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少主,
旧爱重逢11()
教主圣明,当日,我是被逼逃出神教,根本没有背叛神教了,一切都只是个误会!”
武美凤冷笑:“我听说过,是月含羞放了一块天下城在你房中,诬陷你是奸细。可是,最后,你的的确确还是背叛了神教,做了天下城的人,不是吗?”
“教主明鉴,我也是被逼无奈。在泰山秘洞里,褚随遇废了我的武功,我成了一个废人,每天东躲西藏,大祭司要杀了,朝廷也要杀我,我没有办法,才投靠了天下城。我发誓,我从来没有出卖过神教的消息给少主!”
“没有?如果没有,他怎么可能让你进天下城避难?”
“少主只是向我打听了离歌的消息,问了我一个问题。”
“什么问题?”
“离歌女儿的问题。”
“哦?他干嘛要关心那个女孩儿的问题?”
“因为离歌早产,七个月就生下了女儿,也许少主以为以为”
“以为什么?”
谷金满眼珠转了转,一脸谄笑:“我怎么可能知道少主在想什么?我只是把当年发生的事据实相告,少主问什么,我回答什么,他没问的,我一句都没多说。”
武美凤终于侧目,瞟了一眼谷金满:“天熊圣使,你对神教的忠心,本教主是知道的,大祭司不能明断是非,冤枉了你,本教主觉得很遗憾,失去天熊圣使,是神教重大的损失。我现在可以还你清白,准许你重回神教,仍做回天熊圣使,如何?”
啊?重回王母教?谷金满心里可一百八十个不愿意,他要是这么做了,就不说无争少主会不会扒了自己皮,月含羞首先就不会饶了自己。何况离歌现在还在褚随遇手里,他要想把离歌弄回来,背个王母教圣使的名声,肯定是弄不回来的。
武美凤像是看穿了谷金满的心思:“我可以帮助天熊圣使得回你的妻子离歌,只要你以后全心为我出力,我不会亏待圣使。”
谷金满还是满面堆笑:“教主既是王母教的教主,又是无争少主的夫人,您说话,我当然信。可是,昨天,我跟离歌相见时,她被褚大总管给抓走了。夫人要怎么做才能把离歌从少主和褚大总管手上弄出来?”
武美凤一笑:“天熊圣使是担心少主不肯放人,对吗?你多虑了。我早就知道他们在红柳林设了伏兵。前天我带月含羞去红柳林,就知道那丫头会把见到离歌的事告诉褚随遇,褚随遇一定会设下伏兵擒拿离歌。”
“那教主为什么还约我去红柳林?”
“让夫妻团聚,还要问为什么?要是天熊圣使从没想过要跟离歌重逢相聚,那,我也犯不着浪费力气。”
谷金满满心疑惑,不知道武美凤葫芦里卖的什么药。这女人,藏得这么深,他在王母教待了十几年,硬是没发现教主居然是武美凤,心机如此之深,深得令人恐惧。
“我不明白,夫人为什么要刻意安排离歌被褚随遇抓走?
旧爱重逢12()
月含羞的手冰凉,她一想到握住自己的这双手曾经杀过人,曾经把人残忍地穿在竹竿上,她就不寒而栗。可褚随遇告诉自己要一切如常,当做什么都不知道,这太难了。
“公主在发抖,你病了吗?”
“我不知道,从震宫回来,一直都在发抖。”
武美凤取出一个瓷瓶,倒出两粒药丸:“来,把这个吃了,你会感觉好一点。”
月含羞看到白色的药丸,第一个反应就是当初花过雨吃的那些药丸,当时她觉得不对劲,专门找白羊查过,也没查出什么异常,但花过雨停药后,确实病情有了起色,最终不药而愈。那时候,她没敢怀疑武美凤从中作祟,可今天听褚随遇讲述武美凤小时候的故事,让她很容易确定武美凤确实使用药物控制了花过雨的精神。武美凤曾被那些庶出的姊妹们害过,虽说花过雨比武美凤小了十几岁,不可能害武美凤,可花过雨是庶出,武美凤将那段刻骨铭心的恐惧和仇恨转嫁到花过雨身上,不是没可能的。她迟疑着问:“这是什么药?”
“一种可以让情绪放松的药,我经常吃,它可以让人镇定下来,不再紧张,不再恐惧,不再害怕。”
“我不喜欢吃药。”
“可是你最近的情绪太糟糕了,这样让人很担心。放松一下,让自己好好睡一觉,醒来一切都会好起来。”
月含羞害怕被武美凤看出破绽,只好接过药丸,吞下。
武美凤扶着她走到床前,让她躺下,盖好被子:“睡吧,做个好梦。”直到月含羞发出均匀的呼吸声,她才离开。
出了梅林,武美凤的脸色立刻阴沉下来,月含羞已经知道自己的身份了,她不知道那丫头到底知道多少关于自己的故事,但褚随遇一定告诉过她些什么,最起码,那丫头知道自己是王母教的教主,杀过人。
虽然那丫头极力表现出镇定,可还是露出了内心的恐惧与戒备。看来这世上真的没什么人是可以信赖的,连无争都无时无刻不在防范自己,她为他做了那么多事情之后,还是不能得到他的信任,更不要说感情。
她不会就这么认输,输给一个小丫头,谁让她痛苦,她就让谁同样痛苦!她得不到,也不会让别人得到!
