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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然包扎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都是很熊小的小伤口,比如摔倒了蹭破一层皮,手指头被刺刺破,诸如此类。”
“不是吧那也叫伤口?你开什么玩笑?不会就不会,逞什么强?咝!痛死了!轻点!你要谋杀亲夫啊!”
月含羞吓得也不敢下手了,黑着脸瞪他:“你胡说什么?!你再胡说八道,我就不管你了!”
“你最好别管我!”无声恼怒地抢过棉球,自己清洗伤口,自己涂上金创药,自己拿起纱布包扎。
月含羞看他熟练地处理完伤口,有点目瞪口呆:“哇,
少主的挚爱3()
你包扎得还真精致,跟谁学的?看上去经常处理伤口吧?”
无声抬头瞪她一眼,披上外衣:“色女,还没看够?既然这么喜欢看我,干脆做我的城主夫人,我天天让你看。”
“呃谁媳,又没无争好看!”
“还不赶紧把这些脏东西收拾掉!”
“哦”月含羞撇撇嘴,要不是看在他受伤的份儿上,才不要听他大呼行。她把污水和染血的衣服都处理好,回到屋里,扶着无声坐到床上:“城主好好休息,你喜欢吃什么?我让厨房给你炖些补品。”
“这么关心我一定有问题,说,是不是有事求我?”
月含羞摇头:“没事。”
“真的没事?”
“真的没事!我能有什么事,我要有事,会去找无争,找褚随遇,才不会来找你呢!”
“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如果没事,那就是想勾引我!”
月含羞吐血:“难怪城主身边没一个真正的朋友!别人对你好一点,你就认为别人有所图谋,好像全天下的人都想占你便宜,都想从你身上捞什么好处!”
“难道你不是?”
月含羞郁闷:“你有什么好处可以给我?你能给的,别的男人也都能给我,你不能给的,别的男人也会给我。”
“你说无争?可他不能给你名分。”
“但魏王能给我名分,皇帝能给我权势,我若去做魏王妃,不比做你这个昆仑侯的夫人要风光吗?”
无声嗤笑一声:“哼,那你怎么不嫁给魏王,不嫁给皇帝?”
“因为我想要的不是那些”
无声歪头看着她:“我知道,你们这些小女孩,总幻想什么惊天动地的爱情,总想跟自己喜欢的男人在一起。说真的,你真应该嫁给魏王,比跟着妖孽强。”
月含羞蹙眉:“你什么意思啊?”
“我什么意思?你可别跟我说你从来没喜欢过魏王。他爱你,不必无争少,而且,他没那么复杂。你这么笨,脑子一点都不灵光,应该嫁一个简单一点的人,比如魏王,比如我,无争和皇帝,都不适合你。”
“呃城主,我不是在买菜哦爱情也能挑三拣四吗?感情这东西,是无法衡量,无法比较,无法解释的。有时候,明知道跟着他就是陷入万劫不复的泥沼,也会毫不犹豫跳下去”
东宫无声无语了,看着月含羞,沉默了一会儿,道:“为什么好东西都让那个妖孽独占了?其实,你不用这么着急就给自己的将来画上句号,你还可以考虑考虑,重新选择。”
“我已经选择过了,不会再变。”
“真的?真的不会再变?现在说这话太早了吧?人都会变的,而且,你现在确定自己还能继续跟无争交往下去吗?”
“城主什么意思啊?干嘛不直说?拐弯抹角的”
“唉!早就说过,你太笨,脑子不好使,跟无争在一起不合适,你还不承认!我问你,你是不是离歌的女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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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城主怎么知道的?我没跟你说过啊”
“你自己笨,当别人也像你这么笨吗?”
月含羞无语,这点她不得不承认,跟周围这几个男人打交道,她的确深感脑子不够用,无争、无声、景弘帝、景龑,甚至褚随遇,各个都是人精,脑子的道道比全天下的羊肠小道还多还复杂,曲里拐弯的,一不小心就会在他们面前彻底迷失。
无声瞅着她微蹙的眉头,道:“想必少主夫人也告诉过你离歌还活着吧?”
月含羞轻轻点头:“她带我见过离歌了。”
无声眉头一蹙:“这女人,动作还真快,耐不住性子了。既然你见过离歌,接下来,你怎么打算的?”
“我什么我怎么打算的?”
“你傻啊?离歌既然在天下城,既然在武美凤的控制下,那么下一步,肯定会跟妖孽见面,他们两个如果见面,你怎么办?”
月含羞居然一脸茫然:“什么我怎么办?我还能怎么办?我又挡不住他们见面,反正离歌现在已经落在褚随遇手上了,她跟无争见面只是迟早的事。”
“什么?离歌已经在褚随遇手上了?我不过才两天不在,府里都发生什么事了?”
“府里什么事也没发生过啊”
“笨女人!那天你喝醉之后,被夫人带走,之后都发生了什么?”
“那天哦!我想起来了!夫人说你在我酒中下了药!你干嘛要给我下药?有何居心?”
无声眨了一下眼:“我下药了吗?”
“你敢说没有?”
“呃好像是下了一点点,你那天太激动了,我只是想让你睡一觉”
月含羞瞪着无声,左看右看:“真的?只是想让我睡一觉?”
“是啊,你一直缠着我,不让你睡着,我怎么出去啊?”
“你没干什么坏事吧?”
