进来弯腰查看,被无声一掌一个干掉,谷金满赶紧换上守卫的衣服,探头看看外面没什么动静,三个人若无其事出来,朝营地外围走去。
迎面碰上几个也是侍从模样的人走过,月含羞恨不得低着头赶紧过去,谷金满却大模大样装老熟人的样子跟人家打招呼。那几个人一愣之后,居然也一副很熟识的样子打招呼。客气过后,两拨人分开,各走各的路。
含羞松了口气,这个谷金满,就是欠抽!
“你们几个,站住!”
身后忽然传来一声断喝,把三个人给镇住了。
“我怎么看着你们几个面生的很,你们是哪个营的?”
月含羞脑子里飞快地想着应对的词儿,无声已将功力运在掌上。
“问你们话呢,为什么不回答!”
三个人慢慢转过身来,含羞陪着笑,看到一个将官
舞倾城 5()
挡住另外那几个侍从正在盘问,顿时松了口气,还以为是自己露了馅,原来是在盘问别人。三人互相望了一眼,既然不是问他们,那还不赶紧开溜?
谁知道那个将官倒也机警,看到他们三个神色异常,立刻引起了注意,抬手召唤:“你们几个给我过来!”
三个人立刻又紧张起来,沉住气,慢慢朝那将官走过去。
就在那将官分神打量含羞他们三人时,囚帐那边突然传来喊声:“不好了!囚犯逃跑了!”
就在将官愣神的功夫,那几个一开始就被他叫住的侍从抽出腰刀,砍向那将官和他的随从。
这突发的变故把月含羞三人给惊呆了,哇,原来除了他们三个,居然还有奸细!
“有刺客!抓奸细!”
这一下,整个营地都开锅了,叮叮当当打做一团。
无声一拉含羞的胳膊:“快走!”三个人趁乱扭头就跑,眼看快要跑出营地,不知道是谁喊了一嗓子:“囚犯在这里!快抓囚犯!别让他跑了!”
谷金满竟然被识破。
这一下,大波的人朝他们涌过来,身后又传来舞倾城的声音:“不要放走那个囚犯!”
眼看阻拦的人越来越多,无声忽然放开含羞:“舞倾城不会把你怎样,我会回来救你!”说完,一下子闪进人从中,不见了踪影。
月含羞和谷金满知道逃不出去了,索性站住,眼睁睁看着被太后带来的兵士围得结结实实。
谷金满小声嘀咕:“喂,那个城主可不怎么的,居然把我们扔下不管,自己逃命去了。”
月含羞瞪他,低声道:“别胡说,城主又不是无争,没有万夫不当的神功,他选择自保是对的,不然,我们三个都被抓,谁来救我们?至少他还能跑回去报信。”
“说来说去,还是无争可靠。丫头,你可要把握好,可别糊里糊涂上了那个狗屁城主的床。”
“你胡说什么呢!”月含羞使劲踩了谷金满一脚,谷金满直吸凉气。
另一边,舞倾城几下就结束了跟另一波奸细的混战,展开身形,“飞”到含羞面前。
不等舞倾城开口,月含羞已经一脸惊诧地大叫:“哇!师傅!是你啊!你怎么在这里!”
舞倾城也是一愣:“含羞?是你?”
月含羞几步跑到去倾城跟前,一把挎住他的胳膊:“能在这里见到师傅,太好了!我还以为这次要完蛋了呢!真没想到会遇到您!”
“是啊,我也没想到会遇到你。含羞,你不在城里待着,跑这儿荒山野岭的地方干什么?”
“我出来闲逛散心啊,然后就看到这里有好多人,还看到有人把他关了起来,”月含羞一指谷金满,“我就混进来,想把他救出去。早知道这里是师傅你做主,我就不用这么麻烦了,直接找你要人了。对了,师傅,你来了怎么不去天下城?我好想你哦!”
“我这不是刚到,还没来得及去拜访无争吗?”
“哦,原来是这样啊。”
舞倾城 6()
“我们换个地方说话,别站在这儿了。”舞倾城挽着含羞的手,往回走。
含羞指指谷金满:“他怎么办?”
“一起。”
谷金满舒了口气,这个含羞,戏演得可真好,愣是把舞倾城给骗过去了。
*
舞倾城把月含羞和谷金满带进一顶布置得干净舒适的大帐,让人端上来几盘水果,道:“这里比较简陋,没什么好东西可以招待你,我要是没记错,这些水果都是你喜欢的,别客气,随便吃。”
“我当然不会跟师傅客气了。”月含羞揪了一串葡萄,一边剥皮一边问:“师傅,你不在京城待着,跑这里干嘛?你有好一阵子没好好管你的梨园教坊了。”
“师傅想你了,来看看你,不行吗?”
“行,当然行了!要不,一会儿你就跟我一起回天下城?”月含羞装作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一脸天真。
谷金满闷头吃哈密瓜,坚决不插嘴,就看这小妖女一个人兴风作浪。
舞倾城看着含羞,问:“无争不是已经下了封城令,不许任何人进出吗?你怎么跑出来的?”
“哇!师傅,你刚来就知道无争下了封城令,实在太厉害了!没错,他是不让人随意进出,不过嘛我属于那种不找点事做,浑身就不自在的主儿。我要是一天不整出来点事,那还是月含羞吗?”
舞倾城微笑:“倒也是,你的麻烦事,从来就没断过。这个时候,你跑出来,真的是闲逛吗?”
含羞一笑:“还是师傅了解我,当然不是闲逛了。我听说,雍王在城外某个山坳里藏了十万大军,我就想出来瞅瞅,那十万大军是什么样子的。”
“你这丫头,不要命了,敢去刺探雍王的军营?”
“有什么不敢的?这可是我们天下城的地盘。”
“你一个人出来的?”
“嗯,当然了,在天下城,除了我,谁敢违抗无争的禁令?”月含羞说完这句,忽然觉得不对,刚才他们是三个人在一起,好多人都看到的,舞倾城怎么可能不知道?她要是故意隐瞒,师傅一定会觉得这里面有问题,于是又补充道:“不过,我出来后,又遇到了影四。”
“影四?”
“无争的影子武士啊,他奉命出来找谷金满,就是这个笨家伙!”月含羞指了指低头啃瓜的谷金满。
谷金满心里这个郁闷啊,你说这丫头编故事就编呗,干嘛要骂自己笨呢?哎,没办法,谁让上辈子欠了这丫头的呢?只好受着。
“哦?无争居然派影子武士来找他,他很重要吗?”
含羞做出一脸无奈的样子:“这事儿,说来话长,跟离歌有关,也跟我有关。”
“离歌?”
“对啊,离歌,就是师傅你的妹妹,她,还活着,并且现在就在天下城。”
舞倾城轻轻叹口气:“冤孽啊,他们还是又重逢了”
含羞瞅着舞倾城的神情,问:“师傅,你抓谷金满干什么?他不是你的妹夫吗?”
舞倾城 7()
舞倾城微微蹙眉,厌恶地看了一眼谷金满:“我可从来没承认过他,他配做弃爱宫的女婿吗?”
“配不配的,反正那是事实。”
“那也得离歌认他才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