第一百五十二章旧爱重逢
谷金满心神不宁地看着手中的王母针,再也没有心思做生意了,交待了伙计几句,便匆匆赶往城北红柳林。
站在林子里,谷金满紧紧攥着那根王母针,最近是不是命犯太岁?先是被少主夫人找上门,告诉他离歌还活着;现在,居然被教主亲自找上门,看来那位神秘的教主还真是神通广大,居然能混进天下城!她找自己干什么?惩治叛徒?还是
总之,现在他得十二分的小心行事。
日头一点点偏西,沉落西山。红柳林的光线越来越昏暗,最后,完全沉没在黑暗中。
少主的挚爱1()
怎么会这样?她现在不知道该相信谁了,武美凤、谷金满、褚随遇,没有一个人对她说出全部的实话,每个人都隐瞒了秘密,现在连无争也故意躲着自己。他们只告诉她离歌还活着,被褚随遇带走了,剩下的,她一无所知。
武美凤看着含羞:“公主想一想,少主有可能在哪里待着?”
月含羞很纠结,摇头。
武美凤轻轻叹息一声,把手放在她肩头:“我知道,公主这几天很不好受,离歌的事让你很为难,不知道到底该怎么办。是啊,换了我,恐怕早就崩溃了,自己的生母,竟然是自己挚爱男人的前妻,放谁身上也接受不了。可它既然是事实,你就没办法再继续回避,更不可能继续自己骗自己,这件事,早晚要解决。其实,少主他是喜欢你的,不然,也不会这么为难,拼命躲开你。旧爱新欢,一定很难选择。公主要想清楚,自己该怎么办。如果你真的爱他,就要赶快阻止他跟离歌重聚,否则,这事儿拖得越久,越难抉择。”
月含羞抬头,眼眸中满是痛苦:“我还能怎么办?难道,要我跟自己的生母去抢同一个男人?我做不到!”
武美凤目光中流露出同情:“是很难做到,那就只有放手。放手也未必是件坏事,放了别人,等于放了自己。你这么年轻、美丽、善良,离开他,或许对你更合适。”
“可是我”含羞柔肠寸断,她想说她已经离不开无争了,可又觉得这话说出来,连她自己都觉得可笑,武美凤一定会告诉她,这世上没有谁离不开谁,只是你想不想离开那个人。是啊,她若真铁了心离开无争,谁又能挡得住?上次她连朝廷的军队都能调来跟无争作对,难道就想不出更决绝的方法离开他?她和无争好容易走到今天,以为可以这么永远走下去,怎么会想到,最怕的事还是发生了。
“公主不必马上做决定,你回去想清楚自己最想要的是什么,爱情还是亲情,男人还是娘亲。但是你不能拖得太久,太久,大家都会垮掉。”
“也许,我应该相信无争,他会做出选择,会对大家有个交待。”月含羞觉得自己很难抉择。
“哼!相信男人?男人永远不会在两个女人中间做出选择,他巴不得两全,最好两个都对他爱得死去活来,两个都能纳入掌中。如果不能两全,他也只会在旁边看着两个女人斗得你死我活,最后,其中一个主动放弃。公主指望男人在这种事上给个交待,简直是痴人说梦。男人会有一万种方法让女人离开,但绝不会自己亲口告诉那个女人‘我不爱你’这四个字。”
“少主不是那样的人”
武美凤笑了一声:“公主,你就别自欺欺人了。少主究竟有过多少女人,你可以假装不知道,但改变不了事实。他对离歌有多痴迷,你可以假装看不到,但你心知肚明。
少主的挚爱2()
月含羞先是一惊,随后又迟疑:“不会装出来骗人的吧?”
东宫无声嗤笑一声:“我就是骗人的,你千万别信。怎么,心疼了?不会是,心里有我了吧?”
月含羞眉头紧锁:“滚!你这人就是不能给一点好脸色!”她想赶紧离开恶棍,却看到他右胸前的衣襟渗出血迹:“啊!你真的受伤了?都流血了?严不严重?”
“不要紧,放心,我死不了。你不是要回去休息吗?还不快走?”
月含羞转身走了几步,犹豫了一下,又回过身来,伸手扶住东宫无声:“我送你回去。”
“我迷不了路!”
“我知道你不会迷路!可是你受伤了我总不能不管你。”
“你管我?管我干嘛?你不是挺讨厌我的?难道现在不讨厌了?”
“我是讨厌你,现在也非常非常讨厌,可你是无争的哥哥,我当然不能不管你了。”
月含羞拿着纱布,棉球,金创药,看着无声的伤口发愣。
“喂!看够了没有?没见过男人光着身子吗!”无声被看得浑身不自在,被一个女孩子这样盯着看,还是头一遭。
被无声一吼,含羞更加手足无措:“你怎么伤得这么严重?我都不知道怎么下手了”
“笨女人!连包扎伤口都不会!”
“我,我还是去找白羊先生过来帮忙吧”
“不许去!不是说好了吗?我受伤的事不许张扬!”
“白羊先生又不是外人,他会保密的,不会有损城主大人的英明。”
“只是皮外伤,用不着麻烦他!我说了,不想让别人知道,包括无争!”
“可是你伤得不轻,万一处理不好,严重起来,怎么办?”
“我说没事就没事,这点小伤算什么?又不是第一次受伤!你到底行不行?不行就走人,我自己来!”
“行,行,行,当然行!你伤得这么重,自己怎么能行?还是我来吧,谁让老太君把金册传给了我,我得代替她老人家照顾你。”
无声忍了忍,把那句“你又不是我娘”给咽了回去,跟这个妖女在一起说话,往往很郁闷。
月含羞用棉球沾了清水,一点一点清洗伤口周围的血污,拒手已经很轻了,可还是时不时触痛无声,无声实在忍无可忍:“妖女,你到底有没有包扎过伤口?你会弄吗?”
“当然包扎过,不过”
“不过什么?”
“不过都是很熊小的小伤口,比如摔倒了蹭破一层皮