无声忽然坏笑:“妖女,你那么紧张干嘛?你不是觉得我对女人没兴趣吗?干嘛还问这个?难道你对我有意思?不过那天真的有发生过一点点事情,你人虽然笨,可身材真的很棒,皮肤也很滑腻,摸上去的感觉很舒服。”
看到恶棍邪恶的笑容,月含羞才放心下来:“现在我相信你什么都没做了。”
“为什么?”轮到无声莫名其妙了。
“你这人一向不怎么的,但是有个毛病,没做坏事的时候,会拼命把自己伪装成一个坏人。”
无声也不解释,只是坏笑,他知道这丫头在想什么,不过他自己也奇怪,干嘛突然想在她面前做好人了呢?也许是一时兴起吧。这个念头一闪而过,他又回到正题:“武美凤都跟你说什么了?除了我给你下药之外。”
“她后来就告诉我,离歌还活着,然后带我去见了离歌。”
“你跟离歌相认了吗?”
月含羞轻轻摇头:“她已经完全不记得过去的事了,就像一个活死人,住在棺材里”
“活死人?”
“嗯,夫人说,离歌当年在洪水中与我失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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悲伤过度,就疯了,夫人把她带回山上医治,虽然治好了她的疯病,可她却忘记了以前,她连她自己是谁都不知道了。”
无声蹙眉,他才不相信武美凤的话,女人如果嫉妒起来,什么狠毒的事情都能做得出,这一点上,他们武家是有光荣传统的,不然当年武皇后区区一个女子,也不会把持朝政,操控先帝那么多年。如果不是武皇后比先帝先死,现在的江山,还不知道姓武姓刘呢。
不过他不会跟月含羞说这些,他不想吓到眼前这个单纯的女孩儿。虽然他对这个女孩儿有过邪念,至今仍然想着怎么用她对付无争,但月含羞属于他和无争的猎物,别人想伤害她,没门!
“后来呢?你不是说离歌现在褚随遇手上吗?”
“我没亲眼瞧见离歌被褚随遇带走,是别人告诉我的。”
“别人?谁啊?”
“是是”月含羞犹豫着要不要说出谷金满,她不确定无声对谷金满的事情知道有多少,也不确定在这件事上,无声是敌是友,她只知道自己很孤独很无助,很想找个人帮她拿主意,可,好像周围的人,不是无法胜任,就是不可信。
“笨女人,别吞吞吐吐,有话快说,我是看你太笨,怕别人把你卖了!卖了你不打紧,连累天下城遭殃事大!”
“我有那么笨吗?”
“难道不是吗?你明知道我对你不怀好意,明知道我跟妖孽一直对着干,还跟我这么亲近,不是笨是什么?既然已经笨了,就笨到底,别管我站在哪一方,就看在我是妖孽的哥哥,老太君的儿子这个份儿上,跟我说几句无伤大雅的实话,也没关系。”
月含羞琢磨了一番,反正就算自己不说,他迟早也会知道谷金满跟自己的关系,现在都乱成这样了,除了联合他,还能有什么办法?
“是谷金满。”
“谷金满?”无声蹙了一会儿眉头:“哦,我想起来了,那个王母教的天熊圣使,现在天下城,听说他就是离歌后来嫁的那个男人。难道难道他是你爹?”
月含羞很郁闷:“唉,好像应该也许大概是吧”
“什么也许大概,是就是,不是就不是,就算他是你亲爹怎么了?有我在,他不敢欺负你!就算没我,还有妖孽;就算没妖孽,你还是朝廷的护国公主;就算朝廷取消了你公主的封号,还有刘景龑那个小子会罩你。听说谷金满以前是个地痞无赖杀人狂魔?”
“杀人狂魔?”月含羞还是第一次听人这么评价谷金满:“他啊,以前的确是地痞无赖,现在也好不到哪里去。不过,说他是杀人狂魔,恐怕不太贴切”
无声嗤笑:“怎么,要给你亲爹辩护?好像你从没看见过那家伙是怎么虐杀女人的,可比我手段残忍多了。”
“呃”月含羞不得不承认,当初正是因为看到天熊圣使的变态残忍,才出手陷害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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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要借刀杀人,不过,这一点,谷金满真的改好了。
“他是怎么看到离歌被褚随遇带走的?”
“他说他路过红柳林,看到褚随遇把离歌带走,自己也被褚随遇关了整整一宿。”
“你相信吗?”
“啊?他会骗我吗?离歌没被褚随遇带走吗?他干嘛要骗我?我感觉他说的是真话。”
“我没说离歌被褚随遇带走是假话,我是说,他看到离歌的经过,真的只是恰巧路过吗?还是有人告诉他,离歌在红柳林?”
“谁会告诉他这个?”
“少主夫人啊。”
“少主夫人跟他又不熟。”
“武美凤能告诉你离歌的下落,为什么就不能告诉谷金满?”
月含羞眨眼:“夫人告诉谷金满,或许是为了成全他们夫妻团圆?”
“哼,正如你所说,武美凤跟他又不熟,干嘛要成全他?”
“呃我怎么知道你干嘛不问谷金满,不问夫人?”
“笨女人!”东宫无声懒得跟这丫头纠缠,总之没见过这么笨这么不开窍的女人。也许是因为她对人从无恶意,所以也从不提防别人对她有恶意。
月含羞的肚子发出一声抗议,看着无声的目光落在她肚子上,有点尴尬:“看什么看?没听说过饥肠辘辘吗?饿了自然就会发出咕噜噜的声音!”
“真是笨猪!只知道吃!”
“城主要是没别的问题,我走了?你自己好好养伤,别再到处乱跑,玩什么失踪了!”
“切,我什么时候玩失踪了,不过是被困在震宫里两天罢了。你也不关心一下我怎么受的伤?”
“你怎么受的伤,跟我有什么关系?我干嘛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